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大小姐的调教日常》 1.强制洗浴(毛刷扫全身) 虞幸真缓缓睁眼,刚有些意识,颈处便隐隐作痛。伸手抚了抚痛处,回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 她原在街上游走,想找一家胭脂铺或成衣铺做点杂活勉强维持生计。却是去哪都被赶出来,即便走到京郊也被人如丧门星一般轰走。 无意间回头,看到一个熟悉且鬼祟的身影,是工部尚书赵家的管家刘叔。 虞幸真认识刘叔,是因为她过去与赵家的长公子赵澈有过一段感情,莫说过去了,就是现在,虞幸真心里对赵澈也有一份难言的情感藏于心中。 二人自幼相识,虞幸真从不懂事的年龄起,便对赵澈芳心暗许,但凡母亲要去赵家做客,她便说天说地找理由也要一同前往。 她从小做事只由心不动脑,暗恋的心思藏不住,赵澈早就知晓。 赵澈在男女之事上,本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对古板无趣的世家小姐是全然无感。却在十五岁那年改了性子,不对,应当说有了新兴致。在最不恰当的年月,坦言了自己的心意。那年皇帝下旨给大皇子隶仁赐婚,择吉日与当时的刑部尚书嫡女虞幸真成婚。马后炮对多数人来说并不值得感动,但对虞幸真……她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殃事,虞幸真实在不想细细回忆,她就是那时和赵澈结下了不可分割的孽缘。后来的结果是,二皇子与虞幸真的婚事取消,虽然那时虞家还没出事,但虞幸真因为某些缘故被贬为庶人。 待风波渐平,赵澈欲带走虞幸真,起码可以让她活的没那么辛苦。他万万没想到虞幸真竟设计害他,致使他所做的一切成为笑话。赵澈从未想过从前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姑娘居然会背叛他,后来也彻查过此事,发现她无可辩白,确实是她从中作梗。赵澈遣人打听虞幸真的踪迹,知道她目前走出京城没多远,便叫人将她掳回来。 “啊……”想想都头疼,当下,虞幸真躺在床上低声喊痛,揉着眼目环顾四周,心里猜个八九不离十,在赵府。刚想起身,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被衾盖在身上。 !!! 虞幸真心里一揪,大抵知道自己没受什么伤害,松一口气。想到过去与赵澈经历的种种,心想赵澈莫非是想与她秋后算账?即便是算账,总归有旧日情分,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吧? “咳……有人吗?”虞幸真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有人吗——?!” ……还是没有回应。虞幸真泄了气,裹着薄被,赤足下了床,想寻一件蔽体的衣裳,打开衣柜箱子,空空如也。霎时间,门被推开了,虞幸真浑身一震,一手紧紧抓着胸口前的薄被,另只手慌乱中不知该挡哪里。 三五个嬷嬷丫鬟毫不避讳地进来,站在末尾的丫鬟手上拿着什么物什,虞幸真看不太清,也没心思看。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带她去沐浴,务必要把她身上每根毫毛都洗干净了。”嬷嬷自然地分配任务,完全没理会虞幸真的吃惊反应。两个嬷嬷将虞幸真拉拽到屏风后,强行将她遮羞的被衾扯下来。 “你们!”被夺走唯一能遮掩的东西,虞幸真立即蹲下,双臂环抱着腿,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小丫鬟将温水倒入浴桶中,洒满玫瑰花瓣,一切用物都准备好了,嬷嬷一把拽起虞幸真,将她拖入桶中。 “咳!……唔,”她被拽进去,呛了水难受的紧,双手扑腾着乱拍,又被两个嬷嬷一人一边死死钳住。 “姑娘,你若再不安分,我有的是手段教训你!”说罢,嬷嬷狠劲掐了一下虞幸真侧胸的软肉,她皮肤娇嫩白皙,从小也没吃什么苦头,自是受不住这手,不一会儿那处便泛红。 “啊!”虞幸真本就是敏感体质,自己都不会触碰的地方,被猛地一掐,又疼又麻,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下不敢再乱动了,只得乖乖任人摆布。 嬷嬷和丫鬟各有分工,各自负责清洗虞幸真玉体的一部分,从青丝、额面、脖颈、锁骨,胸背、腰腹、腿部、到足底,都要仔细清洗,连女子最隐秘的私处都不放过。她们用的工具,不是寻常的手帕丝巾,而是毛刷,每一把都由无数根软毛做成。 虞幸真光是看着便怕得全身颤栗了,她以前沐浴便不习惯丫鬟伺候,原是害怕肢体触碰,有一次被贴身婢女碰了腰便笑的止不住,不仅失礼还害臊,更别说被这般伺候了。 “别!啊…哈哈哈……不要碰……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行…”虞幸真难受地扭动着身躯,但被按着也无可奈何。 这几个姑子像是故意为之,那些毛刷在虞幸真的耳后、腋窝、胸脯、肚脐、大腿内侧和脚心处格外留恋,不轻不重地扫刷,生怕把这细皮嫩肉给刷破了皮。这些敏感之处被齐刷刷地骚刮着,虞幸真只觉得全身有数万只蚂蚁在爬,无孔不入。她蜷缩着脚趾,并拢双腿,一个劲扭摆摩擦,想稍稍缓解从腿心处传来的痒感,却不得解法,胸前两团雪白在水中晃荡着,拼命躲避毛刷的侵袭。这些部位随便一处都能挠的她花枝乱颤,像现在这样“群起攻之”,简直生不如死。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别,求你们…别挠!脚心不…哈哈哈哈……不行……啊…嗯”不管怎么求饶,嬷嬷和丫鬟都没有停手。虞幸真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乳肉肿胀的厉害,两颗乳珠充血翘立,瘙痒难耐,想伸手抓挠又不得自己控制,突然一股暖流从花心溢出,整个身子一沉,瘫坐着使不上力,此刻身体和心灵的屈辱都达到顶峰。浴房里热气蒸腾,她快晕厥过去了,但身体的实感又让她保持清醒,几近疯狂。 近乎半个时辰的身心折磨,沐浴终于结束了,虞幸真瘫靠在桶边,不停低喘,口中和花心流出的津液滴入浴桶里,嬷嬷给虞幸真擦了身子,没给她穿肚兜和亵裤,只穿了一件透明纱衣,这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只有锁骨和胸上的两点嫩红处有碎花装饰。美人出浴,从头到脚都透着粉嫩,春光一览无余。 虞幸真没走几步,站不住脚,这下是真的挺不住了,当即昏过去没了意识。 再一睁眼,自己已呈一个“大”字被绑在床榻上,歪头看到被捆住的手腕,怎么也挣脱不开。看着天花板,她很清楚,这是赵澈的房间。 2.折磨(捆绑/TK/失禁) 门开了,赵澈缓步进屋,还没走到床边,目光先落到床榻上的玉体横陈。 赵澈哼笑一声,心想底下的人倒是有心思会做事,给她备了这样一身衣服,很合自己心意。 虞幸真听到“吱呀”一声,揪着床褥抬头看了眼来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惊恐,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忙不迭转移视线,又躺倒在床上。 “你为何,这般羞辱于我?” 良久,虞幸真先开口了,声音微微发颤,此时脑海里闪过无数种他可能的作答,“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居然是你!怎么是你?我没想到躺在这里的是你”……诸如此类的回应如泉涌般涌入她的脑海…… “唔!” 还没等到回应,虞幸真惊呼一声。赵澈已然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一手抓住她的右脚脚踝。 虞幸真下意识要收回右脚,可脚腕被绳索束缚着,可移动范围很小,无处可逃,这种状况下毫无还手之力。赵澈只稍一用力,便将她死死控住了。 “赵澈,你干什么…你说话啊!” 虞幸真现下是真的害怕了,不闻其声,又不见其人,触觉格外敏感。赵澈知道虞幸真的弱点,以前两人亲昵无比,赵澈常捉弄她呵她的痒,今时不比往日,她揣摩不透赵澈的想法,前个时辰才经历了那般肉体折磨,现在脚掌脚心又完全地展露在外,真不知下一刻要经历什么。虞幸真大脑一片空白,原本想问的想说的全都忘了。 “哈……不要……赵澈,你先说……别摸”,虞幸真还没缓过神,赵澈的手已经覆上她的脚背,自脚趾至脚腕,来回摩挲。 前面伺候她洗浴的嬷嬷和丫鬟再怎样也只是用刷子,没有上手,现在一双有温度的手真切地抚着脚背。前面一个时辰的折磨也没能让她适应,现在又开始了,教她如何受的住这等苦楚。 赵澈看她还如往常一样怕痒,嘴角微微扬起,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言语,只专心玩弄她的右脚。两只手齐发难,一手依旧摩挲着脚背,另只手轻轻点着她的脚掌,打着圈转动手指。 虞幸真全身都是痒痒肉,脚底尤为怕痒,赵澈常年练武,又爱做木工,手指指腹带着薄茧,划过足底的感觉可比毛刷强烈多了,她实在受不了这样被把玩玉足,哭笑个不停,脚背时而紧绷,时而勾起,怎么都不自在。 赵澈换了手法,一手扳着她的脚掌,指肚朝天,另只手的指节去搔她的脚心。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好痒!” 之前还能忍一忍,尽量保留一点世家小姐出身的体面,显得不那么失控。现在被娴熟地手法搔着脚底板,最后一份体面都没有了,疯狂地大喊大笑,脸色潮红,眼神涣散,出了一身香汗,纱衣贴的更紧一些,将蜂腰美乳更好地勾勒出来。 在折磨她这方面,赵澈真是老手,他太明白如何让虞幸真难受、抓狂,看着她这副被折磨的淫乱表情,心里暗爽。紧接着,又覆上她的左脚,两只脚同时刮挠,不给她片刻喘息。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赵澈…求你……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要……” 她连着一日没有小解,本就一直憋着,随着脚底的瘙痒越来越强烈,终于忍不住了。一股水流不可控地从尿道口流出,床褥湿了一片。 虞幸真的身体微微抖着,眼眶一红,视线瞬间模糊,泪水顺着面庞滑落。她在赵澈面前失禁了,自尊被一点一点打碎。 赵澈似是早有预料,停下手里的动作,移到她的腰臀部,稍稍抬起,撤掉她身下的褥子,拿来一张干净褥子垫在她身下。 虞幸真木木地看向别处,脸上布满泪痕,仍在抽泣。 收拾完,赵澈立于床边,静静看着这幅赏心悦目的景象。纱衣之下,两团雪乳高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红缨像山花绽放,格外诱人。 赵澈坐到床边的脚踏上,握住她的一只脚,动作轻柔。 “!!赵澈……你,”虞幸真又是一声尖叫。既然他不说话,那就她说,她全都说,只求赵澈别再玩弄她。 “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拖下水,害你爹爹……啊——!” 赵澈听她说到此处,手劲不由地加力,拇指狠狠地摁着她的脚心。 虞幸真又痛又痒,蜷缩着脚趾,说不下去了。 “接着说,你都做了什么?” 3.罪奴(舔脚逼问/剃阴毛) “信是我传的,是我害了你……” 前些日子,为了这事,虞幸真心中一直有个影子,挥之不去。如今坦白,心里好受了些,可眼前的人似乎不会因为这些话而对她有稍许原谅。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老天也给足我报应了……还好,没真的伤了你家根本,”虞幸真撑起身子,瞟了眼他的神色,从进门到现在,依旧一副冷面阎王模样,她试探性地问道, “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问出这话,直直对上赵澈冰冷如严冬的眼神,虞幸真悔得肠子都青了。 “罪奴该怎么处置,你应当有所了解吧。” 罪、奴。虞幸真心里咯噔一声,是她亲手将赵澈推开,以至二人走到反目成仇这一步。 她父亲原是刑部尚书,自小耳融目染,当然知道刑部拷问处罚罪犯的手段。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颤,赵澈真的忍心将自己送进刑部?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无人在意的庶民,随便安个罪名都够她死千百回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赵澈冷笑一声,摩挲着她的玉足。 “你还想进刑部?呵…我还能让你过上那等好日子?” 进刑部是好日子?他在说什么? 虞幸真闻言,心中甚是诧异,寻思着,他莫非怀疑自己在刑部安插了探子…… “我会让你一辈子待在赵府,过上别人盼不来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好、日、子。” “…什么意思?你要我…做奴才?还是…”虞幸真越说越胆怯,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日后你便知道了,留在我身边,服侍我,供我消遣。” 虞幸真自以为心里了然,以为不过是成为他众多红颜中的一个,甚至还抱有幻想地猜测,赵澈心里始终是有她的,不会把事做绝。想到这些,悬着的心放下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终是想的太简单了,赵澈怎会轻易放过她。留在身边,哪是红颜知己那么体面风雅,事实上就是豢养的一只宠物,服从他、讨好他,才有饭吃,有命苟活。 “京郊有人接应你吗?” 说罢,赵澈弓腰,张口含住了虞幸真圆润的脚趾。 虞幸真正疑惑,倏忽间被这温热的口舌吮吸脚趾,他的舌头如灵活的游龙在指缝间穿梭往返,还时不时侵略了脚掌的嫩肉,引得她娇喘连连。 “嗯…啊……哈,赵澈,痒……别这样……我受不住……” “谁在京郊接应你,宿祈闻吗?” 赵澈的口舌顺着她的脚掌向下,到脚心那处柔软更是放肆,一下、一下地舔着,像是给她思考的时间,又逼迫她立马给出回复。 “没有……嗯…啊……没人接应我。” 提到宿祈闻,虞幸真心中酸楚万分,宿祈闻是她的弟弟,没有血缘关系,是早年她父亲收养的儿子。虞家出事,宿祈闻也没能逃过,被流放到极寒之地,此时不知他是否康健…… 赵澈看出她的分心,心中猜了四五分,或许宿祈闻真的在等她,莫名怒意横生。掀袍上床,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停到了那处隐秘花园,在她大腿内侧搔刮挠挑。 “啊……那里不行……好痒,赵澈…我说的都是真的!” 虞幸真痒疯了,被他赤裸裸地看着,戏弄着,本就羞得见不得人。那处早就流出蜜液,新褥子也沾上了粘稠的津液。这会儿被他挠着大腿内侧,想并拢双腿又被捆着动不了,花穴被刺激得一缩一缩。 “你还想问什么!?我都说!!!求你……哈啊……别挠了……” 虞幸真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央求,求他停下,被他拷问还不如在刑部,这可比打板子难受多了…… 看她这样难耐,赵澈估摸着她没有说谎,打量着看到她两腿间浓密的耻毛,思忖片刻,似是想到什么,眉毛一挑,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木刻用的。 “你…你要做什么……你真要杀我?!” 虞幸真瑟瑟发抖地看着那把锋利小刀,没想到他这么狠心,竟是一点儿都不顾以前的情分。紧闭双眼不敢动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老老实实躺在台上。 纱衣被撕开了,一阵凉风袭来,两腿间的软肉忽的被刀片贴着,浑身都凉飕飕的。 “嗯?!” “别乱动,不怕被割伤你就随意。” 怕啊当然怕!虞幸真小心地睁开眼,惊讶地看着赵澈在给自己的私处剃毛。 …… 她一动不动,小心地咽了一下口水,生怕那冰冷锋利不长眼的小刀割了自己。 赵澈见她如惊弓之鸟,来了兴致,剃毛的同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两瓣阴唇。 羞耻感和私处的痒感同时传来,让虞幸真无法思考,软肉微微颤抖,不多时又被磨的滴出淫水。 赵澈抬手,故意让虞幸真看到自己流出的拉丝透明粘液,嘴唇凑近花穴,说道:“只是碰一碰就湿成这样?比以前的你还要敏感啊。”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口热气刺激得她直接软了身子,不住喘息,小穴更添水液,虞幸真偏过头不说话,想掩盖自己的羞耻。 4.她想要,偏不给(舔穴/磨淫性/高潮) 耻毛剃干净了,粉嫩的花苞完全展露在外,淋淋漓漓的汁液溢满穴口。 虞幸真没了力气,身体瘫软,娇喘吟吟。刚想闭眼休息,赵澈的手又盖上她的阴户,手指伸到两瓣花唇之间的缝隙,左右挑逗拨弄,混合着透亮蜜液,故意使其发出让人倍感羞耻的声音。 “唔……” 连着几个时辰被换着法子地戏弄,虞幸真浑身发热,绷紧了身子,身下的感觉愈发奇怪,被这样磨着小穴,自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抬着玉臀想要更贴近那根作乱的手指。 赵澈擅长手工木活,自然有一双巧手,这双巧手既可操制机关,又可在床上戏珠驭女。食指在她的软肉间左右挑拨,上下摩擦,慢慢地到上端找到那颗肉珠,戳弄按压,由外向内划圈揉弄,不紧不慢。看着她满脸绯红,窈窕玲珑的玉体颤抖痉挛,想她敏感成这样,轻佻的想法上了心头,在挺立的豆豆周围的敏感带打转,着手又抚上外面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慢慢捻住小豆,又用另一只手缓缓深入密道。 “哈…啊……嗯…啊……” 虞幸真双目含泪,带着哭腔地低喘着,饱满的玉乳随着胸廓起伏而肆意摇晃,腰肢纤细轻盈扭动,香艳欲滴。下体被勾挑得越来越痒,根本忍不住,不多时,穴口喷出一股花汁,浸湿了他的手。 赵澈捻了捻沾染的滑液,玩味一笑,轻声说道:“你看起来很舒服啊。” 还不够,明明刚刚才高潮过,虞幸真仍感到欲火焚身,想要那根手指帮她解痒,她难耐地挪动,套弄他的手指,想要更多…… “想用那物帮你疏解吗?像两年前一样。”赵澈语气轻佻,屈起手指,用指节在她敏感的花穴旋转勾蹭,将汁液涂满整个穴口。 虞幸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两年前一次宴会上,她被人下了春药,赵澈发现她的异常,偷将她带去无人之地,以玉佩为她疏解,帮她止痒。那时赵澈便看出她是敏感体质,只借物在穴口磨蹭一番便教她泄了身。当日的香艳场景,每个画面都让赵澈至今难忘,以后也不会忘,也是在那日,二人做了最冲动的行为,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一夜欢好。 想到那枚玉佩还挂在赵澈的腰间,虞幸真害臊的说不出话,不住呜咽。她的身子已经顾不得什么害羞了,极度渴求地蹭着他的手指,娇声央求:“阿澈……那里…好痒……给我……” 面对这样一个娇艳美人的低声哀求,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但在赵澈眼中,她此时的表情行状在谁面前都能做的出来,端着一副高贵风雅小姐的性子,实则淫性不亚于任何一个青楼花魁。 “好啊,我也想看看,你今日能泄几回?” 赵澈用小刀两下割开了束缚她右脚的绳子,将她的这条白腿扛起挂在自己的肩上。她一条腿还被捆着,另一条腿高高悬起,整个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更方便了他做事。 赵澈埋在她腿间,口唇吻上她的花唇,张口递舌,灵活地伸进泥泞的小口,吮吸几口甜香的花汁,打着转地往进探索。 “嗯…啊……” 虞幸真意识到他在舔那里,说不上来的羞耻,这种羞耻在身下传来的猛烈快感面前,不值一提。虞幸真紧紧攥着褥角,眼神迷离,半张着口,涎液从嘴角流出,真是体味到了快活赛神仙的滋味,如若此时是梦境,她甘愿沉沦。 梦境终会醒,没过一会儿,赵澈的灵舌便从那处秘境退了出来,转而又去舔上端的阴蒂。 远远不够啊!浅尝辄止,只会使她更痛苦,穴里空虚瘙痒,阴蒂紧跟着被挑逗,她真的要疯了,娇声啼哭个不停,忙催促道:“快给我…阿澈,快…不行……真的好痒!” 赵澈专心致志地服侍那颗小豆子,变着花样地逗弄,任她怎么哭闹难受,偏是不给她想要的,今日便让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淫荡。 虞幸真被磨的难以自持,意识模糊,下体一抽一抽的,淫水又一次喷涌而出,浇了他满面。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她筋疲力尽,昏睡过去了。 赵澈随意擦擦脸,扫了眼她这副被摧残到如落花般疲软的身躯,起身解开剩余的绳子,又找件干净被子给她盖上。看着她红透的小脸,情不自禁上手摸了摸,擦去她鬓边的汗珠。 赵澈离开了,让丫鬟去清洗房间的衣物被褥,并嘱咐暂时不用管虞幸真,等她醒了来报。 5.制新衣(量体摸全身/故意瘙她痒) 虞幸真醒了,抓了抓盖在身上的东西,悬着的心放下了,还好,还有被子。瞟了眼窗外,傍晚时分了,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一手扶床,撑着坐起身来,脚猛地一蹬。 “啊!” 抽筋了,吃痛地屈起双腿,眉头紧蹙,迟迟缓不过来。疼了一阵,脚腕虽然能活动了,虞幸真又觉得浑身酸痛不已,想起睡前的遭遇,抱着双膝,默默把头伏在腿间,真想找个地缝躲进去,再也别见人了。 还在出神,听到敲门声。谁啊?赵澈回自己的房间还会敲门吗?虞幸真没有衣物,不方便下床,便没做声。 “姑娘,你醒了吗?” 是之前给她沐浴的其中一个嬷嬷的声音,虞幸真闻声色变,不敢应声。 两个嬷嬷直接推门进来了,见虞幸真坐在床上,两人皆笑逐颜开。 拿着软尺的嬷嬷调笑说:“姑娘醒来了,哟,遮掩什么,你身上哪处老身没见过?我们来是为姑娘测量身段,让绣娘裁制几件新衣。” “我自己的衣服呢?” “进了咱们尚书府,就该按着尚书府的规矩来,等你什么时候混成主子了,不就是想穿什么便穿什么了。” 虞幸真心想,也罢,这里又不是她的尚书府,顺着来还能少点罪受,点头答应下来。 嬷嬷掀开被子,将她拉下床,抬起她的双臂,从头到脚打量着。 又是这样赤条条地被人看了全身,虞幸真脸上泛红,偏过头,不由地用手遮掩胸前的白团和光洁无毛的私处。 “站好!” 另一个嬷嬷走近强行展开她的双臂,控制着不让她乱动。 虞幸真暗叫不好,这几个姑子次次行事这么粗暴,一点儿不把她当姑娘看待。转念一想,在她们的认知里,自己应该算作赵澈的“红颜”,拿出架势压她们一头,行事便不敢太粗鲁吧? 虞幸真清了清嗓子,扬着脸,故作傲慢地说道:“你们这样怠慢于我……就不怕我和赵澈吹枕头风,把你们都赶出去?”本想狐假虎威,装腔作势吓住她们,没成想两个嬷嬷不屑地笑了,像是看她笑话。 “是~老身当然害怕了,少爷特意嘱咐过,要特别照顾姑娘,老身不敢怠慢。”说罢,嬷嬷微微俯身,要给她量臂长。用软尺紧贴她的双臂,记下长度,随后捏了捏她胸前两团乳肉。 虞幸真身子一震,想推开她却被身后的人牢牢钳制住。 “你要量体便量,凭白动手动脚算什么?” “姑娘息怒,这也是量体的一部分,少爷特意嘱咐的~” 确实是特别照顾,赵澈吩咐过,不必对虞幸真客气,给她点苦头吃,有什么花样都拿出来试试她,只要不损伤肌肤即可。 这嬷嬷也是阅人无数,知道的花样比虞幸真吃过的盐都多,最擅调教不受管教的女子。 嬷嬷双手置于虞幸真乳房之上,张开五指从外至内的揣摸,十根指头像是成了精,挠得两腿发软,骨头都酥了。摸完乳房,两根食指又绕着她的乳晕打圈,最后揉捏着两颗红缨。 虞幸真娇啼不止,没几下便败下阵来,软言软语道:“嬷嬷…别摸了,我受不住了……” 嬷嬷又拿软尺张亮她的腰围,记下尺寸,果然,即便量完了,还是要上手折磨她一番。嬷嬷用手比出一拃长,从她肚脐开始向外围去,虞幸真腰腹痒的很,扭动身躯躲避魔爪,心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量完腰腹,两个嬷嬷把她拉到桌边,一人按着虞幸真让她趴在桌上,另一个人量她的臀围。 “放肆!!……怎么能以这样的姿势!”趴在桌子上,屁股朝着她们,这动作既羞耻又没安全感,无奈一对二反抗不过,只能听之任之。 嬷嬷量了她玉臀的尺寸,“啪啪”扇了她臀瓣两下,虞幸真彻底蒙了,她好歹以前名门贵女,即便落魄,何以至此赤身裸体被姑子打屁股! “你们再敢无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虞幸真快急哭了,连番的羞辱让她满肚子怒气委屈无处可泄,只能说几句勉强维护一下自己若有若无的尊严。 “哼,希望姑娘一会儿还能有这番豪言壮语。” 两人又把她拉到床上压着,虞幸真像个物件被拎来拎去。之后又测了她的足长、足弓、腿长、大小腿粗细,这期间也没让她好受,找种种理由捏她大腿根部、在她小腿和腘窝处搔刮,甚至她不听话,便拿软尺抽打花穴,起初虞幸真还反抗两下,但两个嬷嬷一旦搔她软肉,她这腰杆就直不起来了,趴在床上央求道她做错了,别挠她痒了。 只是被这样简单地摸了摸身体,大腿内侧便粘附着晶莹花汁,嬷嬷一眼就瞧见了,面露喜色,调侃说:“姑娘,你还真是块天生的尤物,老身见过多少姑娘也没见过你这样水儿多的。” 虞幸真被她们整怕了,不敢高声语,转移话题:“那个,我住哪?衣服什么时候送到?有饭吗?” “衣服明日就送来,到时候带着姑娘去你的住处,晚膳嘛少爷没吩咐,姑娘少吃些吧,省的晚上折腾完又泄出去!”嬷嬷边说边笑,虞幸真从脖子到脸都红的滴血,一句也听不下去了,随便应和几声将她们打发走了。 6.赤裸用膳(用筷子夹腋窝/冰块划身/黄瓜) 一柱香时间,赵澈从书房回屋,进门便看到昏睡的虞幸真。 累了半日多,她现在是能睡就睡,大约是她的预感,似乎日后几天都没安稳觉可睡了。 赵澈慢步上前,俯身掀开她的被子一角,两双美腿和美臀暴露在眼前,她侧身睡着,赵澈便从后触了触花穴,干涩异常,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他从腰间取下玉佩,这曾是他们一夜缠绵中前戏准备的主要用物。 “嗯……” 虞幸真还沉迷在梦中,清凉的触感从花穴传来,从阴蒂到阴道,毫无章法地摩挲。被他胡乱剐蹭一回,那处就生了痒意,滴滴答答出了点水液,湿润了穴口。她翻个身,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屈起双膝,这样舒服一些。 赵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明明很享受被人玩弄的感觉,还非要装出高洁仙子的样子,更想把她玩坏了。 赵澈分开她的腿挂在腰上,两指掰开她的阴唇,朝穴口吹气,虞幸真整个身子颤了一下,惊醒过来,睁眼看到自己是这样的姿势,顿时羞红了脸。 “赵澈?!……现在是什么时辰?” “戌时。” 赵澈见她醒了,便没有继续做什么,放下两条腿,说道:“你还想把我的床褥弄湿几回?” 虞幸真低头红着脸没回话。休息一下午,现在可算有些精神,调整了下呼吸,抬头静静注视着他,她想不通,赵澈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在她的印象里,赵澈品貌非凡,又精通机关术,教不少京城姑娘倾慕于他。唯一的缺点便是生性风流,对男女欢好之事颇为娴熟。但在她看来,男子花心一些并无不妥,只要独独钟情于她就好,况且她听说赵澈素来不喜讨好旁的女子,大多是女子服侍他,且无什么特殊癖好。 两人曾经也许过此生追随的誓愿,后来朝堂动荡,两家身为朝廷重臣,都卷入了党争的漩涡里,赵澈与袁家小姐定了亲,虞幸真因此对他失望至极,同样做出了伤害对方的事。 这一天的相处,虞幸真真心觉得,她内心深处对赵澈终究是放不下的,她知道自己留在赵府实在多余,但即便此刻给她一个机会离开,她也是不愿意的。 赵澈折磨她的肉体,她也甘愿接受,她甚至想和赵澈做一些羞于说出口,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私心里,虞幸真还想真真正正和赵澈在一起,摒弃一切嫌隙重归于好,赶走他身边的其他姑娘,他的心里只能有她一个人。 “你在想什么?” 虞幸真被这一声叫回神,摇摇头说:“没什么。”,刚说完,肚子叫了,一整天没吃饭了,恐怕让她再睡也睡不着,除非是饿晕过去。 赵澈吩咐下人传膳,虞幸真很是欢喜,心想他果然是在意自己的,出出气也就好了,这一天痛苦不算白受。 布好饭菜,赵澈屏退下人,让虞幸真过来一同用膳。虞幸真窃喜,终于能吃顿饱饭,再和他好好聊聊天…… “别裹被子,人过来。” 虞幸真的计划被这一声打断了,虽然赵澈已经看过她赤身裸体的样子,但这样用膳未免过于羞耻。她放不下脸面,犹犹豫豫不肯过来。 “再不过来,现在就光着离开。”说罢,赵澈冷冷地看了眼虞幸真。 虞幸真汗毛竖起,不敢不从,两只手捂着胸口和下体,扭捏地走到桌前,赵澈对面的位置上,欲坐下。 赵澈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坐到这里。” 被使唤来使唤去,虞幸真也不乐意,但也没多说,只是挂了副苦脸,又绕到他旁边坐下。 “举起双手,环到脑后。” 虞幸真不理解,按他说的做,双手高高举起,置于脑后交叉。 “我这样……如何吃饭?” “我来喂你。你只需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敢放下来你就完了。” 他的语气不容辩驳,虞幸真只得按他说的做。 赵澈没有夹菜,而是用筷子夹住虞幸真腋窝的嫩肉。 “啊…” 虞幸真本能地想放下手,被赵澈瞪了一眼又不敢放下,只能强忍痒意。 筷子在她腋窝处划拉,勾的美人一颤一颤,青丝摇荡,胸前两个白团轻晃,可谓春光无限。 还嫌没趣,赵澈找了一条系带绑住她的嘴,使其无法闭口。 “等你真的馋了,我再替你解开,喂你吃饭。” 虞幸真心里猜测,难不成嫌她的叫喊声太吵了? 夏日燥热,晚膳的点心里有碧玉酥山,赵澈夹起一小块冰,从她的肚脐开始绕圈,逐渐扩大范围,在美人的腰腹上留下一圈圈水迹。 “唔……阿……” 如此冰凉,敏感的肌肤怎么受得了,虞幸真不忍发笑,可嘴里堵着东西合不上口,涎液浸湿了系带,顺着嘴角下流。 赵澈放下筷子,双手贴上她的腰,含住她左侧的乳珠,另只手又覆上她的右乳,轻点红樱,再变为揉搓,向上拉扯。没几下功夫,虞幸真身子骨就瘫软了,不得不收紧双臂去推搡。 “嗯……唔…” 赵澈直接将她扳倒,使其上半身躺在自己腿上,一手钳住她的两个手腕。嘴唇贴上她的胸口绕圈舔舐,另只手去探花穴,那处早就湿透了,戳弄着每次只进一点点,在里面的肉壁勾剐。 虞幸真全身都瘙痒难耐,淫水泛滥。她心生不平,总是这般浅浅撩拨,勾起她的痒意又不给她痛快,这一瞬间她甚至有了要强迫赵澈的想法,倏地用力反击,赵澈也不曾想前面唯唯诺诺的她会如此激烈反抗,一不留神让她挣开了。 虞幸真丢掉尊严,直接跨坐到赵澈身上,二人对视一眼。 …… 立时一懵,她不知下一刻该做什么了。 赵澈被她气笑了,笑她装腔作势自不量力,气她不听话反抗自己。利索起身,把人扛到床上,从匣子里找出捆绳,三下五除二将她的手和腿绑在一起,双腿呈“M”形大敞。 虞幸真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害怕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连摇头,怕他又来撩拨惹她难受。 赵澈从桌上拿来一根黄瓜,本想晚上就寝时候给她用,不成想提前用上了。 他拿黄瓜在她穴口蹭了蹭,趁她没反应过来,直挺挺地捅进半根。 “这么想要吗?这下爽了?” “唔——!!” 蜜穴被粗糙的物什狠狠顶入,柔嫩的肉壁怎能受的住黄瓜操弄,穴内每个敏感点都被粗暴的勾刮着。虞幸真苦不堪言,费力地呻吟嘶吼求他停下。赵澈紧紧握着黄瓜进进出出,看她双目含泪,涎液不止,浑身颤抖的样子才觉得得到满足。 “吸的这么紧,当真不喜欢?” 赵澈依旧往返抽插着黄瓜,欣赏她被快感和痛处冲昏头脑的情色。虞幸真身下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淫水成股流出,浇他一手。听她发出一声畅快的叫声,猛地一拔。 虞幸真瞬间感到身下空落落的,摇晃的身体偏向一侧,透红的小脸紧贴着床,不停低喘。 床上满是蜜汁,虞幸真的细颈和胸前浸满了淋漓香汗和口中的涎液。 7.处罚(TK/脚底涂药/密室) 事后,虞幸真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她依稀记得赵澈抱起她去浴池、给她的穴口上药、好像还喂她喝米粥、后来两人相拥而眠…… 虞幸真每次睡醒,身子就没有哪处是安然无恙的。揉了揉酸麻的腰背,见屋里又没人,四周看了看,瞧见桌上放置的女子衣物,下床去看。 衣物旁边有张字条,写着“虞姑娘,这是你的衣物,请耐心等候,有人自来接应。”案上有一身浅绿色百花图纹的齐胸襦裙、一个素色肚兜和亵裤,衣服上面还放着束发的系带和鞋袜。 这身衣裙看着像寻常姑娘家穿的裙子,布料摸着柔软,虞幸真迫不及待穿上衣服,有衣蔽体,安心多了。 过了半柱香,虞幸真梳洗好了,眼见还没人来,她坐着也是闲着,索性去后殿看了看,那是赵澈研究机关术法的房间,摆满了他的得意作品,木马、摇椅、机关兽、机关弓弩……她回想起自他俩相识,每年她过生辰,赵澈的礼物从未缺席,六岁时送的竹节人、七岁送的扑满、十岁送的机关蛇等礼物皆是他亲手做的。想到他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这里,潜心研究机关术,一动一式皆令她心动不已。 他心灵手巧,虞幸真是最清楚的。十四岁八月中秋,她也和赵澈一同做过滚灯,他来编灯,她赋画。女孩梳着双螺髻,穿着红色俏丽衣裙,抱着滚灯,紧紧跟着男孩穿梭于鱼龙花灯间。回忆如此美好,不知现在的他是否还记得这份美好。 虞幸真轻叹一声,这时有丫鬟叩门,她去开门。 “虞姑娘可梳妆完毕?” “嗯,好了。” “请随我来,去姑娘的住处。” 循着小路,虞幸真跟着小丫鬟绕过府内好几间屋苑,她记得这几间原先是赵澈的父亲赵尚书的小妾们所居之地,后来赵家几个姨娘惹事生非,通通被赵夫人赶出门去,现下赵尚书的小妾少了许多,这些屋苑也成了客房。 走了很久,越走越偏僻,最终停在一座阁楼跟前。虞幸真抬头看了看,玉、露、阁,小时候她也没来过赵府这么偏远的角落,从未见过这房建筑。小院白石为栏,院里佳木青葱,倒是不落俗套;走进一看更是别有洞天,一进门便觉春色如许,堂内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她们烹茶闲坐、唱曲跳舞,做什么的都有。 虞幸真猜到,这些都是赵澈的“红颜知己”,心中难免酸涩,面上不显。 “这是我住的地方?” 丫鬟笑着摇摇头:“姑娘跟我走吧。” “这些女子都是一等佳人,姑娘的住处还要再走一段才能到。” “一等佳人?”虞幸真哼笑一声,想不到他还给这些女子分了三六九等,真是小瞧他了。 “那我,是什么?”虞幸真指着自己询问丫鬟。 “姑娘是……罪奴。” 早知道就不问了,凭白惹一肚子火。终于走到了,梁上挂着一个不太显眼的牌匾“静苑”,推开门,屋内光线暗了许多,只有几根烛火勉强维持亮光。大眼一扫就是下人的房间,但这里的结构与寻常房间不同,过道狭窄,里面有多个小房间,称“房间”实在是夸张了,所谓的“房间”只是一个个密室,大小只能容得下一个成年女子平躺的空间,活像一口口棺材。 虞幸真不敢往里再走了,拉住丫鬟问道:“这里没人住吗?还有,这是什么声音?” 丫鬟笑着放下她的手。 “这里是关押罪奴和犯了错的佳人的地方。姑娘听到的声音,是因为这会儿正是她们每日受罚的时候。”说罢,丫鬟死死抓住虞幸真,眼神可怖地看着虞幸真,带她往里走。 “姑娘的房间到了。” 一路走过来,每个“罪奴”的脚都固定在外面,被几个姑子拿硬毛刷刷着,从屋里传来惨烈的笑声…… 虞幸真还没定神,被丫鬟拽进房间,只有一张床,一盏灯,再无其他。丫鬟和这里的一个姑子一齐将虞幸真推倒在床,脱下她的鞋袜,将她的双脚从孔洞拽出固定。 “什么意思!我要以这种姿势躺着?” 人走了,门“啪”的一关。这时,虞幸真感觉到有人在她的每个脚趾上绑细绳,牢牢固定了十根脚趾。 姑子给虞幸真的脚底涂了一种药液,据说这种药能增加其敏感性。姑子和丫鬟分别拿起硬毛刷,在她双脚脚底上快速刷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虞幸真看不到她们的动作,在屋里面痒的快失心疯了,使劲敲打着周围的墙壁。 “姑娘,刷够一刻钟,当天的惩罚才算作结束,你若想早点结束苦难,只得白天认真做好份内的活儿,晚上若有幸得了少爷欢心,就能搬去玉露阁过好日子了。” 虞幸真的脚底涂了那药,那里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钻心奇痒,又动弹不得,大腿尽力向内夹着,强忍着尿意用力敲墙。 “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一刻钟后,姑子和丫鬟停手了。 小丫鬟朝屋内说:“姑娘,收拾一下跟着我去花园浇花,若是逃跑被发现了,惩罚不止这个。傍晚之前好好梳洗一番,少爷说今儿个晚上会过来一趟,只看姑娘的玉足能不能讨得少爷欢心了。” 姑子又添一嘴:“姑娘是新人,不知道咱们静苑的规矩。少爷若传令晚上过来,每个姑娘都要梳洗打扮,尤其是一双美足露在外面,供少爷挑选。倘若你的足底颜色、嫩肉、晃动起来的模样掌握好了,少爷自然就相中了不是?” 虞幸真默默抹着眼泪,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疯,赵澈把自己扔在这里受尽屈辱和蹂躏,她难以接受。多年的感情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居然还要以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勾引他才能走出这个地方。 8.挑选罪奴(被玩弄,强忍娇吟/竹条抽脚底/ 去花园浇了一日的花,到了傍晚手脚沉重如巨石。不过,虽是干活儿,也是赏心悦目的活儿,虞幸真这样安慰自己。 从前在府中,她喜爱养花,采鲜花做头饰、插瓶给父母和弟弟房中送去、或是用鲜花汁子做香料,只要和花有关的她都喜欢。 赵尚书是工部尚书,擅长建筑布局,他家的花园着实美观,山石小路、竹柏交汇、池鱼朱廊……每一处景致都点缀得恰到好处,仅仅是看到这些,就能让人忘却许多烦恼事。 太阳落山,虞幸真要跟着丫鬟回到静苑,一路上心不在焉,寻思有什么法子能离开静苑。赵澈对她,总和别人不同吧,也许按那姑子所说,晚上等赵澈来了,求他将自己带走,受一时之苦也无妨,总之先离开那个鬼地方。 今日和静苑的罪奴们一起用晚饭,饭桌上,虞幸真偶然听到她们议论,说是少爷挑选罪奴之时,不管在脚上做什么花样,都不许大叫,违反者要被竹板抽脚底五十下,先痒后疼,个中滋味谁听了都害怕。 用过晚膳,虞幸真就去忙活自己的事了,从花园偷偷带回来一些花瓣,泡在水里将双足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可能是上午的药液功效太强,她洗脚的时候自己碰一下脚底,都痒的花枝乱颤。 洗好擦净,虞幸真观赏着自己的双足。她的脚的确是白皙如玉,皮肤细腻光滑宛若凝脂,脚趾修长匀称,充满韵味。回想近两日的事,她思量着赵澈居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喜欢玩弄女子双足,以前还瞒的滴水不漏。 一想到自己要使“狐媚手段”吸引他,便羞愤不已,可是跌入尘泥,为了活着只能如此。说到底不只是为了活着,私心里还是想重回到他身边,即使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黑暗,也一心往之,仿佛越陷越深了。 “都躺好了!” 时辰到了,虞幸真照着她们说的,乖乖把脚伸出洞外,平躺下等待。这次没有捆绑脚趾,也没有刷药液,虞幸真如释重负,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赵澈从门口的房间开始,一间一间走过来,整个静苑便如它的名字一样静,没人敢出声。期间一个姑娘没忍住笑出了声,立马被嬷嬷动刑,惨叫声不绝于耳。虞幸真抚了抚胸口,安慰自己没事的。 脚步声貌似更近了?是的,赵澈过来了。 这第一下戳弄便差点使她叫出声,虞幸真忙捂住嘴,紧闭双眼。那根手指在她的脚掌上绕圈,逐渐扩大,现在不是指腹了,是指甲的触感,在挠她的脚心嫩肉。虞幸真的双脚也随着他的搔弄晃动,但幅度不敢太大,怕惹他嫌。 他亲上来了!熟悉的湿热感,赵澈舔舐她的脚趾缝隙,虞幸真发出一声娇吟,担心被罚竹板,急忙屏住呼吸,好像没有动静,赵澈的舌头还在游走,又到脚心了。虞幸真难耐地呻吟着,赵澈很享受她这般隐忍的娇喘声,便没有让嬷嬷多管闲事。 随着外面那头的舔咬,虞幸真身子渐有动情之势,双腿紧紧夹着被子,体内的春水正待喷涌,她下意识用手挡着花穴,幼稚地想堵住那一汪清泉。 听着里面抽抽噎噎的哭吟声,赵澈才显出愉悦的表情,大手覆在她的脚背上,轻柔地摩挲抚弄,像手中握着一串念珠,似舍未舍,若即若离。 虞幸真暗想,总得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看不见人,只能听声辨别。因着前面低吟声没有受罚,遂没有存心忍耐,由着身体的反应叫出声来。事实上,赵澈来的第一眼便认出她的双足,甚至单看足弓都知道是虞幸真,她费的心思属实多余。 外头听到的娇喘声更加肆意,赵澈叫丫鬟递过来一根竹条,拿起竹条往她脚底抽去。 “啊!” 虞幸真发出一声痛呼,脚板被抽了三下,脚掌红肿得发亮,看着就惹人心疼。 赵澈眼神示意,今晚把她送去徽风苑,转身离开静苑了。丫鬟福身会意,待他走后开门,只见佳人双眸迷离涣散,面颊绯潮晕染,半露酥胸,玉手正揉捏着腿间的软肉,蜜液淅淅沥沥流个不止。丫鬟笑言:“姑娘大喜,一会儿有人将姑娘送去少爷屋内。” 虞幸真的身子愈发敏感,被赵澈亵玩着玉足便体热情动,欲求不满地学着他的手法,强忍羞意将手伸向那片隐秘花园。这是她第一次自慰,短暂的欢愉过后便昏了头,迷迷糊糊中被人抬去赵澈房中,被人换了衣服,被高高吊起…… 她被悬空吊在床榻的正上方,两臂高高举过头顶束缚起,胸膛被红绳捆成两团姣好的形状,乳肉被勒得向外膨出,双腿折向后脑,脚心朝天,连着天花板的绳索勾起双足,整条身子紧紧绷着,每根神经随之紧绷起来。 她身上只有一条淡粉色丝带裹住胸前的红樱,隔着丝带的凸起格外诱人,身下不着一物。 虞幸真渐渐清醒过来,被绑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乳头和花蕊被刺激得发痒,又无法伸手抓挠,花心颤颤巍巍地滴着两三点汁液。 9.倾诉(吊起来鞭打) 虞幸真听到脚步声,无奈自己被紧密地捆绑着,背对着来人方向,无法确认是谁。 “赵澈……是你吗?” 赵澈手拿着红色软鞭,抬手将她调换了方向,面朝自己。美人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腋窝、胸脯、腰腹、花户、雪臀、玉足都充分暴露在外,一抹丝绸毫无遮掩作用,反而更显其妖娆姿态,任谁看了都血气翻涌,想好好压在身下怜惜一番。 “赵澈,我们把误会说清楚好不好?不要再……折磨我了。” 赵澈脱了外衣,枕着左手躺在床上,右手拉了下床边的绳子,虞幸真下半身瞬间抬高,上半身又往下一沉,整个玉体被拉成一个弧形,平悬在赵澈正上方,两具身体之间只隔了五寸。 “说吧,你想说什么?” “啊!”虞幸真被这忽来的调位唬了一下,倏忽间离赵澈好近,还是以一个裸露的姿势,她羞意顿起,从脖子红到耳根,呼吸也急促起来。 “赵澈,求你,别这样对我。这两日我想明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对你有情,想与你在一起,回到从前那样。”虞幸真边说边红了眼睛,她害怕赵澈说已经对她无感了,甚至还恨着她。 赵澈听了这话,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皮笑肉不笑,抬起右手点了点她的乳头,隔着丝带摩擦揉捻。 “现在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原谅你吗?” “嗯……我…想求你原谅,你要我如何做,才能回到从前?” “回不去了。”他停顿片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随即又说:“你想与我在一起,我倒是可以把你拴在我身边一辈子,你要听话。” 虞幸真心里一沉,按耐不住委屈的情绪,带着哭腔问道:“是你先行不仁之举!明明与我有情,却与袁家小姐定了亲事,你置我于何处?我幼时便对你心生倾慕,你却一直拒我与千里之外,又在我被指给大皇子为妃的时候,说对我亦有情意……你对我的情感,便是如此随风飘荡,若有若无。现下把我困在这里百般折辱,你到底要怎样?” 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睫毛剧烈地抖动,泪珠似无根之水,不停往下坠,滴在赵澈脸上。这些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全然涌现,虞幸真想不明白,为何两人对彼此都有情,却总是显得不合时宜。 良久。 “你在嗔怪什么?”赵澈手持软鞭,稍稍抬起她的下巴。“年幼不懂事,真心错付,今时今日你当知我人品,还要说违心的话装给我看吗?” “我看到你可怖的一面,心里却对你憎恨不起。”她蹙着眉,声音嘶哑,满脸泪痕,不胜凄楚。 赵澈蓦地拉扯绳索,使她变换为初始的体位,将她身子一扭,抄起软鞭朝两瓣雪臀狠狠抽打。 “这样呢,也恨不起我?虞幸真,你是有受虐倾向?……说话!” 剧烈的疼痛令她全身震颤,这种痛意夹杂着酥麻感,随着鞭子抽打,体内欲火燃烧,穴口淌着水,从外向内产生一种无名快感,壮了她的胆子,咬牙嘶吼道:“是!今日就是被你打死,还是那句话,我要留在你身边。” 此话一出,下一鞭抽到她的小腹、大腿、花户。虞幸真疼得四肢痉挛,每一寸挨打的肌肤都火辣辣的痛,双唇颤抖着,低声说道:“赵澈,你再信我一次,我没有那么坚强。我离不开你。”满身伤痕的美人面容煞白,额头渗出冷汗,艰难地重复这几句话。 赵澈握着软鞭的手一顿,眼神流露出几分思索。缓缓放下软鞭,揉了揉眉心,坐起身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 绳子断了,虞幸真跌入到他怀里,虚弱地抬眼看他,期待从深邃的眼神中得到什么,有气无力地开口:“你,原谅我了?” 赵澈直直对上她的眼神,仍旧面无表情,虞幸真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赵澈的眉心好像蹙了蹙。 “什么感觉?” 赵澈的手覆上她的花户,轻柔抚摸,是虞幸真这两日从未享受过的爱抚。 虞幸真眼角噙着泪,像个被冤枉的小女孩,满腔委屈地说:“好疼……” 赵澈将她偎在怀里,手绕到她身后,抚摸红肿的雪臀,紧贴她耳边,意有所指说道:“虞幸真,记住你今日说的,要留在我身边一辈子。” 虞幸真敏感地缩了缩脖子,眼神真挚注视着他,微微颔首。 “我不会食言了。”顿了顿,试探的语气问道:“往后,我们重新开始?” 赵澈不知想到什么,轻挑眉毛,嘴角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手掌扣着她的后脑,挨近她,亲掉眼角的余泪。 “嗯,重新认识,重新开始。” 10.调情(趴在床上被软鞭抽打) 躺在心爱之人的身旁,误会嫌隙都解开了,虞幸真近些时日最欢悦的事莫过于此。此刻,她的脑袋枕着赵澈的胳膊,玩着他的头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消散无踪。 “我还没问你,和袁家姑娘的婚约……” “下月父亲和母亲就回京了,听说到时候袁大人举家要来京城拜访。去年我见过袁家小姐一面,坊间传言说她精明强干、做事果决,大概是了解了我的风流事迹,来退婚的。” “真的?”虞幸真眼底闪过一丝欢喜,“也是,袁家小姐怎会看上你这个浪子。” 闻言,赵澈将怀里的人收紧了些,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挑眉问道:“我院中那么多美人,你不介意?” “嘶……别掐,”提到这个,虞幸真心里一酸,不愿叫他看出,故意打趣他:“我见过她们,一个赛一个的出挑,可惜都被困在这座牢笼。说起来,你居然有那种奇怪的癖好,赵公子果然风姿秀逸,异于常人呀。” 此言一出,赵澈蓦地翻身将虞幸真压在身下,一手钳住两个细腕举过头顶,另只手握着一房乳肉揉捏。 “我看某人乐在其中啊。” “哈啊……嗯,别挠,哎……我错了,不说这个了。”虞幸真躲不开,这么玩闹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平静下来又问:“说正经的,你的红颜知己们,你不赶她们走吗?” “不,这件事我过去也和你交代过,这是我的生理需求,换言之,这种乐趣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有我还不够吗?我,我也可以满足你的需求。我虽不擅此道,在那些事上也不比她们……”说这话也不好意思看他,只觉得脸颊烧的厉害。 还没等她说完,赵澈直接打断:“多虑了,你的身子比她们更淫荡。” “你……你乱说……”听他这么说,虞幸真的小脸迅速蹿红。 赵澈把手伸进美人腿间摸了一把给她看,花穴周围还沾着透亮淫水。 “打几鞭都能湿,还认不清自己?”赵澈将这拉丝的春水绕着她的乳晕涂抹。“现在这样不好吗?一起生活,想做什么做什么,我们照样可以一生一世。” 这话把虞幸真问住了,她开始质疑自己,说实话,这两日虽然痛苦,但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乐趣,就是所谓的快感。 她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被那双巧手亵玩,喜欢被灵舌戏弄……种种情欲画面教她浮想联翩,不能自已。何况她也有自己的生活,赵澈既然喜欢美女簇拥,那她日后就去京城的龙吟阁点个小倌,体验一下男子的趣味,偷尝禁果的滋味总是奇妙刺激的,这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嗯……好吧,我觉得你说的也不错,等我和玉露阁的佳人们打成一片了,便教她们烹茶调香、带她们游山玩水,届时她们不屑于侍奉你了,可别怪我。” 说罢,虞幸真看着赵澈完好整洁的中衣,自己身上却不着一物,暗叫不好。赵澈似是猜到她的小心思,笑言:“你过来是服侍我的,没完成你的任务,还有力气出神?” “啊?你不会还要挠我脚心吧,不要了不要了,今日那姑子拿毛刷把我折磨惨了,还干了一天活,好累。”美人眼神楚楚可怜,苦苦哀求。 赵澈把怀中的美人翻了一边,一抬她的胯,拿起软鞭,“趴好,你要反抗,脚心就别要了。” 虞幸真累极了,没再多说什么,按他说的趴在床上,红着脸撅起屁股,把头埋起来。 赵澈拿着软鞭不轻不重地抽向两瓣雪臀,臀缝也被照顾着。 虞幸真一声声低吟,被这鞭子抽打的感觉太怪了,疼是一方面,也许是这种姿势太羞耻,越被打,花园深处传来的痒意越重,她不由地夹紧双腿。 不出所料,被打几鞭过后,小穴渗出的春水沾到鞭子上,随着鞭子抽打,浑身上下都沾了自己的蜜液。 折腾了半个时辰,虞幸真直不起腰,青丝散乱,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走。赵澈每每看到她脸上羞红未褪,玲珑有致的玉体白里透红,柔若无骨地瘫在床上,内心的欲望便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11.群芳图(反手捆绑/被指尖调戏高潮) 玉露阁背后有间空苑,名为月影轩,满庭荒草丛生,位置偏僻、人迹罕至,住在这儿几年下来都遇不上正头主子,尽管常年没人打理,却是个清静安居的好地方。 次日,虞幸真住进月影轩,赵澈为避免哪个嘴碎的将他收留罪臣之女的闲话传出去,便遣了两个自己房里的丫鬟侍奉她,虞幸真的吃穿用度一并算进赵澈的账目。 有稳定的居所,吃喝不愁,无非是没有名分,勉强过上半个富家小姐的生活了。 日子渐渐步入正轨,虞幸真找赵澈借来几本造园书目,白日里推敲起花木植栽、水流石木之类的东西。 虞幸真听两个小丫鬟说,赵尚书不在京城,赵澈平常跟着工部几位大人学着经手工部的日常事宜,总要忙到夜深才回府。她思量着赵澈有事要忙,就不去打扰他了,连着两三日没见他,整天专心研究如何装饰自己的屋舍和小院子。 这日午后,日头高悬,屋外的墙面上映照出斑驳的树影。 闲来无事,虞幸真出门散步,路过玉露阁,听见几个佳人说起,“我们当中还是朗月最得少爷欢心,昨日才赏赐朗月一个松石手串,刚刚又唤了朗月、绿绮、萤火她们去清风苑……” 虞幸真脚步定住,嘴角的笑意转眼消散,眸色一暗,心中百转千回,提步往清风苑方向走去。 好嘛,他就是忙上天了,也能抽空照看姑娘们,红袖添香,便把她彻底忘在月影轩了。 没有正室的名分,却有正室的脾性,她越想越气,三步并成一步地走,这架势就像要生吞了赵澈。 走到清风苑门口,也没人在门外把守,虞幸真寻思,他倒是个无所畏惧的,也不怕外人闯进来。刚好,方便她“捉奸”。 才踏进院子,她便听到悠扬琴声混杂着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微蹙双眉,紧紧抿着唇,缓步往他的寝殿走去。 寝殿内,赵澈坐躺于殿堂之上,旁边立着一位面容姣好的美人为他斟酒。堂下,五六个娇媚无骨的佳人或站或躺、或倚或靠,她们之中,有的敞着美背,有的酥胸半露,寝殿每一处角落都存在她们曼妙动人的倩影。 走近她们,香气四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痴迷的芬芳气息。 虞幸真移步正堂,引得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一处。她稍感汗颜,脑子一团乱麻,欲言又止。 站在赵澈身旁的女子见状,轻笑一声,先开口道:“这是虞妹妹吧?早听说虞妹妹天人之姿,一直不得见,今日我们姐妹才是开眼了。” 虞幸真打心底里是不愿与她们姐妹相称的,只是如今身份尴尬,说实在的还不如她们体面。她讪笑着没有作声,看向赵澈,想让他做解释。 “你怎么来了?有事?” 虞幸真闻言一愣,气的说不出话,嘴角略向下撇以示不满。 “虞妹妹也是与我们一同玩乐的吧?怕是天气太热不想说话,先喝杯茶润润喉。”说罢,堂上女子笑意盈盈地走下去,给她倒茶。 虞幸真面带愠色,死死盯着赵澈,一腔怒气无处发泄。此刻是有些渴了,也没给那倒茶女子正眼,举杯一饮而尽。 “我来这里,打搅你们了,倒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这话虽出,虞幸真心里却是不想走的,只是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她慢慢转身,慢慢往外走,等赵澈挽留她。 赵澈见她要走,哼笑一声,开口:“等等,既然来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虞幸真心思得逞,故作迟疑。 “嗯?……好吧,我也不好扫了你们的兴致。你们适才,在做什么?” “真是太好了!虞妹妹,我是朗月,以后我们就是朝夕相处的姐妹了。你初来乍到,我们做姐姐的也没送你什么礼物,要不,”说着,朗月意味深长地瞟了眼赵澈,眨眨眼睛,“不然少爷做主,容我们姐妹几个一起服侍虞妹妹,以表歉意?” 赵澈会心一笑,颔首说道:“那你们可要,好好表示。” 虞幸真后背发凉,摆手忙说不要。三个姑娘齐齐围住,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她顿时后背发凉,连连后撤,一下没站稳,跌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朗月趁她不稳,猝然将其扑倒,压着她的双臂,抬眸递给绿绮一个眼神,两人心有灵犀,合力钳制住胡乱挣扎的虞幸真。围观的萤火姑娘也凑过来,二话不说解了虞幸真的衣带,一套动作像是提前练好,三两下将她的双手反捆于脑后。 “这是何意?!” “妹妹别害怕,姐姐们保证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三个姑娘不由分说一层层解开她的外衣、中衣。萤火直直坐在她双腿之上,压的她动弹不得,浅浅扯下她的亵裤,两根青葱玉指在两侧腹股沟处上下划动;绿绮面朝下趴在地上,曲肘撑着脑袋,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抚摸虞幸真的小臂和肘窝;朗月斜倚在她身旁,一手在她露出一半的侧胸上划圈,调皮地吐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她的腋下,边做边轻声呢喃:“放松下来,忍不住便叫出来吧。” “哈……嗯……” 腋下和小腹传来的强烈痒感让她忍受不住,腰肢极力摆动,在地毯上来回扭摆,肚兜随之错了位置,雪白的嫩乳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在三个女孩的纤纤玉指亵玩之下娇喘不止,冰清玉体透着淡淡的红粉,额头渗出细汗,发丝散落,含娇带羞,身条妩媚勾人心魂。 朗月一把扯下她的肚兜,握着乳根按捏,食指和中指夹着红樱揉搓,揉的小乳珠挺翘红肿。 “哈……唔……快停下……”虞幸真娇弱无力,瘫软如泥,眼泪顺着小脸无声滑落,无助地看向赵澈,求他帮自己解困。 赵澈对此无动于衷,反而更有兴致了,端详着眼前娇艳无伦的“群芳图”,恶趣和快感在这时间蔓延全身。 萤火拽下她的亵裤,和朗月两人各自掰开她的一条腿。萤火正要把头埋进她的腿间舔尝雨露,忽地被一只大手制止。 赵澈涉阶而下,走到跟前,握住萤火的肩膀没让她做下去,跪坐下来,亲自握着虞幸真一条美腿,掰开花园的两瓣粉肉,吮吸品尝淋漓的花汁。 本就湿答答的小穴被舔的淫水直流,身子痉挛颤抖,须臾间便到了高潮,淫水成股地往外吐。 “啊!” 朗月惊讶地看着泄身的美人儿,调侃道:“哎呀呀,这才刚开始,那药还没起作用,妹妹怎的先去了?” 当着他的面,在姑娘们手下泄了身,内心的羞耻感波涛汹涌,眼眶湿润,此刻只想昏头睡去。 12.君子配玉(主动献媚/酒液洒身舔舐身体/失 虞幸真虚弱地躺在毯上,扫了眼姑娘们调笑的神情,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对赵澈极为怨怼,怨他不向着自己,还任由她们戏弄自己。 这段时间,她心底并不排斥这种荒淫行为,许是她的的确确从中得到了快感和乐趣,她贪恋赵澈的手指,贪恋赵澈的灵舌…… 所以,和她做这些羞耻之事的人必须是赵澈,只能是赵澈。 从前也是众星捧月的尚书嫡女,无论是谁,敢碰她一根汗毛都要被砍下双手,如今被嬷嬷丫鬟摸过身子不说,又被几个素不相识的风尘女子这般亵玩,虞幸真感到尊严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践踏,强烈的屈辱感绞得身心俱痛。 她面色煞白,双唇紧抿,眼里带着愠色,紧紧盯着赵澈。 赵澈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更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羞愤。他眼里的虞幸真天生就是一块美玉,无需雕琢,便有韵色。世人皆知君子与玉是为相配,可他本非君子,不过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赵澈从小就知道世家子弟的不易,在心智还未成熟的年龄开始彻夜研读史书、钻研独门机关秘术、了解官僚氏族间的瓜葛、学着察言观色,想在乱世中为家族找一条生路。 他是假君子,她是真美玉。年幼的赵澈深觉虞幸真对他的爱慕是种拖累,一味地将她推开,长大后明确自己的心意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她为别人穿嫁衣,遂做出一次次伤害她又给她希望的混事。 赵澈心中,破碎的玉比完美的玉更有韵味,所以他亲手将她损坏,一点点收起散碎满地的美玉,重新修饰,慢慢体悟。 回过神,他一把抱起虞幸真,拾起地上的衣裙简单裹好,却没有帮她解开双手的束缚。 拾阶而上,重又坐回去,美人在怀,看着堂下百花争奇斗艳,好不快活。 赵澈手里摩挲着她暴露在外的白嫩腋肉,美人的身子一颤一颤,娇喘连连,莫名的满足感悄然升腾。 虞幸真安然躺在赵澈怀里,此刻多了几分安宁,被赵澈抚摸得有些敏感,身体又燥又痒。 似乎不止是这样,一种更剧烈的瘙痒感从乳房、小腹、花径深处袭来。她想起进门那时朗月递过的那杯茶,定是下了什么药,以至于她才刚泄身,一晃又来感觉。 朗月朝堂上轻移莲步,蹁跹间自然而然地褪下身上的衣裙,不多时,身上只剩一串松石手串,给凝脂般的雪肤添了一抹翠色。 朗月手持珠串在胸前摩挲,一步步走近赵澈。她曾是醉欢楼的一等花魁,明艳撩人是她最擅长的伎俩,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也被灌入人欲邪念一般,世间男子多好这口。 莫说男子,就是虞幸真看着眼前一幕,也不免沉醉其中。 瞟了眼赵澈,同样一副入迷神情,虞幸真体内霎时欲火与妒火双重燃烧,身子侧向赵澈,略带刻意地扭动腰肢,将双乳贴上他的衣襟,挺着身子微微摩擦。 “唔……阿澈,我好痒,你……帮我疏解可好?”虞幸真柔声细语,眼眸氤氲着雾气。 头一次见虞幸真放下廉耻主动求欢。美人难耐地扭动身子露出酥胸,在自己身前磨蹭奶尖,含羞带怯地恳求他帮忙脱困。 赵澈眼底闪过一丝贪婪,早已不满足于手指对她的玩弄,即便面前还站着一位媚态横生的女子,也分散不得他的注意,此时满心想的,只是把虞幸真架起来狠狠肏弄一番。 只见美人满面红晕,急不可耐求人怜惜的样子,瞬时玩心大起。 赵澈拿起案上的酒壶,倾倒于美人胸脯之上,微微抬起她的颈背,酒液顺着雪白乳沟自上淌下,蔓延全身。 赵澈低头细细品尝起这琼浆玉液,慢慢啜饮美人的乳珠,循着酒水的流向舔舐吮吸,乳肉、肚脐、直至小腹,每处肌肤都浮动着酒的醇香。 酒气熏人,暖意袭身,因着事前被下了药,娇颤的身子愈感摇摇欲坠,眼神涣散,哼哼唧唧地呻吟,央求他不要磨她了。 赵澈打横抱起虞幸真,示意朗月她们退下,径直往屏风后的寝殿走去。移步床前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顷刻脱下衣裳,赤身上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急不可耐地将那物挺入。 这次……竟不是手指!虞幸真许久没与赵澈如此深入接触过,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赵澈将她的腿强压折回,她整个身子凹得差点翻过去,清楚地看着赵澈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进出,淫水肆溢。 那物只是进入半截,在花穴肉壁的敏感凸起刮蹭片刻,便又抽出身,如此反复,勾的虞幸真欲火焚身,神志不清。 “啊……不要出去……好痒……” 穴内柔软温热,无需发力,肉棒便被一点一点往里吸吮,像是讨好,又似乞求,求他再深一点。那物被她夹的生疼,赵澈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握着她乱晃的腰臀,更猛烈地抽插起来。 那便给她个痛快。赵澈这回直直挺入那根,勃起的阳物塞满整条花径,直捣最深处,顶着柔嫩无比的花心戳个不停。 “啊啊啊啊!好涨!……唔……” 相比于和女子阴阳合欢,赵澈更偏爱将她们牢牢禁锢,以手指、道具玩弄其身,观赏女子在自己的撩拨下花枝乱颤,连声求饶。对于风尘女子,他素来不屑与她们真正交欢,不愿赏赐她们舒爽滋味。 独独面对虞幸真,两个身体的紧密交合似乎尤让他感到兴奋。他将美人翻了个身,拍了拍雪臀,安抚中带着命令的语气说:“抬起来。” 虞幸真完全按他说的做,趴在床上高翘着屁股,忽地被阳物插入,她真切感受到那物的急性。 实在受不住他的猛力,虞幸真软了身子,只听到那根粗长在淫靡的洞内噗呲作响,春水潺潺流出。 