《变态强制爱短篇合集(原:强取豪夺变态合集)》 回到过去后被疯批科学家囚禁了 你是被疯狂科学家囚禁在地下实验室的未来人。 位于地下五十多米的实验室地板寒凉刺骨,更不用说连空气都透露着湿冷的气息,特制的装修器材连子弹都穿不透,更别说你能从这里逃出去。 这是你被关在这里的第五年,专门为囚禁你而修建的实验室日复一日的安静,原本冷白色调的房间里多了很多不该有的、奇形怪状的工具,那都是用在你身上的。五年的时间里你早就体会过谢闻峥有多狠辣阴毒,拖着早已无力的双腿对着空气一个点神经质重复嚷嚷着.. “救我…爸爸妈妈…救我…” 稳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隔着门板带上了独有的、隔着薄膜一般的音效,压迫感也一点点在你心头剧增,诡异地让你安静下来呆滞地蜷缩在皱巴巴的被子里。 门开了。 “还是想逃跑吗。” “看来教训还不够。” 谢闻峥居高临下的俯视宛如重锤压在心头,黑鸦鸦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锋利扫射在你身上,为什么要逃跑呢,连孩子都生了就不能安安分分一起过日子吗! 这个在外人眼里才华横溢、年纪尚轻博学多才的科学家,只有你知道他是一个多么疯狂的怪物,销毁炉吞噬过他手下多少无辜的尸体。 谢闻峥一步一步靠近床边,脱下了充满消毒水气息的白大褂,抬手举之风度翩翩、气质不凡,冰冷的手指毫不留情大力扔掉遮掩你光裸身体的被子…… “眠眠又想逃跑了。” “这次就试试那个一直没用过的道具吧。” 周身凸出软弹圆点的道具一点点推进你的身体,瞪大的双眸空洞而绝望,身体却不争气地做出反应。 已经五年了,你又能反抗得了什么呢。 - 科技日益创新,时空穿梭机成功面世进行第一轮测试,第一轮测试志愿者可获得高额奖金,家境贫困的你当即便报了名。 时空穿梭机还在测试阶段,科学家们实验通过粒子控制使身体回到过去。最终决定回到一百年前寻找那个尖端科技领域英年早逝的教授,志愿者和工作人员讨论得激烈没有管你,只匆忙把你安排在角落的一台机器里。 科技感十足的半透明舱门缓缓合上,一阵光晕过后你消失在了机械舱里。 基地的人欢呼着这次实验的成功,没人注意到你使用的那台穿梭机隐秘的角落贴着一个半成品的标识。 你出现在设定好的地点,突然涌入鼻腔的血腥味浓重到呛人,热流喷溅在了你脸上,出生于普通家庭的你还没意识到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境地。 阴影中高大的青年没放过空地上突兀出现的身影,露出的手臂细到好像不堪一折,簌簌发抖的身体像误入禁地的小兔子一样,原本冷漠无光的眼神蓦地爆发出热烈的色彩。 你身后突兀地贴上了一个温热宽厚的身影,发抖害怕的身体一下被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桎梏在男人怀里,你还没清楚眼前的事情不敢轻举妄动。 亲昵搂抱住你的青年没放过怀里小兔子的任何一个反应,手臂用力收紧似是想要揉进怀里,出现在他的领地理所当然的就是他的人,这是上天弥补他前二十多年不幸的礼物。 “宝贝你怎么在这里。” 脸颊被湿热的舌肉不断舔舐着,身后的男人不断怂动着身体顶弄,被禁锢住的你甚至做不出拒绝的反应,混乱的脑子艰难地生出一丝清明。 你理所当然地想工作人员会帮你们在过去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而身后的人应该是认识你这个身份的人。 “不…不要…” 推拒的动作更像是调情,可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只能照接下来安排的做,签署过的协议上甚至说了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 这是一场暴行。 谢闻峥的力气大到让你反抗不了,一整晚的时间让你自已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禽兽,就算在你的那个时空也没人会对你这样。 被逼迫着以不同的姿势喊了一整晚他的名字,半梦半醒间被谢闻峥拉起来缠绵,等他走后你已经不在那片布满血腥味的空地上,匆匆去到房间里唯一一台电子设备上查找那位教授的信息,并搜寻现下有的信息。 幸运的是你就在那位教授所在的城市,距离他任教的学校很近,而现在你已经在畅想着回去后拿到奖金要怎么快活了。 笑得像贪婪偷欢的小老鼠。 监控屏幕里身影遍布着被蹂躏出来的青紫,浏览的电脑页面同步到实验室电脑上,心思比针细的谢闻峥轻而易举猜出了你的目的。 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那个老不死的资料,不该有的酸胀怒意在心中翻涌。 初尝人事的滋味很好,他自然不会放过孤零零的你。 白天你大多时间都在昏睡,全因谢闻峥晚上会回来做饭然后就会拉你进房间,男性强悍有力的身体覆盖在你身上遮住整个身影,将一身的力气都发泄在你身上,每顶弄出一段距离就会被拉回来往性器上按,要不然会狠狠撞在床头板上。 谢闻峥对你很好,好像你真的是和他交往的情侣,他厨艺很好,每日三餐饮食健康规律,不允许你点外卖也不允许你出门,唯一可以跟外界接触的只有卧室里那台电子设备,每晚还要承受他的暴行。 你还记着任务成功的那笔奖金。 在谢闻峥又一次出门后拿出了偷藏的钥匙打开门跑了出去,从衣柜拿出来的宽大衬衫盖不住身上青紫的痕迹,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 依靠着脑中记下的地图去到教授所在的大学。 “xx教授?他在…实验室。” 依靠着问路去到那个位于森林深处的实验室,越走近越发人迹罕至,树林茂盛像是无数个影子在遮掩什么。 树林深处建立的建筑看着孤单杳无人烟,唯一的那扇小窗亮着白茫的灯光,你轻而易举就推开了门进入这个实验室。 器材被擦拭得干净整洁能照出人影,监控里瘦小的少女一步步踏入实验室深处的通道,娇声喊着那个老东西的名字。 面色阴沉的谢闻峥没有放过监控里任何一个细节,从私藏钥匙跑出来再到顶着这副模样跑到这里他都会在你身上一一教训回来。 你走进那个唯一通过深处的通道,通愈发黑暗幽深,那一大笔奖金的诱惑驱散了内心深处的恐惧,静谧的走廊只能听见你一个人的脚步声。 推开房门后灯一下子黑了下去,扑面而来的臭味腥气在你的脑中炸开,房中那具肿胀到乌黑的尸体已经不成人样,血肉模糊的面容依稀辨认出是电子设备上看到的那张教授证件照。 怎么… 怎么会!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你跌坐在地上,身后如毒蛇般蔓延上来的温热让人一下子汗毛直立。 危险!危险! 脑袋中警报在响,谢闻峥几乎是在贴着你的耳边说话,宽厚干燥的手掌攀爬上你的肌肤。 “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的灵儿。” “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呢。” 舌尖勾着肉感十足的耳垂像是毒蛇在挑衅濒死的猎物,初到时的记忆一下子涌上脑海,本能告诉你要快点跑,一下子生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身后的人跑走。 可你能跑到哪里去。 一下子重重摔倒在地上,顾不上身体传来的剧痛拼命甩着缠在脚踝上如铁链一般的手,你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尸体目眦欲裂,距离近到能看清黑乎血肉上爬动的白色蛆虫。 “不..不要..” “放开我呜呜呜…” 从小到大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还没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是你能逃脱出来的处境,拼命按着手腕上原有的求救按钮要回到未来。 可手腕上却是空空如也。 “找的是这个吗。” 高大的男人如山的男人把玩着手上小巧的手表,手表一下下发着红光,被抛在空中又落回手心。 “还!还给我!” 你奋力扑上去想要夺回。 “咔嚓———” 是求救手表被踩碎的声音。 背着光的男人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已经是他的人了怎么敢跑掉的!肚子里还含着他的精液怎么敢抛下他! 轻而易举按住你疯狂挣扎的身体剥下一件件衣物,没有前戏的顶入像是被插入一根热的铁棍子。 不该是这样的…救救… 接下来迎接你的是地狱,你应该早就意识到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一次次逃跑失败,最终你被关在了这个从你出现就开始修建的地下五十米实验室,厚重的建筑材料不是你能破坏的,最终安分下来的代价是你失去了双腿。 - “他们又来了。” 谢闻峥又扔进来了一具血肉模糊的人体,人体还在痛苦呻吟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你记得他,在未来的世界实验舱前,他是工作人员。你不知道谢闻峥是怎么处理掉他们的,明明他们有更先进的武器!为什么!为什么杀不死谢闻峥! 你心中甚至升不起恨意,也不敢恨他,为了活下去你只能讨好谢闻峥。 带着讨好地笑握着谢闻峥沾满鲜血的手,掐着嗓子娇声说着永远不会离开老公。 … 被私生饭囚禁的女明星 你是被私生饭囚禁的女明星。 身体上禁锢的细链里面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羽毛,装修得跟公主房似的房间违和地贴了很多五颜六色的海报,海报上的女孩或搞怪或笑。 那是你呀,多么耀眼瞩目的你。 可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病态白,身体在那个男人的喂养下才好不容易长出一点肉又因为过量的运动而消耗掉,身体上新的青紫堆积在旧的上。 那个男人热衷于在你身体上作画,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证明着你是他的独属。 “啪嗒…啪嗒..” 那个男人回来了,你必须要起来打起精神了。 推开上着厚重大锁的木门瞬间,一个小小的身影扑进裴清漾怀里,男性高大的身躯足以笼罩住女人小小的身影,低着头佝偻着背像上瘾者似的深深在女人脖颈间呼吸舔舐。 “眠眠今天有没有乖。” “让老公来检查一下。” 真丝睡裙下是你光裸的身躯,在这个所谓的家里你不被允许穿内衣内裤、不允许反抗违逆裴清漾每一个要求,不允许对裴清漾露出不该有的表情。 “老公…我,我有听话的…” 宽厚的大掌像是带了电流在每一块被触碰到的肌肤上蔓延,引起怀中女人一阵颤栗,裴清漾闷笑着胸腔发出共鸣似是心情很愉悦。 柔韧粗糙、布满茧子的手指毫不留情插入三根在女人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满意地往前触碰到那块粘稠的液体。 站着的姿势对你来说是酷刑,双手无力地攀附在男性肌肉结实的手臂上,想菟丝花一样。 小脸潮红着身体一片狼籍,数年的时间让身体不争气地自动做出反应,属于你自己的还剩什么呢。 轻而易举就被裴清漾抱起,恶趣味如他,只是虚虚搂住你的身体,你只能费劲地抱住男人脖颈,不由自主将手指坐得更深入了些… “这次眠眠一定会怀上宝宝的对不对。” 似是威胁似是商议,而你除了应承还能说出什么话呢。 - 那一年你是正当红光彩瞩目的女明星,高级定制的珠宝礼服在你面前排着队任由你选择。 “外卖到了!” 等了许久的外卖终于到达,你兴高采烈地打开化妆室的门面前却空空如也,地毯上放着一个精致有着蕾丝花边的礼盒。 现在的外卖包装都这么丰富了吗?这估计是哪个粉丝扮演成外卖员给你送的礼物。 鬼使神差的你将那个精致的礼盒抱在胸前,打开,扒开浅浅一层拉菲草只看到中间摆了一份精致的白玉糕点,白玉糕点被精心制作成你最喜欢卡通人物形状,芳香诱人。 化妆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你一个人,你将包装盒打开将白玉糕点咬了一大口。 “呕!” 说不出的咸涩滋味,只剩下一半的白玉糕点中间流着稀稀拉拉白色的馅料,比起糕点的流心馅料,更像是….某种诡异的液体… 艰难地将嘴里的糕点都吐了出来漱口。 你狼狈不堪仔细清理着口腔,化妆室的灯在这时忽明忽闪,心中第六感蓦地发出危险的嗡鸣。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下子被身后的陌生人按在了桌子上发出闷响,嘴里塞入一大块咸涩的布料将口腔撑的酸胀流着诞液,眼前一片漆黑更别说看清人是谁。 “呜…” “眠眠为什么要吐掉我送给你的礼物呢。” 怪异的电子音在身后响起,语气不紧不慢似在苦恼。 你拼命摇着头想要否认,眼角不争气地溢出绝望的眼泪,可也阻止不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衣物被扒下,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冰凉一片。 雪白的臀肉像是果冻一样发抖着,说不出的诱人可口。 男人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大掌附上臀肉揉捏着变换形状。 “呲啦——”的拉链声响起,你意识到这是什么拼命的挣扎起来,火热的属于男性的性器毫不留情抵住干燥的穴肉,长时间捂着散发出来的热气一下一下烘着敏感的嫩肉。 “躲什么躲!” “这是老公给你的恩赐。” 怪异电子音再次响起,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一下子出现了一个粉红的掌印,谁曾想更加刺激了身后男性的暴行。 不顾你的哀嚎一下子插入的大半,将紧窄的穴肉撑出属于性器的形状。 像无数小口吮吸的感觉让人发疯,身后的男人尽情释放出内心的恶魔尽跟没入,随心所欲地一下下抽插像在使用鸡巴套子。 嘴里被布料撑满,只能一下下发出不成形的哀叫祈求,吞不下去的诞液顺着脖子没入胸口,白软的胸脯被大手覆盖着亲昵揉捏。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这场对你来说毫无尽头不见天日的性刑持续了很久,醒来时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个男人离去时过分地把尿液射入了你的身体,拔出时浑浊的液体狼狈地流了一床。 侵略性的目光在你的身体上扫视着。 大手贴着你的脸爱抚,用情人一般的语气在你耳边说:“记住了,你老公叫裴清漾。” - 那日的身体上的痕迹还没消退你就去那天的休息室看监控查找线索,可…. “故障!怎么会刚好故障!” “眠眠姐消消气消消气…” “…” 她们不知道一向温和友善的你怎么会突然发火,你甚至到现在也不敢向她们说那天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到底有多过分,哭着质问那天为什么只有你在,可.. “眠眠姐,那天不是你叫我们全部去外面的吗?” … 你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脑海中依稀还记得那个男人在你耳边说的名字,只输入了大概的拼音,搜索引擎就自动跳出了一个名字。 裴清漾。 知名心理学专家… 照片上的男人笑得温文尔雅,可你不相信,怎么会是他,应该不是他… - 那天的事情严重影响了你的工作状态,粉丝开始发出抗议,最终在助理的建议下你预约了那位心理学专家裴清漾的号。 包裹得像粽子一样来到裴清漾办公室,办公桌后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白大褂一尘不染穿在身上,笑起来如沐春风。 一瞬间你开始为之前猜忌他的念头感到厌恶。 “医生,我……”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倾诉,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那位鼎鼎大名的裴医生笑得文质彬彬,可你就是内心有一股如浓雾般驱散不掉的不安,可是鼎鼎大名的心理专家怎么会对你这个小明星干这种事呢? “医生我…医生我好像收到了侵犯…上星期…” 断断续续地吐露出自己的遭遇,没有注意到那位鼎鼎大名的裴医生镜片遮挡后的眼眸望向你的色彩有多么浓烈狂热,握着钢笔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在你的病历本上画出混乱不规整线条。 眠眠…我的眠眠怎么这么可爱,只是靠近就已经受不了了…… “医生我好像想不起来了。” 你皱着脸露出痛苦的表情,那天明明记得很清晰的事情怎么现在脑子一片混乱。 “没事,想不起来我们可以重现那天的场景。” “不要害怕,来。” 听到重现场景的字眼,内心的不安感到达巅峰开始反抗裴清漾那宛如铁钳一样的动作。 “不…不…裴医生…” 可是你怎么反抗得了日日与实验室器材打交道的医生呢,轻而易举地就被制住推到帘子后的病床上,用来禁锢精神病人的皮扣成了控制住你的道具。 “你说的侵犯是这样吗。” 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 裤子被毫不留情地扒下摆成一个羞耻的形状,挨挤的肉缝隐藏了那一点殷红,热铁棍一样的性器再次抵在了你的腿间。 “不..不要!” “叫吧我们眠眠,外面是不会听到的。” 医生宽大的身影渐渐和那天依稀看见的背影重合,这时候你就算再蠢笨也意识到了鼎鼎大名的裴医生就是那天侵犯你的陌生男人,可已经来不及了。 潮湿的吻烙在腿间嫩肉。 “我要开始了。” 像是享用美食前应有的仪式,再次重现了那天对你来说生不死的性刑… - “最新娱乐新闻:知名女星因为精神问题决定退出娱乐圈。” 电视上的主持人带着淡淡的笑意播放着今天的娱乐新闻。 你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没有聚焦,肚子诡异地鼓起一个弧度像怀胎三月,这是裴清漾对你逃跑的惩罚。 只有在他回来后才能排出体内已经化成水的精液,而你也必须为他生下孩子。 裴清漾他就是个疯子!变态! 那些年你不见的内衣内裤都被他珍藏着用来抚慰,位于偏远郊区的庄园城堡里贴满了很多你的照片,甚至是…在家洗澡时光裸着身体的照片… 有些照片被染上淡黄白浊的痕迹,电脑上登录着的社交软件账号也是你熟悉的大粉。 你早就已经逃不掉了。 (没有原型) 被拐卖的你以身体为筹码拯救你的军官 逃不出去了,祖国的大西北地带荒凉得可怕,翻过了这座山还有千百座山在等着你,粗糙干燥的黄土高坡没有丝毫绿意藏不了人,更别说孱弱的你翻过一个又一个山坡去找救援。 “还要逃跑吗。” “现在离开我那些刁民就会一拥而上。”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从来没说错。 你不敢想象自己离开了谢闻峥再次回到那个地方的模样,他们一定会将你吞噬掉的! “不…不要离开老公呜…” 与黄土高坡相违和的雪白皮肉遮掩在皱巴巴的军装下,腿间被磨得通红,汩汩水液不听话地从身体里涌入,望着高大男性的模样似可怜似勾引。 “你乖点。” “我不把你交给他们。” 常年累月不见阳光的孱弱身体根本不是体格强悍的男性对手,轻而易举地就被男性大手束缚住抒发着军官来势汹汹的性欲,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深深捣入体内。 在你恐慌的视线下,男性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按向小腹上鼓动的小山包,一阵又一阵的猛肏深捣汹涌袭来,咸涩的汗水一下下滴落在你脸上。 在进行苛刻训练了一天后的军官回到简陋的房子里会将剩余的精力都发泄在你身上,他认为这是你作为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应该做的,在日后你还要为他生下孩子,这都是他从那个穷山僻壤小山村救你出来后应得的酬劳。 - 那时候你还是和朋友来穷游的女大学生,背着一个背包畅想着能将大西北玩了个遍,对着偏远地方的村民展现着热情的笑脸,内心不知天高地厚以为遇到的人都是勤劳而朴实的好心人。 破旧的面包车吱吱呀呀载着两个女大学生越开越远,路边的灯光越来越暗,这时候再不敏锐的你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更别说驾驶位上的男人时不时投来的眼神像在看猎物。 你忐忑不安地跟同伴商量着等下要怎么逃跑,现在车里除了你们就只有驾驶位上的人,你们两个人一起不能连他一个人都制服不了。 你扑上去从驾驶位后面卡住了男人的脖颈用力,挣得了几秒的空隙让同伴下了车,原本的计划是她去将这个男人拉下驾驶座后你们开着面包车远去。 事与愿违。 你看着同伴越跑越远的身影彻底慌了神。 也就这缝隙你手下的男人一用力挣脱出了你的桎梏,一下子将你砸晕在车里。 你醒来后外面的景色已经变了个样,望不见尽头的黄土高坡,干燥得连呼吸时肺部都在作痛,身体被麻绳牢牢绑住说不出的火辣刺痛。 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痛苦与悔恨在内心翻涌,前面的男人吸着旱烟跟人打电话露出一口黄牙,即使你听不懂方言也能模糊地猜到意思。 “绑到了一个好货色!” “我老孙家有后了!赶紧收拾收拾屋子!” 油腻恶心看你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头好猪肉。 窗外路过的军绿色车子让你一下子燃起了光芒,男人也一下子收敛了神色难得表露出惶恐不安。 是军人!你有救了! 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语,身体也被结结实实捆住,你只能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用力撞击着车子发出声响,不顾驾驶座男人恶狠狠的目光想要吸引着军车的注意。 可最终没有停留,两辆车很快擦肩而过,你撞击发出的声响比起车里行驶时发出的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你甚至可以看到驾驶座上身姿挺拔、面容冷硬整肃的军官毫不斜视地就将车开往了反方向的远方。绝望悔恨在你眼中蔓延。 如果能回到当初… 路途坎坷山坡陡峭,去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时你几乎不敢面对自己的处境是来到这个四面都是山的山村,入目皆是土黄砖块堆砌而成的瓦房。 你像是货物一样被随意地扔在布满灰尘的柴房,没解开的麻绳束缚处已经泛着火辣辣的疼痛。 外面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中格外突兀,破旧的窗户蓦地出现一个高大的声音几乎让你尖叫出声又拼命往下咽。 白天看到的驾驶座上那位军官从窗户上敏捷跳下没发出一丝声响。 你以为自己终于看到了救赎,可很快眼底又再次灰暗下去。 恶魔来到人间向你提出契约,他可以救你出去,代价是…… “我缺一个妻子。”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谢闻峥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救你出来你必须付出他想要的报酬。 夜色下男人冰冷的话语像是在你身上压下重锤,笑起来露出的森冷利齿像是凶残的狼要在你身上撕咬下一块血肉。 “不…不要…” 你不断地往后退躲开高大男性的触碰,胸前白软的胸肉被粗糙的大手握着爱不释手,利齿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牙印,恍惚间你以为自己要被吞吃入腹了。 交易失败后恶魔离开了,胸前的衣服被草草整理过后勉强遮掩住鲜红的印记,唇肉被啃咬得肿胀发红可怜地在空中闪烁着不属于自己的水液,一副被蹂躏得凄惨的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柴房的门就被拐卖你的那个男人口中“老孙家的儿子”踹开,在如此贫瘠的黄土高坡还挺着啤酒肚,晃动着肥硕的四肢贪婪地在你身上巡视,颇为满意这个父母为他找来的货物。 他孙家的孩子出生在这女人的肚子里值了! 饿着肚子呆到了晚上根本找不到任何逃跑的机会,你开始万分悔恨为什么不答应谢闻峥的条件,晚上天黑下来时你就被几个粗大壮的婆子放在大盆里洗刷又被打包进入窑洞里。 绝望的阴云密布在心头,不…你绝对不想就这样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 鼓起勇气呼喊着谢闻峥的名字,原本背对着你的男人一下子变得狰狞骂骂咧咧。 “臭婊子都是我的人了你在喊谁!”说着举了柴棍就要往你身上招呼。 你根本不敢相信要跟这个家暴的男人过下去。 空气好像安静了,外面的人为了庆祝你们入洞房在外面摆了流水席,此时外面却静悄悄一片,耳朵一阵嗡鸣声中你看到面容狰狞的男人额头上出现一个血窟窿,子弹从远处在他的头上穿了过去。 死…死人了! 小脸被吓得苍白,谢闻峥单手架着狙击枪从外面进来,一无忌惮地一脚踹在男人逐渐冰冷的尸体上。 