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月(强制)》 01.小白兔 教学楼外热浪阵阵,树叶被炙烤得打卷儿。 刺目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斑驳光影,鸣蝉声聒噪不止。 期末考最后一门课结束。 贝玥从教室出来,见到不知等了多久的费铭。 “不是说了,结束我给你发消息。” 她声音软绵,和性格一样温柔。 费铭笑笑:“没等多久。” 极其自然地接过她背上的大提琴。 贝玥想拒绝,见对方已经背在肩上。 只好先作罢。 “本来要请你吃饭的。” 费铭说:“但我有个朋友突然攒局聚会。” 闻言,贝玥以为他是来表达歉意的,忙宽慰:“没关系啊,既然你有事,我们可以下次再约饭。” “别啊。”费铭急着解释:“马上放暑假你就回家了,咱俩约饭也不容易,就今天吧。他们都是同龄人,也有女孩,你去了大不了跟在我身边,谁都不用搭理。” 他刚上大三就开始追贝玥,现在都要放暑假了,还没成功。他很急,恨不得珍惜每一次机会和她多接触。 同样,贝玥也清楚费铭这一年对她的付出。别说平时冷了热了的关怀,每逢恶劣天气,他都提早到她教室门口等她,把她安全送回寝室再回去。 一两天可以说是一时兴起。 但他足足坚持了一年,雷打不动。 想着,贝玥有点心软,犹豫道,“我不说话也没事?” 见她态度松动,费铭忙不迭地地点头:“当然可以,人很多,有的都不认识。” 云里雾里的,贝玥点点头。 学校外,费铭的保时捷停在门口,两人坐上去,他打开车内冷气,又把自己的外套放在她腿上。 贝玥看一眼,“谢谢。” 车子应声启动,驶离京市最有名的艺术大学。 路上,贝玥心中思绪凌乱。 她知道费铭家世不凡,他的朋友估计也是非富即贵,彼此圈子里的熟面孔,话题更统一。 只有她,平平无奇的大学生。 突然有点打退堂鼓:“我去不会让你尴尬吗?” “怎么会。” 费铭转头看她,笑意中带着抹说不上来的自豪:“你这么美,我很有面子的。” 贝玥入学军训时就以一张照片在校园网大火。 被热心校友评为“国民初恋”。 清纯、漂亮、像青春片里被暗恋的白月光。 远观而不能亵玩。 尤其气质,干净得透出几分清冷。 偏偏性子是软的,待人温柔。 更有吸引力了。 费铭永远不会忘,第一次见她。 她中暑在树荫下休息,他正好路过,被她拽住衣角,红着脸求救:“麻烦学长帮我喊下教官……” 说完话她就晕倒了。 被他抱着送到校医室。 太阳热辣,树影斑驳,细碎的光游弋在她肌骨,衬得清透又单薄,柔美漂亮,像白玉雕刻的女神像,出尘、高贵,就该引人顶礼膜拜。 他无法拒绝,甚至心甘情愿的给她所有热情。 思绪渐渐回笼,费铭嘴角上扬。 他没告诉贝玥,今天带她去参加聚会,有像朋友们炫耀的成分。想让他们看看,他马上要追到的女朋友有多优秀。 二十分钟后,白色保时捷压上顶级会所外铺设的暗红绒毯,徐徐驶近。 贝玥降下车窗,发现场面甚是夸张。 也可以说规模宏大。 统一制服的安保在两侧维持秩序,明显是队长身份的人站在最前面,用闪烁红灯的呼叫机指挥更里面的门亭处,立即把道闸升上去。 贝玥告诉费铭:“可以开了。” 后者却没动。 贝玥以为他没听到,刚要重复,就听到高速轰鸣的跑车引擎声,霎时冲破云霄,吓得她缩肩一颤。 由他们乘坐的保时捷为首,后面堵了一排的豪车像是夹道欢迎这愈发逼近的叱咤声响,黑色的布加迪疾驰而过,像晴朗白日猝不及防地掀起一场暴风雨。 又骤晴。 很快消失得连尾灯都看不见。 贝玥耳边回响着风驰电掣的声音,扭头看费铭,发现他目光已经追随那辆车而去。 “认识?” 她轻声问。 费铭启动车子,“高中同学,今天这场聚会就是给他庆生。” “啊?” 贝玥又紧张:“那我跟着你第一次来,也没准备礼物……” 越说越没底气。 费铭却不以为然:“我也没准备礼物。你不知道他多有钱,上下八百辈子都花不完,想要什么得不到啊。” 见她像还在犹豫这件事,他又道,“不骗你,等会儿你进去看,没人给他带礼物,大家玩儿得尽兴就得了。” 贝玥突然有种实感。 好像跟在他们后面进来的车,都是刚刚那个狂傲车主的朋友,纯正的一帮富家子弟,个个有资本,有性格。 想走也来不及了。 她下了车,一路紧跟身边的费铭,不像来给朋友庆生,倒像误入森林的稚嫩小白兔。 02.想操你 说是聚会,规模实则与晚宴无异。 贝玥垂眼看自己的穿着,悄然把双手摊在裙摆上。谈不上窘迫,但知晓与这衣香鬓影的氛围格格不入。 她黑色长发没有发型,自然垂落在胸前,穿着的吊带白裙上面点缀墨蓝碎花,脚下踩着白色的运动鞋,俨然轻松的搭配毫无奢感。 最让她显得慵懒的,是肩上与碎花同色系的短款薄衫,本意是遮掩吊带露出的肩颈,现在倒像随意拿了件外套就出门,不够周正。 其他女生穿的裙子都很正式。 却不知在费铭眼中,她是天然美质,不需修饰。 贝玥拉住他胳膊,眼神难掩不自在,左右环顾场上时,像误入玻璃瓶的蝴蝶,找不到自由的方向,笨拙地四处乱撞。 二楼,男人指间夹着红酒杯,目光越过护栏垂睨,“费铭身边那个,谁啊?” 闻言,白金发色的男人眯眼,往楼下找费铭,看了看,敷衍道,“没见过,朋友吧。” 气氛随着他这句话安静,许久,最开始问话的男人玩味轻笑:“哪种朋友?” 身边的白发男才反应过来,拿腔作调:“什么意思啊?” 只见对方狭长的眼尾上扬,轻飘飘的:“没试过怎么知道什么意思。” 话落,两人目光齐同看向楼下站在一起的男女,靠得不近,但那女人显然很信赖费铭,拉着他胳膊的手自进场就没松开过。 “给个动静?” 白发男旁敲侧击。 下一秒,站在他旁边的男人直接朝下丢出手中的酒杯,嘴角顽劣上扬。 贝玥正和费铭说话,旁边位置突然落下一盏酒杯,原本盛在里面的猩红液体全部洒在她小腿,湿淋淋地弄脏了她的白色鞋袜。 所幸地毯够厚,杯体才没碎裂。 不然肯定会伤到人。 贝玥忿忿仰头,瞳孔微震,撞见一张俊美的脸,背头凌厉,额前一绺碎发,懒散地耷拉着,勾着人继续探究。 男人稍稍倾身,任由她打量,脸上的戏谑毫不遮掩,瞳孔漆黑,锋芒毕露,直到耳钉上的碎钻被光反射,刺了她一眼,才仓促收回目光。 费铭揽住她的肩,往后退了半步。 俯耳给她介绍:“这就是今天生日宴的主人公,裘惟。父亲是政界高官,母亲是地产女大亨,爷爷是陆军退下来的老将军。他今天二十一岁,却是圈子里断层霸道的top级人物。” 听到这话,贝玥瞬间垂下眼睫。 有点畏怯他背后的权势。 可细想想,是他有错在先。她又抬头看他,发现原本站在二楼护栏旁的男人已经消失。 大家都看到事儿是裘惟干的。被酒液溅到的人只能自认倒霉,各自去洗手间清理。 贝玥同样,整条左腿都湿了,浅红的颜色湿哒哒地往下淌,看起来有点恶心,稍稍干涸,黏腻感更是折磨人。 “我去躺洗手间。” 费铭想要陪同,就被她拒绝:“你和你朋友们说说话,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想一个人待会儿。 费铭只能点头,指着旁边参照物,“你回来可以在这儿等我。” “嗯。” 贝玥是被红酒淋得最严重的,其他人进来擦擦就处理干净,只有她,站在偌大一面明亮的镜子前,很是不知所措。 不仅小腿,袜子和鞋都湿了。 公众场合她又不能脱下来光脚擦拭。 被人看到会遭嫌的。 正为难想趁此机会回学校,身后响起一道懒漫的男声:“我可以借你一个房间洗洗。” 贝玥猛地回头,再度撞上那双狭长深邃的凤眸,带着刚刚对他畏怯的记忆,莫名一颤。 对方缓缓开口:“祸是我闯的,理应由我负责到底。” 来人正是裘惟。 贝玥下意识往后退,低声拒绝:“谢谢,但不用了。” 他身上有种让她形容不上来的危险性,连搭话都成为不太容易的事。她深呼吸,转身就想绕开他离开。 就被裘惟攥住手腕,锢得紧紧的。 像是捏碎她细瘦的骨头。 “疼……” 裘惟就松开。 “抱歉,我力气大。” 应该是在解释,但轻描淡写的:“不是故意欺负你。” “……” 刚刚那一杯酒的仇贝玥还记着。 “高空抛物很危险。” 她细声道:“刚刚虽然是二楼,但如果砸到别人的头,会出大事。” 裘惟就在洗手间的盥洗处,听她说教安全问题,却显得格外有耐心,还会配合地点点头。 贝玥以为他真心意识到错误。 没再计较被误伤一事。 “我没事了,你……” 她终究还是有些怕他,仅仅被他按住肩膀,就吓得噤了声音,瞠着圆润的杏眼看他,里面一片惶然。 “知道我是谁吗?” 伪装出来的耐心还是失败。 贝玥怔然地点头:“费铭……和我说了。” “怎么说的?” 像是想找离开的机会,贝玥态度有点讨好:“说你很厉害,权势通天。” 隐约听到一声轻笑。 促使她怯生生地抬眼。 裘惟的手在此刻挑起她下巴,像端详包装精美的礼物,眼神直勾勾的:“他有没有说——我想操你。” 03.处女 周围温度骤然上升。 贝玥被吓得定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操,在她的世界第一次出现。 还是动词形式。 反应过来,她转身就往外面跑,却被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把拉住,抱着她的腿,把她倒抗在肩上。 霎时,贝玥的脸急速充血,氧气失衡,想呼喊却使不上力气,只能慌乱地捶他的背,阻止声音被倒控得微弱:“放开我……” 裘惟充耳未闻。 明明在做土匪行径,偏又走得不慌不忙。 路过的客人对眼前一幕做评价。 “命真好,刚来就被看上了。” “是啊,跟了裘少算是她攀高枝儿了。” 贝玥激烈得摇头,双手紧紧揪着裘惟的衬衣布料,很薄很滑,手感很好,纯手工定制,一件抵她全身衣服都要贵。 可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害怕。 被扛在肩上,贝玥的胃受到挤压,本就空落落的,现在更是痛得难以忍受。 她今天考试考得很好,按照计划,现在正和费铭出去吃饭,等回家路上,再答应做他女朋友。 会是很轻松的一天。 现在都偏离了轨道。 攥着男人衬衫的细窄指骨用力到泛白,贝玥胃不舒服,渐渐发不出喊叫。 富丽宽敞的卧室亮如白昼。 两侧通体的大玻璃投射进刺目的阳光。 裘惟把贝玥丢在床上。 略显烦躁地解着衬衫领口的扣子。 重获自由,贝玥胃部的不适得到缓解,连忙翻身,逃命一样往床下爬。 就被裘惟抓着小腿拽回来。 他用力翻过她的身子,动作粗鲁,一把扯开她肩上披着的薄衫,腻白的胸脯刺入他的眼。 吊带裙完美勾勒出她饱满的身材曲线。 纤长的脖颈,细如竹节的锁骨,尤其,为穿裙子贴了胸贴的乳,随着她翻身时的挣扎摇晃,微微荡起乳波。 看得裘惟眼底发暗。 他深吸一口气,“费铭没这个福气。” 贝玥被他眼底化形的欲望看得心怯,双手撑在床面,身子不受控制地打起哆嗦,笨拙地往后爬。 求饶颤不成声:“我……我是费铭的女朋友……你们不是朋友吗……我……你别过来……要是让他知道……” 裘惟眼神嘲讽:“别说你是他女朋友,就算是他老婆,我想要,他也得乖乖送来。” “……” 贝玥一味地摇头,难以置信他没人性的言论,就被按着腿扯下内裤。 反抗时激烈蹬腿,她被他指间的戒指划到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印。 “疼……” 加上害怕,贝玥哽咽出声。 裘惟拖着她两条腿压到床边,用力撑开,分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房间内空调温度太低。 稚嫩的阴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激得贝玥身子一颤,羞耻地呜呜哭出来。 裘惟不哄女人,但对她很例外。 压着她身子不让动,泛着凉意的手指轻拨开她紧闭的肉缝,细细观赏她的下身。 毛发很少,细软地贴在阴阜,遮掩不住肥美花穴的全貌,像个饱满多汁的肉包,鲜美软嫩。 贝玥知道他在看,连羞带吓,粉色的小洞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不安地翕动收缩着。 裘惟眼尾挑起薄笑:“真招人喜欢。” “……” 贝玥没有迷失,咬紧下唇,继续求情:“我将来是要好好嫁人的,不能这样,求你放我离开……” 或许可以说她保守。 但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接触到的人,都是按部就班、安分守己从情侣到夫妻才结合生子的人生顺序。 她不想违背长久的认知。 哪怕此刻面前的人是费铭,她也不会同意。 就像裘惟不会改变心意。 偏要碰她。 湿软的触感袭来,贝玥腿侧的红印子被男人舌头舔过,刺激得她腰身一颤:“啊……不要……” 裘惟的手轻轻揉着女人敏感的肉珠。 粗粝舌面舔舐她位置娇气的伤口。 耳边是她一波一波难耐的低吟。 越压制,越色情,越勾人。 随着裘惟大口的舔弄,贝玥白皙的腿肉透出羞赧的粉,反应到她五官皱起的脸蛋上,是飘忽的红色。 “别掐……啊……” 贝玥下身从没被人碰过,敏感异常,仅被裘惟随便捏揉两下,粉嫩的小洞就往外吐出点点晶莹。 被他修长的指骨勾挑起,径直插进她嘴里,逼她做出含吮的反应。 “唔……” 白嫩的眼皮哭得通红。 裘惟用另一只手插进透出湿意的小洞,发现格外紧致,再往里挤压穴壁,痛意攻袭贝玥的理智,刺激得她颤声哭泣:“好疼……” “处女?” 他淡淡道。 贝玥满脸泪痕,像抓住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我是……所以求你不要再继续……啊!” 男人重重含上她敏感的阴蒂。 故意用牙齿捻磨。 “别咬……啊……” 陌生的快感像过电,迅速蔓延全身,钻入骨髓。 贝玥一下就高潮了。 双眸朦胧地望着头顶天花板。 听到他懒漫的声音:“处女更好玩。” 04.恃宠而骄 坚硬的龟头挤进粉嫩小穴,撑得两侧软肉绷紧发白,实在承接不下。 贝玥痛苦地皱起五官,感觉身体被撕裂,痛感如潮覆来,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嘴唇被她用力咬破,血珠涌出,含进嘴里,腥得难以忍受。 她张开嘴,吐气急促,双手紧紧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哭得肿起的杏眼望人楚楚可怜:“好疼……拿出去……” 根本就容纳不了他。 太粗太长,硬得像要捅进她的肚子里。 她害怕。紧张得穴道疯狂收缩,让他每动一下都无比艰难。 裘惟今天第一次操女人。 之前听经验丰富的封潮说,处女玩着不爽。现在看来,也算有点道理。 但他对贝玥始终多了点耐心。 撞上他的审美,是她在他这的万能通行证。 “宝贝。” 他亲亲她唇角,低沉嗓音变温柔:“放松点好不好?夹太紧,你不舒服。” “停下来……” 贝玥从未顺服他。 气氛在她一句话后变安静,许久,裘惟钳住她两只手,强行挺胯往里顶,用蛮力破开她紧致穴肉的挤压阻挡。 “啊……” 女孩的尖叫瞬间变得急促。 很快,混杂着几缕血丝的湿液从她插着粗红鸡巴的逼口流出,弄脏身下的床单。 裘惟凶猛的撞击始终未停,甚至越来越重,龟头深捣花心,插得初尝性爱的女孩痉挛不止。 贝玥条件反射地抱住他脖子,借力缓解体内疯狂流窜的陌生快感,好似马上要从天灵盖冲出来,呜咽绵绵:“破了……疼……” 随着裘惟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贝玥的哭声更急:“好深……我害怕……肚皮凸起来了……” 只见女孩平坦的小腹被他埋在她体内的粗硬鸡巴顶得起起伏伏,形状虚张声势。 裘惟一把拉过她的手,强迫她放在上面,嘴角顽劣上扬。 像是受到鼓舞,他挺胯更快,力道更重,让她的掌腹细腻地感受他在狠狠操她的身体反应。 “嗯……啊……” 贝玥喘息加剧,自掌心点起的一把火,迅速烫红她全身,往外渡着热气。 开始时的尖锐痛意已经在漫长的操弄中修复,逐渐转化为说不上来的快意,像电流在她体内乱窜,刺激得她身下淫水泛滥。 明明是强奸。 她却湿得厉害。 耻辱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罩住她,精准收网,勒得她窒息。 逃跑的想法再度翻来。 她抬腿蹬踢,双手胡乱挥舞。 指甲无意间划到男人冷白的脸。 嗖的一下沁出血印。 贝玥被他瞬间阴沉下来的表情吓到,停止挣扎,从下往上看的眼神盛满恐惧。 “是你强迫……我的……” 她有理,但不敢大声。 下一秒,裘惟往后捋了捋散到额前的短发,没了遮掩,眼神愈发冷戾,直直射向她,侵略感无比强势。 “宝贝,别恃宠而骄。” 宽大的手掌掐住她纤细的喉咙,越勒越紧,扼得那巴掌大的小脸急速胀红,随时都有窒息的危险。 贝玥疯狂拍他的手,对方面上无动于衷,唯独与她相连的下体,开始新一轮的撞击,比之前的每次都要激烈。 埋在女孩体内的性器硬得发烫,紧紧挤压穴壁媚肉,刺激得她失声尖叫,脸更红胀。 稚嫩的小穴被开发得裹满水色,湿淋淋地往下滴着汁液,洇得两人身下的床单更为泥泞。 贝玥眼看就要吸不上气,掐在她喉咙的大掌力道松动,容她速速喘息。 感觉到安全,她又想跑。 逃脱的身体猛地被按回,粗长性器再一次顶入,深得疼感袭来。 贝玥头颈失控地上扬,脖子上纤细的青筋暴起。随着对方一下比一下重的插弄,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颤抖,腿心洒落大股湿液。 裘惟不放过她。 她就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一手攥紧她两只手腕,一手拿过自己的手机,点开摄像头,放大她脸上的表情,才按下拍摄键。 “跟我爽到了吗?” 没有因为拍视频而分心,裘惟硬生生用昂扬的性器捅开她的穴肉,扩张她的阴道,更粗暴地往里撞击着。 “啊……嗯太深了……” 知道他在拍,但贝玥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小腹堆迭太多快感,酸胀无比,哽咽声娇细:“求你……别拍……” 就连想用手遮脸也不行。 手腕被他霸道地攥得通红。 早就找到她的敏感点,裘惟在此刻改变龟头撞击的方向,肆意地专往一处用劲儿,狠起来像要给她操烂。 “唔……” 男人兴奋地吐出两声闷哼。 灭顶般的酥麻感铺天盖地,如同大潮倾覆,将贝玥彻底地淹没。 激情性爱带来的快感剧烈又直接,不间断,又绵长,让她脑中闪过白光,紧咬的双唇被尖叫的呻吟冲破。 身体彻底失守。 高潮的瞬间,贝玥软绵的乳房在碰撞中颤抖,头发散了满床,与床单一黑一白,美得分界明显。 急促的呼吸带动她身体的性感起伏。 她脸蛋潮红得厉害,杏眸湿透。 