赵澈还没爽够,一次比一次猛烈地肏弄她,享受淋漓汁液浇灌阳物的滋味,享受她失控的尖叫。 真想把她囚禁起来日日肏,夜夜肏。 犹嫌不足,食指和拇指捏上颤抖的肉粒,揉捻拉拽,就是要给她刺激,观赏春洪大泄的荡漾美景。 “啊啊啊啊……不要了,阿澈,我要……要尿了……” “是吗?” 赵澈恶趣味地把手伸向美人小腹,揉按抚摸,另只手依旧不停歇地刺激阴蒂。 “啊——!” 虞幸真的尿意越来越强,失控地颤着身子,身下一松,一股清透的水流从尿道口射出,整个褥子被淋湿浇透。 赵澈心里暗爽,胯下那物愈加疯狂戳弄,少顷,一股浓稠的精液射满花穴,小口糊满了淫水和精水,泥泞不堪。 这日,两人变换了无数种情欲姿势,直到后半夜也不曾停下,虞幸真不知泄了多少次,欲仙欲死,仿佛置身于极乐世界。 13.风雨前的平静(享受按摩时意淫) 那日交欢过后,虞幸真喝下避子汤药,毕竟没有名分,稍有不慎大了肚子真就瞒不住了。 由着那日被肏狠了,私处肿痛了好久。适才养好身子,便忘了疼,她着实是喜欢上情欲缠绵的感觉了。 平日,虞幸真常常去花房待一整天,和花匠们探讨花艺,还会教新来的小姑娘用什么器具插花、何种时令选何种花材、什么花有什么寓意…… 每日用瓷瓶或竹篮插不同品种的鲜花,遣丫鬟往赵澈的寝殿和书房送去,说是为他时时更换心情。 一天,从赵澈那里得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的弟弟宿祈闻在流放路上帮当地州府抓获了一个朝廷钦犯,那贼人躲藏了四五年,一朝下狱,圣上闻信大喜,赦免了宿祈闻的罪过。 听说飞鹰军的将领孟枭极为看重宿祈闻的才干本领,收他入囊,那段时间宿祈闻屡立奇功,现下已经成为营里最年轻的副使了。 消息传到京城已经有些时日了,不知宿祈闻怎么打听到虞幸真人在赵府,给赵澈传了密信,说过些日子会亲自拜访。 虞幸真闻言,眼角眉梢都透着喜色,捂着嘴又哭又笑,她真没想到弟弟不仅身体康健,还当上了武将,现在还能回京城看她。 京城人人皆知虞幸真和宿祈闻虽没有血缘关系,却比许多亲生兄弟姐妹都要亲密。 出门在外,弟弟凡事都护着姐姐,姐姐也无微不至地照顾弟弟。 换作旁人看到他们的亲密行状,定是夸他们姐弟情深,令人羡慕。但这些放在赵澈眼中,便是过于亲近,不合礼法。 说来可笑,赵澈本人仿佛与“礼”字并无关联,还想评判规正别人的行为,属实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冷眼看着虞幸真心花怒放的神情,眼神流露出强烈的不满和一种更为错杂的情绪,皮笑肉不笑地与她说完宿祈闻的消息。 虞幸真心里乐坏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赵澈阴沉的面色,她已然开始计划如何招待弟弟,怎样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 她知道弟弟也是个倔脾气,定会以为她在赵府是被迫为之,需得想套说辞打消他的顾虑,好让他全心全意投入到自己的武将前程。 “我可以出府吗?去逛逛市集买些东西,而且我好久没出门了,臊的慌。”虞幸真手边轻轻揪扯赵澈的衣袖,用讨好的口吻央求道。 “去吧,戴上帷帽,免得被熟人认出找你麻烦。” 赵澈答应的很是爽快,事后,他派侍奉虞幸真的丫鬟丁香偷偷跟着她,不管去哪,去做什么,都要一一回报。 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虞幸真知道消息后的几天气血也足了,嘴唇不点即红,整个人容光焕发。 出门那天,虞幸真穿着一身素衣,戴着斗笠,独自出府,走前还不忘安顿丁香浇花送花。 午膳后出门,她合算着,先去街上看看热闹,等到夕阳西下之时买些物什再回府,算下来时辰也是正好。 途中经过歌舞坊,不由想到赵澈那个花花公子,早年不知流连过多少女儿乡,是不是也像对自己那样玩弄其他姑娘?也将她们的细腕高高束起,指尖触碰…… 虞幸真越想越害臊,身子都被这些无妄猜忌勾的有些燥热,不觉步伐加快,以手作扇,给自己去去火。 悠悠地走到龙吟阁门前,好奇驱使她探头看向里面。从前听坊间传言,龙吟阁的小倌都有倾城之貌,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不仅受女子喜欢,就连男子看一眼都不住夸赞。 虞幸真好奇心作祟,想见识见识里面是何等风月之地,男子如何讨女子欢心?自己是不是也能像纨绔少爷一般打赏银钱?想想就觉得有趣,掩面轻笑。 踏进这地,果真和话本小说里写的一样,琴声悠扬,四面充溢着苏合香,欢声笑语从一面面珠帘幕后传来,叫人暂且忘却烦恼。 “姑娘是第一次来?” “嗯?”虞幸真闻言一怔,抬眼见面前的人衣着花哨,想必是龙吟阁的掌柜,犹豫片刻,微微颔首说道:“是。” 掌柜上下打量了虞幸真,看这举状像是京城贵女的做派,大抵是偷偷跑来玩没叫家里知道,总之是有银子使的。 “您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姑娘既是第一次来,什么都别操心了,去雅室稍作等待,一会儿便有小倌给姑娘伺候得舒舒贴贴的。” “嗯……多谢老板。”虞幸真满头雾水,听着还挺享受的,来都来了,消遣一次又何妨? 还有一个原因,自来到赵府住下,与赵澈经历了几次翻云覆雨之事,她这身体就变得奇怪,一想到男女欢好,她这身下总是痒痒的,在外面又不方便抓挠,这会儿难得能坐下歇息了。 虞幸真跟着小厮来到“雅室”,小厮让她耐心等待。这会儿屋里只她一人,美人倚在榻上,忍着羞意伸手去抓挠大腿内侧,却是越抓心里越痒,但凡遇上这事,她脑子里全是与赵澈欢好的场景…… 不一会儿,一位玉面小倌抱琴进来,说要为她弹奏一曲放松心神。虞幸真点头称好,躺在这里听听曲刚好缓解疲惫。 琴音婉转动听,明净可抚慰人心,每一“铮”都弹到她心里去了。 虞幸真缓缓阖上双目,沉醉在这片如虚如实的天籁,享受这一曲带来的宁静致远。 许是太累,一曲还没奏完,虞幸真就这样安静地睡着了。 “唔!” 肩膀蓦地被人捏了一下,刺激得虞幸真从梦中醒来。 “小姐,你累了,我为你提提精神。” 虞幸真猛地醒来心有些慌,见他如此也没有阻拦,颔首示意让他继续。 从小到大,除了阿爹、弟弟、赵澈,没有第四个男子碰过她的身体。起初有些不适,但在他的按摩下实实在在舒服了许多,虞幸真放下顾虑,坦然接受这一切。 “哈哈哈哈……” 肩颈部传来的温度让她忍俊不禁,心中幻想着此时给她揉肩的人是赵澈,赵澈恣意随性的手指在身体上抚、推、按、捏、扣……仅是想想,一股子痒意便从心底涌上。 “啊!……这里不行!” “小姐,足底的穴位颇多,按揉此处可助你运行气血、祛湿除寒,有益无害。” 话虽如此,只是虞幸真的脚底实在敏感。罢了,隔着罗袜按压穴位,能解解乏也好,虞幸真没再多言,任由他动手。 “嘶……” 这手法与赵澈不同,小倌以疏经活血为目的,虞幸真更多的感受是疼痛,确实有效,没一阵身上的酸软便减轻许多。 这会儿有些想念赵澈抚摸玉足的感觉了,与喜欢的人肉体亲密接触,两人仿佛被细丝缠绕在一起,情欲翻涌,坠入爱河…… 近几日赵澈鲜少撩拨抚弄她的敏感身子,虞幸真暗暗猜测他定是有些腻味另寻佳人了。 想到这里,虞幸真也有点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性子太软、太听话了,既然他有佳人在侧,自己怎么不能有几个蓝颜知己呢?如此说来,在龙吟阁享乐一番再正常不过了。 三两句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小倌对她的殷勤。小倌的手劲越来越重,按得她直喊痛,殊不知门外的丁香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准备回府报信。 14.怒意(奇怪姿势吊绑/绳磨穴/狸奴舔腿/挠 小倌将她伺候舒服了,不知不觉外头天色暗了下来,虞幸真心想时辰不早了,得赶紧回去。 忙不迭离开龙吟阁,买了些蜜饯和宿祈闻爱吃的茶点,临走前不忘打赏小倌五两银子。出来的时间虽短,但让她当了次“大爷”也是过瘾了。 虞幸真从赵府的后门悄悄回房。因着在龙吟阁享乐的时候,满脑臆想着和赵澈亲亲抱抱,甚至幻想和他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惹得身子来了反应,亵裤濡湿不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裳。 “姑娘,少爷叫您立刻过去。” “现在?我正要沐浴……” “少爷说现在。” “……好吧,我换身衣裳。” “不必,少爷说您回来第一时间过去。” 拗不过丁香这直肠子,虞幸真放下买回的东西便跟着去了清风苑。 步入寝殿,赵澈正坐在案前一丝不苟地做木雕,手法娴熟。虞幸真看到此景也不做声,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 赵澈知道她来了,继续着手里的活儿,不疾不徐刻完剩下的部分,抬头瞥了眼虞幸真。 “去哪了?” “就……去集市逛了逛。” “集市有什么热闹,这么晚才回?” “路上走累了,在茶馆歇了会儿,才耽误时辰……” 虞幸真想打个马虎眼将此事蒙混过去,在他面前可说不出自己去了龙吟阁消遣这种话。 赵澈哼笑一声,放下手里的刻刀和木雕。 “今天玩个不一样的。” 虞幸真还在诧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赵澈拿了几条丝带缓缓走来。她瞬间松了口气,还以为有多不一样,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的戏码。 这次确实不同。赵澈让她脱下衣裳,只剩一条亵裤,让她抬起一条腿,以丝带绑住脚腕和小腿,高高吊起,从房梁上穿过,随后叫她举起双臂,丝带的另一头又捆绑住两只细腕。 丝带不长,虞幸真的双臂和腿由一条丝带拉扯着,迫使她将那条腿抬得很高,单脚踩着地面,要不是她从小习舞柔韧性好,哪做得了这怪异姿势。 以为绑好了,谁知赵澈又找来一根红绳,从虞幸真身下绕过,刚好勒在两瓣阴唇之间,这感觉似有似无,惹得她浑身难受。 赵澈绕绳的时候擦过花穴,指节湿漉漉的,不冷不热问了一句:“在茶馆喝茶,也会湿吗?” 虞幸真的小脸唰的染上一层红晕,避开这个话题说道:“……要怎么玩?单脚站立好累啊。” 这个姿势目前说不上难受,但是站久了,那条承重的腿不免酸软,一旦没站稳,绳子便会硌到肉缝里,能让她切实地感受到痛楚,而压到肉核的快意又能让她兴奋,个中滋味可想而知。 赵澈站在她身后,将她的青丝敛到雪背后面,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细颈,凑近闻了闻,“这香,不像你平时所用。” 双肩猛地一抖,惹得她浑身战栗,粉嫩的花穴隔着衣料擦过绳子,止不住地收缩流水儿。 “嗯……阿澈,你想说什么?” “龙吟阁有趣吗?那里的男子是怎么服侍你的?说来听听。” 听了这话,虞幸真心里有些发怵,但也没掩饰。 “你跟踪我?!” 赵澈不予理睬,重又坐回案前,观赏着美人的妖娆姿态。 “我以前没去过,好奇使然,才想去看看。再者说,凭什么只有你能流连花丛,我就不能吗……”虞幸真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没说完就没了底气,打量着他的面色。 只见赵澈坐在那里是一句不听,一句不回,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虞幸真转念一想,合着是知道了她去龙吟阁的事,心里酸涩,用这种方式处罚她。虽然身子有些辛苦,但一想到他为自己吃醋,暗自窃喜。 不理我,好吧,我也不理你就是了,莫非还能让我站一晚上? 一盏茶后,两片蚌肉间的绳子变了位置,没了那绳子小穴反而空虚难耐。虞幸真踮着脚挪挪位置,悄悄地摩擦肉缝,蹭到了那颗凸起的肉珠,虞幸真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知从何处钻出一只狸奴,乌黑发亮的毛色,朝四周张望。 虞幸真小声嘀咕:“别过来,别过来,求你了别这时候过来!” 狸奴似是听懂她的话,故意与她作对,径直朝她这边走来。 这鬼灵精一下一下用脑袋蹭着雪白的细腿,柔软细密的皮毛在她小腿肚划过,虞幸真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小祖宗,我求你了,别再蹭了……” 小狸奴是个性子刁的,吐出舌头舔着她的脚踝。平日若遇上这事,虞幸真定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可此时自己正处于一个尴尬羞耻的姿势,被这样舔弄脚踝是真的受不住。 “哈……啊,不要舔了……嗯……” 赵澈终于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她背后,双手覆上美人的细腰搔起痒来。明明是做着暧昧调情的举动,他的脸色却是漠然又阴郁。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痒…痒!下面……好疼……” 虞幸真的腰腹被他挠的痒的厉害,一条腿颤颤巍巍保持不了平衡,小穴被粗绳磨的空虚瘙痒,却无法真正得到满足,上不去又下不来,淫声连连。 赵澈息声温热,咬紧牙关,一手捏上她饱满的玉峰,大力揉捏,另只手伸进亵裤,拨开两瓣媚肉,挑逗已然红肿的阴蒂。 “小倌碰过这里吗?” “没……没有……” 她拼命挣扎想摆脱这种折磨,却只能换来更具挑逗性的攻势,阴蒂被折磨的酥麻感从花穴传到头颈,快感刺激得她绷直身子,却又被赵澈挠着乳肉不得不含胸躬身,情动的水液汩汩流出打湿亵裤,甚至能渗过衣料滴出水儿来。 赵澈的动作变幻莫测,教她捉摸不透路数。赵澈见势抽手,转而又去搔她被吊起的那条腿,指法灵巧,虞幸真像被痒意的热潮所包裹,让她欣喜又痛苦。 “这里呢?” “也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阿澈,你饶了我吧……” 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美腿内侧滑动,止于白皙的玉足,在脚心处疯狂刮挠,动作之快让她难以承受,精神几近崩溃,断断续续地哭叫。 “他碰了你的脚吗?” “他……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不……唔!” 一瞬间,大股淫水从骚穴喷涌而出,花汁顺着光滑的大腿流至脚下,虞幸真眼前一黑,仿佛仅剩的意识都随淫水喷出体外了。 15.姐弟相见(缅铃/不穿里衣/强忍) 天色渐亮,赵澈先醒了,看着身侧酣睡的美人,生出戏谑的想法。往下扯了扯被子,露出起伏的玉峰,手指绕着乳晕慢慢划圈,拨弄乳珠倔强地挺翘起来。 “嗯……” 美人伸手去挠,迷蒙中睁开双眼,伸手抚了抚赵澈的脸庞,嘴里还念叨着:“以后真的不会了……” 赵澈将美人的身子往怀里拢了拢,摩挲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是我太惯着你了,罚得太轻,以至于你记吃不记打。” 虞幸真故作可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语调软软地说:“那要怎么办?” 看着赵澈坚实匀称的腹肌,心血来潮,调皮地伸出手指戳弄几下,顺着纹理上移到那颗红豆,刚准备学着他的样子捻揉,被赵澈一把钳住手腕。 “哎,疼!” 虞幸真抽出手,活动活动被抓得生疼的细腕,打量他的神情。看样子还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呢,也是个小心眼。 赵澈似是想到什么,起身利落地穿上中衣,从柜里找出一个机关匣,拿出缅铃。 虞幸真裹着被子坐起,张望他在做什么。她不认得那物,寻思着铜珠样式,还有系线,莫非是铃铛? “此物名唤缅铃,里面装有水银,行房事时可助兴,是极为珍贵的淫器。” 听了这话,虞幸真的脸立马蹿红,一直红到耳根。偏过头,支支吾吾地说:“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今日要你一直戴着它,我会命人看着你,白日我要出门,晚上回来之前不许取下。”r ous h uw u2.c “一天?!……怎么戴?” “还有,只能穿一件外衣,其他都不许上身。” 虞幸真的头埋得越来越低,面露难色,试图分辨几句,一抬眸看到赵澈冷面如霜,立马打消这个念头了。 赵澈叫她躺下,大手先在花户上覆盖,慢拢轻摩,须臾之间花穴便有了些许湿意。将缅铃送入花径,食指在穴口旋转着推入,几颗铜珠一点一点挤入花径深处。 “哈……嗯……” 虞幸真紧皱眉头,这物刚送入体内,便痛痒到难以忍受,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被挑逗地紧绷起来,扭动双腿不仅没有缓解还愈发难受,当真被几个小铜珠拿捏得无法抵抗。 待赵澈走后,虞幸真只穿着最外面一身衣裙,照了照镜子,双乳高耸,敞露大片春色,羞都要羞死了。 趁着时辰还早,虞幸真和丁香离开清风苑,如同做了亏心事的贼人,一步三回头,小动作都变多了,想掩饰内心的不安。 只是体内藏着那羞人的玩意儿,每动一下,那铜珠便在体内滚动一下,痒意向全身扩散,更别谈走路了。清风苑到月影轩本只需走一盏茶时间,硬生生走了一柱香才回去。 回房后,虞幸真转念想到,赵澈这么做无非是想把她困在屋里,不过一日,也没什么难的,她不出去就好了。 虞幸真在屋里写字,誊写《静心咒》,实是自欺欺人,天真的以为心静了身体自然就沉静下来了。 “姑娘,宿副使来了,少爷早晨安顿过刘叔,让宿副使直接来看您,这会儿应是快到咱们月影轩了。” 虞幸真笔下一顿,差点摔了笔杆。难以置信地看着丁香。 “你说什么?阿闻……宿副使来赵府了?!” “是啊,马上就到咱们院门口了。” “怎么不早说!我……”虞幸真不知所措,蓦地起身,缅铃又在作怪,惹得她下身抽搐,连忙撑着桌子才又站稳。 “姐!” 一声清亮带着笑意的男声从院外传来,虞幸真再熟悉不过,是弟弟宿祈闻。 “阿闻!” 听到这声,顾不得其他了,凭着一股心劲出门迎上去。 院里的男子着一身藏青色窄袖锦服,玉冠束发,挺拔如松,眉眼间尽显凌厉果决,笑容明媚敛去杀伐气。时隔一年,命运多舛,他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少年郎。 看见她的一瞬间,仿若春风拂面,宿祈闻面带笑容上前两步,张开双臂等她稳进怀里,收紧手臂,环住细腰,低眉深深凝视着她。 虞幸真走这几步当真是要了半条命,缅铃在甬道滚动,碾着肉壁的褶皱来回翻转,全身一阵酥麻,双腿发软,跌进宿祈闻的怀抱里。 “啊……” 宿祈闻感受到怀里的人重心不稳,连忙拢背揽腰扶住她。 “小心!……莫不是太高兴了,怎么走平地都会摔啊?” “嗯……当然高兴了,先,进屋再说。” 宿祈闻搀扶着她,慢慢走进房间。一进门便像回了自家一般,先是将虞幸真扶到床上,自己搬来一个木凳,又去开窗通风。 “阿闻,你此番回京能留多久?住在哪?” “七日左右吧,我与赵澈通了信,在赵府住两晚,后日留宿在将军府。”宿祈闻扫视四周,看了看梳妆台上的妆奁,东西一应俱全,想必姐姐住在这里没受委屈。 “这段时间过得可好?听说你立了军功,已经是副使了。” “是啊,其实是有贵人暗中相助,这事往后再谈。我此番回来,也为修缮府邸一事,孟将军托人帮我看了处宅子,环境地段都不错,等些日子修好了我便找人接你过去。” “这怎么行?你现下好不容易摆脱了罪名重获新生,需得和虞家断个干净,和我相关的事,你莫要沾染!” “那也不能让你住在这儿啊,无名无份的,给赵家为奴为婢吗?” “我不是奴婢!”虞幸真想他定是误会了,忙做解释,“我是自愿留在这里的,阿闻,你知道的,我从小喜欢赵澈,他对我亦有情,现在只是身份不便。能悄悄住在这里,我已然很开心了。” 宿祈闻闻言皱眉,不敢相信她说出这番话。 “不是,你居然还想着他?!……赵澈什么人,他欠了多少风流债你不清楚?” “唉,一时半会说不明白,总之,我现在不能走,不能拖累你!你若真想接我回去,也要等你有实权在手,教别人不敢动你分毫之时再做打算。” 姐弟二人感情深厚,却也常常拌嘴争执,各有各的理,谁也拽不过谁。通常的解决方式,要不就是虞幸真搬出长姐为母的架子压制他,要不就是宿祈闻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叫她无力反抗。 宿祈闻是一定要带走她的,但虞幸真说的也没错,他才冒尖,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切忌在此时被人抓了把柄。现在看来,只要赵澈本分不伤害虞幸真,她暂时住在这里也算安全。 “罢了,这事先搁着,我总要想法子带你离开。” 久别重逢难能可贵,因无谓的争吵浪费良辰太不值得,宿祈闻坐到床前,仔细端详起姐姐的容貌身量。 16.看破(发现姐姐没穿里衣/弟弟给姐姐取缅 与上次见面相比,姐姐看着瘦了,更添了些气韵。那时候还是喜欢梳双螺髻、穿小兔锦鲤花裙的女孩,她说那样显机灵,现在体态婀娜,美目流盼,一行一状流露出几分媚意。 无意间扫到她的胸前,酥胸半露,从未见过她这般打扮。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她没穿里衣?这是京城女子的新潮流? 宿祈闻眉心一皱,紧紧盯着她的脸庞,良久,试探着开口:“你…………很热?” 虞幸真听出他话里的含义,下意识捂住胸口,顺着他的话头,轻声回应:“嗯。” 宿祈闻倒不在意那些世俗陈规,只是她的身量已然长成,素腰窈窕纤细,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如此装束更显得妩媚风情,在自己面前也就罢了,被旁的俗人看到岂不白白叫他们占了便宜。 