他死了你没有任何同情心,还望着那具尸体的眼睛被大手捂上,谢闻峥像发情的公狗用粗糙的舌面在你脸颊上舔舐,就像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留下自己的痕迹,放在你后腰上的大手一用力就隔着几层布料按在蓄势待发的性器上。 接下来等待你的又是什么呢…… 放纵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天亮,谢闻峥在炕边举止优雅地系着纽扣,侵略性的目光直直看着床上四肢酸痛不能动弹,目光空洞的你,凌乱的被褥下青紫的痕迹凌乱交错。 腿心的嫩肉也被咬出鲜红的印记,白浊的精液混杂着体内清液在穴肉滴滴答答往外涌出,张开了一个手指大小的粗洞一时之间合不上。 外面的人躺了一地,面容依旧是黄土高地经受风波摧残后特有的憔悴面容,和谢闻峥龙眉凤目的刚毅帅气完全格格不入…… 你不会去纠结他们是死是活的。 坐上了那辆见过的军车,军车里面铺上了柔软的羊毛毯给你用来裹着身子,一路颠簸了很久到达了军营。 在谢闻峥下车交流之际你妄想着向祖国军人求救,身体裹着羊毛毯一跳下高大的军车便软倒在地动弹不得,被按着运动了一夜的四肢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谢闻峥面色阴沉走过来又将你抱上车锁住。 毫无行动力的你只能像一个菟丝子一样任由男人动作,不甘心地望向远处那两个站得笔直的军人。 怎么…怎么会…他们明明看到了… 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了。 …… 一旦答应了恶魔的契约便是另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自来到这个军营后你就被关在谢闻峥的独栋小别墅里承受着男性毫无怜悯心的暴行,谢闻峥想让你做家庭主妇,可你拖着酸痛的身体去做饭时第一天就打碎了好几个碗。 谢闻峥黑着脸觉得你这是在敷衍他,丈夫下班回来你却连一口热饭都做不到。 在第二次逃跑失败后你被甩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男性高大的身躯压在你身后把你当成小马驹一样骑乘,性器抵达的深度恍惚间让你以为顶到了肚子。 “给我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一部手机扔在你面前,上面两个熟悉的苍老身影让你一下子失声痛哭,这个时间还显示在两天前的监控视频是你远在祖国东边的父母啊。 “你乖乖的,我让他们安享晚年。” “什么时候生下孩子,我带你见一面。” 谢闻峥的背景远比你想象中的雄厚,见你久久不回答一下下顶弄着你往前攀爬,大掌在纤细的腰肢上握出深色的淤痕。 “好..都听老公的。” … 农村被包办婚姻的你鬼王 深林常年瘴气缭绕浓雾弥漫,能见度堪堪只见五指,这是一座当地人皆知的“毒山”,山林边缘常见体型异于寻常的毒虫爬蛇,像是守护着山林深处的什么不让靠近,多年来竟无一人深入山林深处。 山脚下的乡村已荒废多年杳无人烟,青砖绿锈遍布,粗壮结实的藤蔓缠绕上一座又一座的房子,没人知道这个有着数栋小房子的村是什么时候荒废的,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空无一人毫无消息。 “老师,我们这次真的能进入这座山吗?” 几个灰头土脸拄着拐杖的学者搀扶着来到村口,绿锈遍布的村牌已经辨认不出上面写的村名,这是一个被遗忘的村庄。 都是危险中隐藏着机遇,多年来无人深处的毒山记着真真假假的神神鬼传言,未被开发的同时也有着巨大的科考价值。 长途跋涉爬到了山脚,几个学者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明明是炎热夏日,在这里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热意反而阴风阵阵。 指南针上的磁针颤颤乱转,这是一种不详的征兆。 “不能放弃!” 中年学者一抹脸,眼底闪过坚毅的目光。 又走了一段路进入村庄,远远看见一个身影正在移动,几人恍惚间以为是有人随意丢弃了塑料袋在此处,再往前看发现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 身上宽大的衣裳显得格外空荡。 队伍里再心大的青年这时候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咽了咽口水往老师后面躲。 头发花白的学者上前几步问道: “小姑娘,你知道殁山怎么去吗?”学者牵扯着脸上的肌肉让自己显得和蔼先,以免惊扰到这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女孩。 视线中原本蹲在地上采花草回头望向她们的女孩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簌簌发抖,眼神里带了些惊恐地睁大,瞳孔黑洞洞像是能吞噬掉不切活物。 “殁山…不,不要去!我不知道…别问我..!” 像是精神病患者的自言自语,手上无意识绞着花草,青绿的草叶在手上弥漫了一片。 队伍里的青年还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就被老师拦住,头发花白的学者摇了摇头,跟其他人比了一个往回走的手势。 直到他们远去了,目光中才隐约能看到那个山林中出现的女孩不再簌簌发抖稳定下来,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依旧是被制止。 一群人沉默不语走向下山的路,说来也奇怪,上山的时候一路平稳也没发生什么怪事,到了下山却像是被诅咒了一番,先是路上卧着一条盘旋起来对着他们嘶嘶吐舌的毒蛇,几人见没有攻击的趋势绕了一大圈才继续走路。 再是莫名有树上的果子掉落,就那么巧的砸在了他们几人的身体上,磕碰出一身的红疙瘩可算是下了山。 一路人众人没有出声,发生的事太难用科学理论来解释了,都说他们这些研究地质学的都会和一些玄学事件打上交道,当真遇上的时候只觉得庆幸没有真的遇上什么事。 山下就是其他地方的村民自发组织的集市,须发花白的老者坐在简陋的摊子后,摊子旁边只简单地用毛笔字写了俩字:算命。 几人还未靠近,闭着眼的老者一下子睁开了亮着精光的双眼穿过人群准确无误向他们投来。 “几位友友,要来算一命吗?” 笑得倒是很像那些和蔼的老人家。 青年眼中一向只信奉科学的老师已经飞快端坐在了摊子前,按照老者的指示拿着签桶上下摇晃出一根签字交给老者。 只见老者面上的笑容一下子收敛了拍桌而起。 “凶!大凶之兆!…乌云遮日不光明,劝君且莫远出行……” … 直到第二天坐上离去的车时青年还没缓过神来,怎么就这么走了,不就是遇上了些怪事吗?但是老师凝重的面色好像也不只是一点怪事。 特意叫了司机绕远路到了那边山脚下,远远地就看见那片深绿的树丛交织,树干上狰狞生长的树皮像一个个鬼脸。 他们又看到了昨天看到的那个女孩。 她躲在大树的背后探出半个身子遥遥望向他们的车子,衣服依旧空荡荡像是里面空无一物那样,再一眨眼竟然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那个女孩…白日下没有影子。” 老师依旧是面色凝重,直到车子开出去很远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 “你答应了要放他们走的。” 坚硬如同钢铁一样的骷髅手像蛇一样从脚底一路顺着你的骨肉攀爬至肩膀上,亲昵地贴合着你白软的脸蛋,另一只骷髅手在衣服里凸显出可怖的活动痕迹。 骷髅手在脸上印出一道道红痕,冰冷的吐息盘旋在耳侧,你的背后却空无一物。 “可是。” “我说我的条件了吗。” 浑身冰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 你已经不是靠自己站立在这片土地上了,像是有寒冷如冰川深处的锁链缠绕上你的身体让人动弹不得,锁链在你的挣扎着缓缓收紧勒着皮肉,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缓缓扭曲爬动。 无数看不到的冰冷触手挤入身体的缝隙,手臂下、双腿缝隙间、脖颈间… 黏腻与冰凉剥夺了你的吐息。 你知道这时候挣扎是没有用的,在这个世界上呆了上千年修炼成神的人心思你从来都是猜不透,上一秒还在笑着下一秒不顺遂他心意就会坠入寒冰一般的地狱。 “夫君…夫君轻一点呜…” “夫君…啊…” 山脚下的村庄依旧是死气沉沉毫无生烟,只有你和裴清漾知道这个村落曾经是什么样子。 … 位于殁山脚下的村落偏僻且封闭,暮气沉沉的枷锁牢牢捆绑住了这个小村落,来来往往的妇女穿着麻布衣裳眼神麻木背着比人高的柴火或者捧着一大桶衣服,更有甚者挺着大肚子面色蜡黄干着粗活。 “隔壁翠花居然去和外面的奸夫跑了!找了一夜都不见人影!姑娘家家的不等着嫁人说是要什么进厂!真是不像话!” “你也别骂了感觉把翠花找回来才是正事!” 几名妇女在门口磕着瓜子唠嗑,尽显丑态用不堪入目的词语辱骂隔壁那个跟外面男人跑了的翠花。 “还是你家姑娘好啊!你看还帮你洗衣服!” 已经在封建村落浸淫了多年的油腻眼神在你的身上上下扫视像是在看一件商品,你又何尝不是一件商品呢。 长睫敛下眼底些许慌乱的神色,你知道明晚的行动迫在眉睫,你一定要逃出这个你从小生长到大会吃人的村子! 村落拉下了夜晚的帷幕,劳累了一天又给家人做了饭菜的你没来得及在床上歇息,放轻了脚步踩着泥泞的土地去了后村那个快要荒废掉的寺庙。 说是寺庙也不准确。 因为已经很久没人供奉了,灰尘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厚地毯,横梁上卧着好几个蛛网,最中央高台上的无头佛像笔直而立。 你跪坐在高台下破旧不堪的蒲团,虔诚地双手合十向无头佛像祈祷。 “神啊,祝愿我明天逃出这个村子吧!如果成功了,我愿意下辈子…不,这辈子日日夜夜供奉您!神啊,满足我的心愿吧!” 耳边似有冷风吹过,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高台上出现一个青衫男子,黑发绸缎般散在脑后,握着一把象牙刺绣折扇,举止雍荣华贵。 “好。” 裴清漾毫无温度的双眸望着高台下像无头佛像祈祷的你,黑夜下清亮的明眸向他讨要,低声应承了句什么。 你揉了揉耳朵,缓解那阵凉意又踩着泥泞的小路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一早你是被一阵强拉硬拽弄醒的,睁眼间就是一个蒲扇般的大掌扇来,你堪堪低头避开了生母的大耳刮子。 “好啊你个小贱人!你敢跑!” 说出的话让你如被雷霆击中般愣在原地,原本收拾好的行李包袱被发现了散落了一地,昨日几个在门口骂翠花姐的妇女站在卧室门口看好戏,看着你被生母拿着扫帚杆子追着到处跑。 “唉眠眠他妈,你说你家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隔壁家儿子条件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啊!” “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 …. 原本脸皮薄的生母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动作愈发的气急败坏,原本到处跑的你被门口石子绊倒在地,竟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醒来时一阵摇摇晃晃,入目时大红大红的色彩更是让你心中腾升起不好的预感,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了鲜红的嫁衣,双手被麻绳捆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唢呐喇叭交响成的喜庆乐曲对你而言更像是哀乐,慌乱之下你竟开始向昨晚那个无头佛像祈祷。 带我走吧,只要带我走做什么都愿意… 外面的哀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连你也发觉空气寂静地可怕,有干哑的嗓门在外面叫喊着“谁啊!” 一袭青衣长衫而立的男子气宇不凡,俊秀不似凡人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儒雅笑意,这时候没人会将他跟那些随意路过的人联想到一起,如高山般的威压让花轿外的人直冒冷汗双腿发颤,更像是地狱来索命的恶鬼。 “我来找我的娘子。” 苍白瘦削的手持着玉笛掀开了艳红色帘子,看到里面你被绑住的样子时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卡顿,就像是鬼怪在模仿人的表情时出现的生硬艰涩,一下子变得惊悚起来。 古人着装的男人瘦削的手臂抱住你时像是被一副骷髅架子抱住一样生痛,你惊恐地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身体也不用常人的冰冷和坚硬,窝在男人胸膛里更是听不到任何起伏! “不,你不能带走她!” 像是公鸡一下子被卡住了脖子,轿夫的大嗓门一下子戛然而止,脖子软绵绵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承受不住头的重力耸拉下来,身体一下子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这一幕实在是惊悚,连你也不敢动作止住了内心胡乱的思想。 除了你们外其他人都倒下没了生息也只是一瞬间,男人却依旧还是很不满的模样嘴角往下牵扯着,收紧的手臂让你呼痛出声。 “抱紧了。” 来不及思考就将手臂挂在了男人鼻子上,紧贴着那毫无起伏冰冷的身躯。 … 那日裴清漾将你带到了这个很像某一朝代世家大族的院子,他让你做些寻常妇女会做的杂活当好他的妻子 你不敢不做,裴清漾甚至不让你离开把你关在院子里,不让你离开他几步远只能在他眼皮底子下活动,可是在他身边实在是枯燥。 腿间和腰间的酸痛让你坐立难安,更别说坐在一个鬼怪腿上了。 裴清漾对你这幅胆小怯懦的模样非常不满,怕小怕事的模样碰一碰就躲得远,被困在怀中也只知道费力往他怀里缩。 院子外面是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的浓雾,与一个鬼怪日夜相处简直让你精神受到摧残,只要天色暗下来,裴清漾那宛如铁钳般的大手就会拉着你回房间熄灭了蜡烛。 男性如大山般的山体压得你难以动弹,像是被盖了一层大冰块,层层迭迭衣摆下的性器尺寸更是让你看一眼就害怕。 那样大的尺寸会捅裂的。 裴清漾一直等着他的娘子真情实意地接纳他,连夫妻间晚上的温存都克制着自己,只堪堪顶入性器头部便收了力道往后退,他想他的娘子不久后肯定会接纳他的。 在你的乖巧下裴清漾终于同意了你的外出,他只允许你到山脚村落不远处的集市,嘶嘶吐着信子的粗黑小蛇称职地当着你的监视器跟在不远处。 在集市你看到了一个须发花白的道士,他答应你上山帮你剔除邪祟,而你必须要给他一个不菲的酬劳。 身无分文的你回忆着那个院子有着许多价格不可估量的古董,带着道士原路回了山上院子。 … “鬼,鬼啊!” 在看到庭院里的人那一刻道士颤抖着手指指着正在喂鱼的裴清漾发出了凄厉的尖叫,一下子像是喘不上气了一样晕了过去。 你暗道不好,脖子上一阵剧痛你被抵在了庭院石壁上。 “把腿张开!” 被钳制住的女孩颤抖着身躯,眼底写满了害怕呼之欲出,他对你容忍是等你接纳他,而不是让你做出如此背叛他的行为。 在凉风阵阵的庭院里,冰冷的性器一下子抵在了你的腿心,寒意从下体传遍全身。 “不…不要..!” 裴清漾不想再听到从你嘴里说出他不想听的话语,长发衣衫无风自动似有熊熊黑焰在眸底燃烧。 “我,我一定听话,轻点,轻点夫君呜…” 声音戛然而止,眼睛一下子睁得极大说不出话语,软倒在裴清漾怀里无力地喘着气,因为粗长冰冷的性器一下子埋没在了你的体内。 冰冷、毫无温度,对于你来说本应该欢愉的性爱更像性刑,殷红的血液混合着水液从交合处低落浸润了衣裳,没有章法的抽插让你疼痛不已。 裴清漾此时更像是陷入了疯狂的境地,再也没有了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宛如地狱来索命地恶鬼,水潭里生活了上千年的小鱼挨挨挤挤成一团缩在角落吐泡泡。 地上的石子磨得身体通红,疯狂的抽插让你支撑着手臂想要逃跑,想要逃离这寒冰地狱。 “娘子怎么被我插着还想离去。” 手臂如铁环一下子又将你拉了回去,裴清漾面容重新带上笑意像在看什么好玩的事,看着你一边颤抖着被他插着宫口一边往远处爬,然后又被他拉了回来,狂风骤雨般的压迫性爱持续发生着,柔韧的性器一下下扯平甬道褶皱将宫口插成鸡巴套子的形状。 朦胧中外面的浓雾又渐渐暗了下来,眨眼间像是转移了一个地方,被困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狭窄地方,狭窄得让你退不开冰冷的性器,只能额头抵住前面的厚木板喘息着承受裴清漾的暴行。 “娘子,这是我生前下葬的棺椁…” 耳廓被长舌搅动着发出黏糊的声音,裴清漾势必要让你全身都沾染上属于他的痕迹。 你永远也逃不开了。 作者有话说:休息一天 被掠夺的妖妃你敌国将军 城门被将军率领的大周朝铁骑踏破那日,你在末帝身下喘息呻吟。 吸入过量香药的末帝一向没什么理智可言,不能人道的身体靠着药物的支配像公狗一样和你交合,将天南海北搜罗来的房中助兴器物用在你。 在被敌国将军闯入这间偏僻宫殿时还在你身上抖着身体射着精液,逐渐冰凉的身体被已经叛变的仆人拉下,那双眼睛始终睁开着像要索命的恶鬼,这个昏庸无能的末帝死的时候是以这样滑稽的方式。 墙壁上直白地摆放着助兴情趣器物让人不堪入目,身批铁甲长剑滴血、骁勇善战的敌国将军闯入了这间宫殿。 末帝死了,只剩下他那被称为妖物的宠妃。 未着寸缕的身体上还留下那个末帝的痕迹,红的白的液体从腿间涌出,模样失了神像是失去了庇护在风雨中飘摇的幼崽。 将军高大壮硕的身躯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带血的衣袍披在你身体上,星星点点带着腥气的血液沾染上雪白,像雪地红梅。 你被带着离开了这座囚禁了你至今为止一半时光的宫殿。 打了胜仗后军营外彻夜欢歌起舞庆祝着,满身酒气的将军推开营帐,恍惚中白日里那见到的雪白皮肉遮掩个重重迭迭虚影之下,被子之下光裸着身体的你看着带着酒气归来的将军。 会是你的下一个饲主吗。 将军压抑着怒气任由那雪白光裸的小手如藤蔓攀爬似的附上身躯,男性呼吸骤然加深粗重起来,喷洒出的气息一下下带着香醇的酒气,压抑着的怒气又开始在头脑中翻涌。 白日里那红的白的液体又重现在眼前。 “你对谁都这样吗。” 铁钳般的大手卡住你的脖子禁锢在床上,呼吸被剥夺,将军带着怒意的质问在黑暗的营帐中响起,眼神阴鸷让你恍惚像是被猛兽盯上了。 滚烫坚硬的性器一下子挤入你的腿心,插入胞宫,尺寸过大带来的可怕饱胀感让你说不出话来只无力抓着将军的衣袍。 “末帝也像我这样插你吗。” 不明意味的质问话语在耳边响起,将军挺腰摆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将你稚嫩的胞宫捅穿,小山般的欺负一下下在小腹上涌现。 “末帝有没有像这样…” 粗糙布满茧子的大手附在你鼓动的小腹上猛地往下压,极致的充实与快感让你哆嗦着流出一片片清液,发着抖的酸涩小腿挂在将军腰间,从背后看像是要被猛兽吞吃入腹的幼崽。 比末帝猛烈好几倍的操弄带来的快感充斥着头脑,一晚上让你昏了过去又被弄醒,被将军操弄得像失禁的娃娃不断流着水液浸湿了床垫。 翌日起来时堵了一晚上的肉物随着将军起身的动作而拔出,合不上的小洞涌出的液体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鼓胀的肚子也一点点消退了下去。 你麻木地躺在暗色的床铺上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薄被遮掩着痕迹斑驳的身躯,末帝留下的痕迹还未褪去又被附上了将军的色彩。 晚上将军带着一身热意回到营帐时你拖着酸痛的身体为将军打来热水服侍洗漱,脸上还流淌着汗水的男性皱着眉像是很不耐烦挥开你的动作,一下子将你扔到地面。 “将,将军….” 一下子被将军的动作吓到,怯懦而胆小地呼唤着将军的名字,像幼崽面对强大的饲主讨食。 孱弱而带着依赖的呼唤让身体的热意又开始上涌,将军允许了你继续讨好他的行为。 - 被一阵颠簸惊醒的你恐慌地发现自己在一匹奔腾的骏马上,身后滚烫坚硬的身躯隔着几层衣物紧贴着你的背部,男性温热的吐息像黏腻的毒蛇喷洒在耳边。 男人注意到你的惊醒,低下头恶狠狠咬在了你的耳垂上用利齿厮磨。 “表姐也跟那个将军行苟且之事了吗。” 利齿的动作逐渐往下,雪白的皮肉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那个记忆里的远房表弟张着嘴像是把你的皮肉撕咬下来,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冒着殷红的牙印。 “表姐,他也对你了吗。” 从骏马上被拉了下来压在草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衣服领口挤入白软的胸脯一下下用力揉捏。你一直觉得这个表弟是不正常的,哪有人只见了一面就在半夜爬上你的床用粉嫩的肉物把你捅得咿呀叫唤。 从及笄后你就一直在被掠夺,父母将你许配给了一个贵家公子当个玩意,那时你已经被日日操弄着怀上了一个孩子,后来生产时国破家亡你遇到了那位昏庸无能的末帝,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你也没见过就被送了人。 被关在宫殿里消磨了好几年,常年的不见光日让你的身体如婴儿般白皙水嫩,你的每一任饲主都把你的皮肉当成他们肆意玩弄的画板。 将军那匹骏马奔腾的马蹄声愈发靠近,表弟已经不再稚嫩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压着你检查身体。 “这对乳儿将军也舔弄过吗。” 胸脯顶端被嗦得殷红像是要滴血,表弟用牙齿叼着研磨想要吸出并不存在的奶汁。 手指粗鲁地插入腿心嫩肉搅弄不得章法,他知道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将军的身体出现在远方,炯炯目光如利剑出鞘望向你们。 人啊是跑不过烈马的,表弟和你被逼至悬崖边缘,顶端削尖的利箭搭在将军那把大弓上,也对准了你哭得潮红的脸。 “将军,将军救我!呜…” 无力的身体依附着表弟的搀扶,在利箭射出那一刻表弟咬上你颤抖的唇瓣对你说: “表姐,我们来世一定要做白头偕老的夫妻。” 属于表弟的温热血液溅在你脸颊上,模糊了你的视线,身后依附的身体跌入深不见底的悬崖,身上装备着冰冷铁甲的将军接过了你软下来的身体成为了你的下一个依靠。 … 这场战役持续了数月后将军率领着队伍得胜归来,为大周朝立下了赫赫战功,事后向当今圣上辞去军队一职。 将军府的暗室常年不见天日亮着昏暗的灯,进入暗室后温度骤然降低,被褥里的女子脸上终日氤氲着潮红神色迷离。 自从将军打了胜仗回归将军府后就将你囚禁在此暗室,他不准你离开,也不准你见到仆人,用细锁链牢牢圈住你的双腿按在暗室日夜灌精液。 身上的皮肉是他喜爱的画板,他誓必要将其他人留下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只要想起你被其他人占有过孕育过生命,内心就酸胀嫉妒得发狂,在从前对他来说陌生的情绪在内心大脑乱撞。 只有你们肌肤相贴的拥抱和疯狂的交合才告诉他你现在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不够…还不够… 他还会在你身体上留下他的种生下孩子,留下比其他人更多的痕迹。 皮肉上的牙印咬痕还未淡去又添上新的,将军攻占着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身后的菊道整日塞着玉势,将军的汗水都在你身上挥洒,日复一日深沉的爱意逼迫着你回应。 对将军来说你身心都应该属于他,生生世世都该属于他。 他死之前也一定会将你带走。 作者有话说:果然还是不擅长古代背景啊啊啊(∩_∩)小红书写点清水结果被封禁30天,老实人被欺负得最狠的一次! 懵懂无知的你疯狂的哥哥(骨科) 少年人蓬勃生长的欲望与恶意在心底蔓延滋生,还处于发育期声音粗嘎难听的哥哥将你压在床上恶狠狠地质问。 “不是说过不要烦我吗。” 被水液浸湿的衣裳透出里面雪白鼓起的痕迹,还没开始长大的小乳包在周翊视线里一下子一览无遗,在周翊的记忆里偶然听到过学校的女孩子在讨论什么小背心穿在校服里,而你衣服下则是光裸一片。 从小你就发育得晚,在同龄人已经会读书写字的年纪还是懵懂一片,更别说上头还有个哥哥,父母一直给你灌输的思想就是要对哥哥好,要服侍哥哥。 在本该笑嘻嘻的年纪就要踩着小板凳在灶台上做饭。 将洗好的水果端到了哥哥的房间,没关严实的房门传出一阵电子游戏音效,比你大了好几岁的周翊眼神专注地望着电脑,手指飞快动个不停。 “哥哥,吃水果。” 还只比桌子高一点的你费力地举着水果要往周翊面前挤,面容烦躁的少年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偏过头没有理会,手下按键盘的动作依旧飞快,偏偏你还不会看眼色硬要往前凑。 “滚远点。” 一挥手就将果盘打翻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空气好像一下子凝滞了,你红着眼衣服湿了一大片无措地喊着哥哥,被水液和汁液浸透的衣服牢牢贴在身体上,带着水果独有的酸甜气息。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灰暗的色彩,输了。 天旋地转间,正手足无措的你被周翊一把扯到床上,巨大的体型差距让你错觉被小山压着,一身燥气无处发泄的少年肆意压着身下妹妹的软肉压低了嗓子辱骂。 “我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我吗。” “你是不是听不懂话啊。” 青春期愈发烦躁的情绪在心底发酵,将你腰间的软肉掐出一道道红痕,恶声恶气地威胁不许再烦他。 从小到大你就一直是周翊的小跟班,ne赶也赶不走的那种像跟屁虫,让周翊没少被同龄人笑话,厌烦得没少躲起来让你到处找,这种情况在看到你被另一个小孩子困在墙角的情况才好了些。 那是你第一次看到周翊发那么大的火,坐在那个小孩子身上将他打破了相,那时候你还不知道那个小孩子叫你把衣服掀开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总之后来周翊就任由你跟在身后了。 烦躁的目光往下时骤然顿住,情绪变幻无常的哥哥松开了对你的钳制,冷声将你赶出了房间并上了锁。 昏暗的室内只有待机的电脑屏幕亮着点点亮光,少年裤子褪到膝盖,胯下粉嫩的肉棒昂首挺胸任由毫无章法的撸动,手指交错间盈亮滑腻遍布着棒身。 撸动着愈发肿胀的肉棒,咕叽咕叽滑腻的水液像是被谁舔舐过。 只要一闭上眼,那片莹白的身体又出现在脑海里,白的、软的,两颗红梅点缀着像橱窗里的小蛋糕,手下好像还残留着软嫩的奶油般触感。 闷哼一声,粘糊的精液射出一个弧度,肉棒才慢慢疲软下去。 往日精力无穷的少年此刻异常的安静,在天幕落下后昏暗无光的房间里呆了很久。 那天之后的哥哥就算打扰了他也不会再恶狠狠地把你驱赶出去,这对你来说是个好事。 窗外雷霆作响,哗哗大雨落下与呼啸风声奏成狂想曲。你抱着枕头敲哥哥的房门好久才被打开,少年凌乱着头发,眼底再次流露出了被打扰时的不悦,衣服很乱。 “哥哥,打雷了我害怕…” 你红着眼无措地捏着枕头上的毛毛,周翊暗骂了一声该死,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了内心的火苗上,暗骂了一声自己禽兽。 盖着同一张被子旁边的身体散发着阵阵暖意和芳香,你正要睡着时旁边的人有了动作,蓦地一下子张开了腿坐在你身上将你死死压制着,嘴巴被一双大手捂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要说话。” 你不知道哥哥要做什么,只觉得身上被坐得很痛,下体突兀地袭来一阵冰凉,随后是被一个散发着阵阵暖意的温热柔韧物体碰到了。 周翊看到视线里张开的花瓣小小,碰一下抖一抖,还未发育完全连一根毛发也没有。 “哥哥…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 那个感受到的柔韧物体上下摩擦着被内裤包裹着的尿尿的地方,一阵酸酸胀胀的痒意由下体侵袭了全身,忍不住在哥哥身下瑟缩着身体动着腿想要抵抗这无力的快感。 “哥哥…哥哥不要…” 那时常在脑海中出现的雪白身体随着呼吸一下下起伏着,顶端那两点粉嫩努力探着头部延伸着,周翊咬着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骨缝里像是有无数支小蚂蚁啃噬着,内心破开一个名为空虚的大洞。 不够。 怎么都不够。 微凉的上半身也被哥哥覆上,阵阵痛意在左边乳房上侵蚀着,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痛又好想哥哥继续… 被子下的身体不断地动作,夹紧的腿缝中肉根的动作骤然加快,在腿间软肉摩擦出阵阵红晕,一个不察,落入了那个凹陷的小口顺着顶弄往前推入了好几分,龟头边缘稍硬棱沟一下下刮蹭过敏感的内壁往里推进。 “啊!哥哥…” 一声惊叫随着周翊脑中的烟花炸开,马眼开合着将滚烫的白浊精液射进了你的体内。 他将精液射进了妹妹的体内了。 那往日里无数个闪过的念头在这一刻落到了实处,两人的下身依旧嵌合着没分开,已经接近发育完好的肉棒将穴肉箍出一个半透明的圆,稀稀拉拉的液体都被堵在了你的体内。 异常的肿胀与难以言说的快感痛意交杂着将你淹没,一边被哥哥钳制着无法抵抗一边又怯懦地喊着哥哥的名字。 月光照亮了哥哥半边脸俊逸的线条轮廓,取代白日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模样是一种不同寻常的阴沉压抑,此时的哥哥安静得可怕。 你无力地喘着气,抬手摸到小腹的鼓胀打着圈想要缓解,不曾想这一举动像是火上浇油,哥哥有了动作,好像解开了束缚的野兽一下子挺腰将肉棒尽根没入还稚嫩着的小穴。 你的痛呼和呻吟都被淹没在了哥哥潮湿粘腻的吻里。 … 昏昏沉沉得像是坐着小船飘荡在海上,少年人的精力无穷一直按着你活塞了不知道多久,下体的酸胀伴随着刺痛,最后半夜的时候坐在哥哥肌肉健硕的腿上冲洗着下体流出的浑浊。 温热的水液浇湿了身体,连带着哥哥带着情色意味的吻也落到了身体上。 胸口的小乳包已经被啃得刺痛,让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小甜点,眼里含着一包眼泪在哥哥威胁不许告诉别人的时候连忙点着头答应。 你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哥哥好像更喜欢你了,这是好事。 早上家人送你们上学,在你摇摇晃晃走着路收拾东西的时候恶声恶气地对你辱骂时是哥哥不耐烦地制止了,哥哥在家里被娇惯得骄纵得厉害,一下子便让家人收起了不该落在你身上的抱怨。 腿间始终是火辣辣的刺痛,课间被已经是高年级的周翊压在了废弃教学楼的洗手间里大张着腿,一向让老师头疼的班级刺头纡尊降贵弯下腰低着头按住自己亲妹的双腿肆意舔弄。 粗糙的大舌灵活地扒开紧闭的小花瓣给肿胀温热的穴道带来阵阵凉意,就连上面的小豆豆也被照顾到了。 “唔…好舒服…” 你眯着眼享受着那阵阵凉意带来的慰藉,在那大舌要抽离时反射性地夹住了哥哥的头喊着不要。 大舌好像一下子抽干了你身体的力气,只能依靠着哥哥的双手给你支撑着重量,大舌将滴落的蜜液都卷进了哥哥肚子里,放肆地卷动翻搅着腿心用舌头将你送上名为快感的云端。 那时你只知道哥哥这种行为很舒服,哥哥对你做的事你从来都不会有半分的异议,懵懂的大脑里从小就知道要听哥哥的话。 在没人的家里哥哥会一直将他下体那根粗长的肉棒塞进你的腿心让你帮他含住,只能光裸着下体坐在哥哥腿上嘴对嘴吃饭,恨不得时刻紧抱着你的哥哥好像有皮肤饥渴症。 级部的人都知道那个在校内外闻名的大帅哥刺头周翊有一个妹妹在级部,两人的关系好到无容置疑。慢慢地你知道了这个叫性爱,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哥哥确实是你喜欢的人,可是书上说你们不能结婚。 冷色调的房间摆放了很多属于你的粉嫩玩偶,光裸着身体的少年紧绷着肌肉靠在床头抱着你的双腿肏弄,汗水顺着胸口的肌肉轮廓没入暗色的丛林,交合间隐隐露出一截青筋绷起的肉根又很快隐没在交合的动作中。 操控着你活塞的动作又快又狠,这时候上头的少年发了狠劲一下比一下用力,事后还将肉棒在你的体内堵着,嘴对嘴喂你喝水,来不及咽下的水液沿着脖颈浸湿了胸口的小乳包。 哥哥的吻一直是潮湿又黏腻的。 你随口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问。 “哥哥,我们是不是不能结婚啊。” 周翊的动作像是被按住我暂停键卡顿住,只觉得脑子理智的弦崩断了,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掐着脖颈按在枕头上,窒息与痛感汹涌袭卷了你。 “你不想和我结婚?!” “闭嘴!快给我闭嘴!” 没了理智后的哥哥像发狂的野兽,怒声质问着你完全不能接受你们以后会分开,更不能接受你会爱上另一个男人并且结婚生育。 呼吸被剥夺,你被发怒的哥哥吓到只能断断续续说出话来,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对你生气过了。 “你说啊!你说啊!” “你是不是想和其他人结婚!是不是!” 眼底的血丝缓缓向上蔓延,周翊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冷静下来了,但只要一想到你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就完全控制不了动作让你给出一个答案。 “不…不和其他人结婚…..只和哥哥…只和哥哥结婚…”泪水滴落在周翊的手上。 得到你只会和他结婚的回答后沉默不语把你抱在怀里安慰,大手抚过脖颈青紫地痕迹给你拍背顺着气,眼底的阴沉狠意让人心惊。 周翊根本接受不了你以后会属于另一个人,在几年前捅开你身体的那个晚上你这辈子只能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所有物。 在事情发生之前他一定会先扼杀在摇篮里。 … 那天发生的事在周翊的刻意引导下并不会就这样过去,一天你回家后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家人破开大骂的不堪入耳辱骂声,你不在家,那辱骂的对象只能有… “哥哥!” 屋内的情况比你想象中惨烈,母亲手上的棍子断了半截,趴在地方的哥哥衣服不断渗出暗色的血液,看到你回来时抬起头咧嘴对着你笑,鲜血不断从嘴角流出宛如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眼中流露的情绪跟那天掐着你脖子在床上实施暴行的样子一样,阴狠的、恶毒、带着恨意。 在母亲手中的棍子要对着你挥下来时猛地起身把你掩护在以他为名的庇护所,身体剧烈一抖,带着热气的鲜血一下子吐在你身上,你想要堵哥哥的嘴让他不要再笑了,好害怕。 愈加疯狂的少年抬起血淋淋的手指在你的脸上擦出痕迹,让你也沾染上他的印记。 “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 那天之后哥哥带着你离开了家门,将家人肮脏的辱骂甩在了身后,住在了一个狭小很多的出租屋,只有一个房间和一张单人床,位于学校附近的出租屋性价比并不高,你想看看其他,结果哥哥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哥哥黑压压的目光看着你问你是不是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那天被剥夺呼吸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你给了哥哥满意的答案,又被拉着给了你一个湿漉漉的吻。 夜晚时候浴室水声阵阵,迷迷糊糊看见一个高大的身体紧紧贴在一个较为娇小的身体背后,热水从头上流下让你不敢睁开双眼,黑暗的视物加深了其他感官的敏感程度。 肉棒挤压着热水一下下碾进你的身体,内壁娇嫩得不行的软肉紧贴着肉根鼓胀着蓄势待发的青筋,包裹着一个有生命力的柔韧物体。 少年快速挺腰,肉棒在穴口只抽出一点又再次尽根埋没,发出的暧昧声响又淹没在了水流声之中。 哥哥掐着你阴唇下包裹的蜜豆时不时用指甲按压,逼着你发出了阵阵高亢的呻吟,今天对哥哥来说好像是特别的,将一身的精力都用在了和你做爱的这件事上。 一直交合了很久直到你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眯着眼要睡不睡趴在哥哥怀里任由他给你吹头发。 - 那天之后哥哥开始接送你上学放学,对你的看管更加严格,不允许跟其他男生说话,更不允许跟他们有任何眼神接触,像是在你身上长了眼睛,你当天做了什么事他都会知晓。 你在机车后座紧紧抱着哥哥的腰,想起了女生之间讨论的话题,说亲吻这件事只能和自己的恋人做。 “哥哥,我们是恋人吗。” 脑子对自己与哥哥的关系一片茫然的你问出了这个的问题,其实你依稀知道你们的关系除了还有血缘这一层关系外,内里是带着情愫的混乱。 哥哥摘下你的头盔在你的嘴唇上留下牙印。 “我们是最亲近的恋人。” 脱离了校园生活后的哥哥好像被按下了加速键,每天送你上学后不知道去了哪里,晚上又会准时地来接送你放学。 从校园里意气风发的气质转化成了特有的冷漠凛冽,像出鞘的利剑。 在床事上将你压制得更厉害,往往每次都让你忍不住从他胯下逃走又被掐着腰拉回来猛肏深捣。 频繁的夜晚床上运动开始让你脸上挂上黑眼圈,课上更加容易睡着了,年轻的男老师将你带到办公室问话,脸上开始展露古怪的神情。 “你现在是跟你哥哥一起生活?” “是和哥哥一起睡觉吗?”… 男老师甚至想要掀开你的衣服,被你往后退了好几步制止,全场闭口不言,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一身黑衣的青年敲响。 周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背着光的影子往前蔓延覆盖住了你的整个身影,锐利阴狠的视线望向了那个还扯着你衣服的男老师,成年人之间奇怪的较量在空中激烈碰撞。 周翊没想到生活中还会有漏网之鱼来破坏你和他之间的感情! 是他大意了,根本就不应该让你继续上学去跟其他人接触! 那天你被哥哥带回了出租屋,周翊将所有的避孕套扔掉将你关在屋子里灌精受孕。一开始你还以为是自己吃胖了,直到后来月份大了才发觉不对劲,原本就比同龄人更加懵懂的大脑在周翊对你的洗脑下接受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关着你的地方从出租屋到了独栋别墅,原本怯懦的性子在周翊的压制下根本不敢生出半分忤逆他的意思。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后一面也没见到就被送到了远处养着,在医生诊断你的身体不能再受孕后,周翊对你的剥夺愈发变本加厉。 只要在没有事的时候一整天都将肉棒塞入了你的腿心肆意操弄,小穴连同菊花在这些年的调教下只是简单的抽插就会像发春的小猫一样到达高潮。 只是这样周翊还不满足,只要你的眼神不是在他身上就会变得暴躁起来,哪怕是多看了几眼的玩具他都会毁掉…在多年前把肉棒肏进你身体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你一个人的疯子了。 作者有话说:评论区要的骨科梗,写得好爽(gt;^ω^lt;),每日一求点梗! 怯懦工厂女工你杀人狂 太阳还没完全升起的清晨,空中挂起一片蓝幕,潮湿晨雾笼罩着这片山间小路,路灯已经熄灭,你独身一人麻木着神情走在这片小路上往服装厂走去。 服装厂重沓的工作吞没了你在这个年纪本该活力的神情,这条路你一个人走过上百次,接下来只要走过前面那座石桥就很快到服装厂了。 你行走的脚步顿住,整个人像是定在原地望着前方,瞳孔震颤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那座你每天都会经过的石桥上站立一个高大的身影,宽大的帽檐遮住了整张脸投下一大片阴影。 拎着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包裹往桥下湍急的河流扔去,包裹很快沉没激起了巨大的水花而后消失在了水流里。 这情景与这鸟鸣花香的山间是说不出的格格不入,包裹着颀长身影的黑衣阴森得仿佛是能吞噬一切的黑,并没有像街边路人一样给你带来随和的感觉,反而是如山般的压迫感和危险迫在眉睫的畏怯。 第六感告诉你要快点跑,心脏突突地跳得飞快,这座平时没什么人的山就算你被按着欺负大喊大叫也没人会发现,可能很久之后人们才会在这里发现一具发臭的尸骨。 山间浓雾开始加重,再一眨眼间石桥上宛如死神的身影蓦地消失殆尽。 这可把你吓的不轻,腿软着硬撑着身体站了好久不敢动,直到服装厂组长打电话来斥责你迟到时才动起身子飞快离去。 慌乱之间还在泥泞的小路上摔了一跤溅了半身泥土,什么也顾不上匆忙爬起来,好似脑海中那个黑色的身影还在不远处追随着你,帽檐阴影遮挡下的猩红的眼眸深深把你印刻在脑海里。 半成品的衣物在你的工位上堆成小山,反观旁边工位上的衣物只有寥寥几件,化着浓妆红唇的女人向你投来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服装厂的工作枯燥而沉闷,你低垂着头颅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一言不发重复着每个流程,同事和组长的欺凌挤压着你的生存空间,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惹来他们这样对你。 头上已经有些年头的电视机只会播放着新闻联播的频道。 “本台插播一个最新消失,近日x省x市惊现恶性杀人案件,据警方透露……现场惨不忍睹…尸体被切割成…….”穿着女式西装的主持人口吻严峻,紧皱着眉头神情凝重。 分尸案… 你重复着工作的手指顿住,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石桥上的情形,沉甸甸的黑色包裹被丢入了河中,激起的水花至少也有半人高了…. 到底是装了什么东西才会这么重,要丢进河里…会是新闻里播报的那个吗…… 脑中那个黑色的身影还站在石桥上,再一晃神竟然从石桥上下来了出现在你面前的小路上,只是片刻就到达了你跟前。 帽檐下的脸依旧看不清,像是笼罩了重重黑雾,高大的身影在你面前宛如泰山压顶,帽檐无风自动逐渐掀开了那遮挡的衣服,阴影下一双流着血的红眸向你扑来! “啊!” 你娇小的身影剧烈抖了抖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下来,并不痛却一下子让你回过神,周围同事鄙夷的眼神带着直白的恶语垂直地将你淹没。 从那血眸中脱离出来的你松了一口气,恶语如同针一样扎入你的身体,而你脑袋垂得更低了就像不会反抗的软团子。 从服装厂下班的你不敢多停留跑回了家里开始搜索x市的分尸案,顿时满页的新闻报道在电脑上逐渐浮现。 “凶手手段极其残忍恶劣…” “受害者身体被均匀切割成两千多片装在黑色塑料袋里….” “并没有监控设备拍摄到凶手身影….” … 这些是凶手的关键词。 手段残忍恶劣得让你在这寂静的家中冷汗涔涔,报道的是隔壁市,如果…他是流动性作案呢… 不敢多想着你早早便跑上了床把自己牢牢包裹起来歇息,月光高高照耀在地面将房间笼罩上一层白纱,高大壮硕的身影在月光照耀下不断拉长变宽,最终将你小小的身影笼罩在了阴影下。 沉浸在昏昏沉沉梦中的你顿感一阵窒息压抑,手脚身体好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动弹不得,甚至无法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努力张着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又被一个软软的物体牢牢堵住,灵活的软物钻入唇齿像活体动物一样没有规律的翻搅,带来的粘稠液体充斥着你的口腔。 谁能来救救你… 到底是什么东西… 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僵直着身体任由那个“鬼”侵犯,口中的软物还在继续不断往里深入,好像就要伸入你的喉咙顺着肠道往肚子里跑去。 梦中你又梦到了那个黑色的身影,如影随形地不紧不慢一直跟在你身后,无论奔跑了多久回头时那个可怖的身影依旧在不远处静静而立。 不…不要…. 大张着嘴却呼吸不得,只能费力用鼻腔呼吸着新鲜空气,被包裹住的身体一上一下起伏得厉害,生理泪水汩汩从紧闭的眼中流出。 混沌中好像听到了恶魔的低语,带着温热的氧气从口中渡入,你如见到生机的溺水之人一样费力汲取。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头很疼,身体也很疼。太阳从窗户照射进来的热意将你强行唤醒,毫无疑问的你又迟到了。 步伐匆匆往服装厂奔去,几辆线条流畅的黑车突兀地停在了服装厂门口堵住了大门,阳光下闪着光的小人车标和黑得发亮的材质在你们这座小县城格外地格格不入,前方还少见地铺上了红地毯。 你不敢多耽误,快速从后门回到了工位。 小脸在剧烈运动中变得潮红,工位上的衣服依旧堆积如山,这次少见地没有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你惊讶地往周围望去。 那些平日里就化着浓妆的同事正拿着印花的小镜子往脸上涂着口红,动作空隙中还恶狠狠地瞟了你一眼。 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很快你就得到了答案。 已中年啤酒肚的组长领导簇拥着往你们所在的地方走来,脸上少见地带上了恭维的笑,脸颊表面浮现出一层油腻的薄膜。 “陆先生这边请这边请。” “陆先生您看…” 几位体积庞大的中年领导避让着露出了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人。 只穿着简单白衬衫和西裤的男人周身器宇不凡,身量颀长在一众肥头大耳的小领导中格外突出,剑眉星目帅气异常。 陆先生只是淡漠地扫了一眼,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便让你周围打扮了好久的同事羞红了脸。 你只是埋着头坐在工位上,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得最低,陆先生走过你的工位时被西裤包裹着的长腿轻轻刮蹭过你的小腿,领导痛斥着你的“不懂事”便费力想要挤入人群中心想要和这位来自首都世家的陆先生说上话。 同事望向你的目光恶意更甚,偏偏你还怯懦得什么也不敢说,在逼问下一句话断断续续也说不完整,工位上小山般的衣服又堆了一堆。 你不敢反抗,没有学历和能力的你也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一直忙到了深夜才拖着酸胀的手脚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灯昏暗闪烁着故障的频率。 你忘了你的夜盲症让你在这昏暗的路上与盲人无异,眼前的黑暗让你只能抬起手像盲人一样摸索着往前行走,抬手摸到了一片粗糙的混凝土墙壁。 蓦地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被喷洒了一片温热的气息,你一下子被吓得软倒在了地面,钝痛从尾椎骨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你急得冒出泪花狼狈地在地上爬着摩挲前行。 脑中又冒出了新闻播报的分尸案。 那黏腻愈发加重的潮湿吐息始终在你身后,你此刻就像被大型猛兽逗弄的即将送入嘴里的食物,头上悬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直到你摸到了一双被滑腻衣服布料包裹着的长腿…… 突如其来一股大力将你掀倒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被按在熄灭的路灯下侵犯了…… 你张着嘴费力地喘息想要缓解那阵把你淹没的酸胀,双腿无力地大张着打着颤,与你体型格外不匹配的性器尽根插入了未经过人事的小穴之中。 性器尽根没入,而侵犯你的人还在发了狠往前挤想要把卵蛋也塞进去,杂乱卷曲的毛发在你的腿心嫩肉扎出一大片红痕。 耳中一片嗡鸣,侵犯你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愉悦喘息吹着不成调的口哨,继续挺弄着性器在你干涩的甬道里活塞。 “肏死你。” “小骚货。” 带着情色意味的斥骂从他嘴里发出,你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推到了脖颈,两个白软的乳包被肆意玩弄着揉掐,加大的力道恍惚中让你以为自己是充气娃娃。 痛…太痛了… 下体被插入的硕大肉棒与你牢牢嵌合得难舍难分,不顾你青涩的身体加快了抽插的地道,一下一下将你的背部往墙上撞。 “求你…求你…” 你居然在向一个恶魔求情。 侵犯你的男人只是轻笑,将你摆弄成一个背对着他的姿势抽插得更快,揉捏你的胸像是玩橡皮泥一样随心所欲。 肉棒在你的体内转了一圈,微硬的沟壑毫不留情地刮蹭着内壁软肉,被暴力抽插出的血液被他当成了润滑液抽插得更疯。 你很痛,哭泣得很厉害妄图招惹起男人的怜惜让他放过你。 可惜你低估了他,恶魔没有底线。 修长的手指抚摸上你的阴户大力揉搓,用粗糙的茧子去磨,更为敏感的阴户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藏在缝缝里的蜜豆探出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水液,火辣辣的痛带着不易察觉的快感让尿道口涌入一点点尿液。 