窗外的阳光已经从刺目转为缱绻。 给她半裸的身体渡上一层暖光。 贝玥努力眯眼,模糊看到窗外自由飞过高空的鸟儿,眼神愈发痴迷。 猝不及防地又尖叫。 裘惟掰开她的腿,重重操进来。 霎那间,贝玥眼前一片空白,憧憬自由的心被撞成碎片。 她先是应激让身体急剧收缩,抵抗他的侵入,随即理智就被他凶猛的撞击冲破,只剩下敏感的阴道,被他干得湿泞软烂。 肉体剧烈的拍合声很快响彻房间。 混杂女人可怜的泣音。 05.月光 记不得高潮了几次,贝玥彻底晕过去,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眼皮红肿得怜人。 裘惟洗了个澡,回床上看她,发现她双臂无意识地护在胸口,睡着的姿势都充满防备。 可又有什么用呢? 他蹲在床边,稍稍抬起她一条腿,发现腿心嫩肉红肿得厉害,射进去的精液在无法闭合的小洞里汩汩流出来,量太大,又沿着臀缝不断地淌到床单上。 画面色情又香艳,看得裘惟极其满足。 他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地给她擦拭流得到处都是的白浊,看起来耐心十足。 宴会大厅,社交结束的费铭没见到贝玥,找遍一楼,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封潮。” 他走向从二楼下来的白发男,“看到和我一起来的女孩了吗?” 封潮嘴里嚼了片肉,敷衍道,“谁啊?女朋友?” “差不多。”费铭着急:“看到了吗?” “好像走了。” 封潮一副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的模样,借过就要走,淡声警告:“裘惟在二楼休息,安静点。” 费铭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贝玥身上,顾不上去二楼,继续打贝玥的电话,大步往会所外面走。 但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他只能先回去等,等她回消息。 夜色悄然笼下,窗外月光安静地从窗帘缝隙跃进,照在宽阔无比的大床上,勾勒出在上面睡觉的女孩的模糊轮廓。 贝玥意识昏昏沉沉,说不上来的痛意让她夹紧了腿,像是猛地记起什么,惶然睁眼。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香气,她总感觉在哪里闻过,偏偏记忆缺失,任她如何努力都一无所获。 直到房间门从外面推开,客厅的光射到卧室地板上,她才于明暗交替的界线,看清来人的脸,心尖猛地一颤。 “你……这是哪?” 她被突然出现的裘惟吓得浑身肌肉紧绷,往后爬,双腿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还牵扯到肿胀的腿心,热辣辣的痛尖锐袭来,让她皱起小脸:“嘶……” 一条腿曲起压在另一条上面,右手将要未要地想摸下体,又察觉他在场,硬生生地收回动作,继续忍耐。 裘惟静静地看着她:“你还没洗澡。” 他没把她推给佣人,也没亲自做。就让她乖乖地先睡觉,等恢复了体力,再把自己清理干净。 却不知,贝玥根本没有在这洗澡的意思,确认身上衣服完好,掀开被子就下床。 “嗯啊……” 她腿使不上力,右脚踩空,砰的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磕到坚硬的地板,疼得她溢出哭腔。 裘惟没再置身事外,拉住她胳膊。 没想到被她一下甩开。 “我要告你。” 贝玥紧紧咬着嘴唇,用力到泛白。 她严肃的发言并没让裘惟产生畏惧感,甚至连正视都没给她,轻轻地笑:“告我什么?强奸?” 贝玥紧紧捂住耳朵。 明明事情已经真实地发生在她身上,她却觉得羞耻,别说真的报警去告,就连被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都会让她深感无地自容。 她从小就是其他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听话、漂亮、成绩优秀、有理想。长辈们喜欢她,同龄人羡慕她。 可现在,这些美好的光环都毁了。 要是被人知道今天的事,肯定会遭人在背后议论,戳她脊梁骨。 贝玥不敢想,父母要跟着她承受什么。 “你真想告,我可以给你找国内最厉害的律师。” 男人懒漫的声音抓回她飘远的思绪。 显得她刚刚的犹豫都是笑话。 裘惟家世显赫,背景复杂,集财力、权力和影响力于一身,弄死她像碾只蚂蚁。 论强硬,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国外的也行,只要你开心。” 裘惟走过来,伸手捏她下巴,唇边笑意竟显露几分温柔:“但我不会坐牢,你知道的吧?” “……” 像在陪小孩子玩游戏。 不。 更像用对待小朋友的口吻羞辱她,让她清醒,他在她面前,只有忍气吞声一条路。而他,能为所欲为。 没人能违抗他,也不敢。 贝玥像被雨水灌透的炮芯,一瞬哑火,悲从心起,无力地跌坐在地,犹如缺了魂魄。 裘惟没说话,只是用指腹揉搓她的唇,稍微重了点力道,就被她抬眼怒视。 但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贝玥很快就畏怯地垂眼,往后躲闪。 她躲,裘惟便追。 大掌重新钳住她下颌。 贝玥被迫仰起脸,对上那双张扬的凤眸,被里面凌厉的情绪看得双肩一颤,心脏跳动都变快。 房间里原有的淡香继续弥漫。 她这才想起,是第一次见面时,裘惟身上的味道,悄然而至,却久久无法消散。 将人像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捕获。 才彻底暴露他的危险性。 被他抚着下颌左右端详,贝玥感觉自己犹如一件礼物,受人审视,眼眶中瞬间沁出屈辱的水雾。 泪珠是透明的,但看进裘惟眼中,暗得发昏。尤其滑下的瞬间,他觉得面前女人有种夺人心魄的美。 像皎洁的月。 安静得清冷,藏于阁楼,莹白的光映在人脸上,凭生增添几分虚幻感。 好像真看见了月光女神。 06.无情面 裘惟的家世决定了他的眼界,看过的美女数不胜数,就连娱乐圈里耀眼的大明星,若想见,从不缺机会。 但贝玥的气质是独一份。 有种清泠的仙气。 偏他敢沾染。 “和费铭分手。” 裘惟轻拨她颊边细碎的发丝,揉了揉她被眼泪打湿的脸蛋,眼神流露出几分爱怜:“以后跟我。” 贝玥下巴被他抬起,眼皮覆下不肯看他,挂着晶莹的眼睫微微颤抖,俨然放弃反抗,只有对他的恐惧和隐忍。 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看得裘惟心软,翻过手背,给她拭去脸上的泪痕,语态诱哄:“别哭了,肚子饿不饿?” 贝玥面上看起来妥协,实则并没跨过被他强迫发生关系这道坎儿。相反,他越云淡风轻,她越在意,一直压在心里,让她毫无食欲。 “我想回学校。” 她声音还在哽咽。 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儿。 这不是她晕倒前的房间,这儿更宽敞,更奢华,看起来像是私人的别墅庄园。 见她悄悄打量房子的构造,裘惟给她介绍:“今晚在我家住,明天送你回去。” “寝室阿姨晚上会查寝……”她暗自握紧拳头,才能支撑自己顺畅地和他说话:“旷寝要被记过的……” 其实不会。 今天是她考试周最后一天,已经可以离校。但她不能说,她只想尽快回到有安全感的地方。 却没想到,裘惟根本不听她的想法,下巴指着浴室方向,“乖,去洗澡。” “……” 贝玥不觉得他们的关系到了如此亲密的程度。 身上生起大片的鸡皮疙瘩。 她强忍不适,坚持道,“我想回去。” 闻言,裘惟默然地坐在旁边椅子上,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眸色清冷,嗓音中带着压迫:“宝贝,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他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关系。 自然没有尊重。 贝玥真切地感受到被胁迫是什么感觉,有苦不能言。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好,能吸引他这样高阶家世的人,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她还想说些什么争取,就被他眼中翻腾的冷意吓得遍体生寒,哑然地僵在原地,喉咙无措地吞咽。 裘惟直直看着她:“洗澡。” 咬音重而缓。 贝玥无法反抗,只能如行尸走肉般走进他的浴室。她锁了门,开了水,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到现在这步。 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期末。 她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现在被裘惟搅得一团糟。 