一想到其他男子用色气逼人的眼神盯着虞幸真的身子,胃里便翻江倒海地犯恶心。 感受到弟弟灼热的目光,虞幸真怀疑自己的面色是不是有异样,让他看出点什么,急忙起身给他倒茶。 “知道你要来,我提早买了龙井和桃花酥,在边关肯定吃不上京城这口……啊——!” 只是走到桌前这两步,体内的铜珠又换了位置,在花穴肉壁各个敏感点上挤压,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双腿夹紧一手撑着桌子勉强立住。 “怎么了?!” 宿祈闻正要跨步上前看她情况,却被她果断回绝了。 “不必……只是猛地站起,有些头晕。” 太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从前虞家还没出事,宿祈闻跟虞父去刑部大牢里学了不少拷问手段,察言观色的能力更是从小培养,从一个人的神态变化和动作习惯就能察觉出异样,更何况虞幸真是个不会撒谎的。 宿祈闻若有所思,存心问了句:“屋里有针线吗?袖口破了。”抬起右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有……我去拿。” 虞幸真小心翼翼地往放置针线盒的案几挪动,步子细碎,两腿绞在一块,尽量不让缅铃发出声响,紧紧咬着下唇,免得自己发出一些不该有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走,越是破绽百出,步伐混乱,还弓着腰,两条腿新长出来似的。 宿祈闻有些不耐烦,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到床边。 “你到底怎么了?腿不舒服还是脚不舒服?有病就找郎中治啊。” “不……啊——!” 被他强拉过来,那缅铃旋得更深了,又因受热而震颤不休。虞幸真扑倒在床上,花容失色,半张檀口,从唇角流出晶莹的黏液,身子如同被万虫啃咬,在强烈的瘙痒蚀心痛苦之下,礼义廉耻混都忘了,焦灼难耐地磨着双腿。 宿祈闻见她全身抽搐,心里一揪,凑近察看她的情况。 “怎么了!?……我现在就去找郎中!” 虞幸真来不及缓神,听他说要去找郎中,真的慌了,急忙拽住他,将痛苦生生憋回去,苦笑道:“真没事,昨日去市集有些腿酸,休养几日就好了。” 近距离看她,虞幸真的脸庞染着绯色红晕,犹如酒醉,额前碎发湿润贴面,微微勾唇笑着,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 宿祈闻心里突的咯噔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吸深沉。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变化,气声骂了一句:“该死……” “你有事瞒我?行,那我只好去找郎中给你做个诊断。”说罢,宿祈闻甩开她的手,欲离开。 “别!阿闻,我这事……不可叫外人知道!” 宿祈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你自己说,有什么事?” 虞幸真没办法,他俩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倔性子,若是不委实告诉他,怕是要把这事闹大到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你先坐下……我前日吃错了东西,身体变得奇怪,总是痒痒的不舒服,就,就买了一件器物,叫做缅铃,听说置于体内可以缓解。” 宿祈闻瞳孔微微一震,像被雷劈中一样,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他听过缅铃,传说这玩意儿小小几颗,遇热则震,置于体内能让人产生酥麻快感,那滋味销魂蚀骨,恍若登天。难怪刚刚听到几声铃响,他怎么都想不到,素来矜持端秀的姐姐也会用这种淫器,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你现在,还…还用着?” “我,取不出来,又不敢叫侍女帮我。”虞幸真捂着红透的脸,避开他的视线,说出口的每个字对她都是一种煎熬。 “那也不能一直放在身体里啊,你有没有常识?!”宿祈闻又气又急,气她瞒着不早点和自己说,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蠢事,又苦于男女有别……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说了句:“你躺下,我帮你取出来。” “啊?不不不……它自己会出来的,真的不用!” “出不来怎么办?你现在把它拿出来我就信你!” 这话有些荒唐,让姐姐当着弟弟的面取出下体的异物,闻所未闻。宿祈闻实是气急了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 看虞幸真反应这么大,犹犹豫豫的她也没个主意,真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宿祈闻咬了咬牙,直接用老办法,点了她的穴道,虞幸真瞬间四肢麻木,无法动弹。 “取出来就不难受了,忍一忍……我不看你。” 宿祈闻轻声安抚,取来枕头垫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后背让她靠着躺好。 前面因着她的衣裙长至落地没甚留意,这才发现她连裤子都没穿,衣摆掀起,两条白晃晃的秀腿裸露在外,宿祈闻连忙移开眼神,思绪纷乱。 后知后觉地洗净双手,随意从床边找了一条丝带,蒙住双眼,手摸索着,覆上她的腘窝,使其屈膝,动作缓慢,这会儿手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让弟弟帮自己取淫物,虞幸真哪经历过这等罔顾人伦极尽羞耻的事,紧闭双眼,大气也不敢出。 “呃啊……” 宿祈闻的指尖触到小腹,柔软温热。 等等,她没穿小裤?!!宿祈闻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悬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办。 “在……在下面。” “哦。” 宿祈闻的手指顺着往下滑进腿间,摸到干净无毛的花户,竟然是白虎……手指不受控制一般,坏心思地轻轻点了点娇嫩的肌肤。 “唔……阿闻……别摸。” “还没到。” 再往下探,碰到缝隙,左右拨弄了两下花唇,心下放松,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到了。” 好似摸到一根细绳,宿祈闻想到这线应该和里面的铜珠联系着,故向外拉扯。 “哈……啊……不要!好痛!” 听见虞幸真失声痛吟,宿祈闻吓得立刻停手,这样拉扯阻力很大,也惹得她难受,得换个方式。 宿祈闻吞了口唾沫,心跳的越来越快,伸手摸向花穴,那里早已湿润不堪,指尖沾了点蜜液,才刚到穴口就被吸进一节指节。 “放松,我这就把它取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虞幸真更紧张了,被弟弟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阴户,身体愈加敏感,下体不由地阵阵收缩,媚肉紧紧绞住进来一节的手指,生怕他撤离。 “别夹!”宿祈闻低叹一声,“……进不去了。” 17.情潮不减(指尖刺激到高潮/冷水浇穴) 宿祈闻以前只听别人说过房中秘事,最多就是在春宫图上看过淫乱画面,从未真正试过手,现下深入姐姐青涩的花户里,手不觉微微发抖,想把铃铛抠出来却屡次抠刮到肉壁的凸起。 水淋淋的花穴极力吸咬着他的手指,虞幸真被撩拨得面红耳赤,因着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身子越发难受了,大口喘着气。 听到她剧烈的喘息声,宿祈闻心跳怦怦,手指不敢轻易往前探索,进退维谷,碰到褶皱的手一触即离,虞幸真陷入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禁不住放纵淫叫。 宿祈闻一听到她这般快意呻吟,不免想入非非,不敢想此刻她脸上是怎样的红晕媚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下的硬物直挺挺顶起衣料,也叫他分心。 “别叫!” 莫说她身子不适,自己也快忍不住了。宿祈闻强压着声低吼,指腹忽地压了一下肉壁的褶皱。 “哈……啊!唔……啊啊……” 摸到铃铛了,花户内传来悦耳的铃声,屈指勾取,宿祈闻战战兢兢地取出铃铛,长舒一口气,忘了她还裸着下身,就直接摘下了蒙眼的丝带。 被点了穴本就全身酥软麻木,同时受着一浪更甚一浪的痒意的冲击,无边无际的快感刺激冲刷,穴口花汁四溅,迅速打湿了床面。 “啊——!” 突如其来的春潮使宿祈闻呆在原地,他竟然亲眼看着姐姐到达高潮,应该说,是他亲自用手指把姐姐弄得泄了身。 虞幸真浪叫时久,声音已然嘶哑,带着哭腔抽噎地说:“先解开……别看……” 宿祈闻这才醒过神,移开视线用被子盖住她的腰身,忙给她解了穴。 “我去烧水,一会儿好洗洗……” 这会儿花园里空无一物,甚为空虚寂寞,甬道欲壑难填地收缩蠕动,强烈希望被什么物什填满整条花径。 “阿闻……我好痒……” 虞幸真无心顾及伦理廉耻,体内情欲翻涌,侧躺在床上,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急不可耐地伸手往肉穴里探,发出噗嗤噗嗤的色欲水声。 宿祈闻见她蜷成这样的淫乱姿势,自己也心揪的难受,咬了咬牙,去屋外搬来一桶冷水,安抚她说:“用冷水降降火,很快就好了。”说罢,掀开被子,轻轻分开两条腿,从桶里舀了一瓢,清水自肉核向下顺着缝隙淌过下体直至臀缝。 虞幸真瞬感下身凉飕飕的,发出舒畅的娇吟,小穴强烈抽缩着似乎想吸尽每一点恩赐,雪臀一颤一颤地抬起又伏下,淫性显露无遗。 几瓢凉水让她渐渐平静下来,宿祈闻却忍得难受,口干舌燥自不必说,底下那物灼热挺立又得不到疏解,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需得一桶冷水方能浇醒。 眼下都倦了,宿祈闻卷起濡湿的褥子,简单腾了腾位置,两人躺在一张榻上。宿祈闻怕叫她看出异常,屈起一条腿稍作掩饰。 “好些了吗?” “嗯……” 虞幸真红着脸转向另一侧,让弟弟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实在令她感到羞赧。原本还想问问他在军营里有没有受伤,离京以后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现下是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姐,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习惯的?” 虞幸真抓着被角的手攥的更紧了,故作迟疑:“什么?我不是说,前日吃坏了东西,才……” 宿祈闻是不信她这些鬼话的,前日吃错了东西哪会持续到现在,身边还有缅铃这种淫物,自慰的手法看着也不像第一次…… 他暗暗猜测,虞幸真天生敏感,妩媚含情,出生之时便被播了一颗淫种藏于体内,随着这两年身段长成了,淫性越发藏不住了,惹得她身心如焚,从小受教使她羞于将此宣之于口,只能自己想法子解决。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不知姐姐下身痛痒过多少回,自过多少回,除了缅铃还有没有用过其他淫器…… 想到这些,宿祈闻自然也能理解她的羞窘不安,也能猜到在弟弟面前泄身对她来说打击有多大。 一只手覆上她的头顶,轻轻安抚,温声说:“姐,人人都有欲望,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就像风寒发热一般常见。如若不发泄出来,长期蓄积在体内,必然要生病,”停顿片刻,不过脑地补了句:“不要因为内心被看穿就有所顾虑,那些个淫邪念头我比你多多了。” 听了这话,虞幸真心头一热。时隔一年,弟弟心肠依旧,不嫌她怨她,反倒是她什么事都瞒着他,不由地生出些愧疚。 转过头,弟弟就躺在身旁,想起幼时,姐弟俩时常一齐躺着,能聊一整宿,就是数一晚星星都是开心的。往宿祈闻这边靠了靠,眼含笑意地注视他,调侃他说:“什么淫邪念头?难不成你在边关,欺负了谁家姑娘?” “一年多不见,你信口拈来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白的也能让你说成黑的,我可一直恪守礼节。” 虞幸真嗤笑道:“真的?不会是姑娘们嫌你满是汗臭,各个见了你就绕道走。” “哪臭了?故意调侃我是吧,来来来,你闻。”宿祈闻较劲地说着,一手压着她的薄背拢过来往自己身上贴。 两人肉体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的衣料,两团浑圆柔嫩的软肉紧紧贴到身前,被挤压的乳肉横溢。 “好了,好了……不臭!”情潮还未消退,便被温暖坚实的胸膛磨着胸乳,虞幸真痒得吃不消,忙着推开他。这一推,倒叫自己受了罪,她私心里还挺想被磨磨奶子,总不可能求他来揉,干脆转过身不看他,偷偷动手挠了挠娇气的奶尖。 一番拉扯,虞幸真的外衫都散了半截,虽是背着身,但一半香肩袒露在外。宿祈闻无奈摇头,她也太不经心了,身体被人瞧见也浑然不知,凭白要吃多少亏。 18.逾矩(被发现取出缅铃,故意惩罚/揉胸/强 虽然与同袍将士们一起布防作战让寂寞劳苦的边关生活变得熠熠生辉,但宿祈闻内心更期望与家人闲坐的安逸生活,难得平静地和姐姐待在一处,这样的日子不知能持续多久。 从沉思中醒来,宿祈闻注视着虞幸真的薄背,眼神始终没从她身上离开。一种难以抗拒且无法言喻的情绪推着他靠近虞幸真,伸过臂膀拢住她窄窄的身子,下颌抵上她瓷白的肩膀,闭上双眼,此刻只愿沉沦在这片温柔乡里。 “姐,我就抱着你躺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须臾间,温热的气息呼在肩颈,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搔弄的触感,虞幸真身子不禁一颤,缩了缩脖子,低眸看到弟弟骨骼分明的手背,摸上去,心疼地说:“晒黑了些。沙场上刀剑无眼,可曾受了什么伤?” “都是皮肉伤,没有大碍。”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清泉甘甜包裹着他,引他贴近,引他失去理智,宿祈闻的唇畔吻上她的细颈,其次是光滑的香肩,一手反触上不盈一握的纤腰,不轻不重地揉捏。 宿祈闻突然的举动,教虞幸真慌了神。这些亲密行为若放到孩童时期,是他们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了,后来两个孩子都长大了,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般行状实属逾矩,便不会轻易拥抱亲昵。 唇畔触及之地,皆泛起丝丝痒意,被他略带戏谑地捏着,细腰如春风拂过的柳枝一般摆动闪躲,虞幸真肩膀微微抖动,掩面轻笑,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红。 “哈……阿闻,别闹了,都是做副使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宿祈闻对于“小孩子”这一词极为敏感,他与虞幸真年岁明明只差叁个月,如果不是当初自家出了事父母双亡,不得已被虞父收养,他俩本该是青梅竹马才对。何况,在他眼里虞幸真的心智不比他成熟,说是妹妹还差不多。 宿祈闻不服地哼笑一声,低声喃喃道:“会被人抓住软肋的才是小孩子,”将手伸入她的外衫之下,在她侧肋处搔起痒来,“谁是小孩子?” 虞幸真身体疯狂摆动,惹得血气翻涌,奈何攻势太强,她被圈住身子怎么都躲不过在侧肋游移的手指,不消片刻就连声讨扰。 “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阿闻,我是小孩子……” 宿祈闻的指腹无意中划过雪峰,戳到绵软的乳肉,两个人瞬间都脸红起来,陷入一种尴尬奇怪的氛围。 宿祈闻似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真想扇自己两巴掌,生出这种禽兽想法。笨拙地给虞幸真盖好被子,说出了一身汗要去泡个热水澡,找个由头离开了。 虞幸真也羞得厉害,拿被子蒙住头。刚刚对他的行为,自己没有斥责,也没有反抗,甚至想让他摸上来揉一揉,让弟弟怎么想她…… 待他洗完,两人闲话家常,聊起宿祈闻在军营是如何苦中作乐,给她看了看大小战役中留下的疤痕,还提到了新宅如何布置,耗费人力物力多少…… 一直聊到晚上,丁香告知赵澈今晚与师者有约在外留宿,明日再回府招待宿祈闻。 两人用过晚膳,享受无人打扰的清静,话题源源不断没个停。原本管家刘叔安排宿祈闻在月影轩的偏房就寝,这样与虞幸真离得近,姐弟俩可以好好叙叙旧。 宿祈闻还嫌不够近,搬着枕头被子来到虞幸真房里,打算在内室帘外的榻上休息一晚,这样入睡前还能和姐姐说着话。左右没别人,即便不合规矩,虞幸真也还是答应了他。 深夜,两人聊得有些疲惫了,才准备入睡,却听到屋外有什么奇怪的声响,窸窸窣窣,让人不得安眠。 “阿闻,你有听到什么吗?” “听到了,估摸是蝉虫鸣叫……啧,这动静怎的这么大,我出去瞧一眼。”宿祈闻翻身坐起,穿上外衫拿起佩剑出门。 虞幸真侧身躺着,阖上双目,不久后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弟弟回来了。 “阿闻,看到了吗,是什么?” “阿闻?” 没听到回应,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刚一翻身,蓦地被一张熟悉的手掌捂住口唇。 “唔!” “嘘——他即刻就回来,声音再大点,想让他看到我们现在这样?” 虞幸真瞪大双眼,立马噤声,一动不动地被他捂着口。 见她举止很是顺从,赵澈心生满意,一把掀开被子,将手探入白色亵裤,在花唇摸索了两下,那里干涩无绳,顿时眼眸一沉。 “我不是说,在我回来之前,不许你取出来吗?” 虞幸真一时语塞,略带惊恐地看向他。白日只顾着和弟弟聊彼此的遭遇,缅铃的事她早就忘了,更不想赵澈这时候回来。 “姐,没什么,估计是从别处窜进来的猫,这会儿没噪声了。” 赵澈松开捂她嘴的手,略一挑眉,示意她自己说。 虞幸真喉头一紧,结结巴巴地说:“哦……那,那就好,早点休息吧。”微蹙着眉,诧异地看着赵澈,见他悠闲坐在床边,心里生出个可怕的猜想。 赵澈轻手轻脚地脱下外衣,从衣架上取下美人的衣带,轻车驾熟地将一双皓腕和床头柜子绑在一起。 猜想足以见得,虞幸真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面朝柜子伏跪在床上,不敢发声,也不敢反抗。弟弟就在室外,若看到她与赵澈这般举状定要发难。 赵澈两手握住她的腰腹,坏心眼地捏着小肚子,欣赏她极力隐忍的侧颜。揪起肚兜的下角,一路往上填进美人的檀口,两团饱满浑圆的胸肉摆脱了束缚,毫无遮掩地垂坠在半空。 她紧紧咬住衣物,尽量忍着不出声。两颗乳头被轮流搔刮,少刻便悄然挺立,那双手却突然改换位置,握住两团乳肉细细把玩,揉捏成不同形状。两粒小凸起前面才被磨的充血红肿,这会儿就被冷落,虞幸真实是忍耐有限,几次差点发出淫靡叫声,只好主动献媚,挺着身子把奶子往赵澈手里投送,求他疼疼可爱又可怜的奶尖,再大力一些。 赵澈偏不让她如意,刻意绕开乳尖,在乳晕周围抓挠,口唇贴上雪白的后背,啜吸啃咬,肆溢留下爱痕。 虞幸真口中的衣角已被涎液浸湿,涨红了脸低声呻吟,逼得眼泪都出来了。身心的双重羞耻让她招架不住,四肢酸软无力,下面的蜜洞已然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渗出些许春液,她费劲地回转过头蹭蹭赵澈的额发,卑微摇着头乞求他停下。 赵澈意犹未尽地看着这幅荒淫画面,昏暗的房间里,月光透过窗子,在美人身上洒下一泓皎洁,她难耐地扭动全身,美臀和美乳一齐扭摆晃动,一动一颤,媚意荡漾,淫性全然显露。 19.淫思(自慰/孔雀翎/找弟弟为自己涂香) 夜沉如水,宿祈闻睡得酣香,丝毫不知内室是怎样的香艳场面。期间,虞幸真好几回叫出了声,又装模作样地用咳嗽来掩饰。亏是赵澈没下狠手,只是揉摸了她的上身,让那口蜜洞逃过一劫,给虞幸真在弟弟面前留下最后一份体面。 虞幸真再一睁眼,枕边人已不见,掀开被子,又是不着一物,连忙穿好衣服,生怕宿祈闻突然闯进来瞥见她这模样。 宿祈闻也不在屋里,虞幸真没急着找他,先去梳洗打扮,隐约听到窗外嘶嘶破风的声响,出门瞧了一眼,只见弟弟长剑在手,身形如电,猛然挥剑,划出淡淡的华光,似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凌厉的切口,一招一式令人叹为观止。 虞幸真不想打搅他,环臂倚在墙边,静静看着这把剑在他手中有了生命的样子。 从前在虞府,她也像这样站在一旁欣赏他练剑的英姿,宿祈闻曾经有过教她学武的念头,被她一口回绝了。她喜静不好动,只喜欢看别人舞剑,还说等他们长大了,就由弟弟保护她。 虞幸真时常留心一个人的双手,她以为,不管上天赋予了怎样粗粝、消瘦、宽厚、匀称的手,都有它存在的道理。