被身后持续不断挺腰肏干着你的男人察觉到,微不可察顿了一下继续大力揉搓着尿道口,恶劣地用一点点指甲往里施力按压又很快抽出来。 连夹被子都少有的你哪里经受得住这疯狂的快感,撑在地上的手抖成筛子,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子摔下,泪水糊了满脸。 “哗啦——” 淡黄色尿液从小口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腿上,流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更加刺激了男人。 “尿了。” “我的眠眠啊。” 恶魔的低语在脑中回响,挑逗着你那脆弱的神经。 你羞耻得大哭,拖着狼狈不堪的身体颤抖着手要往前爬走,身后的男人不再动作,好整以暇看着你像尿了一地的小母狗一样往前爬。 身下过大的肉棒与你嵌合得厉害,拔出一点时牵扯着你娇嫩的穴肉,你以为那个恶魔要放过你了,只剩下龟头还在你体内时腰间松垮箍着的大手猛地施力。 肉刃再次毫不留情地劈开你的身体,从窄小的胞宫缝隙中挤入狠狠插入头部在里面,紧致的胞宫像皮筋紧紧套弄着龟头沟壑。 身后侵犯你的人夸张地大笑,愉悦地看着你追逐希望时一下子破灭的灰败神情,炙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塞满了你的胞宫将你送上高潮。 体液和精液都被肉棒堵在了胞宫里,你无力地潮红着脸喘息,昏暗的视物更加重了其它感官,你无力地挣扎着不小心触碰到一片冰凉。 那冰凉的、尖锐的、坚硬的物体抵着你的臀部。 刀…是刀…压迫着生命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察觉到什么的你一下子没了力气,身后侵犯你的人又开始了下一轮对你性刑。 … 醒来时就在床上,你拖着身体爬都爬不起来,后背被摩擦出一大片血痕,腿心好像还在被塞着硕大的肉棍,饱胀感直冲头脑,察觉到尿意来袭时你下意思紧闭着腿害怕再次不受控制流出。 镜子里你的身上的痕迹何其吓人,鼻子上、锁骨上、更别说胸前都有一块块青紫的痕迹伴随着牙印,连脸颊也被过分地咬出一个牙印,你还记得那个侵犯你的人俯身叼着你脸颊上那块软肉厮磨碾咬,用舌头舔弄。 将你哭出的泪水都一一舔舐掉再与你接吻。 好过分… 身上被射入的精液都被清理了个一干二净,要是你去报警,可能提取痕迹会很困难。 电话铃声打断了你的思考,那头的领导喇着大嗓门怒斥你为什么不上班,说是今天有上头大领导检查。 你抖着腿穿着厚重的衣服回到工位,身上狼狈的痕迹被你遮掩住,连手指抬起都是无力的。 “眠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西装革履的陆先生站在你身后看着你连半成品衣服都拿不起来的示范动作,面部浅笑的弧度不变,淡漠的眼神在你身上扫视着像是已经把你看穿了。 你被领导叫来给这位来自首都身份尊贵的陆先生示范动作,在只有你们二人的办公室里,即使空调呼呼地吹也冒出了一片虚汗,急得额头上冒出汗珠。 捡起掉落在地的服装时露出了后脖颈上青青紫紫还渗血的牙印。 陆先生审视的眼神像一把刀子在你的身上来回刮蹭,直觉告诉你应该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其他员工的私生活,也像眠小姐这么混乱的吗。” “你…!你说什么..” 嘲讽意味的话语向你袭来,明明已经习惯了其他人对你莫名其妙的侮辱,可是如此直白的话语还是让你经受不住,身体颤抖着就要倒下。 “眠小姐这是要干什么。” 不受掌控的无力身体贴着陆先生高级定制的西服,男人审视的淡漠视线让你无处遁形。 慌乱的身影像是被猜中尾巴的猫。 陆爵将你的无意靠近视为刻意的勾引,昨晚才狠狠对你的勾引行为进行惩罚,怎么敢在他面前又露出这样的表情! 第一次见面时看到他就走不动路了,偏偏又要露出这幅无辜的表情。 扭曲的心理为自己行为找借口,他揽过你因为昨晚肏得太狠而发着抖的身体贴近,隔着衣物也感受到了软嫩皮肉让人爱不释手。 “眠小姐跟了我….” 还没说完就被你惊慌的拒绝打断,陆爵认为这是对你这种平民的恩赐,眼高于顶的青年根本不把你的情绪放在眼里。 你慌乱地推开了陆爵往门外奔去,一下子撞下了男同事的身上,男同事将你半揽住安慰,你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心思,在他提出帮你解决困境时你觉得自己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 却不想这是一根把你推入深渊的稻草。 你做出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 一墙玻璃之隔的陆爵将你与男同事亲昵的行为看进眼里,用力得青筋勃起的手掌将木质桌角砸出一道道骇人的裂缝,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将那些接触过你的人砍个七零八碎。 陷入病态癫狂的身体异常兴奋躁动,闭上眼深深回忆起肆意捅进你身体时候的感觉。 太畅快了…. 你回到家匆匆收拾包裹行李,那个男同事给你买了去城镇的车票,只要你去他家拿了车票离开这里…! 包裹只收拾了一些重要证件,夜晚的小楼房亮着灯像是要催促你过去推开那扇解放的门,兴奋的情绪以致于让你忽略了空气中格外的寂静。 门没有锁。 你兴奋地带着笑容推开了门进去叫着男同事的名字。 房子里一片寂静没有回应,你忽略了那点古怪踩着楼梯往亮着灯的楼上走去。 清浅的人声哼唱带着明显的愉悦传入你的耳朵,带着一些利器滑过的声音。 你猜想他可能在做饭,上楼的步伐越发轻快,穿着丝绸衬衫的男人背影映入你的眼帘,你正要说什么,劈头砸下一个物体在你脚边。 你低头一看差点就要被吓疯。 还带着血的断臂在你脚边静静躺着,还未消退的神经中枢使手指还在反射性轻微的动弹,鲜红腥臭的血液带着暗黄色的脂肪一起在整齐的刀口流出。 杀人了! 心脏剧烈跳动着,在你惊恐的目光中那个背对着你哼唱的男人站了身来,背影高大壮硕给你带来一种熟悉感,袖子优雅挽到臂弯的男人缓缓转过身对你笑了起来。 是陆爵! 如果忽略了他手中还站着人肉碎末的手术刀还有被喷溅了血液的衬衫的话,当真是个翩翩贵公子。 你软倒的身体被陆爵接在怀里,目光接触到一件黑色的衣裳被整齐迭放到一旁,陆爵随手扔掉的手术刀一下子牢牢插在了那具只剩下头颅的尸体上,将你抱了起来。 潮湿色欲泛滥的吻落在眼角。 “我的眠眠啊,怎么这么不乖。” 天空光亮,陆爵面部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优雅地扣着衬衫扣子像是饱餐了一顿颇为满意。 床上的少女瞪大了眼睛,神情空洞大张着腿,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被凌虐得可怜,小腹不正常地鼓起像怀胎了三月,张开的腿心插入了一把刀柄,刀尖闪过锋利的精光。 作者有话说:晚点有番外么么么么么,每日一求猪猪求点梗求评论,宝宝萌的评论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杀人狂番外 从小县城到繁华的首都,被剥夺的这些年你又还剩什么呢。 从来都不是用来性交的后穴任由硕大的肉棒疯狂肏弄,过分得连鸡蛋大小的卵蛋都要塞了一个进去要你吃掉他的全部,滑腻的肠道被搅弄得发出暧昧的声响。 “眠眠咬得好舒服。” “嗯,再吃下一个也可以的。” “眠眠真棒。” 陆爵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像是真心实意为你又吞吃下他的一个卵蛋而高兴,下体被你小骚穴紧紧吮吸住的感觉让人格外愉悦。拿过一旁的相机扒开你紧绷的穴肉按下了快门,穴肉红艳艳地滴落着清液让她爱得发紧。 “肏死你。” “这么多年还跟小处女一样。” 你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生怕被撕裂,下体被操得那么用力也还是诡异地抬起一个弧度与地面露出一点距离,只因尿道过分地被陆爵插入了一小根尿道棒,只要按下开关就会有细细密密的电流输入让你狼狈地失禁。 你们每一次性爱都被录下来在陆爵耳机里播放,谁也不会想到这位掌握着首都经济政治命脉的陆先生耳机里在循环播放你放浪的淫叫。 这么多年你早已失去了和陆爵斗争的勇气。 地下的收藏室用福尔马林泡着一些残骸,你太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了。 逃跑失败时陆爵直接将你拖进了地下室在那些尸体面前做爱,在你神经质地呢喃让他不要杀你时癫狂地大笑着把你捅到嘴角开裂。 就连子宫也因为长期暴力的性器被诊断没办法怀孕,陆爵也只是紧紧抱着你,将吻烙印在你身体每一处。 下次依旧会把粘稠的精液和腥臭的尿液射入你的身体再堵住。 这些对他来说只是些微的满足。 数年前首都政商巨鳄陆家家主那场盛世婚礼举世瞩目,每一年人们都乐此不疲地拿出来讨论,陆家的城堡庄园依旧屹立在郊区名山上,远远地还能看见一个美轮美奂的影子。 陆家的秘密将永远也掩盖在这座城堡庄园之下,而你也将被永远困在这座会吃人的庄园里了。 作者有话说:好像没多少人看有点emo>_< 忠犬人鱼爱上你 (比较纯爱h比较少晚上会补do的番外) 一望无尽的海是晦暗无光的摇篮,只觉得一阵柔和的冰凉将你牢牢包裹着,又看到了那个庞大而神秘的生物从远方带动着律动的水波向你游来。 腰身下灰黑色的长尾有力地在水中摇摆着,将路过的小鱼摇晃得晕头转向,那一头丝绸般的长发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向你袭来。 俊美犹如海神波塞冬的面孔神情缱绻缠绵,眸光流转如远方的高山寒雪,淡蓝的瞳孔是你见过最美丽的颜色,发出一声尖啸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离大陆千万里之远的寒冰流域,有着终年不化的冰雪和世上最神秘莫测的生物。 你说不出话,冰冷的海水如茧子将你周身包裹,那位你所见的人鱼一族首领阿斯坦收起尖利得在斗争中无往不胜的指甲将你牢牢拥在怀里,俯身渡以你一个冷冽的吻。 紧密窒息的海水顿时如泡泡一般破开,你能在水中自如的呼吸了。 这是你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望向阿斯坦,细细地用手去描绘他的面部轮廓,你终于亲眼见到了这个只在梦中见过的人鱼一族首领,他倾听过你夜半时崩溃的低语;倾听过你少女时期青涩懵懂的往事,交换过彼此的体温。 在来到这个地球最北边的国度时你一直以为他只是你青春期幻想出的生命体。 遥远的国度人烟稀少,破败的庙宇顽强抵抗着凛冽寒风,高大的人鱼雕像面向着大海举着三叉戟做出争战的姿势,英姿勃发像无往不胜的战士。 白发苍苍的老者向你描述北国古老的人鱼一族传说,当你真正站上高台望向辽阔的海域时好像又看到了他的身影。 波涛汹涌的海面涌现着一个灰黑庞大的身影,似有似无的狭长黑影在海下晃动,分不清是受到蛊惑还是自愿,你跳入了那片海。 … 和大部分人一样,你的青春是沉闷寡趣的,堆积成山的作业和彩色的厚重课本在课桌上树立起高墙,墙壁上被幼稚地刻下一些疼痛语句,课间时偷偷拿出手机在课桌缝隙里看着娱乐热搜。 在枯涩的课上你打着哈欠陷入了昏睡,睡梦中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幽蓝,身躯不受控制地下沉到更黑的领域,追随着漆黑中出现的一抹光亮。 入目的是由一整块巨石雕刻而成的高椅,其雕刻的精微程度连小鱼吐出的米粒大小泡沫也一一清晰的在巨石中呈现,这个出现在博物馆足以让世人诧异的瑰宝给你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震撼。 王座高椅上雕刻着一条活神活现的人鱼,他闲散着拖着脸,轮廓线条俊逸立体,长尾比你的身形还要狭长。 好像不仅仅只是一枚雕塑,望向你时眸光流转,你一下子被带到他身前踩在了那条尾巴上,并不是石头坚硬粗糙的质感,而是深海鱼类特有的滑腻鼓胀。 人鱼的长发突然开始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在一片幽蓝中游动攀附上你的身躯缓缓收紧,你瞪大了眼睛,再一眨眼间人鱼顿时有了色彩,长睫眨动着带起一阵细泡向你靠近,像是在仔细端详着你这个人类。 在距离不足一寸时脑中一阵剧痛,你从一片幽蓝中脱离而已,讲台上的老师举着半截粉笔对你怒目而视… 那天望见的幽蓝被你当成了一场梦境,只是对那条帅得比雕像还要夸张的人鱼产生了些许兴趣,可惜现实告诉你人鱼一族是不存在的。 颇为研究历史地理学的朋友却对你的想法给予了肯定。 “在遥远的北国有一座供奉人鱼的庙宇…” 在网上关于那个庙宇只能找到一张模糊不堪的照片,这件事在你的心底埋下了一个种子。 当晚你又进去了那片幽蓝,水流如冰凉的丝绸一般将你包裹,那高大威猛的人鱼不再是灰暗的石像色彩,造物主赋予了他世间最独特的色彩。 灰黑色莹亮有力的长尾托举着你的身躯与他面对面,这条没什么表情的人鱼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声响,接触到你茫然的神情后肉眼可见地失落下来像低落的小狗,尖指戳弄着你的脸颊。 阵阵刺痛提醒着你这不是梦。 不是梦?! 你瞪大了眼惊骇地面对这个事实。 尖指收敛着力道顺着你的脸颊滑落出一条红痕,轻薄的睡衣不堪一击地裂开成深v领,接触到人鱼专注的目光时你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惊慌之下一把抓住他在水中漂浮的长发握在手心,人鱼马上变了表情紧皱着脸捂着头皮,狭长的俊眉压着眼睛显得眼睛格外地大,脸皱成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你不说话。 无声的对峙中还是他先放下了手任由你抓握着那滑溜溜的长发。 人鱼只是禁锢着你让你坐在他蓄势待发的鱼尾上,蓝调的瞳孔像是嵌在你身上不放过你的任何一个动作。 在你脱离那片幽蓝时最后看到了人鱼神情慌乱失态地想要抓住你的手,第一次看见他摆动着长尾快速向你消失的方向游动。 人鱼游得好快啊,真的是一眨眼就到了你跟前。 原来只要一到上学的时间你就会自动脱离那片海。 上课时你在课本上画了那条人鱼的画像,在晚上准备入梦后你想要抓在手里的画像给他看却发现自己被抱得动弹不得,铁臂牢牢圈住你的身体往人鱼健壮的身体上按,柔韧的大块肌肉隔着一层衣物将你胸脯压扁。 太紧了,已经是难以呼吸的程度了。 你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人鱼用力抱着你的身体几乎要严丝合缝,脸颊贴着脸颊,温热贴着冰冷,你岔开了腿紧紧环住他的腰。 直到陌生的坚硬抵在你的腿心。 人鱼不像人鱼,像亲人的小狗一样不断耸动着身体在你的身上蹭发出呜呜的声响,腿心布料被顶弄开的缝隙挤入了一个巨大炙热的物体。 上过生物课的你并不陌生这是什么,人鱼的阴茎表面布满软软的倒刺刮蹭过你光裸的下体激起你一层抽搐,想张嘴说些什么一开口便是陌生的淫叫。 你费力地想要推开人鱼却不得章法,那紧抱着你的手臂用力到肌肉鼓起,你用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撼动半分,只能软着身体无力喘息着任由人鱼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阴茎表面的软刺刮磨带着一阵痒意,你用力紧闭着双腿不让越界半分,人鱼发出阵阵含糊的呜呜声响祈求着你也没让你放松界限。 远处一条虎头虎脑的大鱼游来,你眯着眼睛仔细一看竟是大白鲨!摇晃着接近两米长的身体向你们游来。 人鱼不满意你的分神,转过头对着那条雄壮的大白鲨呲着人鱼一族特有的尖利牙齿发出阵阵威胁的响声,面对你时的低落神情被凶狠所取代,变脸速度快到令你咂舌。 大白鲨眨巴着豆豆眼,接收到种族压制的信号,尾巴飞快摆动出残影游动得飞快,不久后连身影都看不见了。 你诧异地看着这一种族对峙,一时不察竟让那不断摩擦的肉物顺着凹陷的小口插入了半分。 凸起的软刺按压着极其娇嫩的内壁挤压出一个个小坑,肉物好像有自主意识,只是动一动连带着上面的倒刺也一起涌动按压出一个个小小的坑。 你夹紧了双腿想要人鱼别再动了,却不想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陌生的异物带来的刺激,温热的肉物带着冰凉的水流一下下缓慢往里深入。 你无力地攀扶着人鱼的肩膀喘息,长发与人鱼绸缎般的长发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在这一片幽蓝之下恍惚中看到了人鱼脸上飘浮起了深色的晕影,沉浸在性爱中的人鱼微启唇,眼前被笼罩上一片薄雾。 下体依旧被慢慢耸动着往里深入,并不痛,反而因为人鱼循序渐进的动作让你只觉得很舒服轻盈。 人鱼睁开了眼直直望向你,嘴巴一开一合地费力睡着什么沙哑的语句。 “……阿…….斯……坦…..” 明明只是听到了沙哑含糊不清的语句,脑海中就自然对应出了相应的字。 阿斯坦。 是你的名字吗…… 那天给你带来的快感太过于强烈,你开始在网上搜索那片海域的相关信息,搜索大白鲨活动痕迹,搜索关于人鱼王座的信息。 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你觉得自己应该要去一趟那遥远的北国,去那座破败的人鱼庙宇。 可只是一穷二白高中生的你要怎么去呢。 在逼着自己学习的同时你试着去网上找些力所能及的兼职,晚上如期而至来到那片遥远陌生的海域。 像是有肌肤饥渴症的阿斯坦依旧紧紧拥抱着你说着一些你听不懂的话语,像情人之间的呢喃,低沉的声音成为了你最好的摇篮曲。 阿斯坦依旧只是继续蜷缩在他那个王座上,在你睡着的时候闭上嘴巴,眼睛一刻也离不开你,将你睡着时每一点细微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后来有一天他拉着你离开了那片王座,在看不到尽头的海洋里穿梭飞快游动,直到你的眼前出现一艘沉船。 即使被附上一层厚重的生物毯也依稀能辨认出曾经的金碧辉煌,更别说里面堆积成山能开博物馆的藏品。 你惊讶得回不过神,阿斯坦只是继续拉着你的双手靠近这艘巨大的沉船,那用来撕裂强敌的尖指翻找着一个个角落给你找出还冒着金光的贵重物品。 海底找到的藏品被你带回了房间,上面熟悉的字体让你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艘沉船属于哪个国度,而搜索引擎上显示着这艘沉船远航的历史,最远…是到了地球最北边的xx海域… xx海域…北国… 一切都指向了那个有过人鱼传说的北国。 后来你爱上了去海边,空闲时候会坐上几个小时的车去海边城市走走,这里的海如天空般蔚蓝清澈,并不是记忆中那片神秘莫测的幽蓝也没有阿斯坦的身影。 就连你询问过的海边老人也笃定地跟你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鱼。 可是冥冥之中你就是觉得有。 直到一位步履蹒跚的爷爷主动向你搭话。 “小姑娘,你是在找人鱼吗。” “你去北边找找吧,人鱼啊…我也好多年没见着了……” 你像是着了魔一样顺着指南针往北边的沙滩去寻找,比其他地方更加汹涌的海水拍打着礁石,海面的颜色更加深沉厚重。 你久久凝视着这片区域,趴在礁石上伸长了手试着触碰冰凉的海水,一个不察直直往下跌落。 冰冷咸涩的海水淹没了你的感官,你在海面上下沉浮着挣扎,那个给你指路的老爷爷却在不远处好整以暇拄着拐杖,脸上原本和蔼的笑意此刻也变了味。 你以为自己要死了,海水的刺激让你睁不开眼,如果说阿斯坦所在的那片海域给你带来的是宁静,而这里给你带来的感觉就是危险。 恍惚中你看到了一个巨大颀长的身影向你游来,抓住了你往下沉的身体。 … 你没再见过阿斯坦,你们之间像是有了什么封印。尝试着以各种各样地姿势在不同的地点入睡,不仅见不到,更也不会做那些关于海洋的梦,你们之间多了一层无形的薄膜。 … 后来你踩着靴子,披着厚重的衣服来到了地球最北边的国度,一番问路后找到了那个残破不堪的庙宇,潮湿的海风日复一日侵蚀着这座建筑,恐怕不久之后就会将这庙宇从世界上吞噬。 还好,你及时来了。 海面下的黑影愈发清晰,那柔和的神情始终徘徊在你的脑海之中,鼓起勇气跳下后你终于见到了那熟悉的面容。 阿斯坦,我来了。 【H番外】忠犬人鱼爱上你 冰冷清咸的海水夹杂着带着腥味的白浊精液在你的下体进出,表面布满软刺的肉棒每一下都碾压着娇嫩的穴肉厮磨,每一下都勾出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再带着冰凉的海水进去给你带来巨大的性器。 人鱼一族与寻常人不同的性器对你来说不像是交合,更像是性刑。 上半身无力地趴伏在石座上吐出红艳艳的小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身后的人鱼可恶地收起长指插入你的口中玩弄、模仿着肉棒的交合戳弄着。 水下的环境无疑更方便了阿斯坦对你的肏干,这个平时对你说一不二的男人每到晚上就像进入了发情期,将你带到你不方便活动的水下肆意肏干着没有商量求情的余地。 滑腻的长尾在你的腿上紧紧圈住让你踩在他的鳞片上,臀部被抬起到阿斯坦适合肏干的位置,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很深,阴茎上的软刺故意一下下勾着紧闭的宫口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让你只能狼狈地让阿斯坦再肏深点…再肏深点… 数不清多少次的交合抽插,滚烫的大量精液射入你的体内翻涌着,在胞宫深处鼓胀成绳结状牢牢堵住。 种族差异的关系你这辈子都没法生下属于阿斯坦的小人鱼,而阿斯坦只为没有任何物种能打扰到你们而兴奋。 作者有话说:分开写总觉得怪怪的,没有写正文时候那种感觉>_<下次还是要一起写完才行。 每日一求评论求猪猪(*?-?*) 诈骗犯你被异国大佬狠狠强制了 你是一名诈骗犯、捞女。 依靠那些小网站的聊天室诈骗了上百万。 好景不长,你走在路上时被其中一个仇家绑架偷渡到了某个混乱的东南小国,听不懂的语言和熏人的硝烟气息整日在身边徘徊。 这里的房子大多数由竹子、木板建造,并不像国内那样坚固牢靠,在晚上你趁着守卫又吸了大烟昏昏沉沉时挣脱开了绳索往窗外跳下。 刚落到地面没跑几步身后就传来了暴怒的吼声,熊一样壮的男人在窗台作势要像你一样往下跳。 你吓坏了,拼了命拔腿没有目的地跑,穿过一条一条小巷始终逃脱不掉身后那沉沉脚步声。 跑了不知道多久只觉得腿要废掉,肺部火辣得要炸开,你进入了一片繁华又混乱的酒吧一条街。 震耳欲聋的音乐从大开的门中传入,你娇小的身影穿过人群往角落里躲藏,那些看守着你的人已经来到了这里和门口的人交涉。 慌乱之中身体被谁撞了一下歪倒在一个散发着厚重木质香的结实怀抱里,脸埋在了一片柔软之上,你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什么部位。 鼻腔除了木质香还有一阵隔着衣服也能闻到的淡淡乳肉气息。 你正要挣扎开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嘴里依旧是说着你听不懂的语言。 身体一抖,下意识将这个壮硕的怀抱当做庇护,像小宝宝一样蜷着腿将自己身体缩小在男人的怀抱中,那冰冷滑软的西装面料盖在你头上。 “呵。” 头顶传来一阵低沉的轻笑,连带着胸腔和丰满的胸部肌肉也在颤抖,往你的脸上挤压。 属于男性的大手将你搂住以一个轻哄的姿势挥散开了那群看守你的人。 你松了一口气正要离开,那锁链一样的大手却依旧紧贴着你的身体不动摇,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直到臀部贴着的部位越发坚硬,炙热的温度隔着衣服熨烫着你腿心的嫩肉。 你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喝了这杯酒我就让你走怎么样。” 男人一下子松开了手险些让你跌落下去,你条件反射地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不掉到地上,恼怒地瞪着男人。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你接过那浑浊的酒业一饮而尽。 “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 没有回应,男人只是轻笑,你一下子站起身要离开。 不料不知名成分的烈酒与你的身体迅速发生反应,酒精和不知名药物侵蚀着大脑神经,面部开始氤氲着红晕,就连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蒋越意料之中地接过你往后软倒的身体发出舒适的叹息,你的脸颊又贴上了那片软肉,脑海中还叫嚣着要走,可是身体渐渐不听话地做不成任何反应了… 剧烈的药物反应汹涌袭来,自腿心开始蔓延至脊椎至骨头缝好似被千万只小虫啃咬,不痛,但疯狂的痒意让你忍不住抖着手指试探性地伸向腿心。 蒋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你抚慰自己的动作抿着酒液,在手指将碰到那稚嫩的花瓣时按住了你的手包在掌心,将你紧紧抱住不再动弹。 致命的痒意没有得到缓解。 