浴室的门关了许久,久到裘惟怀疑她在里面做傻事,过来敲门。 “谁?” 恍然回神的贝玥被吓得蜷起身子,满眼惊恐地看向声源处。 裘惟声音低沉响起:“把门打开。” “……” 不想。 贝玥连忙站到水流下,囫囵冲洗身子,应声语气显露几分焦急:“我马上就好……” 很快,外面响起窸窸窣窣的开锁声。 以为是裘惟,贝玥连忙拽起一条浴巾遮住身子,表情慌张,心脏剧烈跳动。还好,是家里的女佣阿姨。 “姑娘,这是少爷的衣服。” 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衬衫。 裘惟很高,衣服宽大,她还没答应,佣人已经把她脱下来的衣服丢进水盆,打算手洗。 “不……” 就连她的内衣裤都没能逃脱。 裘惟的衣服成了她唯一的蔽体之物。 从浴室出来,贝玥没看到裘惟,也没看到自己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瞬间慌张起来,到处找人。 从二楼下到一楼,她听到越来越清晰的手机铃声,最终在餐厅找到,握在裘惟手里。 屏幕上显示费铭的视频来电。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香,来自女孩的长发,裘惟的目光从乌黑的发色扫到她素白的小脸,拍拍自己的大腿。 他的示意极其明显。 也是威胁。 好像她不同意,他就接听费铭的电话。 贝玥不敢让对方看到她现在的处境,硬着头皮,极其缓慢地走向分腿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手中的电话一通接一通,费铭的坚持成了推动她忍气吞声的重要一步。 屁股贴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贝玥一动不敢动,力道全聚在腰间,靠自己支撑身体的重心,不肯碰他其他的身体部位。 却敌不过裘惟一个颠腿。 “啊……” 她惊呼着、直直栽进他怀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从四面八方倾覆而来,让她如坠入大海的浮木,起起沉沉,眸间有些混沌。 “接他视频。” 裘惟轻飘飘的一句话是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贝玥摇头,流转的眸光半是期待半是恳求,声音都走调了:“别这样……好吗……”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无情。 裘惟泛着凉意的手从她衬衫下摆钻入,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故意捏揉,低沉嗓音危险地压在她耳侧:“现在不接,等被我压桌子上操的时候接?” 闻言,贝玥紧咬着下唇,微红的杏眸裹着潮气,眼神委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楚楚可怜。 她不该对他抱有期待。 - 明天开始日更2章 我发誓! 07.吃醋 费铭的电话一直在响,让贝玥期待落空,注意力最终凝聚到手机上,喉咙无措地吞咽。 她还在犹豫,握着她乳尖的男人大掌悄然用力。 “嗯啊……” 一声低呼打破餐厅安静的气氛。 贝玥下意识看向里侧厨房,害怕被准备晚饭的佣人听到,吓得整张脸即刻素白,不过血色。 裘惟另一只手也伸进来,捧着她两侧乳根,朝着不同的方向揉弄起沉甸甸的乳团。他手劲儿很大,很快揉得贝玥溢出低吟:“疼……” 和他上床的时候,乳尖就被他弄破了。现在被他夹在指缝玩弄,泛起热辣辣的灼感,很不舒服。 偏偏,裘惟看起来不在乎,继续把玩,沉默的他比说话时更有压迫感,一种无声的掌控气息在空气中扩散。 贝玥知道他想要什么,坐在他腿上,小心翼翼地取来手机。 不知道响了多久的铃声终于停歇。 听筒里的男声难掩焦急:“你去哪了?电话一直没人接,我去学校找你,你舍友说你一直没回去。你要是再不接电话,我真要报警了。” 距离太近,裘惟将费铭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下一秒,他玩弄女孩胸乳的手往下走,指尖滑过肿胀的肉唇,把手上的凉意往肉缝里送。 异物入体,贝玥腰身一颤,浑身肌肉绷紧,迅速咬住下唇,才没吐出不雅的声音。 见她惊惧仓皇的神情,裘惟像是得到乐趣,并起两根手指,压着干涩的甬道继续往里插入。 “嗯啊……” 贝玥身子一软,后仰着跌进男人宽阔的胸膛,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温度,鼻端都是空气中飘散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引人混沌。 费铭的声音又响起:“什么声音?你受伤了吗?” 贝玥蜷着肩颈,仰头看俯身靠近的男人,吓得纤长眼睫止不住地颤眨。 耳边是裘惟低声的引诱:“宝贝告诉他,我们在做什么。” “……” 不可以。 还未缓和红肿的穴口苦苦承受两根手指的插弄,现在又加一根,裘惟深入浅出,一点点给她做着里面的扩张,存在感愈发的强。 贝玥面色赧红,双手按着他的胳膊,试图控制他抽送的速度,尽量平复气息,紧张地回复电话:“家里有点急事……我临时回家,没来得及告诉你……” “原来是这样。” 费铭的语气听起来是放心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跟我出来出事了。” 闻言,贝玥下意识看向在背后拥着她的男人,眼神复杂,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事……就是手机静音,我睡着了……没看到你电话……” “现在是到家了吗?”费铭一句接一句的问,很明显不舍得挂电话。 电话多通一秒,贝玥就多一秒的危险,她时刻观察着裘惟的反应,在他进行下一波对她的折腾之前,她打算挂电话:“现在在外面……不方便,等我有时间再回你电话……” “好,有事随时和我说。” 电话挂断,贝玥紧握着手中的手机,抬眼看他,试探地提醒:“可以……让我下去了吗?” 在接电话的过程中,裘惟放进她穴中的手指没有再动,可只硬生生在里面插着,也是一种不舒服,让她急于摆脱。 却不料,对上男人黑沉的眼睛。 衬得脸上的笑愈发明亮:“宝贝,和他打电话能说这么多话,对我就不行?” 笑,并不代表态度和善。 浮现在裘惟这张过度俊美的脸上,倒像蛊惑人的恶魔,给她释放危险的信号。 贝玥紧张得吞咽口水,嗓音细弱:“只是和他解释……” “解释什么?” 裘惟摸着她由红转白的脸蛋,慵懒得似在逗趣一只猫,“你对他这么温柔,我好吃醋。” “……” 贝玥觉得他故意欺负人。 她和费铭的关系,与和他的关系当然不一样。说到底,她和裘惟今天初次相识,就算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也是另一种形态的陌生人。 不比大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好多少。 尤其,他强迫她,让她打心底对他产生抵触情绪。 “不想让他担心我。” 贝玥嘴笨,想了许多,除了实话实说,不知如何解释才能漂亮地化解他的刁难。也或许,无论她怎么说,裘惟都不喜欢,继续找角度折腾他。 果然,听到她这话的裘惟敛起脸上的懒漫,收回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带有几分冷淡:“你先吃饭。” 贝玥不敢。 他的话说得模棱两可。 她总感觉这饭吃完,他有后招在等她。 “然后呢?”贝玥小心翼翼地问:“你……你会让我回学校吗?” 并未理会她语气中脆弱的哭腔,裘惟没什么情绪地开口:“看你表现。” 08.乞求 佣人很快做好晚餐,菜品多样,摆盘精致,给贝玥提供无微不至的服侍。 但她没有食欲,坐在位置上,不敢看对面的男人,只能生硬地拨弄碗中的米饭,强行转移注意力。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裘惟看着她碗中不见少的饭,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好心,有些浪费时间。 “不想吃就放下。” 他情绪听起来依旧不高。 闻声,有些许走神的贝玥恍然抬头,以为又惹怒他,下意识解释:“是我不饿……不是难吃。” 是什么裘惟都不在乎。 他起身把她一把拽过来,因为动作太大,腿碰到旁边碍事的椅子,被他烦躁地一脚掀翻。 贝玥被吓到,愣愣地被他拉扯上楼。 又回到她醒来的房间。 身上的宽大衬衫被他强硬扯下,贝玥瞬间赤裸,尖叫着转头环住肩,就被裘惟拽着胳膊拉转过来。 两人面对面。 浮显男人指印的圆乳在空气中跳了跳。 贝玥难抵羞耻,面红耳赤地咬住下唇:“别看……给我衣服……” 裘惟一手钳住她两只手腕,强势地压到头顶,稍稍倾身,往常的懒漫哄弄全然不复存在,眸底晦暗不明,染上几分欲色:“不吃饭,吃你好不好?” “……” 贝玥红着眼圈摇头,“我真的不饿……” 闻言,裘惟牵唇笑了下,上扬的眼梢燃起热度,凑到她耳边,含上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故意用牙齿捻磨。 