正如,赵澈善机变、懂谋算,那双巧手便是搅弄风云的手;而宿祈闻本是将军之子,从小在武艺方面便有慧根,一双手理应持剑惩奸除恶,荡平天下不平事;她自己的纤纤素手就该与花同生,培花育花,在街市搭棚施粥,救济苦难。 待他练完,虞幸真才缓缓走上前,用帕子为他拭去额前的汗水,此时此刻仿佛回到数年前,忆起往昔美好,只觉得心随云动,悠然自怡。 午后,虞幸真侧躺在床上,念起这些时日与赵澈的点点滴滴,思想陷入一片惶惑中,身子被无形的缕缕飞烟缠绕围裹,不受控制地伸手抚摸细颈,模仿赵澈的动作和手法,自上而下,滑进丰盈柔嫩的乳肉,绕着饱满的弧形来回摩挲,泛起浅浅的痒意。 相比之前赵澈撩拨自己的快感刺激,这点痒实在登不上台面。她也不知道脑子是搭错了哪根弦,如今竟然喜欢上那种被搔弄调戏却无力挣扎的感觉了。 虞幸真想起一物,孔雀翎。赵澈用过这玩意儿撩拨她的身子,丝绒颤动,所过之处痉挛抽搐,每一根汗毛都随之战栗,好似全身汗毛都成了精,一齐搔她的痒。 她翻箱倒柜找出孔雀翎,按耐着激动的心情,紧握住羽毛根部,坐回到床上,尝试拿它挠挠足底嫩心,划拉两下,玉足本能地闪躲,但好像没有那么痒?虞幸真使了些力,虽说有点爽意,但还差的很远,就像被两三朵水花拍击,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许是自己动手,身子提早有预感反倒没那么敏感了。虞幸真微微蹙眉,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她现下最想做的,就是被人玩弄身躯,体验一波痒意和快感的浪潮。 虞幸真思量着,赵澈又不在府里,要不使唤丁香帮自己?不成不成,丁香不向着自己,倘若把这事传出去,被玉露阁的姑娘们知道自己有这般奇淫想法,定要被她们编成话本调侃,她这张脸还往哪搁。 玉手自顾自地卷着衣带玩,无意识地卷了又舒,舒了又卷,以此往复,完全沉浸在如何让自己快活的思绪里。 蓦地,半身前倾盯着前方,嘴唇微动,脑海闪过一个不成规矩的念头。 宿祈闻。 她心里为难,找弟弟帮自己做那些事,这未免太过荒谬了,把自己的恶趣味都贪到弟弟身上了,算什么道理……转念一想,左不过他们是姐弟,世上最亲近的人了,有肢体接触又不是天下之大不韪,何况小时候弟弟受伤了还是她亲自敷的药,也无不妥。 虞幸真在伦理和欲望间倍受煎熬,终是强行将自己说服了,而后使唤两个丫鬟出门挑几匹料子。 把丁香和芙蓉支开后,她深呼吸,死死攥着拳头,悬着一颗心去找宿祈闻。 宿祈闻刚在偏殿洗浴过,发梢还有些湿漉,着一身中衣坐在案前擦拭剑身。 “阿闻,能帮我一件事吗?” “嗯?我还以为你睡了……可以,反正没事做。” “帮我涂一下香膏……好吗?” “涂哪?你屋里的丫鬟呢?” “全身……唔,主要是后背!我摸不到,”虞幸真眼神闪了闪,停顿片刻紧接着又说,“丁香和芙蓉采买东西出门了,而且,我也不想被她们碰。”她撇了撇嘴,带着稍许娇嗔地和他说。 “全……?”宿祈闻拉着长长的尾音,满头雾水,“我不大方便吧。” “什么不方便,不想帮我便算了,小时候还没这么多芥蒂,反而越大越生疏了……”虞幸真带着怨念嘟囔,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全部挤进宿祈闻耳中。 “现在能和小时候相提……好好,打住!怕了你了,走吧,速战速决。” 宿祈闻一路催促着她去正殿内室,自觉背过身,瞧见床头放置的一大罐香膏,拿起来揭开盖子闻了闻,拱拱鼻子。 “你先换衣裳,好了叫我。” 没过多久,虞幸真红着脸褪去身上的衣物,面朝下趴在床上,头埋在软枕里,一张单薄的丝被仅仅盖住下半身,曲线柔美的腰背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好了。” 宿祈闻闻声回头,目光直直撞上曲线曼妙的美躯,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显现了几不可察的色欲,忙不迭将目光移向别处。 20.涂香(引诱/触碰姐姐的后背、腰腹、侧胸 宿祈闻凝视着这具对他全然不设防的美体,脸上倒也没有很吃惊,昨日就得以看出,姐姐并不排斥与他的肢体接触,也不比从前看重规矩和礼教。不禁思索起,她仅仅对自己这般信赖,还是对周围一切都毫无保留。 他轻叹了一口气,移步到床边坐下,从罐里蒯取一块香膏涂抹在手心,双手摩擦到发热,膏体迅速蔓延于整个手掌。 双手置于背底的两个腰眼处,只是简单的触碰,虞幸真便控制不住地娇吟一声。 宿祈闻眉心一皱,咂了下嘴,着实想拿绷带把她的嘴封住,别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引他多想。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她是真不怕惹得他兽性大发做出没有分寸的事。 两只手于脊柱两侧向外作弧状展开滑动,动作轻柔,不让她吃痛,又能照顾到每寸肌肤。一点点向上移行,同时向外重复划动动作,宿祈闻知道她身体敏感,涂抹时尽量手指伸直,不让她受过多的刺激。 “不难受吧?” “嗯……很舒服。” 虞幸真握着褥角的手一点一点攥紧起来,轻咬嘴唇,阖上双目心无旁骛地体会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弟弟的手是驰骋风云的手,眼下为满足她一己私欲做着这样逾矩的事,虞幸真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心里满是羞赧,却甘愿沉沦。 他未免太克制了,虞幸真心痒难耐,迫切地希望他手上的动作再多些,反复无常一点,最好让她捉摸不透。 虞幸真像是喝了迷魂汤,什么邪淫心思都不藏着掖着了,抛去世俗陈规,想的只是渴望被以各种花样肆意玩弄。她自己也很难说明究竟是为什么,很确定的一点是,这样的放纵行为能给她带来十足十的快感和欢趣。 “阿闻,你是疲累了吗?感觉和小姑娘一样,还没丁香的手劲大呢。”虞幸真存心刺激他,宿祈闻倘若着了道,便会孩子气地反击,她现下软塌塌地趴在床上,完全任由他摆布。 宿祈闻也不气恼,手上动作依旧,信口说了一句:“啧,这不是怕你痛么,真难伺候……涂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我有点困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涂完吧。”虞幸真温吞地说道,一味装傻充愣。 她自以为不动声色,实际小心思一点藏不住。宿祈闻甚至想泼她一盆冷水把她浇醒,如此种种,是在引诱他吗?就这么想被他摸,还不止后背,当真要被他摸遍全身才满足? 思忖片刻,他懂得了,姐姐的情况和他预想的一样,过着看似保守、实则放荡的日子,在隐秘的地方,想必做过不少不为人知的骇人举动。现下他尚且在她身边,倘若不在呢,她要找谁? 越想越烦,干脆经这次事给她个教训,需得让她明白行事要考虑后果,不可轻信他人,说不准还能助她稍微收敛淫性。 宿祈闻的手顺移至两个肩头,用力下压,边按边说:“困了就睡吧,涂全身,对吧?” 说罢,他不再有所顾虑,两手滑至胸腔两侧,指腹贴上嫩肤,轻点按揉。宿祈闻第一次摸到姐姐丰腴的乳肉,也是第一次摸女子那里,绵软有弹性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捏紧仔细把玩,听着姐姐瘫软的低吟声,忽地脸红起来。 宿祈闻暗叫不好,她还没多大反应呢,自己先怯懦了。 心里已经下了决策,便不做他想,愈发嚣张地往她身下探,两手描摹着饱满的胸肉轮廓,由外向里层层打转,环着两粒小凸起涂抹。 “啊!” 虞幸真还没反应过来,惊的一颤,本能地去遮挡前胸,清晰地感受到脸颊烧起来了,都顾不上呼吸,许久才缓过神,颤巍巍道了一声:“阿闻……你?” “不是说涂全身吗?还挡什么。” 宿祈闻半跪着压住两条腿,防止她乱动,由着自己心意,手掌碾着皮肤下移,在虞幸真肚脐周围涂抹香膏,比先前多使了点力,刻意地用指尖搔刮腰腹。 虞幸真有些后悔了,虽说私心里是想被这样玩弄的,但每每“称心如意”了,又痒的承受不住快意带来的代价,何况此人是自己的弟弟。她还没准备好,不想这般仓促,抖着身子连连摆头,央求道:“阿闻,哈哈哈哈……停下!先停下!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 “忍忍就好了。” 宿祈闻也是迷了心窍,失了神一般握住两只皓腕推过头顶,欺身压上,整个面部贴在美背,一下一下地亲吻滚烫粉嫩的肌肤,抚摸乳房的手又游移到干净无毛的腋窝,反复摩挲。 虞幸真腋窝处很是敏感,被他这么按了几下本能地想缩回臂膀,却被死死压着无法内收手臂,使得腋下完全展露,被挠痒也只能默默承受。他每亲一下,嘴唇的柔软触感和灼热的气息顿时激起全身的酥麻,虞幸真实在绷不住情绪,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断断续续,几近喘不过气。 “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阿闻……太痒了!不要闹了哈哈哈哈哈哈!” 一波波快意奔涌而来,直教她失了理智,忘乎所以,放浪形骸,渐渐没了力气,仿佛体内的真气尽被抽走,轻薄的丝被之下,腿心不知在何时就已濡湿不堪,糊满了淋漓春水。 21.放肆(弟弟的指尖扫过阴户,摸臀) 宿祈闻不经思考直接一手探入丝被,覆上雪白的娇臀,受到惊吓的美人连臀带腰疯狂晃动,每每想要逃脱却又被拢回。 玉臀圆润丰满,触上去弹软柔嫩,宿祈闻借着涂抹香膏的名义在她的臀肉上肆意妄为,时而揉捏,时而坏心眼地掐几下,两瓣雪臀泛着淡淡的粉红,那是被他玩弄过的痕迹,蜜桃样的臀充溢着甜而不腻的香味,煞是勾魂。 “啊……那里不行!……宿祈闻!快停手!” 虞幸真嘴上呵斥他,实则心里更加气恼自己,越矩在先的人是她,欲拒还迎的人是她,到最后哭喊拒绝的人还是她。 分明是自己矫揉造作,对弟弟做出过分的事,造成这个覆水难收的局面。她不再求饶,也不做反抗,埋起头流泪抽泣,身下那口贪得无厌的蜜洞倒没有难过的情绪,淫靡的春液不停外涌。 指尖扫过臀下的媚肉,沾了粘腻的晶莹滑液,宿祈闻听到她饱含悲伤的哭吟声,心里一揪,愣了片刻才回过神。猛然起身,抽出两只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怔怔地回想适才做了什么厚颜无耻的事。 他想给姐姐一个深恶痛绝的教训,的确做到了,却高兴不起来。 宿祈闻凝视着她泛红的耳根和侧颊,想必姐姐心里不止是羞怯,更多的是被强迫而挣扎不得的无力感和被至亲之人欺负的绝望。 他意识到,他自作聪明反而弄巧成拙了,自己居然毫无廉耻地欺辱姐姐。他明明不想见她痛苦,更不想对她身心折磨,这种变态做法无趣又恶劣。 他不禁猜测,自己对姐姐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无法把她当亲人看待,如若真是这样,接下来要怎么面对她? 宿祈闻思绪纷乱,心底好似被什么锐器剜了一下,疼痛异常,身体被雷电劈中一般定在原地。 虞幸真摆脱束缚后,蜷了蜷身子,完全缩进被子里,哽咽难鸣,心情复杂。 “姐,对不起,我……” 他还没说完,虞幸真便着急打断插语:“阿闻,是我心里有鬼,非要让你为我做那样的事。”她捂着被子,慢慢撑着坐起,不敢抬头看他。 听了此语,宿祈闻尤其无地自容,既然他不能让姐姐忘记这两日的事,便想打消她的顾虑,想亲口告诉她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可话到嘴边迟迟难开。 “姐,明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待我功业显赫,就接你离开这里……我后半生都陪着你,可以吗?” 虞幸真诧异他突然提起这些,愣了一下,心想也好,让刚刚那事过去吧,姐弟总不能就此生分了。她以玩笑的口吻说:“你傻了?以后我们总要各自成家,等你有了心仪的姑娘,我还要帮你掌掌眼呢。” “成不成家还不一定!你想做别人的夫人吗?整日管着账本杂物,还要处理妯娌间的琐事……姐,只要你愿意,就像小时候那样,在府里当小姐,一辈子无忧无虑。” 宿祈闻做不到全盘托出,他心里知道姐姐有意中人,何况他们之间有姐弟的身份,终是捅不破这层窗户纸。 虞幸真难得见到弟弟与自己倾诉衷肠,理解他的一片好心,但她有自己的想法,也要为弟弟的将来做打算,断不能答应他。 “阿闻,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还没经历的事且等往后再说,做好眼下的事才最要紧。”虞幸真这会儿虽拿出一副长姐的架势说教他,心里却是发虚,没底气地说,“你知道的,我如今身子不大爽利,得先找法子治好,实在没空想以后那么远的事。” 似是猜到她会对自己的发问避而不谈,宿祈闻略摆了摆手,笑谈道:“说的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养好身子,等我走了要是还不舒服,就去找郎中,别因为害羞耽误病情,兴许就是几副药的事。” 嘴上说的轻松,宿祈闻内心已打好了算盘,他一直对男女之事没有强烈的欲望,如果有,那个人只能是虞幸真。 这些想法不可言说,那就藏在心底。姐姐有自己的生活态度,他也是,他愿意相信虞幸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途,但如果找不到,他一定不会收敛分毫,他会直接出面干涉,起码把她留在身边不会是错误的选择。 22.标记(吃醋,羊毫笔描身写字、狼毫笔插穴 晚膳席间,宿祈闻明里暗里试探赵澈,大约能从话音听出赵澈对姐姐亦有情意。 宿祈闻为虞幸真抱有一丝希望,他们既然两情相悦,如果赵澈真能悔过自新,果断退却与袁家的婚约,将府里的莺莺燕燕都轰走,不再和花楼的风尘女子瓜葛……越想越觉得滑稽,浪子回头的情节只可能在戏曲中出现,安在赵澈头上简直是痴人说梦。 也罢,眼下自己无权无势,跟着他也是被奚落的运途,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护在身边,只待来日再作打算。 这一晚他也没有闹着要和虞幸真同房就寝,自觉去偏殿睡下,想到两人将要分离,心里不免落寞。 半夜,宿祈闻还是耐不住性子,蹑手蹑脚走进内室,瞥见床榻之上睡得正香的虞幸真,浓密的睫羽微颤,胸前衣领点缀的两三朵花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白皙的小脸光洁红润,他半蹲在床边,忍不住伸出手,指节碰了碰她略微干涩的唇角。 宿祈闻内心酸涩,一夜无眠。 怕明日分别之时有过多不舍,万一到时候错了主意非要带她走,又惹出许多是非。 次日一早,他趁姐姐还没醒就先行离开了,走前只留下一张字条,望她安心生活,勿念勿忘。 虞幸真一觉醒来听丁香说弟弟已经离开了,莫名悲从中来,怅怅然坐在窗前盯了好一会儿。 接连几天茶饭不思,她总是感叹当初家里要是没出那遭事就好了,以弟弟的才干,本来可以顺风顺水地做个文官,不必受边关之苦,哪至于像今日,两人山川相隔,何时再见还是未知。 一日,赵澈于书案前绘制水利修建图,为沟通南北,设计堤坝,通江贯岭。 虞幸真摆弄好花材,在一旁默写诗词,“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也是她一心追求的淡雅生活,短暂地抛去心中的哀情,只闻花香,闲而有趣。 悲喜总是显现于她的面色,心事也会悄然流露,纸面逐渐变得纷杂,是她内心的写照。 虞幸真提笔蘸墨,无意识地写下“宿祈闻”三个字,字迹娟秀流美,寄情于此,一笔一划间,皆为心声。 赵澈抬头,目光扫向她恬静从容的侧颜,视线停留在她灵动的笔尖,瞥到那三个字,霎时眼神阴鸷,微微仰了仰头。 “在写什么?” “嗯?”虞幸真抬眸对上赵澈深不可测的眼神,微微笑道:“我胡乱写的。” “过来。” 赵澈不带情绪说了一句,放下毛笔,整理衣摆,轻轻拍了两下右膝,示意她过来。 虞幸真颇为识趣地过去,缓缓坐躺在他怀中,刚想张开双臂抱着他,汲取一点安慰。 措手不及间,赵澈环住她的腰身,驾轻就熟地扯下衣带捆住两只细腕压在头顶,指尖卷绕,抽丝剥茧,他腰间的玉佩垂坠在裸露的肌肤上,激得她一阵战栗。 虞幸真不解他今日何以这般急切,磕磕绊绊地说:“要,要在这里做……吗?” 在她眼里,他总是喜怒不形于色,让人难以琢磨。 赵澈缓缓拿起一根干净的羊毫笔,斟酌片刻,落下第一笔,不轻不重地点在美人正中眉心,一点点顺着下移,勾勒出柔和流畅的鼻骨唇弓,经脖颈滑至锁骨,描摹浑圆饱满的酥胸,由外至内环绕走形,运笔飞扬,毫无路数可言。 虞幸真被这柔软的羊毛搔弄得浑身发痒,微微抬头,娇喘吟吟,奉承讨好地扭动着,费力抬起身子想要迎合那根作乱的毛笔,恳求它多扫一扫敏感的奶尖。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似霜,像细嫩的白色丝缎,赵澈执笔蘸彩,在美人肌体上挥毫书字,固执地重复写下自己的名字。 “哈啊……痒……” 虞幸真看不到他在写什么,只觉得身上痒的厉害,满屋子悦耳笑声连绵不绝。 “你一直抖,我这字怕是写不成。写不成,就一直写。” 赵澈神色冷漠,语气带着一点威胁的意思,活像一个手段阴狠的玉面修罗,惊得虞幸真不敢乱动,身心如被烈火灼烧般煎熬。 美人的胸脯、腰腹、大腿书满了赵澈的名字,他又换了一支干净的狼毫笔,在虞幸真柔嫩诱人的脚心凹陷处画圈。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阿澈,太痒了!” “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狼毫笔比先头那支羊毫笔质地粗硬,打着转画了一朵小花,又循着标记反复划弄脚心,又刺又痒,虞幸真感觉心窝被无数只虫蚁啃食,无法言喻的滋味让她忍不住高昂淫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澈!哈哈哈哈哈!我要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澈总是趁她还在反应的时候,突然变换位置,粗糙的狼毫移到腿心处打转,以淋漓花汁为墨,托起她的臀,没有一丝预警突地将毛笔插入穴中,在甬道里胡乱搅动。 “啊——!” 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的隐秘花园,每一根紧绷的神经都被毛笔猛烈地挑逗。虞幸真张着檀口,满面欲色,香舌半吐,晶莹的涎液不自觉地从口角流出,沾到赵澈的衣袖上。 花心被戳得又酸又痒,虞幸真天旋地转,有神游太虚之感,整个人失了智地沉醉在身体酥麻震颤的反应里。 她不再克制忍受,小穴一抽一抽的,不多时便涌出大滩大滩的春水,顺着腿间流下,洇湿了赵澈的衣摆。 23.多情多疑(磨穴/挑逗阴蒂/玩弄玉足) 赵澈很喜欢捆住她的双手,一方面能使饱满光滑的腋肉清晰可见,另一方面可以限制她的动作,受到刺激只能凭借晃动身子缓解,淫荡的性子展露无遗。 虞幸真近乎疯狂地扭动腰肢,神情迷醉,在令人灭顶的痒感驱使下,她失控地尖叫呼喊,汗水浸透了鬓边凌乱不堪的发丝,双腿分开也不是,夹着也不是。 粗硬的狼毫不留情地刮擦着柔嫩的凸起,恣意地在花穴里插入抽出,带出汩汩晶莹的体液。 “啊!太痒了……不要毛笔……求你了……” “你就这么想他?想不想在身上也写满他的名字?嗯?” 赵澈扔掉毛笔,猛地将怀中的软玉翻了身,不留情地拍打泛着水光的娇臀,两瓣浑圆的雪臀一颤一颤,不多时就显现出浅淡翘红的印记。 “啊!我,我没有……啊……” 虞幸真姿势别扭,难受地趴在他怀中,下颌搭在赵澈的左腿,双乳垂坠在空中,乳尖刚好触到他的衣摆,磨蹭得愈发瘙痒。被打的地方火烧般得痛,外面的皮肉越痛苦,体内便越空虚瘙痒,感受到一杵物卡在腿间,她暗暗欢喜,努力地抬起雪臀,想要贴上讨好那根硬物。 即是圣人,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欲火。赵澈早就硬了,隔着衣料,阳物直挺挺地顶在虞幸真腿心,摁住她的腰臀,让两瓣媚肉夹着阳根上下蹭动,只听美人放纵娇吟,好不痛快。 赵澈将她拦腰抱起,移步来到床边。绯霞色的纱幔内,美人被迫双腿张开,前面被狼毫笔撩拨不说,这会儿门户大开,小口不由自主地收缩颤抖,仿佛在乞求被那根肉茎贯穿填满。 赵澈偏不遂她的意,一手掰开两瓣蚌肉,指腹忽地按住花核,左右拨弄亵玩,直到那里所有脉管都被一同充血胀大,两指紧紧捻住淫豆,有规律地按摩挤压。 “啊啊啊啊!” 霎时间,强烈的酥麻快意从足底直冲头顶,逼得她纵情淫叫,虞幸真眼前发白,不自觉地挺腰扭臀,穴口抽个不停,又一次从甬道内飙射出大股动情的春水。 正当她的思绪还处于放空之时,灼热渤胀的阳根狠狠抵上花心,熟悉的快感重又袭来,不容停歇,虞幸真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力,迫地绷直了脊背,脚趾蜷缩,脖颈后仰,感受那物在花穴里深深浅浅地出入,发出畅快的高昂叫声。 “哈……啊!” 轻幔罗帐内,风光旖旎,浪叫连连,赵澈肏得她头晕目眩、忘乎所以,肏得她身下两个口的体液混合齐齐喷涌而出,看着美人瘫软如泥的身子,在她泄身后舒爽的时候,意犹未尽地舔舐穴口的余液。 一重接一重的刺激教虞幸真无力思考,她的声音已然嘶哑,颤巍巍地低鸣哭喊着。 不知泄了多少次,虞幸真在疲惫中昏昏睡去,再一醒来,是被脚底的痒意弄醒的,她瞥到手上的系带不见了,腕上还有明显的勒痕,不知怎么的,脑袋枕在床尾,整个人颠倒着睡的。 睡前的事,虞幸真记忆模糊,只记得在他身下求饶多次,羞言淫词俱说尽了,换来的只是更猛烈的攻势。 “醒了?” 