烈性催情药的药性逐渐蔓延至全身让你丧失理智,脸上被男性锻炼良好的胸肌掩埋住,让你只能呼吸到稀薄的气息,香水的味道混杂着莫名诱人的香气让你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大口吸着蒋越的乳肉。 隔着一层衣物大口大口像是吃奶一样,却因久久落不到实处而开始着急,眼睛溢出泪水,舌头还在用着劲去舔舐那块湿淋淋的乳肉。 蒋越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只闯进来的小兔子喝了催情药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没有理会你要急哭的神情,两根手指伸进你裤子里抚摸到那颤巍巍滴着水的阴唇。 只是一点点的抚慰就让你舒服到喘着气,忍不住瞪着腿想要更多,又引来男人的一阵嘲笑,笑你没出息。 两根手指并拢没有经过润滑直直捅入湿嫩紧致的穴肉,为被开括过的小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同意,一阵格外舒服的酥麻传遍全身。 只是被手指插入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你喘着气达到了高潮,一阵阵清液从穴肉深处浸湿了裤子,像尿了一样。 重迭的热舞人群和昏暗的灯光遮住了你们的动作。 只是两根手指远远不够,高潮过后你又忍不住咬着蒋越胸口软肉祈求想要更多,双腿夹紧摩挲着腿心大手。 “小馋猫。” 蒋越并不打算在这里将你细细品尝,穴肉被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速度快出了残影在你的腿心飞快抽插着。 剧烈的快感如潮水向你汹涌袭来。 你哪里感受过这样疯狂的性爱前戏。 无力地垂着腿、无力地喘息任由腿心粗长的手指飞快动作。 半眯着眼咂巴着嘴,药性之猛烈,此刻的你还是些微的满足。 蒋越将你带到了他的车上,车子平缓地在路上行驶,中间的挡板升起遮挡住了后座一片淫荡的景象。 你赤裸着身体,大张着腿身体往后仰着,撑着身体上下动作,腿心稚嫩的小穴被一根尺寸可怖的鸡巴插得艳红。 蒋越穿着整齐,只是裤头的拉链拉下,只是露出了被内裤包裹着的巨物,你就像小淫娃一样急急忙忙拉下扶到腿间要吞下。 阴茎足有婴孩小臂般粗细,足以塞满你整个腿心。 你知道那是可以缓解你痒意和渴求的物体。 鸡巴对准了流着水液的小口后就猛地往下坐。 你和蒋越同时发出了呻吟。 身体被劈开的感觉让你一下子软倒在男人怀里,痛意让你的理智回来了些许又很快被快感淹没,努力地撑着身体上下吞咬着巨物。 鸡巴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含住吮吸着。 蒋越没想到自己捡到的小兔子原来是个宝藏,他批准了你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当个玩意,如果满意的话说不定你们会结婚。 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如饥似渴吞咬鸡巴的模样。 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是一直动,要是不满足了又急得要哭像吃奶一样咬着他的胸肌。 蒋越挺腰动了起来,大手将你的臀部往自己胯下按,恨不得紧紧契合在一起。 鸡巴没一下抽插都查到你最深处子宫的软肉往那条不易察觉的缝隙上撞,格外傲人的尺寸给你带来了巨大的快感,无力地瘫到在蒋越怀里口水直流迷离着眼,又被男人托起脸将大舌伸进你嘴里翻搅品尝。 饱满的囊袋拍打在你的腿心,连带着小菊花也被拍打出一片红一缩一缩地。 “冷落了这里啊。” 蒋越轻笑了起来,语气故作可惜。 到了酒店顶层套房时将你摆成后入的姿势,前面空虚的小穴被塞入了一个用避孕套包裹住的遥控器,蒋越大掌将你的屁股拍得通红,教训你是个离不开鸡巴的小淫娃。 你听懂了蒋越说出的和你一样的语言。 烈性药物的作用让你开始空虚难过,乖乖地含着被塑胶套子包裹着的遥控器,后面的大掌还坏心眼地往里捅。 肿胀的龟头对准了你身后的菊花小口。 一缩一缩的菊花只有你手指般大小,此时粉嫩得可爱的后穴还不知道后面要面对着什么,现在你后悔进入那个酒吧也来不及了,你低估了这里的人恶劣程度。 “我要开始享用了小馋猫。” 品尝美食前的仪式。 插你插成深红色的龟头表面布满了你体内滑腻的淫液,也不给你做扩张,男人直接用力挺腰往里怼。 巨大的力道一下子将你压趴在床上,那突出一截的遥控器一下子全部塞入你体内,比鸡巴还要坚硬的棱角狠狠刮蹭过穴肉抵达最深处。 已经分不清是痛意还是快感了,棱角的刮蹭像是直接在你的快感神经时划过,留下欲仙欲死的感觉。 你再次喘息达到了高潮。 “遥控器比我还爽吗嗯?” 蒋越再次施力,一下子将龟头顶入了那个菊花小口,小口周围的肉一下子紧绷成一个半透明的圆紧紧咬着龟头。 蒋越被咬得不好受,皱着眉不悦地握住被塞进你体内还露出一截的遥控器晃动了好几下,已经变成玩物的你根本反抗不了这样的举动,再次娇吟迷乱着吐出淫水,下意识忽略了后穴惊人的饱胀。 紧绷的后穴放松了些许,蒋越直接腰部用力直冲到底,硕大的鸡巴一下子将肠道褶皱崩直,一阵热流缓缓从深处流出,随着抽出的动作带出,蒋越看到了这是你后穴被插伤流出的血液。 原来是润滑液啊…… 蒋越在这片土地奋斗多年,如今爬到了顶峰早已被这里侵蚀得阴狠毒辣。 更加兴奋了起来在后穴快速抽插进出。 后穴的刺激让你说不出话来,嗓子沙哑得不行,恍惚间以为自己失禁了,伸着手指往后穴摸。 结果被蒋越抓住就要往交合的缝隙中塞,你被疯快的快感击打得哭叫却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精神迷离着在床上被疯狂抽插抵抗不得。 到了后半夜,床单一阵混乱,一大片淫液泡着星星点点血液。酒店人员上来换床单时,蒋越臂弯拖着你的双腿在卫生间肏干。 尿尿到一半时被肉棒强行插入打断,濒死的憋闷感让你软着身体在抽插中稀稀拉拉地流着淡黄的尿液,肉棒又带着沐浴露挤入你的后穴帮你冲洗。 药物在疯狂的肏干下被挥发,你还在浴室中就昏睡了过去,身体被玩弄得凄惨可怜,两个小口已经合不上了流淌着大量精液。 而蒋越还觉得不够尽兴。 - 第二天起来时你只觉得你要死了,身体酸痛无比像是被车碾过,手臂抬不起来,尿尿的地方和菊花一片火辣辣的痛。 你被昨天酒吧的男人强奸了。 那杯酒肯定有问题。 你哭求着那个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送你回去,男人裸露的背部黑白纹身让你瑟缩着,这个男人看起来就不好说话,而你天真的以为强奸了你的男人会愧疚然后听你话。 在蒋越眼里你太蠢了。 如愿以偿被带上那辆说是去往机场的车子,你连上车都要蒋越抱着,可见昨晚肏干得有多狠。 车子行驶在路上时突如其来一阵剧烈的响声,在这个不被政府管辖的小国待了多日你不会陌生这个声音,巨大的枪声过后你看到旁边车窗的玻璃破裂。 你下意识趴倒顺势抱着蒋越的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这个看起来这么厉害的男人一定有办法的。 几声枪响过后车窗玻璃全部碎裂,外面熟悉的怒吼让你认出了是被你骗了钱的男人。司机胸口中了枪依旧开着车,你害怕得不行。 蒋越说现在机场已经被包围了只能带你回到他的住处。 你时刻担心自己会被蒋越交出去,听到这个回答后你以为有了出路松了一口气,说要是他能救你一定会给他做牛做马的。 蒋越答应了你,你不该那么愚蠢的。 在他的住处你被抱到了他的房间,蒋越说这里是最安全的,饭菜都有专人给你送来。 晚上时身体又来了那股剧烈的反应,你只以为是药物的残留,蒋越说他可以帮你,但是你已经欠了他很多了,接下来你要在他家里为他服务一段时间。 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服务方式。 蒋越给你提供的方法很过分… 鼓胀的小腹上干涸了一大片精斑,那是你的肚子射不下才拔出来让你的嘴接住的,可是你很没出息…都浪费了。 无力吐在外面的小舌还有几滴精液没咽下,拳头大小的乳包也被磨破了皮,睫毛上和头发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蒋越帮你的方式…是把你调教成他的玩物,这样你就只能活在他的庇护下不会想着离开了。 每天使用的烈性药物会伤害到神经,你的精神日益昏沉已经记不起昨日往事了,也忘记了自己要逃跑,然后药停了。 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已经彻底成了蒋越独属的小淫娃,身体只要看见蒋越就会流出一片淫水,蒋越给你穿上了婴儿纸尿裤兜住那些淫水,日日赤裸着身体被他抱着走。 要是淫水从纸尿裤里流出来蒋越就不会给你鸡巴吃了,为此你只能看到蒋越就控制着身体不流淫水… 书房里的男人坐得笔直开着视频通话,你听不懂他说的话,光裸的双腿间夹着蒋越的西装外套磨蹭,外套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 蒋越不让你发出声音,为此你只能可怜兮兮地咬着一只袖子祈求地看向蒋越。 使用了过多药物的精神变得混乱单一,每天只知道喜欢蒋越、吃蒋越鸡巴,小逼要吃、后穴要吃,嘴巴和奶子都要吃! 作者有话说:果然变态就是写得爽QAQ,每日一求猪猪求点梗求评论?/?.?.?\? 末世你被丧尸王强制了 天色一片阴霾,咻咻的破空声与各种打砸喧闹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最后几声沉重的落地化为一片静寂,你知道这是超市里的丧失被你们跟随的这个异能者队消灭了。 窄小的面包车破败不堪,挨挨挤挤坐了数十人连转身都艰难,你被挤得灰头土脸跟随着其他老弱妇孺下了车进去这个已经被搜寻过一番的超市。 末世第二年,两年前陨石坠落地球带来了未知的病毒,一场生物的浩劫开始了。 两年的时间,国家行政系统、城市治安管理崩溃,逃的逃死的死,灾难当头大家都理所当然的想要让自己活下去。 你在末世前几天时刚好在家里囤了一大批食物,加上家里还有小菜园让你还算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年半载,在半年前这队异能者搜集到你的小区楼,强迫你将剩余的物资全部上缴给你提供跟随他们的机会。 与车队排头两辆房车不同,后面的车子并没有得到被收缴物资后应有的庇护,开在路上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好似随时会散架,你知道这队异能者一直想抛下你们,让你们提供物资得到庇护只是一些场面话。 但是你和一群没有自保能力的人不得不这么做。 和你坐在一辆车的人都被末世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搓磨得灰败,衣服破了没得补,只能套上几件不那么破的衣服来度过几个月后的寒冬。 超市之前已经有人搜寻过一番,那些打了架的异能者们对着有些空荡的货架骂骂咧咧,你们不敢触及他们怒火的眉头皆是避着他们走。 你加快了脚步拿到了几个已经过期的水果罐头,上面的灰尘厚重得遮住了封面鲜艳欲滴的水果图案。 正要离去时衣服的领子被一双大手遮住将你拎起来。 灾难当头伴随着机遇的来临。 丧尸病毒扩散后一个月有人感染了异能,身体得到了全方位的进化,有人在这个已经缺少管制的世界任由心中恶念激发。 抓住你衣服的是曾经你拒绝的一个学弟,那个身体比你矮小瘦弱的身体在获得了土系异能后得到了重生,现在健壮的身躯一拳就能在地上打出一个大洞。 “还没想好吗学姐。” “学姐跟着我就这么委屈吗?”粗嘎难听的声音质问着你,曾经还算清秀的面容如今像一个被烤焦的大饼。 你知道就是他带着人去搜寻你住的小区,在你被强迫着跟上这个车队时也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你跟了他陪他睡。 跟了他…你会死的。 “没有…” 你说话尽量放低了不想惹怒他,你知道他发怒的时候会拿其他无辜的人来虐杀,而且…他还有一个把他视作命根子张扬跋扈的哥哥… 你不想无辜的人因你而死去。 学弟只以为你妥协了,这些时日你对他的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回应,现在这幅躲闪不敢反抗的表情,以及跟寻常不同的回应不是答应了他是什么?! “今晚我会来找你的学姐。”恶心油腻的面容在脸上显露,他一下子就松开了手任由你狼狈落地后逃窜,对着旁边看热闹的人怒吼着让他们滚开。 你逃回了面包车内缩着身体,末世两年迟钝的脑子开始转动着齿轮思考着要怎么脱身。 没有异能者会帮你…而跟你同一辆车的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都是为了生存而活命的,凭什么要帮你… 内心燃烧着希望的篝火熄灭了大半,一想到自己被学弟强迫你就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大不了…大不了一头撞死.. 晚上的时候你把剩下的罐头给了饿得皮包骨的小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学弟拖走了,常年处于饥饿身体虚弱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拿了你罐头的小孩子想要追上来,触及学弟横眉怒目的眼神害怕得瑟缩了回去被他同样饿得皮包骨的妈妈抱在怀里。 - 你已经做好了寻死的准备。 在小树林边缘你被学弟扔在地上,末世明亮了很多的月光让你足矣看清学弟狰狞且充满贪欲的面容,他使用着土系异能身躯迅速胀大鼓起,一下子挣裂了身上的衣服,影子完全覆盖着你像一头野兽要将你扑食。 你被吓得面色苍白恶心反胃,可是空空如也的肚子什么也吐不出来,膝盖跪在地上整个人趴伏着慌乱爬走,那边就是悬崖边缘,就算你不能推他下悬崖…自己死了也好过被他侵犯了… 学弟抓住了你的腿往他那边拖拽,你的十指都深深陷进了泥土里哭求着逃脱,衣服也破了好几个洞沾满了泥土,末世开始前一年半你将自己养得很好也很少晒太阳,露出的皮肤是和在末世饱经沧桑的人不同的雪白皮肉。 为了活命你天天都往身上擦着泥土,还是没让这个恶心的男人对你失去兴趣。 学弟庞大的身躯一下子扑上来,慌乱之间你滚向了悬崖边缘,学弟没想到你还会拒绝他,憋闷了许久彻底恼羞成怒,挥着蒲掌使用着异能想要把你包裹起来。 他成功了,你被泥土包裹着像一个蝉蛹,恍惚间以为自己就要被他胁迫了,学弟咧着大嘴露出土黄的牙齿向你扑来,身体高高跳去就往你的方向跳。 你只以为自己要死了。 却不想他跳过来你身侧时,悬崖边缘更加单薄的泥土压根承受不住他的身躯,发出一声残破的声响开始沿着他脚下的土地碎裂。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瞬间,面容兴奋不已的学弟就转为惊慌失措,甚至来不及施展异能、喊一声救命就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你身上的土壁也随之裂开落了一地。 你神情还停留在他扑过来时的惊慌,往悬崖下看只看到一片黑暗,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内心只有一个字:逃! 你已经不能待在这个异能小队了,不然他那个嚣张的哥哥一定会将你撕碎! - 你抖着腿惊魂未定地往另一个方向逃命,异能者进化过的身体听力比普通人也要好很多,你怕他们察觉到异常只能拼了命加快了脚步逃。 逃出了森林,逃出了这片山区,到达城市边缘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你一路走走停停不敢耽误,累得气喘吁吁肺部剧痛,最终躲藏在了一栋被大火烧灼过的灰黑烂尾楼里。 大概是有异能者放了大火将这栋楼里的丧尸全烧死了,一路上走过来你只看到了厚重如地毯的灰烬和一些丧尸脑子里的晶核碎片。 可惜了,如果是完整的晶核… 要是你吃下的话会不会也拥有异能呢…… 你在烂尾楼一个房间里饿着肚子躲了一天不敢动作,时不时远远观察着外面的窗户,第二天你饿着肚子软着腿在大楼周边范围内寻找食物,最终只找到一袋已经有些发霉的小饼干。 你只吃掉了没有发霉的部分虚软着身躯回到了烂尾楼。 蓦地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 这个香味谁都不会陌生…… 饭!…是最鲜甜醇厚的白米饭香味…. 还有….肉香…. 你多久没有吃到这些新鲜的食物了… 嘴里不断分泌着唾液勾着你去到那股香气的源头。 你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那冒着香气的锅旁,就算坐下也能看出他身形的高大,与学弟那种骇人的庞大不同…他…像个正常人。 你想去乞求他给你点食物… 不断吞下分泌的唾液,被压抑的食欲在闻到这最原始的饭菜香味后彻底爆发,再次望过去时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身影,只留下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的肉汤… 你直接趁现在跑了过去在锅子旁边,拿起被使用过的筷子也不嫌弃就夹起一块被焖得暗红软糯的肉就往嘴里塞。 是猪肉的口感… 你正忘乎所以地享受着美食,脆弱的后颈突然被掐住,冰冷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子掐住你后脖颈,冰冷得像是突然在你心头上给你贴上冰块。 你像是被捏住了后颈皮肉的小猫一样丧失了行动能力往后仰着被压制住。 “呜———” 你看到了身后的那个黑衣男人,明明是人类的样子,望向你的视线却让你浑身泛寒,身躯颤抖着像是面对着什么强大的天敌。 “偷吃的小老鼠。” 你嘴角还残留着的肉汁被男人视线纳入,后颈上放着的大手力道像铁钳,他就连情感也不像人类,你妄想着他会对你这个没有反抗力的普通人心软,开始向他乞求。 “求…求你….我太饿了先生,我就吃一点….我会报答你的先生….” 肚子配合地发出了饥饿的鸣叫。 男人依旧像他压制住你的大手一样冰冷无情,慢悠悠地又重复了报答两字,视线扫视着你破了洞还肮脏的衣服,隐隐约约露出的雪白软肉,像卡壳的机器一样微不可察点了点头,身后的大手松开了变成按住你的肩膀。 你大喜,连忙向他道谢,太过惊喜的心情甚至没有察觉到他渐渐往下的大手,你只以为报答的行为只是帮他打扫烂尾楼、寻找食物…. - 炙热得像加热铁棍的肉棒跟你的下体严丝合缝并且还持续胀大,将你第一次被开括的穴道撑到最大。 每一次都是尽根抽出带出黏腻成线的水液又一下子狠狠捅入将你撞出一段距离,再被狠狠拖回来。 你光裸着下体背对着他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努力吞咬着肉棒,手还不断地往嘴里塞着食物咽下肚子。比你很久之前偷偷看过的黄片还要长的粗大肉棒顶得很深很深,在已经没什么脂肪的小腹上顶弄出一个壮硕可怖的痕迹。 刚咽下的食物你只觉得又要被顶出来了,连忙摸着肚子要往下咽,却不想将肉棒按得更深更加重了刺激,一下子倒在地上又惨兮兮爬起来往嘴里塞着食物。 你已经知道了身后那个男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肉棒发出的温度很高又不足以烫到你,像是往肚子里贴热水袋的温度,还会胀大…就连每一次抽出插入的距离和空隙都是一样的,像…丧尸…. 你连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敢想自己为了食物会和丧尸发生关系…… 男人掐着你细瘦没几两肉的腰间对性爱这件事格外热衷,愈发加重着力道欺辱着你听着你难以忍受发出的惨叫,紧皱着眉像是在思索什么,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与清贵优雅的面容不同,肏干着你一下比一下狠。 发抖的腿心被撞出淤青一片,末世以来消瘦的身躯已经没几两肉了,轻易地就能摸到骨头,更别说承受他这猛烈的撞击。 到后面你已经被撞得趴在地上发不出声音,而男人依旧是后入的姿势将你的屁股高高抬起挨肏,高潮时流出的水液在你们腿下聚成一小摊。 已经胀大粗长到极致的肉棒顶着你胞宫的墙壁,每一下进入时都肏干成属于肉棒龟头的形状又拉扯出去,你只觉得自己的器官要被他大开大合的肏干牵扯得难受…. 胃部也不好受,你只能抱着已经吃饱鼓胀的胃不让自己吐出来。你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而身后的男人从中午直到天黑也没有射精…… 腿心酸痛难忍,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是被他暴力肏干撞出来的,你太瘦了,醒来的时候摆在你面前的依旧是一大锅肉汤和米饭,你一边大口大口往嘴里嚼咽一边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 你没发现他肏干的动作灵活了很多,不再像昨天那样机械性重复的动作了,同时也没发现他的行为越来越像一个人类了…… - 你被一个他圈养在了烂尾楼,每天没有任何调料的肉汤和大米饭让你吃得很开心,身体也渐渐长了些肉,与此同时你们做爱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男人可以在你的身体里插上一整天塞满你的下体…拔出时留下一个小洞好久才合拢,射出的精量甬道塞不下后会被涂抹在你身上… 男人依旧是面容冰冷,望着你的时候更像审视,在末世后依旧俊美异常的面容像是机器人一样冰冷没有表情,甚至是…没有呼吸,他向看守猎物一样看守你。 直到有一次你半夜要热醒,每天晚上你都会被男人紧紧的拥抱惊醒,像是粘了胶水在你身上一样难舍难分,你调整了姿势正要入睡时看到他一下子吓得滚下了床。 侧躺着面对你的男人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是那双眼睛眨也不眨,跟着你的动作360度的转动不放过你任何一个动作,在幽幽黑暗下亮着莹蓝。 他起身将你抱了起来继续往怀里收紧,你不敢说话僵直着身体,甚至不敢回头看他的,在心惊胆战下好久才入睡。 你开始观察这个男人,从一开始机械性肏干你的动作到现在抱着你满楼走,每走一下,身体里的肉棒都随着动作一动一动,而你为了不掉下去只能紧紧抱住他,将腿心的肉棒夹得进出都困难。 真正让你崩溃的是看到他捕猎的时候。 丧尸腥臭黑污的血液在他冷白的手掌上流淌,他像是完全察觉一样徒手捏碎了一个丧尸脑袋,脏污的肉沫残留在指甲缝眨眼间就消失殆尽,他将手掌之间按在了只剩下半个脑袋丧尸裸露的晶核上。 你看到莹莹亮光的晶核在他的手掌下被吸收后迅速枯萎成黑炭粉末,而莹莹亮光从男人手掌血管开始流淌,连血管也开始发着亮光转遍全身直到脸上。 而此时的男人眼黑被眼白彻底吞没,脸上莹莹亮光的痕迹并没有隐没,周围的一大圈丧尸在他周边跪下低垂着脑袋仿佛在等待享用晶核。 一个可以使唤操控所有丧尸的男人….不,丧尸王… 在你惊恐的视线下,丧尸王已经可以灵活地转头朝你看来,明明隔了那么远,声音无比清晰地在你耳边响起。 “闻焰。” 从一开始不能说话直到现在能发出悦耳的男声,这或许是他的名字。 你开始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想并迅速得到了证实。 烂尾楼那厚重的黑炭或许不是丧尸被消灭的痕迹…而是被他吸收了…而他圈养着你… 你可以为了食物待在他身边任他肏干,但如果他是丧尸王那你必须跑,你才不要成为他的食物! 一阵剧烈的炸裂声响在窗外响起,随后你看到了一个小型蘑菇云!是有人发射了导弹… 你还跟着那个异能者队伍时就听到过一两次传闻,说现在的四大基地都在收集武器去围剿那个日益强大的丧尸王… 而现在你进入了这个被围剿的范围里。 窗外飞过一辆辆轰鸣作响的直升机,外面正打得火光四射混乱不堪,连战况都看不清,这对你来说是个求救的好时机… 你开始站在窗台边呼救想要引起注意… 费力地扯着嗓子加大了声响。 外面再次响过一阵爆鸣声,是有人动用了杀伤力巨大的异能战斗,你只以为是基地那边赢了,脸上的笑意更加大了起来挥着小树枝求救。 直到后颈一片剧痛你晕了过去。 - 暂时无知觉的身体倒在了闻焰怀里,在你看不到的闻焰脸上密密麻麻亮起了交织的蓝色线条,像是机器人身体里交错的电线。 你并没有猜错闻焰的身份。 从实验室被制造出来的实验体注定不会有你想象中的那些人类情感,实验体一直都是被当作没有感情的战争杀器来培养打造的,闻焰一直将自己的异样隐藏得很好,直到那场病毒席卷了全世界。 他将整个做着深恶痛绝实验的私人实验室炸为灰烬,在这无聊的日子里吞噬着尚且可以称之为他同类的丧尸,直到那天他遇到了一个小老鼠在偷吃… 丧尸听话又好操控,而人类哪怕是世界末日了也要做些惨无人道的实验痴心妄想着能称王,连你也想要逃跑,既然如此不如他赐予你成为同类。 - 是在一阵攻势猛烈的肏干中醒来的,你忍不住扶住自己的肚子紧皱着脸艰难吞吐着巨物,一样的声响让你抬起头看向前方,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数不尽的丧尸与你隔着一层有裂缝的玻璃对视,烂肉鲜血横流的面容上还怕着蛆,还有的一只眼睛只有一根细细的烂肉拖拽在脸上。 极其恶心的画面让你一下子肚子剧烈收缩想要吐出来。 