见她嘤咛躲闪,他眉眼间夹杂些许邪佞,声音低哑:“可我想吃你。操你的穴,吃你的奶,干得你哭着求我,再把你肚皮射得鼓鼓的,好不好?” “不要……” 贝玥的呢喃带出哭腔,杏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半分期待,半分恳求。 也是不长记性。 觉得他有愿意沟通的耐心。 裘惟亲手打破她对他抱有的零星幻想,凑近些把她牢牢压在墙上,直勾勾地看着她:“对费铭也爱说不要吗?” 她的沉默成了掀起这场情潮的冲锋号。 裘惟的呼吸重起来,眼梢浮显薄红,低头咬上她颈间的软肉,用足了力气。伴着她隐忍的泣音,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颗深刻的牙印。 像是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一种主权宣示。 贝玥疼得皱眉掉眼泪,比痛感更折磨她的,是情绪上的委屈,还是觉得今天的遭遇太凄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根本没有时间靠忘记来治愈自己。 “疼……” 她哭着说,像在发泄自己的酸涩痛楚。 却在撞见男人眼底的暗沉时噤声,只留颈前细腻的抽噎反应,看起来在努力隐忍,更显可怜。 裘惟给她揉揉颈间的牙印,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看着在哭,实则在向我撒娇。” 偏偏他会对她心软。 被他眸色深深地盯着,贝玥吸了吸鼻子,藏不住眼尾沾上的水汽,极力维持着倔强和体面:“我才没有……就是疼啊,哪哪儿都疼……” 被他咬的脖子、玩弄的乳尖,以及过度性爱肿胀的下身,都真切地提醒她身体的不舒服。她没撒谎,也没和他欲擒故纵。 她只想回学校。 见他还未有动作,贝玥咬唇强忍哽咽,模样委屈:“求求你了……让我回学校好吗?” 她肩上隐隐颤动着,眼泪顺着白软的脸颊滑落,压抑一天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大滴地从眼眶流出。 裘惟翻过手背,给她擦着脸上的湿意,嗓调轻缓:“回就回,哭什么。” 闻言,贝玥透着雾气的眸色晃动,怔怔看着他,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裘惟松开钳制她的大掌,往床边退,坐下后嗓音淡淡:“去穿衣服,等会儿送你回学校。” 像是得到救命仙丹,贝玥囫囵穿上被丢在地上的衬衫,也不哭了,跑着去找自己被洗好晾起来的衣服。 浴室传来的窸窣声响被规律的敲门声盖过。 佣人来禀告:“先生回来了。” 裘惟还没应声,浴室门从里面推开,贝玥的抽泣已经停下,但薄嫩的眼皮通红,一看就被人狠狠欺负过。 看得裘惟心情变好点。 他朝她勾勾手。 门外还有敲门的佣人,贝玥对裘惟的恐惧减弱些许,缓缓走近。 就被他牵住手。 他搓弄着她细嫩的指腹,低沉声线染上些许温和:“宝贝,你可能走不了了。” 贝玥猛地缩回手,看他眼神一变,难掩幽怨:“你刚刚都答应我了……” 然而并没让裘惟多重视。 他下巴指着门口,神态慵懒又随性,身上仿有一种颓废的性感,说道,“我爸回来了,现在估计就在楼下等我。” 闻言,贝玥瞳孔紧缩,想说什么,又尽数吞回,心中徒增许多无力。 门外敲门的佣人已经离开,卧室静得犹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许久,裘惟神色懒散地晃了晃腿,眯眼看她,目光带有一丝玩味:“但你要坚持走,我这儿有一个办法。” 贝玥急得眼神发亮:“什么办法?” 只见男人慵懒地睨着她的反应,胸腔漫出低低的笑,淡定又缓慢:“你去告发我强奸,他肯定能把你像宝贝一样送回学校。” 09.坏情绪 贝玥再次切实感受到裘惟身上的邪气。 面对他的父亲,他竟然能说出如此破格的话。换做正常人,这种事想瞒还来不及,他却主张她去告状。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也不敢主动找他的家人披露。 这样不仅会彻底剖开她的伤口,还有可能得罪更多的人,让她更难从这泥潭中脱身。 “那等他休息……我偷偷走?”她试图给自己找个离开的办法,不想因为突发情况前功尽弃。 裘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现在,下楼。” “……” 一路被他逼着往下走,贝玥站在楼梯上,就看到坐在客厅的男人身影。 他和裘惟一样高大,但上了年纪,狭长的眼睛烁着些威严肃气,看得人下意识心里发紧。 “这么晚还回来干嘛?” 裘惟用力推了她一把,让她彻底暴露在父亲的视野中。 果然,裘天华顾不上回答儿子的问题,看着面前的陌生少女,注意力全部聚焦在她红肿的眼皮上,一看就是狠狠哭过。 现在已经快到十点,两人从楼上房间出来,说明很多问题。 “什么意思?” 他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吊儿郎当的裘惟。 后者揽住贝玥隐隐发颤的肩,倾身亲昵地道,“宝贝回答他啊。” “……” 贝玥无法启齿,低垂着眼,表情羞愧带有一丝惧怕,很快眼角又沁出湿意,用力吸了吸鼻子。 很明显,她要哭了。 裘惟的哄声尚未出口,就被旁边一脸怒意的男人肃声打断:“你最好没给我惹事。” 闻言,裘惟一把搂住低眉顺眼的女孩,强势得不容她拒绝,迎上父亲对他失望的脸,笑得散漫:“惹事又怎样,您这么大的官不是分分钟给我解决了。” “喏。”他下巴指着贝玥,慵懒浑然天生:“这个现在要告我强奸,父亲大人给我善后一下?”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桌边的花瓶飞过来。 裘惟搂着贝玥躲过,笑看在自己脚下四溅的碎片,恣意道,“上电视的时候文绉绉的,回家就有暴力倾向,您单位平时不做背调?还是下属们都哄着您?” “滚。” 裘天华常年在外地工作都没发过脾气,此刻被亲儿子气得血压高,粗喘着气坐到沙发上。 他们父子俩针锋相对,受苦的是贝玥。 她想走,又不敢在这时出声,怔怔看着地上的瓷器碎片,无意间发现裘惟脚踝处渗血的伤口。 他被碎片划到了。 可莫名的,她不想告诉他。 客厅霎时静默,在餐厅的佣人不敢过去,小心地注意着客厅的情况,不确定先生带回来的生日蛋糕还要不要打开。 裘惟深深地看着裘天华,嘴角寡淡上扬:“不想让我惹事就少管我,反正该管的时候都没管。” 现在也不用伪装父爱。 话落,他拉着贝玥的手走出家门。 回学校的路上,系着安全带的贝玥紧紧握住车内扶手,依旧无法克制对裘惟极速行驶的恐惧,心脏狂乱跳动,紧张得像要从胸口蹦出。 心慌的感觉愈发强烈。 “慢……慢点……” 她纤细的声音轻易就被驰骋的风覆盖,开了一道缝隙的窗口猛地灌进湿意,浇灭她搭建许久心理建设才能出口的勇气。 裘惟脚下的油门踩到底。 充分昭显他的坏情绪。 贝玥很快被吓得脸色发白,胃里涌上翻江倒海的不适,让她紧紧捂住嘴巴,唯恐吐在他昂贵的车里,再被他借机刁难。 马上就要回学校了,她得坚持。 黑色的布加迪驰过霓虹夜色,驶入南临区的大学城,猛地停在正门口,擦出尖锐的刹车声,吸引匆匆往闸门里走的学生。 裘惟降下车窗呼吸,点了一根烟。 他没说话,贝玥理应尽快离开,却被校门口不时投来的关注目光吓得不敢开门。 “你……”她很为难:“能不能把车往远点停?” 男人的手搭在窗口,猩红一点被风吹得明灭交替,映在深暗的眼底,绚起阵阵热度。 “怎么总对我提要求。” 他的陈述很平,直接得让人感到局促。 贝玥的手紧紧抠在车门把手上,试图就此推门下车,坦荡地迎接那些八卦的目光。但尝试两次,她都没有这份底气。 她又转头看他,眼里满是乞求:“在这下车我怕有人说闲话……” 学校里不是没传过这种八卦,但凡哪个稍微有点名气的女孩坐着豪车回来,就会被人在背后议论傍上了富豪,有些话难听得她都觉得恶心。 不想自己也陷入这种舆论。 被女孩满眼渴望地盯着,裘惟掐灭指间的烟,嘴角淡扯着,尽显玩世不恭:“亲我一口,我就把车开走。” 10.危险区 做爱不止一次。 但他们没有正经亲过嘴巴。 裘惟之前没有这种需求,贝玥自然不会对他主动至此,全程都在躲他,避开他的气息、他的眼神。 现在他直白地提出要求,让她没法再躲。想要安全,就得对他做出奉献。 她还在犹豫,裘惟已经调低几分自己的座椅。 车内没开灯,但透过车窗外氤氲进来的路灯光亮,她正好看清面前这张适合游戏人间的脸,角度模糊些,甚至会让人辨不出性别,是纯正的美人。 尤其那双微微上扬的凤眸,眼皮薄,更显狭长凌厉,偏眼神平和深邃,不乏凉薄,抹去几分天生缱绻的多情。 引人迷失,又怕沉溺。 贝玥生硬地移开脸,垂眼低声道,“就……就一下。” “当然。” 裘惟淡淡哼声:“我可不想被人当猴观赏的癖好。” 现在正是学生出去玩回学校的时间,校门口聚了好多人,显得这辆车更有存在感。 不能再等了,贝玥怕遇见熟人。 她像带着赴死的决心,闭眼朝着男人嘴巴的位置吻上。