赵澈就在脚边坐着,懒懒地斜靠在软榻上,手里还细细把玩着一双玉足,来回拨弄着红润的脚趾,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点脚心窝,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嗅闻挥发的淫靡香汗。 虞幸真稍稍转了转身子,忽地脚腕被钳住,任由他摆布作弄,微微晃动小脚,忍不住轻笑出声。 “哈哈哈……” “前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有多想念宿祈闻?” “我,我担心他在战场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只是,对弟弟的关心……别挠了阿澈,太痒了……” 赵澈坐起身,抓着她的脚踝往过一拉,她身子太轻太滑,轻轻一拽整个人都移过来了,曲着腿,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叫我如何信你?” 说着,那只不老实的手又搔上美人的乳团,前头没被毛笔拨弄过,现下总要让它爽一爽,手指反复挑弄按压红樱,看着它充血红肿后,两指捏住乳珠上下揉捻。 “你要……我怎么证明…呜嗯……” 赵澈惯会用搔痒的法子磨她,起初是醋意发泄,到了最后往往成了满足自己私欲的方式,顾不上她有多痛苦,只看她花枝乱颤的模样便心满意足了。 “啊……嗯……好痒…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 虞幸真累极了,眼角噙着泪,虚弱地低喘,身体还没完全缓过来,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不受控地抽搐痉挛。 赵澈凝视她无助疲惫的神情,缄默许久。他思绪微乱,眉心微不可察地松动了些。 感受到她身子在发抖,瞥见被玩弄时久泛出微红的脚底和乳头,赵澈停下戏弄她的动作,撇过她偏向一侧的双腿,温柔地抚上脚背,在脚掌处轻轻落下一吻。 足底传来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温暖,虞幸真愣了下神,呼吸微微一颤,心头旋即涌上一丝悸动,稍抬起头看向赵澈,影影绰绰,看得不大真切,好像他的眼角也有泪水? 目光交汇之时,空气中涌动着一股情意缠绕的暗流。 两人之间误会嫌隙常有,也许正应了那句“多情必多疑”,每每望向她那双泪水盈盈的眼眸,恐怖如斯的内心便一片滚烫,愤懑酸涩不着痕迹地瓦解散碎,只想深深埋在她温暖的颈窝里,与她耳鬓厮磨。 24.偷试淫器(“大型玩具”他人控制 宿祈闻走后,虞幸真总是梦不稳、心不安,只能默默为弟弟祝祷,祈求他平安顺遂。 赵澈那边,除了各地的水利建程,皇宫各主子的仪仗、祭器也需修缮翻新,大小事务接踵而至,他白日出门,跟随主事们整理记档直到深夜,时常留宿在工部司。 虞幸真连着七日不曾见到赵澈,偶尔和朗月、萤火她们约着喝茶下棋,可每次踏进玉露阁,总被几个小姑娘缠着打趣调戏,一人一句淫词浪语把虞幸真羞得抬不起头,久而久之,就不愿挪步了。 她这身份不便外出,想带些糕点去看望弟弟和赵澈比登天还难。在府里,丁香和芙蓉两个小丫鬟性子呆板,问她们坊间有什么轶事趣闻,她们总是一个劲儿地摇头称不知道。 虞幸真整日与花草做伴难免单调,身边没有知心人,仿佛周遭的一切俱变得枯燥乏味,做什么事儿都是在打发辰光,完全失去了生活的意趣。 某日晌午,虞幸真坐在桌前收拾发簪饰物。 她素日爱美,即便贬为庶人,也不忘记梳妆敛容。匣子里的白玉簪子、宝蓝翠玉步摇、珊瑚手串……都是赵澈送给她的,甚至其中不少单独搁置的饰品是他亲自打做的,从金银玉器的打磨雕刻,再到每颗珠子的编织,皆是赵澈用心制成。 触景生情,虞幸真以手支颊,动作轻缓地摩挲发簪上坠着的珠花,幻想他临风窗下潜心雕琢的样子;回忆与他一同写词吟诗的场景;回忆与他相拥相吻,回忆与他在床上缠绵悱恻…… 神思游离,葱白似的手指不知不觉攀到胸前的柔软,不紧不慢地绕着乳晕,一圈一圈地打转,渐入佳境,而后自然地掐住红樱,揉捻按压。yushuwu.biz 美人闷哼一声,面颊微红,体味着自娱的乐趣,无法自拔。 快意微弱短暂,虞幸真并不满足于此,眼底流露出点点失落,置于胸前的手蓦然一顿,神思恍惚。 顷刻,一个庞然大物的影儿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数日前,赵澈给她看了一件非同寻常的淫器,名曰“春宵居”。那物由细腻的紫檀木材制成,纹理交错细密,站在一旁便可闻到淡淡的清香,体型巨大笨重,四周方正,活像一间小房,各面围得严严实实,只有一面天窗作通气用处。眼下就放置在清风苑的暗室中。 按赵澈的话说,使用那器物,恍若身处云端,快活赛神仙。 若想切身体会,只需她独自进入其中,另有一人在外操制调控,外壁共有七道旋钮,旋转的程度越大作用越强。 虞幸真只记得这七道旋钮各司其职,具体有何效用,赵澈并未告知,让她自己摸索。 心底的欲火愈演愈烈,虞幸真实在按耐不住好奇,想去尝试。考虑到自己一人无法控制,只好带上丁香一同前去。 清风苑的小厮丫鬟见到虞幸真也不阻拦,直接让她进去。二人顺利进了内室,趁没人,打开暗门进入密室。 暗室内,只有一扇高处的小窗,照进微弱的光线,这里极为安静且隐秘,脚步的回声在四壁间回荡。 虞幸真每每来到此处,两腿总是发软,这间暗室有如囚禁罪犯的死牢一般沉寂,叫人喘不上气。 打开“春宵居”的门,里面的布置确是平淡无奇,单有几条铁链垂在空中,高低各有不同,想必是束缚身体的玩意儿。 “姑娘,要我帮你吗?” 虞幸真愣了一下,看着这些错综复杂的铁链,面露难色,自己的确需要帮忙,但这种事本就羞耻难言,更别说让丫鬟为自己捆绑四肢。 “嗯……好,我先褪去衣裳。” 终是欲念胜过廉耻,她羞赧地点点头答应下来,自己走到角落一点一点脱下衣裙,连最里面的抹胸和小裤也一并脱下,迭好递给丁香。 两人仔细研究了一会儿锁链捆绑的次序,一盏茶后,捣鼓清楚了,虞幸真走到中间,先举起双臂,再抬起腿,丁香从旁协助,一圈圈束缚住她的身子。 虞幸真如傀儡一般,四肢皆被吊起悬在空中,身体所有隐秘的地方赫然暴露在外,以这样的姿态对着丁香,她整张脸能羞得滴出血来。 “丁香,你先出去吧,就照我适才和你说的做。” 虞幸真反复叮嘱丁香,莫要将七道开关一齐转开,切记一个一个试过来,不可操之过急。丁香将这些话记在心里,出来关上门,端详良久,试着扭动第一个旋钮。 “春宵居”里漆黑一片,虞幸真心里打鼓,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想看清些什么。 “咔哒咔哒——” 随着一阵森然的齿轮声,禁锢虞幸真下身的锁链缓缓拉紧,拉扯着整个人与地面平行,正面朝下,腹部微微弓起,看上去像个人型吊床。 不知从何处伸出两只“魔爪”,不偏不倚地停在虞幸真的耳廓和侧颈。 “呃啊……” 是孔雀翎的质感,不止一束,是成簇的羽毛搔刮着她的耳后和脖颈,敏感的神经被挑逗地紧绷起来。 她难耐地皱着眉头,拨浪鼓似地摇头晃脑,两手无意识地捏紧。 “哈哈哈哈……” 稍微蜷了蜷身子,那孔雀翎便扫到颈下的胸锁关节,撩得胸口痒意更深,使得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点搔弄像一道开胃小菜,渐渐勾起她炙热的欲望,体内血液沸腾,生起骚动,扭捏着期待全身的爱抚。 25.魔爪(边挠边被玉势抽插) 这“春宵居”设计独特巧妙,门内有什么动静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但外面的声音传到里面却减弱了七分。 听到虞幸真阵阵娇笑,想是尝到甜头了,丁香忍不住掩面偷笑,想象这大玩意儿把她侍奉得多舒服,才旋开一档就有这等奇效,少爷做的器具果然不同凡响。 想着让她喘息片刻,丁香关掉第一个机关,打趣着询问里面:“姑娘,滋味可好?” 没有回应,丁香大着嗓门又问了一次。 “姑娘——!舒服的话,我便继续了?” 话音未落,又转动了第二道旋钮。 “还……还好。” 丁香动作也是够快,虞幸真还没反应过来,熟悉的齿轮声再度于耳边响起,她警觉地抬起头,张望周围有何异动。 乍然,左右齐出两只触感真实的“手爪”直扫脊背,伸出十根“指头”,毫无章法地交错抓挠,两只“手”相互配合,一上一下,恰能搔到她最为脆弱的点。 “啊!哈哈哈哈……” 虞幸真本就凹着背,这个弧度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痒的厉害,逼得她像秋千一般在空中晃荡不停,无奈再怎么挣扎躲避,也束手无策。 “啊哈哈哈哈……丁香,先,停一下……” 丁香没想到这道机关势头如此凶猛,才开没多久,虞幸真便急切喊停,听着尾音还带了丝哭腔,怕是没有适应感到不快。旋即关了旋钮,耳朵紧紧贴上门壁,高声问道:“姑娘没出什么事吧?” 丁香原打算过一阵再关的,又担心这大淫物不懂得“怜香惜玉”,虞幸真身子骨弱真出了什么毛病,少爷定要怪罪自己动手没分寸。 “唔……丁香,先容我……歇一阵,待我精神好转些,再告知你……” 虞幸真的身子真是不堪折腾,才几下功夫便全身无力,依稀听到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滴落的声音,又因悬在空中踩不到实地,整个人飘飘然的。 丁香闻言,欲张口回应,却听到门开的声响,忙不迭回头看,对上来人的眼神略显无措,立马站立规矩。 见赵澈不疾不徐地迈进暗室,门又重新关上,他缓缓抬手示意丁香噤声。 “……” 赵澈走到丁香身旁,使了个眼色叫她回避。丁香抿着嘴,微微颔首,一下就明白了自己属实有些多余了,识趣地带着衣服离开了。 赵澈扫了眼门壁上的机关,心下了然,七道旋钮只两道有转动的痕迹,冷笑一声,心想她才这点能耐,既都耐不住寂寞尝试了,还含羞带怯得放不开手脚。 赵澈长身而立,指腹蹭了蹭鼻子,斟酌少刻,似是想到什么,勾唇一笑,已然做好了盘算。 器具毕竟出自赵澈之手,其中有什么八卦玄机他再熟悉不过了,操用起来甚是得心应手。 虞幸真对外面的事浑然不知,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倏地一下,捆绑四肢的链子绞得更紧了,肌肉被迫绷直,她吃痛地哼叫一声,喃喃道:“丁香这丫头,跟谁学的心思,居然故意使坏……” “啊——!” 须臾之间,一个冰凉的物什触到腿心,形状大小似乎是为她的穴口量身打造,一下一下地轻轻碰撞、旋转。 前面还是搔痒的小把戏,怎么突然变了路数,攻击她最敏感隐秘的部位?! 这冰凉之物触感很是熟悉,是最常见的假阳具玉势,它像是被灌输了灵力,知道瞄准哪里,知道要如何戏弄,直直朝着那口蜜洞捣去,着位之处,分毫不差,却是浅尝辄止,不往深探,反教她被撩拨得情动不已又不得快活。 “哈……啊……” 不一会儿,穴周一圈淋淋漓漓沾着花汁,虞幸真竭力抬臀,方便玉势顺利进入花径深处。可那阳具偏执得很,硬是不入,一直在穴口刮蹭,和某人一样的坏心眼。 “啊……啊……丁香!让它进来!我……我不行了!” 虞幸真禁不住这般恶劣的作弄,猝然面染红晕,身子瑟瑟发抖,有一声没一声地向外央求。 赵澈听着里面娇翠欲滴的呻吟,似笑非笑,他甚至能想象到她此刻是怎样一副媚态横生的神情,能想到她正如何逢迎扭摆。 “我不在,也敢叫得这般淫荡……” 赵澈咬了咬牙,习惯性轻挑下眉,戏谑的心思尽在眸中,对她的无助呻吟充耳不闻,继续盯着手上的机关,思量下一步的动作。 虞幸真身下还未得到满足,不知什么时候,腰处出现两只魔爪恣意抓挠,时缓时快,灵活程度胜过人手,快到难以言述。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不可以……停!下面不!啊哈哈哈哈哈哈!” 同时搔痒和抽插,又被禁锢地纹丝不动,虞幸真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磨难。 她怯生生地想着,这次真的玩过头了,这等强度,现在的身体根本适应不来,这会儿已然语无伦次,无法思考。 26.刑具(插玉势同时搔腹部/塞口球/失禁)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 玉势一下一下猛烈地抽插,小穴紧紧绞缩想要吞没,屡屡受挫,大股花汁喷涌,溅的到处都是。虞幸真不知站在外头的已经不是丁香,即便再苦苦哀求,这器物始终没有停止,她被像被抽干了灵气,浑身酸麻没劲,肢腕端被捆得生痛。 二人一墙之隔,赵澈却像能看穿一切,能清楚地感受到门内的美人如何淫媚求欢,赤裸的身子仿佛就吊在他面前,无处遁形,上手触碰的每一道旋钮,都是她滑嫩肌肤的敏感一点。 虞幸真还不曾意识到,真正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腰部的搔痒和花穴的快感已经让她自顾不暇,不知什么时候,又冒出几只檀木材质的手爪,直探腹部。她本来就弓着身子,腹部的肌肉紧紧绷起,此时此刻给肚子的每一点刺激,都比寻常敏感百倍还多。 “啊啊啊啊啊!不!丁香!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能是嫌话语太过刺耳,赵澈做了什么动作,刹那间,“春宵居”的天花板荡下一只口球,两边连接着系带,正正投进虞幸真口中,使她被迫高昂着头,嘴里塞了口球喊不出清晰的话语,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淫叫。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爪子的手法轻灵巧妙、出其不意,在她紧致的腹部上下交替抓挠。 这哪里是淫器,分明是如烈火般的刑具,这般折磨拷打下来,没有撬不开的嘴。 暗室里回荡着美人放纵情动的浪叫,簌簌抖动的花心藏不住体内的春水,一啜一啜向外涌出,虞幸真靠着她残留的最后一点意识,欲紧紧闭合肉缝,无奈痒意和快感的双重刺激叫她身不由己,经不住折磨,一泓清澈透明的尿液汩汩流出,眼下她全身虚空,被这大物吸走了精气。 魔爪可不会因为她泄身失禁而感到怜惜,仍旧没有感情地继续它的任务,在她透红的身子上肆意流连,无止无境。 她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一副失态的体状。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又混杂着上不来气的苦笑声,如同堕入阎王殿的仙子,疯魔般哭笑不停。 有气无力的哭喘声传到赵澈耳中,竟是天籁,他脑海中闪过一丝更加邪恶的念头,将她永生永世囚禁在这处暗无天日的密室,耳畔一直回荡着动人的哭吟…… 虞幸真每一声痛苦的呻吟,像一把小刀,一笔一划刻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带来快感的代价便是遭受千刀万剐的苦楚,赵澈不忍用力按住心口,额头青筋暴起,艰难地喘着粗气。 停下了。 虞幸真瘫软地悬在空中,眼神涣散,嘴角的涎液濡湿了口球,顺着口角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门开了,赵澈缓缓步入“春宵居”,爬满细汗的白皙胴体一览无余,她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被赵澈全然看在眼里,虞幸真含情的双目羞赧地阖上,不想看也不想再听到什么。 赵澈将她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一手环住她的胸背,将整个人嵌在怀里,另只手揽在膝弯,手臂有力地抱着她回到内室。 她身上满是香密的汗水和涎液,本该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赵澈看她面容憔悴,身体还沉溺在适才的余温中微微发颤,身下那口花穴还时不时地往外吐着蜜液,便只是简单用丝布给她擦了擦,抱着她睡去。 虞幸真是享受与赵澈相拥而眠的温馨时刻的,只是这种被暖意包裹的时候,她多半都在昏沉中度过,极少看到赵澈温情的一面。 她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狂风烂炸地调教,泄身泄到瘫软如泥,意识模糊。 当虞幸真再次醒来,看到赵澈这张难以捉摸的面庞,心中难掩哀伤。 总是这样,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戏弄自己,似乎把他对付人情世故的那一套的精明算到自己身上,自己次次陷入他设计的圈套,他却可以完美脱身。 虞幸真只觉得百感交集,像吃了黄连一般,心里多是苦涩,矛盾地思量着,这段感情中,好似总是她受委屈,被他这般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之间,即便在许多次情欲色事里,她几乎崩溃地求饶哭喊,也求不得他的心疼怜悯。 她不禁悲观地想,他对她,欲胜于爱,毫不在意她脆弱的身心,他脑子里想的,只是如何让自己快活。 看进她眼里的那一刻,饱含的万千情绪也叫赵澈添了些疑惑,更罕见的情状是,事后醒来,她居然有意避开他的怀抱,话也少了,整个人蔫蔫的,对此赵澈稍感无所适从。 “想吃东西吗?” 赵澈倚着枕头坐躺在虞幸真身侧,抬手挽了挽她散乱的乌丝,低垂着眸凝视她的神色变化。 “不了……工部的事忙完了?” “差不多,要紧事已经解决了。”赵澈停顿片刻,又说:“我抱你去洗个澡。” “我想歇一歇。” …… 良久,两人的对话一来一回,便是如此点到为止,从前那个媚态横生的姑娘此刻在赵澈眼中像一副失了魂魄的躯壳,空洞洞的没有一丝生气。 经前一遭,或许她真的累了,那便给她一份清静吧。赵澈这般思量,起身穿上一身白袍,略略整了整衣襟,神色自若地看向虞幸真说道:“累了就睡吧,我不让别人打扰你,只遣白芷在外候着。柜里有你的衣裳,有什么事就叫白芷进来。” 说了这些也不得回应,虞幸真依旧背着身侧躺,赵澈不知她是否又睡着了。 他离开房间,只剩她一人。 虞幸真鼻子一酸,手指擦了擦眼角的两三点泪水,一瞬间什么话都不想说。她心里愈发委屈,他定然也能看出来自己委屈,怎的就不能多哄哄自己。 这事之后,虞幸真来了葵水,便称自己身子不爽,每逢赵澈来月影轩看望她,虞幸真都置若罔闻,心里憋着气,一连十日推拒,说自己乏得很只想睡觉。 有时赵澈非要进屋瞧她一眼,美人只一个单薄的后背对着他,不冷不热地敷衍几句就把人赶走了。 对此种种,他心中有数,猜到上次的事惹得她不快,但赵澈心气也大,即便是面对心爱的人,遇上这种小事,面上虽不显,但心里也要计较,偏不顾她的情绪,每每没有多言,掖了掖被子说几句安慰的话就走了。 虞幸真月事走后,强压着想与赵澈亲近的念头,端出一副清冷寡情的模样,声称近日要独坐房中修身养性。 赵澈不似从前坐的住了,苦思冥想着如何讨她欢心,不过是姑娘吃了瘪总要报复回来,让她如意就好了。 闲暇之时,他编了一出简易的皮影,制皮的人物便是幼时的赵澈和虞幸真,讲述他们相识到相恋的故事。 画稿镂刻对他来说并不难,可演绎难做。赵澈遣小厮到街市上寻了专做皮影的师傅,教他如何操控演绎,他学的倒快,几日下来便有成效。 一日晌午,赵澈携着皮影来月影轩“忏悔罪孽”,叩了门,高声说道。 “赏个面子,看了这出表演再赶我走也不迟。” 虞幸真透过窗户瞧了一眼,见这架势如此大,又是搬桌案,又是搬箱的,好奇使然,想看看他要做点什么,去开门。 “嗯……刚好我写字写累了,请吧。”说罢,虞幸真做出一个请入内的手势。 一方台、一张幕、一束光。 赵澈立于白幕之后,两手同时操耍三四个皮影人,学着不同的语气演绎场景,声情并茂,一反常态。 虞幸真从没见过赵澈插科打诨的样子,忍俊不禁,眉眼一弯,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狡黠。 27.将他一军 一出戏完,虞幸真笑得直不起腰。 可算哄的美人展笑颜了,赵澈长舒一口气,趁势提出:“陵山上有赵家好几处温泉池子,你身子虚寒,泡药泉正合适,次日启程。”又补充了句,“只你我二人。” 虞幸真这次意外地耐得住性子,半点儿没着他的道。 被他这出皮影一逗,心里的确是欢喜的,但她也是铁了心要作弄他一番。 虞幸真什么都没说,碎步移至书案,取来适才亲笔所书的,一对“静以修身,俭以养德”的字联给他,大有调笑之意。 “温泉的事先搁一搁……这出皮影我当真喜欢,这是回礼。” 她端着一副好为人师的表情,拖着长长的调子,说:“近来我读书养性,大有收获,比吃草药、泡温泉见效快多了!” 见他神情诧异,虞幸真眼角眉梢尽透着得意,将字联稳稳地交到他手上,笑言道:“你呢,也敛敛性子。” …… 赵澈是什么风流性子谁人不知,叫他修身静心,这是将讥讽摆在明面上了,大有调笑之意。 赵澈脸上很少显现愠色,却在接过这副连璧的时候,面色青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冷笑出声。 “你欢喜最要紧。” 他瞥了眼手中的字。 “我定将它挂于书房最显眼的位置,” 一字一顿, “日、日、警、醒。” 虞幸真强装镇定,拍着他的肩膀,忍着笑意低语:“好,好,有心了。” 头一回将了赵澈的军,别提心里有多爽了,待赵澈走后,她又高兴了好一阵,打了胜仗一般痛快。 离开月影轩,赵澈脚步生风,随行的小厮蔺九感觉到气氛紧绷,自觉闭口藏舌,还没想通缘由,少爷已走出一丈远了,蔺九亦步亦趋地跟着,大气也不敢出。 回到清风苑,赵澈屏退众人,欲把字联贴在书格旁,刚一展开,“静以修身”四个大字撞进眼里。 复想起这段时日她拒人千里的态度和今日拿这副字调侃他的事,心底涌动着暗流般的怒意,情绪愈加烦躁。 这是存心把他当傻子看了。 重又将字联卷起,扔进画筒,整个人躺倒于软榻上。 