体内硕大的肉棒却再次加深了肏干的力道,肚子收缩的力道包裹着肉棒,情感功能缺失的闻焰少见地感受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真是…让人着迷… 加重的力道让你一下子往前扑去,恶心至极的画面一下子逼近又被身后大手握着腰拖回去肏干,已经长了些肉的双乳被肏干摇晃得奶根酸胀,你语无伦次地向闻焰求饶。 “轻….轻点呜——求你了…” 闻焰正在气头上压根听不进去你的话,在作为战争杀器被制造出来时他的体能已经是优越于常人,更别说觉醒了异能之后再度进行改造… 身体要被肏穿了… 你从没这样清晰的感受过。 “不是跑吗,变成丧尸一直陪着我如何。” 这并不是商量的语气,你开始慌了神。 “不…不要!求你了闻焰…” 求饶的语气一下子让闻焰嗤笑出声,当初那个偷吃食物的小老鼠也是这样求饶的,这次他并不打算打过你,哪怕不将你丧尸也要给你一个教训。 你被肏干欺辱得很惨。 完全让你长了记忆,长了不许违逆闻焰的记忆。 从一开始被奸淫得受不了的求饶哭泣再到后面嗓子火辣辣发不出声音的气音…… 闻焰甚至为你打造了一个丧尸牢笼,特殊材质制成的牢笼困住你放在了丧尸群里待了几天,数不清的丧尸伸长了手臂想要将你吞吃入腹,嘴巴张得极大朝你流着腥臭的液体,还有的甚至触碰到了你的衣服。 已经愈发接近于人类的闻焰将你制得服服帖帖。 你被困在牢笼那段时间里只能紧抱着自己膝盖缩在笼子中央,每时每刻丧尸嘶吼啃咬的声音让你不敢入睡。 在丧尸被驱散,笼子被打开时痛哭流涕地抱住闻焰的大腿保证不再逃跑,答应他对你提出的要求, 笼子打开了,却又没完全被打开。 在笼子里的几天给你留下了可怕的阴影,一闭上眼你的眼前又浮现出丧尸隔着牢笼费力向你扑食的样子,耳边好像还能听见破烂喉咙拉扯发出的嘶吼声音。 你不敢离开闻焰半步,要每时每刻都抱住他才能安心,晚上时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你惊醒。 只有闻焰紧抱着你,你才能得到宁静入睡,在闻焰外出时哭求着他也带你出去,或者一刻也不停在窗外站到腿麻等他回来的身影。 在硕大的肉棒操进身体时的快感让你暂时忘却了丧尸笼的记忆,直到来月经时你也依旧渴求着肏弄的快感…可是闻焰不给你… 他的目的达到了,你的精神和肉体彻底离不开他了。 作者有话说:晚点补个日常相处番外,末世有点点难写>_<, 在考虑这篇文改名为《变态强制爱短篇合集》… 晚安咯宝宝萌, 每日一求点梗求评论求猪猪?^?????? 【番外】被丧尸王圈养的人类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了连绵酸雨,酸性的气味顺着窗户缝隙蔓延进卧室混合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曾经灰黑不堪的烂尾楼违和地摆放了很多风格不一的家具,身形高大壮硕的男人死死压着一个女孩交合。 “老公…老公….别肏了呜…” 被按住的双腿颤抖着承受不住猛烈的抽插又被拉了回去,被插得太厉害又大哭着求饶。 “老公你疼疼我…不要了不要了…” “插得你那么难受吗。” “腿再长大点小逼打开。” 一声令下你甚至升不起反抗的想法,虚软着身体将腿分得更开容纳肉棒的进出,雪臀被拍打得艳红每一下插入臀肉都打着颤,肆意暴虐的亲吻从后颈蔓延至尾椎骨留下一串痕迹。 太爽了。 可以随意肏干不怕你逃跑的感觉。 闻焰喘着气抱着你转了一圈趴在他的怀抱里,肉棒周身凸起的青筋沟壑连带着穴肉转了一圈,他两条铁臂将你紧紧箍在怀中严丝合缝,用异能将你牢牢贴在怀里不松开。 面对面的体位每一下都进入最深处,你只能被动承受着大力的抽送和狠戾的亲吻,大舌将口腔里的角落都光顾了个遍,每次性爱都致力于将你全身染上他的气息。 女人无力破碎的娇吟和男人粗重畅快的低吼夹杂在一起在这间房间里回响。 性爱结束后也不帮你清洗,闻焰变态得就喜欢看你醒来后低垂着脸来求他,最好全身都彻底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你浑身狼藉地合不拢腿在床上歇息,闻焰填猪似的圈养让你身上长了些肉恢复了末世前的样子。 城市这块边缘彻底成了闻焰的地盘,强悍的精神力扩散到了每个角落,所以在有陌生人踏入这片领域时他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在一年前跟那些虚伪的人类达成协议后他以为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了。 只是没想到是这样一个人。 你恢复体力从昏睡中苏醒,被闻焰养着后你们一天中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做爱,实验室打造出的人形杀器像是被植入了性瘾,每天都跟你尝试着不同姿势。 将你吊起来抽插这种姿势再常见不过了。 被肏得不能自理的身体甚至不懂怎么自己清晰,你套上一件衣服腿心还留着充满腥气的白浊液体就去到闻焰身边。 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陌生男人一眼。 实在是这个男人太邋遢了,甚至要和灰黑色的地板融合在一起。 “眠眠,是我啊!是我啊!” “我是你初恋!” “眠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开始哭嚎起来,还不错的演技让泪水流淌在脸上出现两条可笑的痕迹。 闻焰也是今天才理解了初恋这一次的意思。 毒蛇般阴狠暴虐的眼神在你身上不错过你任何一个反应。 而你也果然没令他失望,像乳燕归林般投入闻焰的怀抱,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张开了双腿,衣服遮住了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肉,只看到大腿内侧不断有白浊的液体往下流淌,甚至有一些已经干涸了。 “老公帮我洗…” 你撅着嘴委屈向闻焰撒娇,偏偏正在气头上的男人最吃这一套。 胯下升起了一个鼓包,闻焰眼睛瞳孔缓缓蔓延上僵白,脸上似有细细流光闪过,你知道这是他发情的状态,只是初见时一直对你掩饰。 闻焰的眼神始终冰冷平静,与他做出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内心难以言喻的酸胀得到满足,一挥手直接将地上那个不怀好意的人扔出了烂尾楼。 老公的肉棒又插入小穴了啊…… 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丑陋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让你身体颤抖,哪怕小逼已经红肿胀痛也舍不得退开。 衣冠整齐的男人被一个女孩八爪鱼似的攀附着,哪怕被操得意识迷乱、全身酸软也舍不得退开,抬起腿每一下都将鸡巴尽根没入。 “老公…老公你动动呀……” 下体泥泞不堪,臀肉被大掌揉捏出条条淤痕,还贴心地掰开臀缝让你更好吞吃肉棒。 绝顶的快感下你很快高潮着倒在闻焰怀里,哭着祈求让闻焰满足你…肏干你… “老公…老公..求你了呜…” 日夜的肏干调教下你意识都被闻焰填满,那段被忘却的记忆也让你忘记以前十多年的生活。 你被闻焰压在怀里疯狂耸动抽卡肏干,双手握着小乳包揉捏,你知道闻焰喜欢看你玩弄自己的样子,那样就会对你的攻势更加猛烈。 老公…好喜欢老公… 你在闻焰身下吐着舌娇吟,眼睛被肏得往上翻,双腿也紧紧夹着老公的腰不让离开。 这几年来在闻焰的调教压制下,小穴一看到他就会自动流出水液润滑,源源不断的水液从体内流出,又被肉棒堵住在小腹里堆积。 闻焰骂你骚货。 就是老公的骚货呀…… 好喜欢老公… 末世的环境下你们没有举行婚礼也没有领证,但是你不会离开闻焰了。 没有闻焰时你将手指伸在小穴里模仿着老公的抽插,流出的水液太多了,你甚至没有异能清洗自己,等待老公回来后狠狠打你的屁股惩罚。 只有老公在身边…只要老公在身边就好了… 请老公每天都享用你吧…… 作者有话说: 评论区有宝宝说缺少了点日常相处,其实我也觉得,码完剧情觉得好累又懒得再增加字,所以每次都觉得缺了点什么!以前的文我就不改了,换个写作方式,减少一点剧情!加重在相处上! 求点梗啊啊啊啊啊(*?-?*) 被白虎肏得喵喵叫(1) 浑身雪白毛发交杂着暗棕斑纹的猛兽趴伏在山洞里休息,矫健的身姿蜿蜒伸展犹如山脉,放松状态下的猛兽呈现出一种懒洋洋的状态,宽大厚实的前掌搭在胸前,对腹部压制住的娇小人儿呈现出保护的姿态。 山洞外大雪纷飞,冬日来临了。 寒冷侵蚀着这块区域。 白虎的体内释放着热量传达到你身上,无力的身体被柔软温烫的腹部压制着,柔软的毛发和起伏的腹部毫无阻碍地贴着你光裸的身躯。 你的体长甚至只有白虎的一半,没有衣服蔽体的你根本无法渡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只能靠取悦着白虎来获取她对你的照顾。 只是想要换一下姿势,警觉的白虎便马上睁开眼露出捕猎时的凶狠目光,尖锐的利齿轻而易举便能撕裂猎物的脖颈,对你怒吼恐吓着你,原本放松的身体肌肉蓄势待发着做出攻击的趋势。 不….我不是…我不跑… “喵!” 开口想说出求饶却一下子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喵….喵喵喵…”这是你作为混血种经常会出现的基因问题。 弱小动物骨子本能里就写着对大型猛兽的恐惧与臣服,被啃咬得布满血丝的猫耳和尾巴蔫哒哒无力被白虎压在腹部下,耳朵粉嫩的肉垫被留下一个利齿的牙印。 你不该逃跑妄想去找其他饲主的,从你踏入这片山林开始。 白虎那布满柔韧倒刺的大舌一下下舔弄过你黏糊的身体,每一下带来的刺激都让你想要后退着躲避,可是你又能躲到哪里去,连尾巴都被白虎踩在了脚掌下。 只能无助地喘着气任由舌头疯狂舔弄着柔嫩的下体,密布的倒刺一下下在阴户碾过,还卷曲着伸进了红肿的穴道蹂躏折磨你。 正如以前在你还是幼猫的身体上舔舐留下属于他气息的样子,只不过有哪里不一样了。 … 兽人世界战争结束达成协议已经过了一百年,那头威风凛凛的白虎占据着这一片山林,有着一身在当今兽类一族都绝对稀少珍贵的雪白毛发,沿着矫健身躯蜿蜒的暗棕斑纹犹如神秘的咒文。 曾经战争时白虎骁勇善战的身影和健硕的身躯依旧震慑着兽类一族的动乱。 刚出生还是幼猫的你是人与猫族的混血种,到至今为止极为罕见到基因病出现在你身上,如果混血种生下来不能变成人的模样那就代表着软弱无能。 毫无疑问地你被抛弃了,基因病就算在其他族群也会遭到险恶。 刚被生下来没多久的你甚至只比巴掌大一点,后腿伤口是不小心被车刮到的,拖着一瘸一拐的身体在这片丛林倒下,甚至看到比自己身躯大数倍的白虎也跑不动了。 白虎向来对这种孱弱无能的、咬合力甚至撕扯不下猎物身体的幼崽不屑一顾,只是在见到你不断喵喵叫求饶的小身影时罕见地升起异样的情绪。 叼起你后颈就要回到山洞,你只以为自己要被吃掉了,求饶的喵喵叫声顿时大了起来刺激着白虎的耳膜。 白虎从来没觉得幼崽是如此聒噪,数年前他去看虎族幼崽时无一不是噤若寒蝉,身姿笔直挺立的。 周围的景象后退成残影,因为害怕蜷缩成球的身体很快摔落洞穴内的土地上,面前“砰——”的一声沉重的声音,被扔下的是血液还温热着的驴肉。 你只以为白虎这是让你吃饱长点肉后再享用你,站起来时身体还软弱无力,抖着没几两肉的肉甚至撕咬不下一块肉。 渐渐凝实的腥臭血液将脸弄成了小花猫,无措地朝旁边小山一样的白虎喵喵叫唤,眼里还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 白虎意外地对你纵容,大嘴一张利齿轻轻松松撕咬下一块冒着热气的红肉,看着你吃饱后纡尊降贵地用兽舌舔过你脸上残留的肉渣,顺着你身上杂乱的毛发。 那时还是幼崽的你只以为白虎是想要饲养你。 在饿着肚子想要吃奶时爬上白虎柔软的腹部,白虎似乎很享受你依赖他的样子,对你的行为很是纵容,直到你遵循着本能一口咬上隐藏在雪白毛发中粉嫩的乳粒吸取着不存在的乳汁。 白虎差点将你甩了下去,你趴在他毛茸茸的腹部叫唤也没能吸出乳汁,白虎更不可能去为你寻找哺乳期的动物让你喝个饱。 饲养幼崽的感觉对半生都在战争中的白虎来说非常奇异,白天任由你爬来爬去的玩耍,晚上让你趴在他毛茸茸温热的腹部睡觉。 直到你长大了第一次化成人形。 还没有接受过兽族学校教育的你根本不知道一些应有的常识,白虎更不会和你讲也没在你面前现过人形。 在一个月光高高挂在天幕中央的夜晚,你的发情期提前到来。 异样的感觉让你的身体开始燥热难耐,身后的尾巴不安地乱动将休息的白虎惊醒,在他深沉灼灼视线下化成了人形,身体赤裸着,基因病的原因让你的猫耳和尾巴始终无法隐藏。 你在睡梦中也不安稳,身体开始陌生地躁动起来,是被一阵麻麻的痒意弄醒的,猫耳颤颤地抖动,全身上下都黏黏糊糊地还有源源不断的痒意从腿间爬变全身。 你只以为要被小虫子啃噬了。 这种感觉并不难受,陌生的快感让你夹紧了腿想要更多,内心躁动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 动着前掌想要摸到下身那个舒服的地方,你还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可以化为人形了,手指触碰到的腿心正在被白虎软刺密布的大舌疯狂舔弄。 不断活动的兽舌让你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自己化为人形的身躯和腿间埋着的硕大兽头,这一幕对你来说实在是刺激。 身体紧绷起来,穴道收紧夹着兽舌,软刺直接一下子狠狠碾压在了敏感的穴道。 “喵…母…亲…” 你将这个饲养自己到长大的白虎当作成其他人口中的母亲,快感如烟花在脑中炸开,宫口喷涌而出的水液恍惚间只以为失禁了。 发情期的到来导致你无力地软着身体看着白虎卷曲着长舌插在你的体内,将你流出的水液吞吃入腹,听到你的称呼后更为肆意的抽插。 两侧的虎须在娇嫩的腿心扎出一片红痕。 好舒服…喵… 剧烈的快感满满填满了内心满溢的空虚躁动。 你大张着腿想要白虎再快点,就连猫耳也抖动着格外可爱。 白虎对这件事表现得格外热枕,牢牢将你困在了身下,前掌按着你肩膀不允许逃脱接下来的肏弄,他将身体力行地帮你度过这个发情期。 虎类一族的性器跟其他兽类的也不一样。 兽舌抽出穴道后你感觉自己又要被汹涌的躁动空虚侵蚀了,猫耳无力地垂落,尾巴主动缠绕上白虎的后腿,你祈求着眼中无所不能白虎帮你。 “喵….喵喵喵…” 直到陌生滚烫的异物抵在了腿心,头部圆胀让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个尺寸。 心里想着一定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吧! 猫耳又精神抖擞起来了,你甚至将腿张得更大了些,伸出手指扒着腿心嫩肉,丝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度过怎样的一个夜晚。 白虎很满意你的识相,奖励你接下来的发情期都会为你解决。 结实的肌肉鼓起蓄势待发,那对你的身体来说格外恐怖的性器周身布满了倒刺,对准了那条被舔弄得湿漉漉的缝隙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就像下体一下子被一根巨物分裂成了两半。 你餍足的笑脸蹲在了脸上,巨大的冲击带来的不是舒服的快感,扒着腿心的手指感受到了那个结实可怖的尺寸,居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粗长的鸡巴你一只手都只能握住一半。 胯部的肌肉绷紧,穴口周围被撑得发白艰难吞吃着这个有你小臂般粗细的兽类生殖器。 身体绷起一个弧度剧烈喘息着适应这尺寸差异过大的生殖器,白虎的头脑完全被快感交配,不顾你微弱的挣扎开始疯狂抽插挺弄。 肉刺一下下扎过细嫩的甬道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你会死的…你会死的! 努力放松的身体让身体流出了一点水液润滑,发情期更加剧了你的感受,难耐的痛感和狂乱的快意充盈在头脑,你哭红了眼只能无力承受着鸡巴每一下都进入了一个新的深度。 交配时的白虎一下下发出低沉的嘶吼,眼下你小腹上鼓动的痕迹更加激发了内心的兽欲。 颤抖的小手甚至试图摸着被你身体水液包裹的肉棒试图拔出来,沉甸甸鼓胀的兽类睾丸一下下快速拍打出一片潮红,连后穴也被照顾到了。 微弱的反抗也足以让白虎暴怒,常年处于高位的他根本容不下你的违逆,利齿威胁地将你的猫耳含入口中作势要撕咬吞吃。 你被吓得不敢动,汹涌的情潮在剧烈的抽插下完全宣泄出来,只能头脑努力地捂着被射满的肚子承受着抽插,嘴里发出的求饶叫唤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毛绒长尾讨好地在白虎后腿打着圈。 根本无法想象白虎发情期到来后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卡…卡文…明天继续写完他quq 被白虎肏得喵喵叫(完) 丛林里来了一个热心肠的管理员先生。 管理员先生是猫科一族的帕拉斯猫,对着白虎有着天生的臣服和惧怕,管理员先生靠近丛林的时候你正窝在白虎怀里,硕大的兽掌张开压着你鼓胀的小腹,里面有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即使下体已经憋得酸软无比他也不允许你排除。 实在难受得厉害只能被白虎半强迫揉着肚子。 同样是兽类猫科一族你们没有生殖隔离,就算没到发情期白虎也依然热衷于和你狂乱地交配。 管理员先生的到来让他放在你腹部的大掌猛地加重按下,你惊叫了起来没有防备就遭受了这样一击,身体一下子放松,已经变得稀稀拉拉的浅白液体如小山泄洪在下体流出。 白虎睥睨着你一言不发,眼底阴沉沉的,释放出来的威压让你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坐在一片浑浊里惨兮兮捂着肚子。 好可怜啊,像尿了满地还没有自理能力的小猫。 意外地白虎惩罚你,兽掌抓挠了几下地板将你甩到背上藏到了洞穴深处。 你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成年帕拉斯猫进来了,他和你一样还没从威压的余韵中缓过来,和身躯比他大了数倍的白虎先生交流。 你只依稀听懂了他是负责丛林区域兽类与人类相处的管理员,可以自由在天地间奔走。 你还没有察觉到自己久久望着他的眼神带着期盼,连管理员走了都不知道,直到白虎疾速地来到你身边,一掌将你探出了一半的身躯拍倒在你。 他在质问你为什么要看着那个管理员,大型猛兽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爆发。敏捷如他,别以为他没看到你看了那个管理员多久。 处于暴怒边缘的白虎对你实施了新一轮的侵犯,原本在溪水中被白虎舔舐得洁白的身子又再次沾染上了泥土,而你毫无办法。 - 你不知道在白虎身下喘息灌精了多久,山洞外的天黑了又亮,亮了又暗下。 小小的胞宫日夜塞满了白虎气味浓重的精液,到了新的一天又让你排出按着你浇灌,人形娇嫩的穴口和臀部被拍打出的红痕日复一日凝成了暗红色,可想而知你被肏得有多狠。 在这样长的时间里你依旧没有怀上属于他的幼崽,在你不断地求饶下白虎终于放松了对你的看管,每天只允许你化为兽类形态出去活动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又用疯狂的性爱来弥补你离去时给他带来的躁动空虚。 在你坚持不懈的试探努力下终于又见了那位管理员帕拉斯猫先生。 管理员略带友善和关怀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你身上。 他好像一直就在那个地方等你。 其实和管理员之间的玩耍只是绕着丛林散步,在下一次见面他给你带了一块烘烤得香香的肉干之后你误以为得到了信任。 你开始对管理员诉说着自己有多讨厌白虎、有多讨厌和白虎每日之间的相处,在管理员关怀的视线下你忍不住地吐露出了更多心里话。 你不知道表情管理是管理员上任的第一必修课。 具有强烈攻击性、未被驯化的帕拉斯猫是兽与人之间管理员的最好人选,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弱小同类去背叛自己种族的首领呢。 管理员答应了帮你逃跑。 你满怀欣喜地回到了山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暗处的白虎压到了身下开始强迫着你化为人形给他玩弄。 他在恼怒你居然在外面有了比见他更要开心的事,阴狠毒辣如白虎,心眼子比谁都小的他开始考虑不再让你外出的事情。 罕见地你没有像以往那样哭叫,顺从地哪里都给他插,除了在他想要你变为兽形给他交配的要求。 - 那天晚上白虎睡着的呼噜声轻轻响起,兽类温暖的气息裹满了你的身体,你试探着化为体型足够小的兽形挪出了他的怀抱。 你连包裹都没有收拾就跑出了这个山洞,来到了丛林另一处约定的地点。 直到月亮高高挂在了头顶也不见管理员的身影。 怎么可能!你甚至不敢想他失约了之后你再回去的后果。 不安的情绪在内心翻涌,在远处一片草丛簌簌作响时你只以为是管理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跟他抱怨。 “管理员先生你怎么才来啊!” “快点带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待在白虎身边了。” 你甚至没有留意那个身影比帕拉斯猫壮硕数倍,继续在原地絮絮叨叨。 “我真的讨厌死白虎了!管理员…” “啊!” 猛兽庞大的身躯一个腾空越起朝你扑来,你被吓出了原形趴在地上发抖,熟悉的兽类温暖干燥气息一下子传入鼻腔,你的脸色变得何其难看,甚至愚蠢地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白虎的怒吼惊动了丛林的小鸟,方圆数里之类的动物匆忙离开了这片区域想要逃脱兽族首领的威压,更别说被他牢牢压在身下的你。 心脏跳动得飞快。 你甚至不敢回头,白虎怒气爆发的粗喘在耳边如雷鸣,兽爪在你背部压出一道道可怖的红痕,暴虐的情绪在你身上发泄了出来。 白虎早已认定了你是他的伴侣,绝不能容忍你这样的背叛行为,已经很宽容地给了你自由了。 可能你就是要一辈子在他身下度过才会安分。 单薄由树叶编织成的衣裳被尖锐的兽爪一挥就碎了一地,直到月亮将要落下,树林外的小鸟依旧被那股威压震慑着不敢回巢。 你在他背部趴着动都动不了,平日里白虎为了不伤到你而克制住的欲望此时在你身上全然发泄了出来。 只有等你怀上了幼崽,他才可能会考虑着给你些微的自由。 作者有话说:等久啦!来了!(((o(*?▽?*)o))) 贪财的你被金主肏疯了【重口】 夜里的房间弥漫起放纵欢愉的气息与浓重膻腥气味,滑腻古怪的声音在房间里快速且规律响起,男性低沉的粗喘最后化作一声难耐的闷哼。 房间里只有电脑发出的莹莹光亮,视频里的女孩用一种俯视的视角拍摄出半个身子,完全不合尺码的情趣水手服露出白软的大腿和胸口沟壑,奶尖将衣衫顶弄出一个尖锐的弧度。 “肏死你,肏死你…” 男性急促低吼着,用一块有些泛黄的布料包裹住肿胀的阴茎快速摩,像个瘾君子一样沉沦在自慰欢愉中,那块小小的布料甚至被摩擦出一个小洞,变成了皱巴巴咸菜干一样的破布。 视频里的女孩灵活地轻抚过腿肉,指甲挑逗着自己的奶尖勾引着视频的观看者。 这是你给自己网络上金主爸爸拍摄的视频。 那块已经变得像咸菜干似的破布也是你高价卖给金主的内裤。 内裤被拧成长条在青筋鼓胀盘旋狰狞的肉棒上打了个结,褐色的肉棒渐渐被充血的颜色填满也没让男人感受到满足,已经对着他高价买的视频快撸出火星子了也完全解不了渴反而更加躁动空虚。 不够…完全不够… 肉棒滴着黏腻的体液直直贴着腹肌,男人大腿肌肉紧绷,打开了那些他高价买来的视频闭着眼喘息撸动。 插进去…插进去… 挺着腰不断向前顶弄着像是要插入谁的小湿穴。 插进去的话你一定会哭得很厉害,连自慰视频都不愿意拍给他看的人。 精液在空中射出一个弧度最终落在了屏幕最后停留的你吐着舌头的小脸上,又被男人神经质地在屏幕上抹匀,就像…都射在了你的脸上。 - 你是一名沦落到要靠出卖自己赚钱的留学生。 只是家里的私生女,成年之后父不亲母不爱,给了你一笔钱将你丢到了东南岛国就跟你断了联系,你对他们来说只是拖油瓶。 平时花钱就比较大手大脚的你根本无法适应这昂贵的异国生活成本。 你开始在国外没有限制的社交软件上发自己的照片赚钱,女孩穿着布料稀少的衣服对着镜子拍照,刻意挤出了一点奶沟,你在脸上打上了马赛克发了上去。 坏消息是没人看。 好消息是有人私信了你。 j:全脱要多少钱 你随口就说了一个天价,对面还问了你的银行卡号,你只觉得是装逼看着屏幕嗤笑他,结果银行卡到帐的信息在消息通知栏冒了出来。 只是脱个衣服而已。 你开始为了金钱而堕落。 后来你们加了好友,你着急去买自己想要的东西敷衍地给他拍了个最后还剩下内衣内裤的视频,没有理会他发过来的问号,反正钱到手了能拿你怎么办呢。 此时你已经忘了这里不是安全的祖国。 在奢侈品店购物后出门没多久就被抢劫了,还冒着热气的枪口抵住你的后腰威胁你把钱都转过去,你哭叫着要报警抓他们,蒙面劫匪好心地将你送到了警察局给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被气哭了。 又灰溜溜地找上了那个给了你一大笔钱的金主。 你:照片还要吗? 