偏偏错开几分,牙齿相互磕到,疼得她溢出短促的嘤咛,惶然睁眼。 尚未来得及躲闪,她后脑就扣下一只大掌,断了她想逃的念头,炽热的唇舌像晴天骤起暴风雨,激烈地吻过来。 “唔……” 贝玥仰头承接他的霸道,羞赧的小舌被衔到对方口中,很快就被吮吸得舌根发麻,津液止不住地往嘴角溢,挂下细细银丝。 裘惟的手滑到她下颌,安抚地摸了摸,偏头继续深吻。 口腔中的氧气愈发稀薄,贝玥胀红了脸,发出模糊呜咽,慌张地拍打他的肩,示意他停下。 偏偏对方将她的娇弱视而不见,扣着她湿漉漉的下巴,吻得愈发急切,愈发的深。 “不……” 贝玥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吟,笨拙的小舌被他勾缠着,吸得阵阵发麻,尤其巴掌大的小脸,此刻酡红一片,压着最飘忽的羞涩。 车厢温度骤然上升。 外面的路人三五成群地走过,一波又一波,贝玥看着车窗外模糊的人影,视线也随之朦胧,只能感觉到男人吻她的力道在变,从强势转为缠绵。 唇瓣分离时,车内扩开啵的一声响。 贝玥嘴巴肿胀,泛着细微的灼感,垂下潋滟雾气的眼睛,不敢看全程掌控她接吻的男人。 不忘自己的目的:“把车……开到前面路口吧。”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裘惟原本低气压的心情被女人的一个吻哄好。 他低低地笑:“下次亲我可以大胆点。” “……” 不会有下次了。 回到寝室,贝玥像是遭了灾,疯狂收拾回家的行李。 见她如此急迫,没睡的舍友们疑惑:“你不是明天下午走吗?可以明天上午收拾啊。” 贝玥只说:“改签了,明早六点去机场。”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消失在裘惟的视野。刚刚下车前,她被他拉着添加了联系方式,现在简直有颗定时炸弹埋在她身边,让她恐慌。 等她飞机落地,她就把他微信删掉。 暑假有一个半月,以他这种半真半假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肯定会对她失去兴趣,甚至很有可能已经找到新欢,不会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怀着期待,贝玥艰难入睡。 凌晨六点的天已经大亮。 她拖着行李箱坐上去机场的出租车,路上谁都没联系,只给费铭发送一条消息:[对不起,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打算,谢谢你长久以来对我的关心。] 感觉自己做得不好。 但这已经是她能力范围内,对他最负责的做法了。 她不能在对自己身体无法做主的情况下,继续和他保持男女接触中的暧昧距离,得尽早一刀两断。 关掉的手机就像贝玥最近乱糟糟的人生。 寂静下来满目疮痍。 飞机极速前行,跃至高空,无限缩小的地面藏匿了太多不敢细究的情绪,贝玥紧紧闭上眼,期待自己醒来能降落在晴朗的安全区。 南城的夏不比京市暴晒,但更闷。 明明从小生长在这里,却给贝玥一种潮热的窒感,如置身笼屉,胸口发胀。 睡了一宿,她明白这不适源于何处。 凌晨三点的天比北方城市要黑。 楼下响起刺耳的车笛声,久久不停。 很快,不够隔音的居民楼响起窸窣说话声,有脾气大的已经拉开窗户,往楼下大喊:“有病啊,想死出去死!” 贝玥早就被吵醒,跟着一同被吵得睡不着的父母走到厨房阳台,查看情况。 三楼看不清车牌号。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开得起全球限量款的布加迪。 贝玥胸口一窒,迅速躲闪,脊背紧贴着坚硬的瓷砖墙壁,仿若感受不到上面的冰凉温度,跳动的心像被拴了块石头似的,直沉海底。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世界都暗淡。 被裘惟抓到,她会完。 11.不舍得 楼下的车笛声直到派出所的警察过来才停歇。 贝玥躲在楼上始终没下去。 她打开回家后一直关机的手机,发现有一通裘惟拨来的语音电话,时间显示在她坐飞机的途中,距现在已经很久了。 说明后续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没有浪费时间通过网络联系她,而是选择直接开车过来找她。 她觉得他好疯。 从京市到南城走高速最少也要八九个小时,他竟然愿意花费这么久的精力,不嫌疲惫。 好在楼下的噪音至此结束,被吵醒的居民通通回去继续睡觉。只有贝玥,回到房间毫无睡意。 她突然担心,裘惟从派出所出来后会不会再来找她。 他这种扰民行为最严重无非治安拘留。 但他已经知道她家的住址,万一什么时候找上门来,被她爸妈撞见,后果不敢想象。 贝玥彻底失眠。 时针滴滴答答的在房间里摧长她的焦虑,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换上出去的衣服。离开时,她放轻脚步,小心地关上了门。 果然,裘惟人和车一起被带到附近辖区的派出所,做完笔录,缴治安罚款。 贝玥找过来时,裘惟只差签字就可以离开。 看到她,他顿时反悔,“警察同志,我等会儿还会再去扰民的,不如您直接把我拘了,免得再出警,浪费精力。” 警察一直没觉得他态度好,但听到这话,还是开了眼界,深吸一口气:“屡教不改的话,我们只能扣车了。” 裘惟尾调拉长地哦了一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贝玥,似笑非笑:“只要我人还在,肯定会找过去的。” 眼看调解没有效果,警察真要联系相关部门扣押他的车子,就被快步赶来的贝玥拦住,给他作保证:“您放心,他现在回去不会再闹事了。” 警察看着她,“你是……他妹妹?” 贝玥想否认,但想到,万一不是家属不让她接,顿时改变主意,默认了。 太晚了,警察不想浪费时间,提醒她:“他现在只要签个字就能走了,快点吧,早点回家。”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使人生出恻隐之心。 贝玥连声道谢,走到裘惟身边,像是什么矛盾都没发生过似的,轻声说:“先把字签了。” 裘惟明明是来找茬的,此时被她温柔对待,竟生出些愉悦,浑身竖起的刺尽数收敛,提笔落下苍劲的两个大字。 从派出所出来是四点,天幕浓稠,黑得让人心里发紧。 贝玥走在前面,如芒刺背。 只听到身后的窸窣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浑身肌肉绷紧,猛地回头,就被裘惟拉着胳膊拽到车边,开门给她推了进去。 她没躲,她知道他们需要谈谈。 车子很快从派出所驶离,原路返回,最终停在贝玥家楼下,靠在没有路灯的暗处。只是车门锁着,贝玥想走都走不了。 她也没法走。 封闭的车厢内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两道呼吸起起伏伏,从未同频。 “你逃跑。” 裘惟轻飘飘地开口。 给她定罪。 贝玥泛起一个颤栗,难掩慌张:“我没有,我家里有事,我本来就是在那天离校……” 接连的否认彻底暴露她的心虚。 越说声音越小,直至噤声。 车内昏暗,贝玥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更为惶然,很害怕他,却还要顾及在家人面前的体面,求他:“你能不能……别来我家找我?我怕被我爸妈发现……” “可是你不听话。” 裘惟降下车厢,于暗处点了根烟。 他手腕搭在窗口,指间的猩红随着清晨淡淡的风明灭交替,越烧越旺,味道也越来越重,几缕青白色的烟雾飘进密闭空间,呛得贝玥咳嗽。 她该忍住的。 唯恐惹裘惟不悦,借此刁难,她紧张地解释:“是我嗓子不舒服……” “嗓子不舒服……”裘惟吐着烟圈,眼神淡淡:“需要帮忙吗?” 贝玥没懂,视线漆黑,看向他。 就听他慢条斯理地道:“嗓子不舒服,用鸡巴捅捅就好了。” 贝玥脊背一僵,浑身发凉。 能察觉她身形定在原地,裘惟扯了下唇,垂着眼梢看她,尾调莫名缱绻:“可是宝贝,我不舍得对你粗暴。” 娇滴滴的宝贝,他不想玩坏她。 偏她不听话。 静默时,不远处有车靠近,送几分光亮到他们的车里,让贝玥猝不及防看清口口声声对她讲怜惜的男人。 黑西裤,白衬衣,靠着椅背,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白皙性感,莫名有种慵懒的渣感。 此刻也看向她,眯着眼捻灭手里的烟,声音清冽:“但你今天让我不开心。” 贝玥喉咙紧张吞咽。 车灯一刹远离,车厢再度被黑暗笼罩。 裘惟的掌控气息无限扩散。 “——得罚。” ps:先发一章!继续写了!十一点左右再见吧 12.欢迎光临 关于惩罚,贝玥脑中所想都是色情下流的。 她知道裘惟喜欢她什么。 是她的身体。 密闭的空间让她更为紧张,声线止不住颤抖:“怎么……怎么惩罚?” 贝玥的乖巧无形之中取悦了男人,他调低座椅,上半身往后靠了靠,拍了下大腿。 “过来让我抱会儿。” “……” 贝玥咬住下唇,心跳悄然加快,没想到他的要求这么简单。可吁出一口气后,她才察觉这动作的困难,让她不知如何迈腿,如何坐上去。 “太挤了。” 她试图找说得过去的理由拒绝。 就被裘惟钳住胳膊,“现在嗓子舒服了吗?” 赤裸裸的威胁促使贝玥心口一窒。 她不想被他用羞辱的方式玩弄嘴巴,犹豫片刻,俯身分腿坐了上去。她很瘦,前身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后背距方向盘还有点空间,不算拥挤。 只是随着椅背的倾斜,她整个上半身都倒在他怀里,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车里没有光,昏暗的环境更加放大这种身体摩擦带来的尴尬,让她全身都泛起飘忽的粉色。 偏偏不能说拒绝。 温香软玉靠在怀里,裘惟的手从她纤细腰间滑下,灵巧地钻进背心里,摸到她内衣边缘。 就被贝玥一把按住,声音发颤:“天快亮了……” 小区里不全是定时定点上班的年轻人,还有天刚亮就出去营业的早餐店老板,万一被人撞见他们在车里乱来,她说不活了也不为过。 尤其她的爸妈,是人们眼中的高知,她的行为作派,会一并影响他们的形象。 她不想玩火。 “车玻璃贴了膜。” 裘惟解开她内衣扣子,鼻尖不经意蹭过她温热的脸颊,嗓音低沉:“外面看不到里面。” “……” 容不得贝玥再多想,胸前的软绵被他一把掌握,像是久旱逢寒霖,特别用力地抓揉起来。 “痛……” 贝玥蹙眉,双手按在他肩上。 被裘惟另一只手推开。 他语气像有点不耐烦:“自己捧着。” 贝玥像是被安装芯片,对他百分百服从,抬手托起乳根,无意识地聚拢两团沉甸甸的乳。 但她的气息变重了,心脏疯狂跳动,像是要蹦出胸口,情绪极其不安,对窗外环境有种草木皆兵的敏感。 裘惟顾不上她的害怕,低头含住粉嫩的乳尖。 “嗯……” 贝玥被迫收回飘远的目光,努力想看清埋在她胸前的这张脸,偏偏模糊得厉害,只能感觉到他喷洒在她软肉上的炽热气息。 烫得引人颤栗。 随着裘惟吸嘬力度的变重,加之故意用牙齿捻磨,贝玥压抑的叫声渐渐变了调,娇细婉转:“嗯……啊……别咬……” 把一边奶头吸咬得肿胀挺硬,男人换另一边,重重地嘬,像要把粉嫩的乳晕也一并吃进去,发出唇舌搅动的舔咂声。 贝玥紧抿住唇,小脸急速胀红,不知不觉想夹腿,却被裘惟强势地掰开。 他发现了她洇湿的内裤。 拨开边缘,手指插入。 “不要……” 贝玥轻颤出声:“不舒服……” 裘惟放过她被吸得硬如豆粒的乳尖,灼热气息从她脸颊吻过,湿乎乎地落在她耳边:“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让我这么喜欢你。” “……” 贝玥感觉到男人胯下隐隐抬头的性器,正抵着她腿根,危险地蓄势,仿佛随时都能从裤子里冲出,插进她湿泞的穴里。 吓得她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服布料。 “嗯?” 裘惟捏一把她敏感的肉珠。 “嗯啊……” 贝玥绷紧的腰腹卸力,屁股重重压上他昂扬的轮廓,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闷哼,让他埋在她穴中的手指猛地深入。 像是给了一剂春药。 贝玥的内裤彻底被淌出的湿液浸透。 她透着雾气的杏眸仓皇无措:“我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压到他,很害怕。 不料裘惟格外大度,紧圈她腰肢,让她身体的重心倾到他怀里。 同时,他用手指刮蹭她湿热的穴壁,听她难抑的喘息和低吟,轻声笑:“宝贝,妹妹在对我说欢迎光临。” “……” 纵使贝玥不懂这些荤话,也能在他笑声中察觉一二,脸颊瞬间赧红,羞耻急速涌上,逼得她埋头在他颈窝,笨拙地逃避。 好清纯啊。 裘惟感觉胸口被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充盈,很满足,很贪婪,手指在湿润的穴口摸了几下,水液将指尖打湿。 贝玥怔怔看着他不慌不忙地拿出性器,液体被抹在顶端。 随即,他微微挺腰,轻撞着里面嫩红的软肉,动作间水液拉丝,女人呻吟变调:“啊……” 裘惟凑在她耳边轻哄:“它想和妹妹深入了解,同意吗?” 13.混蛋(100珠加更) 现在已经不是贝玥不同意就能阻止的情况。 裘惟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腿心游走,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汁液,故意往她干净的大腿内侧涂抹,让她亲自感受身体的敏感。 贝玥面颊羞红,双手抵在他肩上,眼底水色潋滟,盈满怜人的雾气:“那你一会儿就走……行吗?” 像是往外蹦豆子,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 尽显小心翼翼。 裘惟低低地笑:“如果让我高兴的话。” 周围温度骤然上升,贝玥低头的时候,不止耳朵,整条脖子都浮现飘忽的红色,蜷起的指尖舒展开,搂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脖子。 她声音特别小:“你做吧……” 像是诱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裘惟不急着插入,一边用勃发挺硬的性器摩擦她流水的肉缝,一边凑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做爱的时候亲嘴很舒服,试试好不好?” 贝玥想到上次在学校门口,她被他亲得差点窒息,开门下车时腿都软了。现在要是让她选择,她不想接吻。 “我……” 不想二字还未吐出,她就撞上他深深的目光,被无形之中的掌控气息吓得噤声,临时改变主意,磕磕绊绊的:“我……我不会,你亲我吧……” 话落,她紧紧闭起眼皮,好似真在等他吻过来。 偏偏什么声音都没有。 硕大龟头撞着肉缝里粉嫩的软肉,贝玥腰肢一颤,先听到自己的低吟:“嗯啊……” 霎时羞耻地紧咬下唇,小脸胀红。 她悄悄看他,发现模糊的轮廓下,两人已然对视上,或者可以说他看了她很久。 裘惟嗓音带着天生的上位者气息:“亲我。” 不容人拒绝。 贝玥喉咙紧张得吞咽,扶着男人的肩,小心翼翼地俯身,鼻息渐渐靠近,喷洒在他的下巴上。 黑暗中,她找错位置,亲到裘惟的唇角。但对方没有提醒,也没出声,沉默地等她自己改正,慢慢亲到唇中,含住他微凉的下唇。 不知道她是否有意,裘惟往后躲,沉声道,“不许亲下唇,我要舌吻。” “……” 贝玥真的不会。 她初吻和初夜都给了裘惟,在遇见他之前,她没有任何经验。 但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她硬着头皮伸出小舌,描摹他的唇线,又像小时候舔弄雪糕,吸一吸他如果冻般的唇,从左到右,亲得细密笨拙。 裘惟被她蹭得小腹往上蹿火,双手锢住她的腰,故意咬破她唇角。 “啊……” 贝玥溢出哭腔,皱着柔美的五官躲开他,“干嘛咬我……” “因为喜欢。” 裘惟凑过来精准地堵住她的嘴,疯狂攫取她口中的氧气,用舌头卷她笨拙的小舌,勾缠着吸嘬,津液交织互换,很快不分彼此。 吻咂声响彻昏暗的车厢。 贝玥感觉男人粗硬的性器抵在她湿得有些痒的穴口,一下接一下地戳着肉唇,刺激得她身子敏感颤栗,前倾倒在他怀里。 想坐起又失败,反而像故意用胸蹭他。 裘惟气息粗了几分:“宝贝,你今天有点着急。” “……” 不是的。 贝玥想解释,打开齿关,湿得厉害的粉色小洞倏地被粗红的肉棒撑开,对方硬生生往里挤,寸寸深入。 “嗯啊……裘惟……” 她疼得直喊他名字,声线变调:“好疼……容不下的……” 他下面那根东西,好像比第一次插入时还要粗,让她有种身体被撕裂的恐惧。 她害怕抗拒,穴肉急剧收缩,绞得裘惟额角直爆青筋,寸步难行。 “放松点。” 他掰揉着女孩白嫩的臀瓣,试图缓解她身体过度的敏感,但效果甚微,贝玥还是疼得咬紧下唇,隐约溢出啜泣:“不要了……真的含不进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裘惟只要贝玥。 他扶着女孩的腰带她抬起屁股,嗓调温柔:“宝贝,操开了就不疼了。” 贝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托着屁股按压回胯间,噗嗤一声,含着小半根肉棒的穴道倏地被占满,整根都没了进去。 “嗯……啊……” 被狠狠贯穿身子的贝玥埋头粗喘,哽咽急促响起:“我害怕……好像被你弄破了……” 她看不到穴道里面的情况,但这种热辣辣的灼感让她担忧。破处还没几天,她觉得频繁发生激烈的性爱不好。 难受地在他腿上扭动。 全然忘了自己还套在对方鸡巴上。 吸咬的爽感让裘惟后脊一麻,眉间舒展性感的欲色,见小姑娘在他身上不安乱动,带着极强惩罚意味,恶劣地往上撞了下。 “嗯啊……” “老实点。” 敏感的肉珠动情肿胀,贝玥咬唇哭出来:“混蛋……你……” 14.骚货 发生这么多事,贝玥只敢不痛不痒地骂句混蛋。 甚至让裘惟觉得在与他调情。 随着他缓慢地抽插起来,贝玥下体的撕裂感更明显,疼得瞬间绷直脊背,往里吸着冷气,抽噎得厉害:“还是疼……怎么办……” 感觉和第一次做的时候没差。 