闭上眼睛,呼吸声愈来愈重,用力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试图排解心中的烦闷。 好说歹说,赵澈这出戏不是白演的,虞幸真心情好多了,这事之后愿意搭理他了,偶尔还能一起用膳下棋,唯独一直拒绝与他同寝。 赵澈也不强迫,只等她主动。 他阅女无数,攻于心计的姑娘见多了,倘若别的姑娘在他面前玩欲擒故纵,他必然不吃这套,反觉得她们得了便宜还卖乖。 单单对虞幸真,只觉得这小女郎心思难猜,复杂难辨,教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着实棘手。 说起来,虞幸真不是城府深的人,她那点伎俩不过尔尔,赵澈怎会看不出来,大可用强劲手段对付她。 是他现在不比从前狠的下心,对她总比对别人多一份温情。 若说虞幸真性格别扭,赵澈何尝不是?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蝉鸣七月,如火如荼。 这段时间,虞幸真对他不理不睬,他对旁的女子更提不起兴趣,期间有姑娘欲爬床献媚,赵澈却将人关到“静苑”受罚了,他出奇得冷漠,对此只有厌烦。 赵澈过了一整月清汤寡水的日子。 月底这日,赵澈与京城新贵在樊楼寒暄喝酒。他有心事,佳肴美酒通通黯然失色,与一群面和心不和的公子哥们推杯换盏,穷极无聊,待有些醉意,找了个说辞就要离开。 蔺九随赵澈提早撤离宴席,途中留意到少爷眉头紧锁,步履沉重,低着头试探地提了一嘴:“少爷,要不蔺九先回府,看看月影轩的烛火熄了没……或者找朗月……” 赵澈骤然竖手以示噤声,眉心蹙了蹙,转念一想,愣了片刻,朝蔺九说:“去月影轩,‘请’她去清风苑。” “是,蔺九现在就去。” “不急,回府后,我先去库里找样东西,一同过去,到时你去敲门。” “哦。” 赵澈去库房里找了瓶媚药,这药是从域外淘得,小小一瓶不下百金,女子外敷此药,身子再冷淡干涩,也会有动情之效,能于房事间助兴,让从未到达高潮的女子体验攀飞云端之快感,个中妙处尽在不言中。 主仆二人走到月影轩,赵澈站在院中,让蔺九去请人。 房中尚有微光透出,蔺九走上前,边叩门边问道:“虞姑娘,少爷请你过去一趟。” 无人回应。 “虞姑娘?你可睡下了?” 蔺九叩了三次,终于有回应了,是丁香的声音。 “虞姑娘今日偶感风寒……说,说是不便过去,恐将病气传给少爷。” 蔺九听了这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虞幸真找的借口,何况十天前她已经用过这个理由了。 蔺九为难地回过头,尴尬地看向赵澈的面色,很难想象那么眼高于顶的少爷屡屡吃闭门羹是何心情。 赵澈似是早就猜到这个回答,从容地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好,虞姑娘早点休息吧。” 蔺九走后,赵澈不声不响地,缓步走到屋前,轻轻推门而入。 没锁门,多半是还没打算睡。 内室仅有两盏烛火,赵澈走到跟前往里瞅了一眼,她不在,两个丫鬟也不在。浴室那边有些动静,循声而去,那里蒸腾着淡淡的雾气,花香弥漫,与气息相互交织缠绕。 “姑娘,你多次婉拒,少爷肯定能看出来……” “没事,他若不满,早该发难了……丁香,你去把内室的灯熄了,免得蔺九折回” “好吧。” !!! 丁香刚一转身,迎面对上赵澈冰冷可怖的眼眸,吓得一哆嗦,怔怔地站在那儿,欲言又止。 历史重演,丁香原是清风苑的丫鬟,虞幸真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为她紧张到捏一把汗,只是脑里已然浮现出犯了错的虞幸真被五花大绑蹂躏亵玩。 无需赵澈示令,丁香识相地退离了。 赵澈轻手轻脚地绕过屏风,拿过几颗澡豆,沾水揉搓成糊,一步一步靠近浴桶。 水珠顺着如瀑的发丝滑落到肩头,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满池春水,奇峰若隐若现,水波颤动。虞幸真舀起一小捧水浇灌每一寸光滑如玉的肌肤,仅仅是半张雪背,也可看出美人的柔美曼妙的身姿。 “不用侍奉我了,先去熄灯吧。” “嗯……啊!!你——” 虞幸真被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惊的花躯一颤,蓦地回头,睁眼一瞧,刹那间,水中的人如惊弓之鸟,骇然失色。 28.浴室情潮(给她全身涂满媚药) 他是没长脚吗?无声无息地就进来了?丁香呢?又“背叛”她了?蔺九不是刚走,他怎的消息这么快…… 显然,虞幸真无暇顾及这些,在她出神的片刻,男子的双手已经覆上她白皙的肋间和肩颈,大力揉搓。 忽然被这般刺激,水下的肢体笨拙,坐也坐不稳当,花枝乱颤,两条藕臂不受控制地拍打,水花四溅,虞幸真的眉眼拧在一块,胡乱挣扎,不小心呛了水。 “等…啊……唔……咳咳……” 慌乱的手被他握住,抬过头顶,赵澈将她死死往后一按,将油脂涂满她的手臂内外和腋窝。 她挣脱不得,被摸过的地方酥麻发烫,这滋味顺着指尖游走的路线,一直传到心口,不忍轻笑出声。 那双滑腻腻的大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交替地在前胸后背摩挲,或迟或疾,将豆糊完全晕开抹匀。 “不是着了风寒?还敢沐浴?” 她知道赵澈是明知故问,本想赌气找个理由搪塞他,只是眼下自己处于劣势,光着身子在桶里还被他这般抚弄着,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嘴再硬此刻也软下来了,低声说着:“那你……前几日还装傻,对我的事一句都不多问,今日又……” “所以我今日过来赔罪,服侍你。” “你这样……我怎么洗啊……哎啊……” 奇怪的是,赵澈此番没有多余的动作,实实在在地给她擦抹澡豆糊,手指没有弯曲,更没有抠刮的动作,要怪只能怪虞幸真身体太敏感,被他随便摸上一摸都能有反应。 慢慢适应了,虞幸真逐渐放松下来,尝试沉浸在爱抚之中,坦然接受他的一片诚意。 赵澈的指腹抚过美人的玉峰、小腹、会阴、腘窝、足底,动作简单干净,不带一丝邪意,活像一个斩断情丝的无欲无念之人。 任他再克制禁欲,虞幸真万万是忍不了的,私密的地方被反复触摸,桶里氤氲着热气,直教她迷了双眼,昏了神志。 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流涌动,穴口涌出一股与清水截然不同的一种液体,亏是隐于水下,不至于被轻易看出她早早就动了情。 “好了,洗干净以后躺到毯上。”说罢,赵澈指了指墙边的那张雪狐毯。 “嗯。” 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迷迷蒙蒙地点了点头,回眸仔细注视着他。 弥漫的水汽如轻纱般缭绕,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朦胧中,周遭的一切变得模糊,湿润而虚幻,她眼中仿若只有赵澈清晰的眉眼,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下面泛着淡淡的红晕,如同深沉的夜碰上炽热的火,不再深邃单调。 浅酌微醺的人是他,恍惚迷离的是她。 不知为何,今夜的他如此勾人。虞幸真暗暗思忖,她笃定赵澈今晚前来不会善罢甘休,定是不能再忍,打算与她一夜云雨。 她便做一条待捕的鱼,等他引自己上岸。 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却不知,反复试探的不止她一个,两颗心的较量,比她以为的更早开始。 洗掉浑身的油脂,虞幸真缓缓起身,没穿外衫,在赵澈的搀扶下走出来。 这时节正当热,她裸露着身体也不觉得冷,顺着赵澈的意躺在白毯上,这里的火光很强,赤条条地伸展开肢体,虞幸真不觉有些眼饧耳热,一手挡在眼前,另只手自然垂在边上,胸团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朱唇不点即红,曼妙绝伦。 “我躺好了……” 虞幸真阖目等待,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面而来,蓦然感受到他手掌的清凉,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他在涂什么?质地香味不像往常所用的香,涂在身上即刻就融化了,这是什么香膏,效用这么好…… 不是香膏,是赵澈带来的媚药,只取黄豆大小一块涂匀在女子身上,立见奇效。 他跪坐在美人身旁,打开木罐,轻轻挖取一大块色泽柔和的膏体,这份量足足够五个成年女子涂抹全身了,难以想象尽数涂在虞幸真的身上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一下就涂到她微微晃动的乳根,划着饱满浑圆的弧线,从外向内,由表及里,手掌与她每一寸肌肤完美贴合,莹白的乳肉细细汲取手心传来的滋润。 虞幸真暗叫不好,真不该由着他给自己涂香,恐怕等不到他俯首称臣,自己先肉袒面缚了。 这双手作怪得很,偏在她异常脆弱乳房盘桓逗留,欺它柔软,捏成各式淫靡的形状。 自上而下,细致入微地顾及到每寸肌肤,在脐周反复旋绕,两手顺着腹股沟滑到泥泞的腿间,赵澈将她一条玉腿攀在肩上,食指和示指分开大阴唇,中指同时按住淫核,上下摩擦,把穴口也抹匀了药膏,手指又往里探了探,不忘给肉壁敷上一层,动作轻柔又熟练,迟迟不肯移开,在花穴处悠悠忘返。 “嗯……啊……” “这里,怎么洗不干净,嗯?” “还不是因为你……这是…正常反应……” 涂完正面,抬起她的臀翻了个面,又彻彻底底把背身抹了一遍,生怕漏了任何一个角落。 虞幸真心想也罢,再忍一忍,涂完香他总要有所行动了,总归是他先忍不住,是他输了。 涂完全身后,赵澈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淡淡地说了一句:“今晚喝了点酒,被热气蒸得有些醉意,就在你屋里歇下了……不用担心,我不碰你。” !?!? 没听错吧,赵澈说不碰她……他是疯了还是傻了? 虞幸真趴着撑起身子,回头看了眼赵澈离去的背影,不可思议地半张着口,心里憋屈得紧,积攒的怒气在脸颊上显现,染上绯红。 她将将站起,“香膏”已然浸入体内,莫名燥热,以为是浴室太热蒸得头晕,只想赶快出去。 突如其来的一阵瘙痒袭裹周身,下意识地一手护在胸前,另只手去抠弄遮守春水的两瓣软肉。 虞幸真弓着腰,夹紧双腿,从屏风上扯下一件白色透体的单衣披在身上,这种耻辱的姿势保持不了多久,一路贴着墙壁,碎步挪出浴室。 转而进卧房,赵澈已趁这个空隙褪去外衣,悠哉悠哉地平躺于床榻之上,双手交迭于胸前,身形修长,神色平静无波澜。 他这般克己复礼的行状,在朦胧的轻幔罗帐下,尤显魅惑。此时虞幸真的贪婪和欲望化成一团火燃烧在心底,呼吸愈发急促,无法掩饰眼底的色欲。 29.磨人(在他身旁自慰/控制高潮) 差一步就走到床前了,会阴处的每一寸皮肉像被蚊虫叮咬,蚀骨的痛痒奔走于全身,虞幸真只要两腿稍稍分开,便空虚到无法忍受。 她弯着腰,身子蜷缩起来,紧紧抓持衣架,低着头,红晕从耳根爬上面颊。 不由自主地贴上去,玉峰的沟壑和两条美腿卡着衣杆,此时大脑空无一物,动作拘谨,但极其享受地左右摩擦。 赵澈姿态慵懒地靠着软榻,偏过头,端的是散漫从容的笑意,饶有兴致地审望眼前不可方物的美人。 濡湿的薄衫紧贴于美人身躯,更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透过衣料,可以清晰地欣赏白里透红的艳景。 他翻身下床,一把将虞幸真拉拽到床上,盖上丝被,仅遮盖到虞幸真胸下的部位。 赵澈支着头躺在她身侧,撩开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流连于吹弹可破的肌肤,指尖下移至锁骨,贴着侧胸的轮廓划过,没有后续的动作,只是给她掖了掖被子,刚好盖住两颗翘立的乳珠。 肌肤的温热感觉一触即离,虞幸真眼眶红润,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双手颤巍巍地握住他的腕,往自己胸口处移动。 手指倏地抽离。 虞幸真身子颤了颤,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我说了,绝不碰你,早些歇息。” 思绪再乱,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和那罐香脱不了干系。明明是赵澈蓄意引火,她也是身不由己,即便做出什么淫靡之事也是拜他所赐。 想到这些,虞幸真心里好受一些,不假思索地从后背抱住他,一条腿搭在他腰间,伸脚往腹下探去。 赵澈手起钳住她的足弓,回头与她难掩欲火的目光交锋之后,视线又扫向手中白皙的足底。 他的指尖划过嫩心,看着玉足蜷曲躲避,又一把推开,冷冷地说: “来之前,的确很想见你,但在我看到你的时候,心里好像没那么触动。” 赵澈言辞清楚,态度鲜明。 没有触动…… 怀里温度炙热,却没能融化耳边冷如冰锥的话语,不论他的话是否有刻意伤人之嫌,都让虞幸真感到心底透凉。 刻薄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 “或许,我体悟到那副字的真意了…还要多谢你。” 虞幸真咬了咬唇,瞋目不满道:“是你来找我的,香里有药,也是你存心…此刻与我同床,这种话还能说出口?!” “改变主意就在一念之间,多说无益。” …… 论起磨人的手段,虞幸真瞠乎其后,大抵是想听她婉转求情,这样他就可“勉为其难”地为她疏解,虞幸真前期的努力便付之东流。 她暗暗想着,倘若这时自给自足,无异于是对他的讥讽,方能扳回一城。 虞幸真不再声讨,往床边稍稍挪了点,仰面朝上,轻手揉按已然肿大的阴蒂,同时攥住发情红艳的胸乳,拉扯揉捏。 腿心敞开,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发出“咕叽”的开阖声,晶莹春水从缝隙淌流,大腿内侧也不知何时沾染了粘稠的蜜液。 葱白似的两根玉指紧贴阴蒂头两侧划弄,上下往复,刺激地她吐露出细微的嘤咛声。 渐入佳境,虞幸真还不想这么快让自己泄了身,虽然不知被赵澈涂了什么药,但她隐隐感觉到,这药强劲且长效,过了这么久非但没缓解,燥热反而更甚。 她强忍着淫意,抚摸敏感的嫩心,试图找到一个恰如其分的动作,既能让自己舒服,又不至于早早到了高潮。 “哈……嗯……” 身旁传来阵阵娇软的哼鸣,还有肉体黏液相磨合的淫靡之声,赵澈自然不得安睡,翻过身,耷拉着眼皮,淡淡地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姿态。 被他的目光直直注视着,虞幸真不觉慢了动作,实在做不到从容地在他面前自慰,全身羞赧如故。 虞幸真微微仰了下头,闭上双眼,继续身下的按摩。眼不见为净,不多时恢复了状态,手法越发熟稔。 “啊!” 双手忽被制住,如同一个牵线木偶,没有反抗的能力,面对疾风之势,虞幸真无法阻挡,被一绸单薄的丝被紧紧缚住双臂与眼目。 赵澈动作爽利,床边微弱的香烛在丝被的扇动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毫无还手之力。 黑暗突至,虞幸真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硬生生分开。 “呃啊…” 粗粝的指腹轻切于阴唇之间,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将滑腻的花汁细细晕开,左右拨弄淫豆。 先前虞幸真已将它挑逗得红肿不堪,此时被他这么一玩,比那时敏感百倍还多,身子一点点拱起,怕是经不住作弄就要到临高潮。 “哈…啊啊啊……啊!” 正当她大脑放空,欲纵身投入舒爽的巨浪中,风停了。 压在花核上的手指戛然而止,时间似乎也在这个节点停滞,卧房内只有她的娇声未止。 “呜……嗯…?” 虞幸真全心全意沉浸在脑海里创造的云颠,以为顺着势头即可攀上云端,浪声先一步出了喉咙。 见状,赵澈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语气戏谑: “你在期待什么?” 30.得偿所愿(羞耻话语/舔舐) 这种时候,怎么能停啊…… 煎熬许久,以为终于能将一身燥热奇痒排遣出来,私处的撩拨却骤然停止,无疑是对她身心的双重折磨。 羞愤之下,虞幸真咬紧牙关,鬓边、眉骨和鼻梁都渗出晶莹的汗珠,整个身子因着没能自然发泄而抽动不止。脑袋微微侧向一边,红唇半张,盈盈含泪,低声呻吟道:“阿澈…给我吧,现在这样,好难受……” “说清楚,给你什么?” 赵澈与她不过一指距离,低眉狡黠地瞧着虞幸真的潮红颜面。 不给她高潮实是下策,虞幸真难受自不必说,赵澈更是克制得艰辛。 心里也想与她冰释前嫌,缠绵悱恻,脸上却要带着一副意兴阑珊的表情。既非全然的笑意,又非冷漠的疏离,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令人琢磨不透的神情。 语声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虞幸真侧脸的汗毛根根竖起,难耐地皱皱眉头。 瞥了眼他的容色,居然是这副索然无味的神情…… 他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给我…高潮……” 赵澈轻手抚了抚她一侧脸颊,开口,用气声说: “你说什么?” “大声些。” 虞幸真的双手仍旧被死死禁锢,想搔又搔不到发痒的部位,这一瞬间她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见好就收,一门心思要给赵澈苦果子吃,却落个作茧自缚的结果。 “阿澈你别怪我了……我想要…高潮……” 虞幸真抬高了语调,扬起下巴往他面颊上凑,樱红的唇瓣轻缓地触碰他的口角,想以此获取一丝怜惜。 “还想要什么?说细致点。” 虞幸真又羞又急,到底要怎样才能给她高潮啊! 只是迟疑片刻,大腿内侧便多了一只骚动的手,故意使着坏在阴蒂外周撩弄。她这会儿比寻常还要敏感,这点毛毛细雨恰恰把她推置于不上不下的位置。 “呜……别这样…求你了…再快点……” “需得你仔细说,想要什么,把真实想法都倾吐出来。我就给你想要的。” “你……想要你摸摸身子,揉揉那里,那颗豆子……”声音渐低。 “只是这些吗?” 话语刚落,赵澈两指夹住阴蒂,动作极其缓慢地揉捏,很是沉得住气,静静地看她拱起下身,扭胯迎合的姿态。 “呜呜…还想!想让你进来……摸我的身子,然后……肏我…阿澈,我和你道歉!求你肏我吧…真的不行了……” 那些难以启齿的羞耻话语,都在他身下说尽了。 持久战的胜负已分,等到了想听的答复,该给她尝些甜头了。 “这么想要,日后…就别遮遮掩掩的,摆出那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装给我看了。” 刹那间,赵澈半跪起身,双手箍住她的细腰,微微使力便将美人换了身位,使其四面朝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扶着她的胯将两腿挂在肩颈上,两瓣阴唇自然分开,他细细品味起蜜洞周围的淋漓花汁,又朝着红肿淫豆舔舐拨弄。 虞幸真不喜欢这个姿势,忽地一下半个身子腾空而起,匆忙间抓住床褥,整个人摇摇欲坠,又是以一个羞耻至极的动作挂在他身上,看不见他的举动,心里更是不安。 现下倒也顾不上姿势雅观与否,被这样灵巧的舌头挑逗着私处,虞幸真只觉得头脑变得愈发奇怪,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他摆布。 小腹和腰间突然被赵澈的双手抓挠,但凡松懈片刻,她体内似乎有大股大股的水液即将喷涌而出。 “噫呀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 “怎么发出这样的声音,很舒服吗?还是痒?”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两种令人昏头的感觉完全混作一团,全然分不清楚啊! 赵澈也是忍到极限了,何况他私心里还是想看看虞幸真色乱情迷的淫态。干脆脱了衣服,一股劲将她重新翻转过来,先手把持住她的腰,另只手握住一只嫩脚舔舐足心。 整根阳物顶进湿漉漉的蜜洞,眼睁睁目睹那张小口被撑大撑满,小穴的水液润滑极好,肉棒没受多大阻力便滑了进去。 随着抽插的动作加快,赵澈的兴趣也逐渐攀升,只恨不能贯穿此身。 粘稠的水声愈发急促,快意杂糅着痒感,惹得虞幸真周身通红,光照之处又泛着辉泽,香艳美景令人沉沦。 “嗯呃啊啊啊!要…要去了!啊——!” 这是近一个月来,两人头一次舒爽,也是今夜的始端。彼此身上都沾染上精水和花汁,略有不同的,就是虞幸真已然头脑昏热,烧得零零碎碎,赵澈倒像是兴致才起,精力不减丝毫。 那根阳物总在虞幸真刚泄完还敏感异常的时候趁机顶进来捣弄一番,反反复复,不知疲倦,顶得她酸痛不已,身子在半空中忽起忽落,晕晕乎乎的甚至有些视物不清。 “喊我的名。” 虞幸真咿呀的叫声不足以让他满足,即便美人头晕目眩,不得聚神,赵澈也想让她清楚地知道,此时是被他填满了身子,并且是从他那里汲取到了真实的快感,这种欢愉是自慰所不能及的。 “唔……阿澈……啊啊啊……阿澈…太深了……” 听着声声婉转动听的呼唤,赵澈的嘴角浅浅上扬,渤胀的阳物插到花径最深处,受着软肉紧紧裹挟,他不由自主地迭连喘息。 释放情欲时发泄了怒火,赵澈得偿所愿,只差没能把她揉作一团嵌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