属于你的信息在手机上冒出来,男人长指夹了一根烟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双腿搭在桌子上地坐姿显得格外狂妄,了然于胸的表情早就预料到了会收到信息,故意晾着你让更加贫穷的你发来更多的信息。 电脑上收到了传输过来的信息,是一张张拍摄你的高清照片,而如此近的视角,除了是那群劫匪拍的并不会有其他人。 金主的要求苛刻冷酷。 他要你跟她发视频自慰,你不愿,最终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让你拍摄那些带有颜色的挑逗视频给他看,可是你会拿少一笔钱。 你穿着在楼下情趣便利店买的不合身水手服拍了,水手服羞耻地被乳房顶弄出一个小山一样的弧度,裙子轻轻一动就会露出阴阜,你只能一直并拢着腿举在头顶拍摄。 最后只是用手掐了一下奶尖便红透了脸挂掉。 视频发了出去后你收到了一笔转账可以解决你当下被抢劫后的困境,他不允许你继续去玩那个社交软件也不能拍给别人看,他会给你钱…只要你给他拍视频… 他成了你在异国的金主。 只是拍一些带有颜色的视频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将穿过的内衣内裤寄给他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心里这样想着并不觉得自己会吃亏。 你不知道自己在金主日渐引诱下越来越堕落,尺度已经变成了光裸着身躯给金主拍揉奶子揉小逼的视频,晚上还要跟他语音睡觉,然后你每次都会收到一笔钱。 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露脸不是吗…… 金钱养大了你的贪婪,放纵了内心的恶魔。 反正视频里你没有露脸不是吗。 在一个晚上你又脱了衣服给金主爸爸拍视频,手机镜头画面里是你大张着腿露出馒头般的阴阜,两根细指扒开紧闭的穴肉,穴肉随着身体的呼吸一动一动也像是在呼吸。 镜头里你只是插入了一根指甲就再也难以前进,异物感太过明显生硬了。 再次抽出时指甲湿漉漉地拉扯出一根银丝。 视频发送到了金主爸爸的手机上。 你不知道那头的人对着手机已经快将鸡巴撸出火星子,自虐地扇着始终挺立的巨物难以泄欲,嘴里不断骂骂咧咧。 “小荡妇、骚货..勾引我” “肏死你、肏死你” … 你答应了金主爸爸的见面要求。 在私密性极好的饭店里见到那个穿着卫衣宛如大学生的男人你红了脸,并拢的双腿里面穿的蕾丝内裤中间有一个大洞,只要把腿张开就可以插进去了,你已经猜到今天要发生什么。 比你高出不少,相貌很出众的男人在你身边落座,翘着二郎腿视线冰冷无波,古怪地牵扯了一下唇角像是很不适应环境,随后火辣辣的视线就落在了你身上。 “池…池胤” “给我摸摸你的逼” 在你小小声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后突然被打断,明明是看着年纪不大的模样但压迫感极强的男人对你提出了无理的要求,挑着眉压着三白眼等待着你的回答。 你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在装,反正也只是为了钱不是吗。 在池胤阴沉沉攻击性极强的目光下你张开了腿,手拉着裙摆露出被蕾丝内裤勒着的阴阜,用作情趣的蕾丝内裤尺码很小,几乎是勒着你的肉,细细的布条陷在了下体白粉的肉里,两瓣阴唇吐着中间一条细线。 池胤看到几乎要疯了。 差点就想把你按在这里奸淫。 破坏欲几乎要达到顶峰,长指勒着那紧紧的布条勾起拉进,布料在下体留下了一条红色的痕迹,穴肉被拉扯着摩擦,陌生的快感充斥上脑海让你拉出了陌生的呻吟。 灵活的大手狠狠在那雪白鼓鼓的阴阜揉弄捏紧,长指一下下玩弄着两瓣阴唇,扯着里面的嫩肉拉扯又试探地插入。 下体从没被别人光顾过,连自慰都少的你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攻势,喘息着无力被按着玩弄下体。 一顿饭吃得格外长久格外累。 出去时你连走路姿势都是怪异的,下体被玩弄得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像鸭子走路一样跟在池胤身后上了他那辆价值不菲的跑车。 在车上池胤没有碰你,只是让你把裙子脱了张开腿给她看,如果你不脱的话他也不介意亲自上手帮你。 阴阜到小穴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冷气之中,你羞耻得快要哭出来脸红透了试图并拢双腿,跑车一路发着轰鸣声开得飞快,在等红灯时池胤依旧是看着路况,长指却已经伸到了你身下让你的小穴吞吃。 从一个指节吞吃到整个手指,穴肉含着手指不松开,流出的水渍浸湿了身下的座椅。 到了车库被带到他房间时你已经被玩弄得脸通红,下体光裸,穴道口滴着水珠。 在车里池胤已经自认为给你扩张够了,应该来满足他了。 阴茎肿胀得几乎要将裤子顶破,你被摆弄成一个后入的姿势,腰塌得很低,屁股高高翘起用来承受金主的欲望。 身后的金主只是拉下了内裤,肉棒啪地一下打在你的臀肉上出现一道粗长的红痕,只是这样就会在你的身体下留下痕迹,池胤兴奋得几乎要疯掉,龟头马眼滴出了两滴水液蓄势待发。 大掌掰着你的臀肉拉开,他的鸡巴太大了,怕你会撕裂。 下体的穴肉跟随着主人紧张的情绪一抖一抖,可爱得不行,池胤爱不释手用手摸了又摸,捏着肿胀得欲望抵在了小口的地方。 你只觉得自己下面被一个光滑的半圆贴住了。 好烫的温度啊… 肉棒一下子冲进体内让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池胤还在用力挺着腰往里面碾去,紧致的穴肉努力吞吃了这一陌生的巨物,穴口被撑出了一圈半圆。 你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倒在被子上无力地喘息。 肉棒全部进去还剩一截,池胤也不在意你的感受,只要把子宫顶开了更好了。 稍微退出了一点点的肉棒你以为是要出去了,结果一个猛地用力…捅开了子宫那条缝顶到了内壁上。 第一次开苞就被肏了子宫。 你根本没想到和金主的性爱是这样的。 你哭叫着求他放过你,身体还没适应这热铁棍就开始了狂乱地抽插,根本毫无章法只用蛮力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撞在了你的敏感点上后听着你高亢的呻吟就一直挺腰往那个位置上撞。 好不容易流出的水液润滑被快速的抽插打成了白沫,阴唇被饱满厚重的睾丸拍打得通红,你的下体就像是狂风骤雨过后背摧残的花儿,第一次的性爱经历根本不被怜惜。 舒爽的快感让池胤头皮发麻。 太爽了…这种随便肏弄不顾及的感觉,明明他也是第一次,却在你高潮了两次之后才将浓稠的精液射满了你的子宫。 然后也不拔出来,趴在你身上又开始了第二次的肏弄。 你崩溃的哭喊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敷衍地安慰着你说很快就好。 尽根抽出又一下子插到最深,抽出时穴口完全合不拢又被撑满了。 疯狂且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你几乎要晕过去失去神智,甚至被肏得来不及吞咽口水,又被池胤俯身尽数吞下,双乳被玩弄得淤青。 你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又被生生干到醒过来。 下体持续抽插得发麻让你觉得不是自己的了,被拉着手背到身后疯狂的插干得花枝乱颤神智不清。 被抱去冲洗时,男人让你挂在他身上给你把精液挖出来,挖着挖着肉棒又插入了那被干得艳红的小穴,浴室里又想起暧昧的拍打声响和细碎得呻吟。 - 你被奸淫了三天。 睡了又被干醒,金主就像个有性瘾的疯子将你身上每个洞都被玩了个遍,你瘫在床上眼神空洞大张着腿,脸上是被颜射的白浊,身上一片青青紫紫和渗血的牙印咬痕,小穴被玩弄得糜烂一片流着白花花的精液,连后穴小菊花也张开了一个小洞流着精液。 即使肉棒拔出了身体好像也还是被填满。 池胤对你这个玩意格外喜欢,身体力行告诉了你拿了他那么多钱要付出什么,如果你聪明一点可能就会想方设法跑走,偏偏你总是这样贪得无厌且愚钝。 不过这样也好,他缺一个妻子。 你的脖子上被戴上特制的狗链,链子那头在池胤手上,池胤还是那副看上去无害的青年模样。 “小狗过来” 你被插得尚未清醒的脑袋立刻顺从着简单的指令爬过去趴在池胤膝盖上,池胤乖巧的摸了摸你的脑袋拉开了裤链,她让你用嘴舔弄。 混沌的头脑下意识地执行,你伸出小舌舔弄着粗长的肉棒,像舔弄棒棒糖一样的动作更加刺激了池胤的疯劲。 一下子将你按在地上插着你的后穴当马骑,你被迫在他的肏干下满屋子的爬,忍不住吐出小穴喘息承受。 池胤甚至虚虚跨坐在你胸上让你用舌头给他清理,腥臊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你埋在男性下体的丛林里用舌头给他舔褐色皱皮的睾丸。 最后被当成了肉便器又被迫吞下那泛黄的尿液。 - 池胤快要把你肏疯了。 只是见面,就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池胤只是觉得太满足了,谁让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发那种照片勾引他呢,如果不发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是了,都怪你。 池胤把过错都归结到你身上,致力于用他的肉棒惩罚你。 你大多数时间都被池胤肏干着,男人欲望与占有欲深不见底,被肏得身体虚弱极了,偶尔清醒时候你哭喊着要池胤放你走,又被肏得堵住了嘴。 池胤觉得放你走了不就要害了其他人吗…… 待在他身边,只要待在他身边… 也只能待在他身边做他专属的鸡巴套子。 作者有话说:打字累累滴怎么你们不能直接知道我脑中怎么写的捏有点爱写这种偏重口的quq 求猪猪求评论求点梗(*?-?*) 被强势A压迫的 1 8 . 你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所以在身形挺拔伟岸的Alpha下体与你紧密相连,死死抵着你的耻骨想要射进来时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推拒。 哭花的小脸潮红温热一片,因身后大力的顶弄一下下撞在屏风上又被拉回来,赤裸的脚踩在被黑色军装包裹住的健壮大腿上。 背上校内工作人员对学生实施骚扰行为的罪名不仅要被送上联盟军事改造所,还会记录在个人档案上无法抹除,这足以让你抬不起头,急需用钱的你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控告。 根本不是这日常军事操练、身体素质万里挑一的学生对手… 更别说还是一个高大健壮的Alpha,你在他手下就像个娇小的娃娃,只是被抬着腿抱在身前肏干的姿势就让你承受不住哭叫。 “校医小姐不是需要钱吗” “我有很多钱” 男性Alpha身体滚烫得像火墙,呼出的热气一下下钻进你的耳朵里,焰火与琥珀的气息在这间不大的校医室校医室里乱撞,攻击性极强的浓烈气息侵染上你的身体。 他致力于让你里里外外都感受上他的气息。 气息溢出校医室,此时只要门外有人经过就会知道里面在干什么。看好文请到:r oe nxishuo.c 可惜你都感受不到,你只是一个伪装成Alpha的beta。 你那浅薄的医疗知识连综合诊疗所的笔试都过不去,却让你稀里糊涂地进了联盟军校当一名小校医,因为他们的要求只是需要一名Alpha。 你想到了家里走几步路都脸色苍白喘息的弟弟。 在进入这所军校时你剪去了一头长发,往身上喷着淡淡的香水,甚至拙劣地在脸上抹着阴影粉。 在这里担任校医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轻松,Alpha特有的强大身体素质让他们很少受伤,而你只需要替他们消毒包扎伤口就能每个月拿到一笔钱。 直到那位血液已经将黑色军装染成更深颜色的Alpha进来了。 浓密锋利的长眉压着眼皮显露出凌厉而阴鸷的神色,冰雪般的眼眸如利刃望在你身上,站在你面前时像小山一样,阴影完全将你的身影覆盖。 衣服从身上脱下时撕扯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壮阔刚健的背肌上是一道道发白纵横交错的伤口,即使是校内学生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伤口。 消毒的药水喷上去时甚至开始泛起白沫冒着泡泡,背部挺直的男性Alpha一声不吭任由你在后背细细擦拭- 轻柔的触感在背部拂过时带起一阵处理伤口火辣辣的痛意,闭着眼时甚至能描绘出你手指划过的线条。 太舒爽了。 原来被校医小姐处理伤口是这样的感觉,所以武器装备训练课上因为想着校医小姐就没有躲开后背投掷而来的光刃。 明明身为beta的你感受不到Alpha的气息,却依旧感觉被一股无形的威压附在身上,让你不自觉佝偻着背弯得再低一点,直到发梢轻扫过男性Alpha肌肉线条硬朗的后背… 只是眨眼之间,手臂就被骨节分明的大手钳制住将你拉近。 冰雪颜色的眸子里映照着你的身影,气质冰冷而高贵的男性Alpha明明是坐着的,但你恍惚间觉得自己被当成什么轻贱的东西被他踩在脚下蔑视着。 他质问你是不是在勾引他。 你瞪大了眼睛努力去理解他的话…- 像个小兔子,一戳就躲。 背上可怖的伤口对Alpha来说聊胜于无,你怎么能抵抗得了还没毕业就去过硝烟弥漫前线操练的男性Alpha,所以在被捂住嘴拖入屏风后面侵犯顶入时只能发出哑了似的音节。 男性Alpha压在你的后背疯狂地插弄发出低沉的吼声,释放出精神力控制着你的身体变成他自由摆弄的性爱玩偶。 在Alpha算得上珍贵的精神力基本只会留到战事激烈的前线上使用,而此时控制成数条丝丝缕缕的细线将你摆弄成合适奸干的姿势。 男性Alpha五官线条勾勒得流畅帅气,皱着眉表情严肃像是在谋略着什么重要的事,唇部线条抿得笔直,斥责着你没用,吞吃肉棒都那么费力。 腿已经张到最开了,阴唇被掰开到极致也还是难以吞吃那深褐色粗长肉棒,紧致从没被光顾过的甬道被一点点挤开容纳着巨物。 “校医小姐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是beta吧” “校医小姐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 男性Alpha对你的家庭状况了如指掌,薄唇漫不经心吐露出威胁你的话语,面上清冷淡雅,下身全是一阵的疯狂的抽插。 棒身布满了你身体里的水液,一下下插入又拔出发出“啵——”的暧昧声响,微翘的龟头拔出时会勾着艳红的穴肉往外翻,在紧致的甬道一下下勾弄像是放了钩子在你体内。 原本生疏的性爱技巧在愈发猛烈的顶弄中变得熟练,beta与omega生殖腔的不同,他也无法将你标记也不能在你体内成结,无疑是更方便了他毫无节制的侵犯。 异样阴暗的欲望只有对着校医beta小姐才会浮现。 滚烫的精液一下下冲击在你体内,跟omega相比起来不易孕育的身体更方便了Alpha的肏干。 生殖腔被射满了精液后也没有抽出,在鼓胀的小腹中继续插干着你,龟头甚至将射进去的精液也勾出来了- 只是去当校医而已,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身体完全被肏干得完全合不上腿,男性Alpha找到了比沙包和杀戮更让人畅快的事,心情愉悦地在你耳边轻哄着给你承诺好处,下身却一刻也没有停歇的奸淫着你。 完全不觉得这样的侵犯有什么不对。 他是连联盟法庭都偏心的Alpha,在这个由Alpha担任领导者的星系里你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平无奇beta。 你试着去联盟法庭控告却在门口就被人打晕扔上了车,坚硬的皮质军靴毫不收敛力道地踩在你白软的小腹上感受那温润软绵的触感,再一点点挪至你的胯下不轻不重按压着打着圈。 闻焰看着你的视线冰冷而讥讽,只是喊了他一声同学就被按在课后空旷的教室给他裹鸡巴,让你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记下来。 他可以让你连法庭都进不去。 你对名字并不陌生。 其他同学口中那位闻风丧胆的小魔王,联盟军政部议长亲儿子,往上数三代几乎都是赫赫有名为国争光的功臣。 你根本斗不过他 更别说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要照顾。 最终被按在座椅上肏干着,身上满是凌虐的痕迹。闻焰甚至连军校也不回去了,将你囚禁在他的公寓中疯狂地奸淫,饿昏头了要吃饭时也只能含着鸡巴被他一口一口喂过来,胸口的嫩乳被毫不顾忌的少年Alpha玩得青青紫紫爱不释手。 后颈被咬的凄惨一片,试图往那不存在腺体的后颈注入信息素也只是让你疼得哀叫。 嘴里牙齿还染着你的血迹,粗重爽快地喘息着,对奄奄一息的你质问为什么不能是omega。 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小校医消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更别说将你藏起来的是一名家世显赫的Alpha。 闻焰答应周末的时候放你离开。 你上了停在楼下那辆线条流畅的悬浮车,腿心还插着一根按闻焰尺寸定做的震动棒,搅动得你穴口一片酸软泛起白沫,刚掉出来一点又被大手插了回去,闻焰将你抱在怀里揉着鼓胀的肚子让你回到家才能拔出来。 他只放你回去一天。 家中在你那位同母异父的弟弟照顾下依旧整洁舒适。 轮椅上的男子正哼着歌在阳台上浇花,你露出笑容高兴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背对着你的男性Alpha操控着轮椅转过来,温文尔雅地面上还带着清浅的笑意,在视线触及到你之后蓦地像按了暂停键一样顿住,随即变得扭曲布满阴霾,压抑着怒气。 在你害怕的视线中那位有记忆以来一直坐在轮椅上的弟弟站起了身,大手将轮椅把手握得粉碎,不顾手心锋利的碎片,将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只是眨眼间他来到你面前,鲜血淋漓的大手抚摸上你遮掩着痕迹的脖颈,缓缓收紧。 “你这是,被谁肏熟了啊” 平时对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此刻愤怒到了极致,面部肌肉抽动着,血色瞳孔似乎透过了你的衣服看到你那些被凌虐得青青紫紫的痕迹, 肺部空气缓缓减少,你张大了嘴艰难地大口喘气,双手无力扒拉着脖子上纹丝不动的大掌,你不明白弟弟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你们…你们难道不是感情很好的相依为命的姐弟吗…… 一声巨响,整栋楼都好像震了震。 公寓大门被踹开了,猛地一下撞在墙上后直接卡在了上面出现一个凹陷的痕迹,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另一位男性Alpha始作俑者站在门外,锋利阴沉的眼眸与弟弟对上后一触即发。 两名身体素质正值巅峰的Alpha互相释放出精神力与信息素压制打得难舍难分,家具轻而易举地就被一拳粉碎。 你被甩在了地上,并不痛,却一下子让你已经露出体内一半的按摩棒又插回了最深处带出一阵酸胀快意,看到弟弟的变化后你意识到必须要跑,离开他们两个。 双腿已经被按摩棒插弄得一阵酸麻,你双手撑在地面努力往门口爬动着要跑,按摩棒堵不住高潮时从体内流出的水液,淅淅沥沥地从腿心流出在地上拖拽了一条水痕,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还敢跑?!” 打斗中的Alpha终于停了下来,一个闪身坐在了你的背上压住了你的身体怒吼着。 你回过头看到了那自小“体弱多病”的弟弟在冷眼旁观,一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你心如死灰,无力地被抱起带入了那个你从小睡到大的房间…- 卧室的门已经很久没被打开过了,打斗的混乱不堪的客厅已经恢复了原样,卧室里布满了淫靡挥之不去的古怪气息。 床上的薄被被踢到了床下,凌乱的被单是你们放纵的痕迹,你被控制着无力趴伏在男人身上,肿胀酸软的下体不断吞吃着一根肉棒,即使已经做了好多次了还依旧执着地要放入你的体内。 被甬道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你的身体上遍布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和深色的吻痕,连不合适肏干的菊穴此时也充血着外翻。 被玩得好不可怜。 另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走动间腿心的巨物随着一动一动,沉重饱满的囊袋里都是等下要射入你身体的精液。 只是看着你被肏干的样子就硬了起来。 粗鲁地撸动了几下肉棒便跪在你身后扶着对准了你的菊穴。 挤入一个龟头后一下子挺腰插到了最深。 连肠道也被照顾着被插成肉棒的痕迹。 早已被充足润滑的菊穴被插入后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感,反而让你不清醒的头脑舒爽得不行。 双穴都被插满了隔着一层薄膜… 过分饱胀的快感让你只能无力地倒在弟弟身上艰难承受,颤抖的唇瓣也被弟弟吻住在口腔里肆意掠夺。 两人开始了顶弄像是争夺你一样又快又急。 两根肉棒在体内一进一出,错开的频率让你始终被填满了身体,在男人胸膛上压扁的双乳也随之一阵摩擦。 两个水火不容的男性Alpha为了你勉强共同相处来满足自己阴暗的欲望。 腿心被两个囊袋拍打得可怜兮兮的艳红破了皮,即使是这样你也只能被迫承受着肏干,后颈也被啃咬得留下了疤痕,源源不断往你身体里注入信息素,可你只是一名beta啊…. 被玩弄得神智不清的头脑少有清醒。 你根本无法想象接下来要怎么度过两个Alpha的易感期。 被虚伪小画家引诱强迫的你 少女层层迭迭的洛可可风衣裙在烛光中脱下,繁复的蕾丝衣裙下是发育完全的白皙身体,软绵的胸脯像刚出炉的奶糕一样,上面打着圈的光晕让人目眩神迷。 下城区来的小画家一手持着画笔,另一只手伸进绵软的沟壑揉捏着你的胸脯爱不释手,粗糙的指腹在奶尖和红晕那抚过,没一会就在他手里硬得像小石子。 绸缎衣裙褪到腰间,异样的身体反应从奶尖开始蔓延全身,白皙的身体在小画家爱不释手的把玩下渐渐氤氲上粉红,小画家用来画画的手指仿佛带着火星抚遍你的全身留下浅红色指引。 “我这样…可以做你的模特了吗” 你不该想去做小画家的模特的。 沾着水性颜料的羊毛画笔在你的身体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小画家将你按在身下当他的画板,将你的身体画得眼花缭乱,他好像对那对乳儿格外的欢喜,在你难耐的喘息时用画笔在乳尖上打着圈。 繁琐华丽的裙摆被他轻而易举撕开,带来痒意的画笔从胸口沿着小腹蔓延下你那处娇嫩的腿心。 哪怕是再柔软的羊毛对于腿心嫩肉来说还是粗糙得过分,细细密密的瘙痒不断从下体传遍全身,难以抑制又得不到缓解。 “小、小画家…好痒啊…” 你想夹紧腿心,可是小画家坐在你大开的腿间让你的腿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被迫承受那股瘙痒。 “殿下想要舒服一点吗” 蛊惑的声音传入你的耳中,小画家颤抖着将手指触摸上那还带着水液的花唇,轻轻触碰着将指腹沾上的液体放入唇中品尝。 公主公主的味道。 “想想呜呜…” 话音刚落,你就被一层与一层的裙摆遮住了脸蛋,只能看到小画家动来动去模糊的影子,不是视物的感觉让你心底弥漫上不安,其他感官也被放大了。 暴露在外晶莹的花唇在小画家眼皮底下一缩一缩,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苞可爱得要紧。 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自己的巨大,只是随意撸动几下,顶端马眼就兴奋地溢出几滴液体顺着棒身流下,埋没在丛林里。 炙热柔滑的头部对准了公主殿下一缩一缩的穴肉,只是一挺腰便没入一下个头部。 小画家双手撑在你的头两侧用黏黏糊糊的声音不断喊着你的名字,眼眶兴奋地泛红,不断在你身上挺着腰往里顶弄得很深。 “小画家…小画家” 被缓缓填满的感觉让你觉得很舒服,直到进入干涩的甬道受阻才让你觉得痛了起来,就像一根热棍子死命要往里塞。 “不…不要了,小画家!” “公主!公主你在里面吗!” 呕人玛丽在外面呼喊着你,你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小画家说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们待在一起… 外面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你被小画家抱着滚下了床,只进入到一半的肉棒顺势全部捅到最深处,宛如身体被劈开的痛意和过分的饱胀一下子让你噤了声。 你们的下身牢牢嵌合在了一起,小画家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你身上把你抱得很紧,恨不得揉入骨髓,那肿胀滚烫的性器在你体内快速耸动着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 仆人玛丽发现没人后又出去了。 而你失神地被小画家骑在身上,揉着双奶肏弄…- 那天父亲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小画家为你画像。 小画家看起来还只是少年人,长得唇红齿白地叫你公主殿下,看着只比你高一点。 小画家为你画着肖像时要求你不能乱动,哪怕是你摆弄着头发都会迎来他的不满,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只是动一下而已。 而如果你去看一眼小画家的画像,就会发现他画的是你赤身裸体被一头巨兽压在身下淫乱的样子… 你作为皇宫里最不受宠的小公主是仆人眼里透明的存在,生活的费用被克扣、也没有老师每天给你上课,你所了解的知识只是来源于藏书室里的图书。 那天小画家问你想不想得到父皇的宠爱,而你只需要做他新画作的模特。 你答应了,在昏暗的房间里按照他的要求脱下了衣裙。 小画家在你身上涂的颜料宛如恶魔的符文。 那天你被他翻来覆去肏了个遍。 小画家强迫着你抓起裙摆露出光裸的小半身给他肏,柔嫩的小穴被褐色的性器来来回回进出着摩擦着艳红的颜色,水液被拍打着白沫挤在穴口,淹没在深色丛林里的两个睾丸里他说都是要射给你的东西。 “舒服吗…舒服吗小殿下。” 小画家的腰像是开了马达一样按着你的胯狂乱地飞快抽插,剧烈的快感将你淹没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能发出咿咿呀呀不成调的叫床声。 小殿下可真是…纯情的过分。 小画家太有礼貌了,你迟钝的脑子根本无法控制你的举动去远离他,就算被肏得受不了想要抓着地板逃走也会被拉回去一阵深捣。 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射入浇灌在你娇嫩的胞宫里,最好射满了拔出来都糊在你的阴户上,穴口一张一张地努力吞吃精液。 小画家将射在了外面的精液都拨到你的穴肉里强迫你都吞吃而下,就算胀得受不了才能排出。 小画家哄骗愚钝的你这是可以美容养颜的护肤品,可以让父皇更爱你,只要你把他带入父皇的书房,他可以给你更多…- 小画家在皇宫里待的时间很长,一进入你的卧室内就把房门锁上衣服脱光,搂抱住你被子里光裸的身躯,小腹像是怀胎叁月一样鼓起,小脚被他抓在怀中把玩。 用把尿的姿势帮你把肚子里稀稀拉拉的精液排出,白浊的液体在空中射出一个弧度又落下,你摸着已经瘪下去的肚子问这样还有没有美容养颜的效果。 小画家将已经足够坚硬滚烫的肉棒插入你泥泞的小穴中红骗你说有- 直到肚子越来越大时,仆人玛丽才发现了不对劲,在叫了医师发现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小生命后大惊失色。 你懵懂着头脑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按照小画家的吩咐捂着肚子不让别人伤害到自己。 后来你被暴怒的父皇囚禁到了高塔之中。 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就会嫁给一名家财万贯的公爵中当个小妻子。 肚子里闹腾的孩子闹得你不能宁静。 此时再迟钝也意识到和小画家的行为是父皇不允许的。 昔日被按在小画家身下的记忆渐渐模糊。 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概是孩子快出生了。外面响起了战斗号角的声响,以及一阵乱哄哄的马蹄声、刀枪碰撞声。 说敌国的人打过来了。 你慌不择路地收拾了一点包袱捂着肚子想要逃跑。 高塔的窗子上出现一双鲜血淋漓的大手,你惊愕地看去只发现那昔日清秀俊逸的小画家穿上了铁盔甲,一双眼眸阴狠毒辣地看着你逃窜的身影。 “怀了我的孩子还想要跑哪去” … 你被抱着进入了曾经那所你整日被肏弄的宫殿,小画家问你有没有护好你们的孩子,你点着头目光却放在了一旁跪着的父皇身上。 父皇哪里还有昔日油光满面的身影,连鞋都狼狈地跑丢了一只,这个整日沉迷于享乐的一国之主在战争来临时丢下了他的子民。 众人都没想到敌国休战的条件是因为你。 敌国皇子数月前潜伏进入宫殿与你看对了眼。 众人都在恭喜着你们期待着你们的喜事,就连父皇也是如此。 曾经的小画家变成了两国的皇帝。 只要他不忙于公务时都会把那根肉物塞入你的身体肏弄,生下了孩子后不久也是如此,原本应该要给孩子的奶水都被他大口吮吸着吞吃入腹。 而你本就懦弱懵懂的性子也在他的压迫下只能听着他的话,为他生下一个个继承人,给他肏干。 铁面无私检察官懦弱的你逃亡的犯罪前夫( x城占据半边天势力的地下组织老大闻焰在逮捕中逃窜不知所终,而你作为被他养了很多年的情妇,理应一起被清算。 大门被撞开时你的意识才回笼一下,被扣在床头一整晚的手腕被勒出青紫的痕迹,酸痛不已,被褥下的身躯被玩到合不拢腿,被肏得太狠连话也说不出来。 对于在闻焰身下碾转的日子早已习惯,脾气一向阴晴不定的他上午还能对你和颜悦色,一到晚上恨不得把你干死在床上。所以在听到乒乒乓乓上楼声时只以为又有人惹到了他。 在门被大力踹开始你下意识蜷缩了下,直到一股大力将你拖拽到实木地板上,被褥滑下肩膀露出雪白肩膀上斑驳的痕迹。 蒋钰垂下眸望着自己手下那个瘦削的女人,干燥的长指捏着女人细细的腕子,细到好似他一用力就能折断。 这就是闻焰那个看得跟宝贝珠子似的情妇。 卧室昏暗光线下愈发显得男人面容冷淡深邃,高大挺拔的身躯被一袭纯黑色正装包裹着流露出凛凛压迫感,脊背挺得笔直,眉宇间的浩然正气。 你吃痛地痛呼蓦地被他甩开了手,高大的男人一挥手下了命令。 “全部带走。” 别墅被查封了。 在被拷着手铐走出去时,久违地阳光洒在你身上,皮肤愈发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被囚禁了许久不见天日,眼皮被刺激得一阵阵刺痛。 蒋钰靠在黑车旁单手插兜一下下抽着烟,审视的眼神似要将你一层一层剥开看个透彻,紧皱的眉毛彰显出对你瑟缩举动的不满。 这个男人给你带来的感觉和闻焰的太熟悉了,同样高大健壮带来压迫感的身躯、不苟言笑的面容…你本能地感到害怕,即使他是一名公职人员。 - “你和闻焰是什么关系?” “闻焰在哪里?” “闻焰把他的东西都藏在哪?” … 审讯室内你和蒋钰相对而坐,你的双手只能放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明亮到刺眼的大灯正对着脸蛋让你眼前出现了些许花影,不得不垂下视线来躲避。 “我..我不知道..” “他没说过..” 闻焰从来不告诉你这些,自从几年前你被家里人送给闻焰当个玩意开始,和他最多的交流也只是在床上。 盘旋在地下组织的多年也使得他性情格外地阴晴不定,每回都像是要把你肏死在床上。 蒋钰很不满意你的回答。 钢笔在桌面一下下敲击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拧眉压着眼眸流露出森森压迫感。 你紧张地躲避着他的视线手纠成一团。 “小姐应该知道包庇罪……” 蒋钰一条条给你描述犯下包庇罪后国家对你的处罚,特别是像闻焰这样情节严重的,你将会面临叁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不…不要… 你刚从闻焰的囚笼中逃出来…不可以… 你根本无法想象在监狱里的生活。 慌不择路之下你竟然开始向这位别人眼中铁面无私、高风亮节的检察官求助。 灯光下的眼睛周围氤氲出委屈的淡红,两行泪滴顺着被娇养的白皙柔嫩的脸蛋上留下,对被审讯人有牵制作用的椅子下你费力地伸出脚去够蒋钰的裤腿。 垂眸书写的男性笔尖顿住,视线如利刃向你刺来。 脚尖下是滑腻冰凉的西装布料和肌肉鼓胀的健壮小腿,你对蒋钰实施着你那些拙劣的勾引手法,往往这一招在闻焰身上会意外地好用。 “长..长官..求你帮帮我..我是无辜的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闻焰那些事…….” 审讯室内的监控录音设备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了,在蒋钰尖锐阴沉的视线下你红着眼眶啜泣着求饶。 作者有话说:卡..卡文啊啊啊明天写完 铁面无私检察官懦弱的你逃亡的前夫(完) 那天经检察官审讯过后你被无罪释放。 铁面无私的检察官将你带回了他的住处亲自审讯。 由动物皮制成的皮革鞭子每打在身上都会泛起一条红痕,火辣辣的疼痛像灼烧一样在身体快速闪过,只留下一条充血的痕迹。 手腕长时间被吊起来垂落下无力的弧度,可怕的高度让你只能一下下踮着酸软的脚尖来减轻身体的重量。 细鞭在光裸的腿心落下,异样火辣的刺激让你惊叫了一声一下下收紧了双腿,用哭腔浓重的声音向蒋钰求饶,可细鞭还是一下下不留情地扇打在私处,剧烈刺痛的快感让你脚尖失力。 没有力气支撑的身体往下坠,已经足够泥泞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将细鞭头部坐了一半。 蒋钰依旧是如初见时那样,西装笔挺一丝不苟,注视着你的眼神淡漠疏离,如果忽略掉胯下那鼓起的夸张弧度的话。 长指捏着那根细鞭头部就那样插在你的腿心,还在贪婪地想要往里吞吃更多。 是与闻焰不一样的态度。 如果是闻焰…见到你这样只怕已经会把你往死里肏…绝对不会让你只能拖着被调教得高度敏感的身体这样狼狈地求他.. “求你…求你…” 你求饶的声音又软又娇,夹着双腿,小穴含着那一点坚硬的皮革蠕动以带来丁点的抚慰。 蒋钰松开手时那根鞭子就那样被你含在腿心没掉下来。 太骚了… 你舔着嘴唇看着蒋钰那夸张的胯下鼓包。 他一定不会像闻焰那样凶狠吧… “求你…啊!….” 蒋钰又握起那根细鞭草草捅了几下,你就尖叫着喷出湿漉漉的水液,在空中喷起一个弧度浇在了那鼓包上。 细鞭跌落在地上,蒋钰抱起了你因为高潮而脱力的身躯,单手解开皮带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 “给我抱紧了。” 一声令下让你抱紧了他的身体,隔着冰凉的高级面料。 你像树袋熊一样光裸着身子缠在蒋钰身上,拉下布料束缚后的肉棒一下子拍打在你腿心。 滚烫的温度、柔韧的触感… 比闻焰还要粗长的尺寸一下子让你不安起来。 在阴户上下滑动了几下就找到了那个稍微凹陷的位置顶入一个头部,溢出的呻吟都被一下子长驱直入的肉棒堵在了喉咙。 过于粗长的尺寸像是将一个巨大的圆柱异物塞入了小穴,严丝合缝的嵌合宛如千万张小嘴在吮吸,蒋钰在你耳边低沉地粗喘着… 高潮过后还停留在余韵的头脑被恐怖的快感带来了些许清醒,又很快在狂乱地抽插中迷失了方向。 没人告诉你,那个公正无私的检察官其实是个恶魔。 肉棒比以往更凶猛、快速地在你腿心飞快耸动,棒身暴起的青筋飞快地摩擦着内壁,插出时带了些外翻的穴肉又很快被捅得凹陷。 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肏干。 就像是被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人偶。 双臂抱不住蒋钰的脖颈,连腿也要滑落下来,最终被男性铁臂猛地箍在怀里。 一只手搂在你背上抱得很紧,仿佛要揉入身体里。 臀部被大掌大力地揉捏着,甚至被掰开屁股缝抠弄着没被照顾到的菊穴,那时连闻焰也少有光顾的穴道,只因为你着实太过敏感,碰一下就哭叫得刺耳。 只有那次逃跑失败后被奸了一晚上的菊穴。 你根本无力反抗蒋钰的动作,发出咿咿呀呀像是被肏傻了的叫声,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沟壑,流到奶尖上被男人大口大口啃咬。 只觉得乳肉像是点心一样被吃掉了。 刚开荤的男性满脑子都是性爱。 蒋钰一下下抱着你在地下室里走动,每走一下都会大力将你往上癫,那样你会因为害怕而含得更紧,像一个疯狂吸取精液的小淫娃。 “啊……太刺激了…呜..” 蒋钰眼眸蒙上一层欲色,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盯上了你,大掌一下下拍打着你的屁股来满足自己阴暗疯狂的另一面。 屁股上被拍打出青紫的痕迹也不能让他停下来,甚至松开了手让你只能紧紧抱住他,双腿盘紧他的腰主动承受,然后一阵深捣猛插将你玩得精神混乱。 肉棒一下下抽出一大半再狠狠撞开宫口缝顶入胞宫内壁,每个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泛起一阵酸软,精液在胞宫深处狠狠射了出来浇灌在娇嫩的内壁,最后半软的肉棒还堵住了缝隙继续浅浅地插动。 你被肏得吐出小舌收不回去,上翻着眼,又被蒋钰大掌搂住后颈去深吻,强迫你吞下他渡来的唾液。 射过一次的两颗睾丸依旧饱胀坠在肉根后面,而今夜都会射在你的体内,这是你祈求检察官帮助的代价… - 被玩得翻不了身,屁股高高肿起任由蒋钰用唾液给你消肿,一阵阵冰凉的痕迹划过臀部,你低垂着脑袋在枕头沉默不语,是嗓子叫哑了。 已经肿了的小穴不能再交合,甚至合不拢腿。 蒋钰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目光放在你的菊穴上。 “想在监狱里被那些没见过女人的囚犯轮奸。” “你还要拒绝我吗。” 蒋钰的眼眸褪去欲色依旧淡漠疏离,在你微不足道推拒时淡淡说出威胁你的话语,居高临下的面容看你像在看地下奄奄一息的小动物,一脚就能踩死那种。 你的手无力地垂落了下去,任由他把震动棒塞进菊穴里给你扩张… - 在蒋钰家中的日子很是乏味,电视偶尔播报着追捕闻焰的进度,蒋钰见你乖巧开始让人将一些饭菜送到门口,让你给他做饭。 你围着围裙在灶台边搅拌着咕噜冒泡的热汤,玄关处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你没有回头,这个点只会是蒋钰。 直到被一个炙热的怀抱一下子搂住,潮湿的大舌一下下舔在你裸露的后颈流下黏腻的痕迹,热气喷洒在你的耳朵。 痴迷而疯狂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小乖,小乖,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乖这是在给我做饭吗嗯?怎么这么乖。” “小乖没有找其他男人对不对…” “对不对?…对不对!!!你快说啊!!!”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粗糙干燥的大掌伸入你的裙摆,肉棒直接在内裤捅开了一个洞肏进去。 你怎么都没想到会是闻焰!怎么会是闻焰!他怎么还不死! 怎么办….怎么办… 带着腥臊气味的肉棒直接在干涩的甬道里奸干了起来,你哭叫着去推他的手,一口咬下去尝到血丝铁锈的味道也没让他松开。 反而让身后的男人更疯。 一下子将你压在了厨房的地板上骑着你耸动,大掌抓住你的两只手伸到身后让你失去反抗能力,不顾你的哭叫在艰涩的甬道里肏干。 “你被别的男人干了是不是?!你被谁干了?!” “荡妇!骚货!不能等我是不是!” “你就这么欠肏吗?!” 多日以来愈发加剧的追捕让时刻逃亡的男人没了那副光鲜亮丽的模样,胡子拉碴衣衫破洞,几乎是一路打听才知道了你的踪迹。 眼眶密布着红血丝,在看到这个房子里男性生活痕迹时已经彻底陷入了癫狂,他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头也不眨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肏死你!肏死你!” “我干你就这么难受吗!” 干燥粗糙的指头大力抠弄着阴户和尿道让你流出水液。 你哭喊着蒋钰的名字,从没有那么希望他能来就你。 “砰!” 一声闷响在公寓内响起,世界安静了… 后背被喷洒上一片温热。 你不敢回头怕看到什么。 闻焰沉重的身躯被一脚大力踹开,还坚硬着的肉棒带着你被捅裂的血液立在半空中。 你茫然地撑起身体,一转头就看到了闻焰那死不瞑目睁大的眼睛,直直注视着你像是也要把你带下地狱,嘴巴还张开着。 无法用言语形容那是一个怎样的情形,生前最后的反应就是眼睛瞪到最大,黑色的瞳孔缩在正中间想要牢牢记得你的样子… 你从来没面对过这样的时,哪怕是还在当闻焰情妇的时候… 正中闻焰眉心的子弹溅出来的鲜血在你背后仿佛灼烧着你,连手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液,红到发黑,就像闻焰死死注视着你的瞳孔… 你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抱住蒋钰的双腿,软着身体不敢再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任由蒋钰将你带到浴室冲洗,冰凉的水温一点点冲去了那灼烧般的滚烫,还冒着热气的黑色手枪被随手搁置在洗手台上。 “杀人了…杀人了蒋钰…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你无法控制地神经质呢喃着,格外地惊慌失措,害怕进监狱,害怕像蒋钰口中那样被轮奸。 “怕什么。” 神经质的呢喃被蒋钰的深吻堵在口中。 他对你还在考虑你们两个以后的日子很满意。 作为奖励他可以先不肏你的菊穴。 尸体被拖入一个大袋子中,被蒋钰扔在了后备箱里。 车子往城外的方向走去迟迟不到目的地,你握紧了横在身前的安全带甚至不敢回头看后座,此时脑子里盲目地听从蒋钰的指令。 车子进入了一处装修得像城堡一样的庄园,一路开上了后山,那里已经有一个挖好的深坑。 乌云在整个城市头上聚集,噼里啪啦的雨珠打在你的身上,你看着蒋钰将尸体扔进了这个足有好几米深的土坑,然后有穿着统一制服的人开始往土坑里填土。 你蜷缩在蒋钰的伞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睛固执地看着土坑一点一点被填上又种上草,视线不肯移开,直到再也看不到痕迹后才松了口气。 手指抓着蒋钰的臂膀,指甲陷进了肉里男人依旧陪着你站在这里。 在车上将你的脑袋枕在了他的大腿上,轻柔地按摩着你的太阳穴哄你入睡,你在他刻意柔和的声音中缓缓闭上了眼。 人在遭受重大刺激后十个小时不能入睡,不然会加深记忆。 从事司法工作多年的检察官怎么会不知道呢… - “蒋钰!” 又看到了…你又看到了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他就那样在远处越来越近地看着你… 再次从噩梦中惊醒,下意识呼喊着蒋钰。 身旁男人将你揽入他温暖的怀抱中你才感到好受了些,鼻间呼吸着满是属于他的香气,大脑神经缓缓放松下来,你像小宝宝一样蜷缩在蒋钰的怀中。 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噩梦了… 尽管那场笼罩了整座城市的暴雨冲刷掉了所有痕迹… 你还是怀疑闻焰根本没死,甚至怀疑他从那个坑里爬了出来! 偶尔你还要回去叫人将土坑挖开,看到那在土地里缓缓腐烂的尸体才好受些,闻焰腰侧纹着你名字的那块皮肤已经渐渐看不清字迹了,闻焰那个人确实已经死在那一枪下了。 蒋钰身上独有的气息让你格外地痴迷。 脱下了宽松的睡裤求着让男人肏你。 “肏我..老公肏我好不好…好痒…” 在肉棒终于插进来时你开心地抱紧了蒋钰送上亲吻娇喘,一下下抬着屁股主动挨肏,在他射精的时候像小淫娃一样收紧了小穴不让精液流出来,还要含着肉棒睡一夜。 这样你才会有在蒋钰身边的实感。 在清晨的时候伸长了舌头帮老公清理着肉棒,认真舔舐的样子像是在吃棒棒糖,最后口交着帮老公射了一次,再拖着被肏得一瘸一拐的腿送老公去上班。 等到老公晚上回来,晚餐开胃菜当然是老公的精液!菊穴也要吃老公的精液! … 山海经神兽人造体你 “烛九阴大人,请笑纳。” 一座巨大的庭院修建于远离城市的深山郊林处,青石堆砌的围墙中央只有一池巨大的、碧波荡漾的人工池塘,硕大可怖的黑影在池中时隐时现,偶尔露出一点深红泛着冷光整齐排列的鳞片。 几个身穿统一制服的人搬运着一个用黑布盖着的大箱子,即使刻意压抑住自己的感官也依然在如大山般的威压下冷汗涔涔,腿抖得不像话。 恭维的话语结束后,池塘水流开始涌动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广阔的池塘像是有了生命活力,翻涌着被池塘中心点吸入。 工作人员将箱子拆开后露出里面的囚笼,几人忙不迭地跑远一会儿便不见踪影。 直到出了这片郊外才感觉内心重压被拂去。 靠近与上古神兽交流实在是太可怕了… 翻滚汹涌着的池塘很快归于平静。 笼中伸出了一截白皙的长臂,指尖莹润着健康的淡粉,身体仅用一条浴巾包裹着的少女从笼子里探出头来,波浪卷的长发乖巧地垂在脑后,整个人透着娇柔懵懂的气质。 软乎的脚掌踩在冰凉透骨的青石地板,一步一步往暗流涌动的池塘靠近,脚尖轻点着寒凉的池水。 “哗啦——” 池塘一下子升起巨大的水墙,冰凉的水流将你浇了个透彻,堪堪在胸口折起绑住的浴巾不堪重负垂落到地面,赤裸雪白的身躯没有多余的脂肪,就连乳头挺立的弧度也是经过测算的足够诱人。 水墙落下后竟是一人脸蛇身的怪物! 只是一个头颅就比你整个人还要庞大,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你身上像是气浪,直立起的血红蛇身让你不得不将脖颈仰起最大弧度。 竖直的瞳孔泛着无机质的冷光,冰冷压迫的目光在你身上扫视。 你并没有感到害怕。 从诞生开始,你脑海中的指令就写满了对这个上古神兽的无条件服从与依附,在见到对面目标后指令便被触发了。 光裸的身体直接抱在了粗壮得你手臂张开都抱不住的蛇身上,白软的身体紧密地贴着冰凉的鳞片,你遵循着脑中被植入的指令,对这个上古神兽深深地痴迷爱慕,甚至连两条腿都抱在了蛇身上。 蛇腹起伏愈发加重,喷洒出来的热气让不远处精心栽培的花草在高温之下枯萎了一片。 烛阴没想到会给他送来这么个玩意解闷。 身体像是只要他轻轻用力就能散架。 倒也勉强能用。 你被烛阴长尾托起举到与他平视的地方,在那两个灯笼般大小的眼眸注视下你直接扑过去抱在他的人脸上,裸露的小穴贴在人脸的鼻腔蹭着一点点流下带着香气的水液。 热气喷洒在你敏感的小穴上,温度一下下升高,在竖直瞳孔的视线下你像失禁一样流下了一大包水液,随后就抱着长尾像小动物一样在强大饲主身边歇息。 长尾一卷,两个身影渐渐沉入池塘,烛阴收下了这个礼物- 你是一个专门为上古神兽烛阴而诞生的人造体。 世界科技高速发展到了巅峰后开始回归本真,倡导与大自然和谐相处,可惜大量排放污染后造成的后果已不可挽回。 遥远的大山岩浆喷涌,古时守护着一方天地的神明烛阴苏醒了,这个从来只在一些古文里存在的生物一直被认为是古人的幻想,如今是真真切切地苏醒在了这片土地上。 古文记载:“钟山之神,名日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干里。在无膂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1 上古神兽的力量不容小觑,好在并没有打算重新掌管天地之意,经过国家人员协调沟通后在神兽苏醒的地方修建了一座巨大的庭院,在远处则修建了研究所。 直到监测神兽烛阴的信号仪开始频繁波动,山林生活的小动物也随着烛阴躁动,经过多次研究后他们打造了一款人造体… 你,诞生了。 从头顶发丝到脚尖指甲,都是经过测算实验的最美弧度形状,被永久地植入了无条件服从烛阴的命令,就连身体的性爱功能也开发到了最佳的高敏感体质。 果然,烛阴对你这个礼物很满意。 满意得第二天实验室里就出现了一些能量极高的上古宝物- 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了。 你上半身躺在池塘边缘的地板上,一根粗大的蛇尾伸入你的口中任由你像咬着奶嘴一样吮吸舔舐,目光迷离地望着头顶高高悬挂的月亮。 高敏感度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留下痕迹,挺翘的双乳沾着水珠格外地可口,混乱的痕迹在雪白的身体上交错纵横。 长尾始终地极具占有性环绕在你的腰部,控制着你的双腿大张。 原本粉红可爱的阴户被塞入了一根巨大的蛇类用来交配的生殖器,比你手臂还要粗的肉棒在穴中一下下缓慢抽插着,只有腿张到最开才能完整地吞下这根粗长得可怕的肉棒。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射得鼓起饱胀,肉棒抽插间还能看到巨大的圆柱物体在小腹里一下下进出。 就连菊穴也不被放过,蛇类两根极其粗长的肉棒在身体里进入,口中的蛇尾也被伸到最长,已经是快要碰到喉咙的程度了… 即使身体完全被烛阴占有了,是连喘息呻吟也发不出来的程度,翘起的脚趾头也依然勾弄着蛇身,望着烛阴的目光依旧是满满的痴迷病态。 特别塑造出来的身体只会让你最大程度地感受性爱的欢愉,哪怕是要被烛阴捅死了也能咿咿呀呀叫着好舒服。 上古神兽强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你身上发挥到了极致,阴茎整日整日地填满了你的两个小穴,还强迫你就这样含着一瘸一拐地走路睡觉。 抽插了太长时间,拔出时小穴甚至合不拢了不断流着肚子里满满当当的精液,还要大张着腿表演给烛阴看。 被精心塑造出来的身体让你与常人无异,只是变得更加耐肏,甚至在烛阴日夜的精液灌溉下你会生育出一个小神兽。 你甚至不会生病也没有常人反抗的情绪,天生就是为烛阴打造的一个性爱人偶,神兽深不见底的欲望注定了你只能被填满着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