裘惟开始时觉得她在装,想借此让他心软,放过她。但此刻见她疼得身子直打颤,哭腔愈发明显,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坚持不了?” 贝玥眼角掉出两滴眼泪,落在他手背,吸气声暴露委屈:“感觉下面受伤了……不舒服……” 裘惟记不清是第几次怜惜她。 她就像他心里干净的乌托邦,让他变了一个人。 拔出插到小穴深处的性器,裘惟用龟头刮蹭女孩娇嫩的阴唇,在外面摩擦,排解体内汹涌流窜的性欲。 他抱紧她的身子,灼热气息压在她耳边,浑身裹着潮湿气息,浸软她所有试图反抗的羽翼,让她成为蜷缩在他怀中的幼宠,乖乖听话。 “贝玥你欠我一次。” 裘惟第一次正经喊她名字,不缱绻,只有警告。 他的温柔来得快走得也快。 怜惜她下体的不适,也不会允许她轻松地离去。 裘惟胯下那根粗红的性器紧紧抵在她肉缝,撞着里面湿软的嫩肉,再趁她不备,故意顶弄她肿胀充血的阴蒂,刺激得敏感的女人腰肢抽颤,倒在他怀里嗯嗯啊啊地吟叫。 没插进去,不代表没有快感。 肉唇被他硕大的龟头来回顶撞,硬邦邦的茎身更是寸寸往里挤压,摩得她肉缝里的嫩肉急速艳红,幽深小洞湿淋淋地吐出水来。 “不行……”贝玥深呼吸,还是控制不住小腹里涌动的热意,囫囵摇头:“好像……好想尿……” 她无法启齿,甚至说得颠三倒四。 闻言,裘惟没有停下胯间的挺动,还把手伸了下去,捏揉她充血的阴蒂,刺激她极力隐忍的情潮。 眼看她小脸胀得红如滴血,他附在她耳边笑:“要是敢尿在我手上,你……” 调情似的威胁还未出口,贝玥腰腹酸胀得厉害,中间没被操两下的小洞一缩一缩的,颤颤巍巍地不断喷水。 下意识的,她背抵着坚硬的方向盘,将坐在他胯间的小屁股抬高几分,渡过这阵汹涌的快感。 还好不是尿。 贝玥重重喘息着,鼻尖哭得通红,纤细脖颈还在随着她的抽噎微微伏动,尽显娇弱。 在她起身的几秒中,裘惟打开车里的氛围灯,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她喷出来的水都浇在他粗红的鸡巴上,裹了层晶透水色,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没逃脱,泡得透亮。 要是能真操进去。 她肯定能喷更多的水,把他们的座椅都打湿。 裘惟嘴角缓缓上扬,按着她抬起的屁股重回胯间。性器重新贴合,他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中咬上她因羞耻滚烫的耳朵,透出恣性邪气:“骚——货。” 他读得慢,辱感延长。 贝玥通红的面色渐渐转白,浑身肌肉都收紧,后知后觉配合他做了这么多,显得自己过于轻贱。 还没说话,眼中湿意像断线珍珠在脸颊滚落。 一颗一颗砸在男人的手背。 裘惟没再开灯,两指进去揉了揉胀硬的阴蒂,轻声问:“还疼?” 就被贝玥一把按住,不顾在车里空间拥挤,她急着往后躲,纤瘦的背猛地撞上后面方向盘,疼得她嘤咛皱眉,重重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更汹涌的委屈。 可越忍,吸气声越重,她崩溃的情绪越明显。 裘惟耐心地把她抱回腿上,抚着撞到的痛处,温柔起来像是有双重人格,“生我气了?好好和我说。” 贝玥咬唇,不肯发出丝毫的声音。 她不乖,裘惟在她穴口轻揉的手夹住那肿得不成样的肉珠,稍微往外拉扯,就玩得她张开嘴乱叫,哽咽声婉转娇媚:“你……你骂我……” 骚货。 太难听了。 没想到自己“错”在这,裘惟放开亵玩她阴蒂的手指,带着上面湿漉漉的淫液,径直插进她嘴里,肆意玩弄那滑嫩的小舌,夹得她从嘴角淌下长长的银丝,色情得勾出他的破坏欲。 然后才是保护欲。 “不是骂你。” 裘惟用她绵软的胸做纸巾,擦拭指间的湿腻,甚至夹藏私心,抓了两把沉甸甸的乳肉,嘴角笑意顽劣加深:“夸你呢。” 贝玥无法接受这样的夸赞。 她想好好说话,但颤抖的声音久久无法平复,出声时像是闹情绪的猫咪,听起来就可怜:“我……我不喜欢。” 裘惟喜欢被她柔弱着依靠,而不是被她忤逆。 他眉间神色渐渐冷淡,咬着她耳垂,低声拎清:“我管你喜不喜欢,只要我喜欢听,你就得说。” 今天他对她退让了太多。 再纵容,真会让她恃宠而骄。 15.求助 裘惟强硬地掐住贝玥的下颌。 她用力到脸颊憋红,脸骨生疼,还是没有挣脱成功。甚至,她越挣扎,他的手劲儿越大,像是故意为难她,不顾会不会在她脸上留下指痕。 “疼……” 贝玥颤着尾音讨饶。 裘惟喜欢她示弱,从一而终,手上力道松缓些,懒懒哼了一声:“我刚刚叫你什么?” 他态度居高临下,像在调教不乖的宠物。 贝玥现在哪哪儿都疼,身体对他的惧怕越来越浓,让她乖乖低头,模糊地混过去:“骚……骚货……” 她依旧难以启齿。 偏偏裘惟要她直面,他危险的呼吸喷洒在她脸庞,低声诱哄:“宝贝,我听不清。” “……” 贝玥的脸更红,舌头和牙齿几次碰撞,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咬音重而缓:“骚货。” 裘惟天生多情的眼梢微微上扬,像是在笑:“谁的骚货?” “……” 羞耻和窘迫在贝玥面上衔接变幻,最终让她埋下头,声音闷闷的:“裘惟的骚货……” “乖宝贝。” 裘惟扣着她后脑压过来,倾身在她唇角亲了亲,慢悠悠地说道,“回去好好休息,什么时候不肿了,再对我张开腿欢迎。” “……” 贝玥无声松了口气,体内流窜的热意早已消失,只剩不知什么时候再被他逮到欺负的惧怕,遍体生寒。 从车上下来时,她腿软得厉害,直挺挺地跪倒在地,磕破了膝盖。 身后响起砰的一道关门声。 裘惟绕过车头来到她身边,像抱小孩那样把她抱起,啧声:“该撒娇的时候不撒。” 都怪你。 贝玥心里这么想,嘴上不敢说。 站稳后推开他,低声道,“没事了,你回去吧。” “回哪儿?” 裘惟看着被她躲开的手,态度傲慢:“你当我亲自过来,只为在车里和你打个野炮?” “……” 贝玥才发现,他不厌烦的时候说话很难听。 沉默片刻,她答话:“我放暑假了……得待在家里。” “很抱歉,你只能跟我一起回京。” 那轻飘飘却不容置喙的语气,让贝玥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她纠结着,楼上某一层点起厨房的灯,吓得她瞬间挪了位置,藏于暗处。心跳骤然加快,她抬手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仰头查看。 还好,不是她家。 但这代表她不能再在楼下和他纠缠。 “我得先回去了。” 贝玥急切的眼神显露可怜,习惯性与他示弱。 那张格外俊美的脸上泛起笑意,像是带有几分亲昵,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再躲我电话,我就不只开车到你家楼下这么简单了。” 贝玥知道他疯得让人捉摸不透,认命地点了下头。 终于从裘惟的视野中逃脱,贝玥强忍腿心摩擦的不适,轻声上楼。这一晚,她怕吵醒父母,没有洗澡,穴中夹着两人在车里厮混的体液,感觉非常微妙。 惶然察觉出什么时,暴露一个问题。 她好久没有想到费铭了。 是不是说明,她这段时间对他只是感动,不是喜欢? 这样想,她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些。 从躺下到天亮,短短几个小时,对贝玥来说格外漫长,她竟然失眠。幸好今天不是周末,爸妈准时去上班,她才能自如地从房间出来,进去洗澡。 洗得很细致,很干净。 不肯留下丝毫属于裘惟的味道。 只有没人的时候,她才敢表达对他的抗拒,这不是一份你情我愿的情感,处处充满他对她的威逼压迫,让她委曲求全,失去原本的自我。 她现在变得脆弱又矫情。 以前没怎么哭过,现在在裘惟面前经常掉眼泪,好像多想惹他生出怜爱之心似的,其实单纯只是害怕。 在她简单保守的十几年里,没见过裘惟这样野肆难驯的坏男人。 能和她有接触的,要么偏沉默寡言,要么书生气多一点,费铭不占这两样,他是阳光热情的类型,哪怕接近她,也不会让她心生不适。 哪种都比裘惟让她自在。 偏偏她和他产生的纠葛最深。 洗澡出来,贝玥怔怔地坐在梳妆台前,不经意间看到侧颈上的牙印,已经比刚咬下的时候淡了。 都是拜裘惟所赐。 或许用疯狗形容他更贴切,但贝玥只偷偷在心里想着都会害怕,万一被他知道,她肯定会死得非常惨。 除了看得见的牙印,还有她一整晚都不舒服的下身,稍微摸摸,发现里面还是肿胀,灼痛轻微,但始终没有缓解。 她不好意思看医生,硬着头皮去药店买药。 可形容需求时,她实在难以启齿,最终说了句算了,到外面犹豫很久,给裘惟的号码发消息:[能帮我买擦下面的药吗?] 对方回得很快:[我得先看妹妹什么情况,对症下药。]- 16.认命 酒店总统套房,裘惟的床上。 贝玥拘谨地坐在床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压着肩膀躺下,双腿被折迭成M形,完整地露出被浅色内裤包裹的阴户。 裙摆被掀开,裘惟单膝跪在地毯上。 他还没有触碰她的皮肤,仅是眼神落下来,贝玥就羞耻得受不了,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反抗:“就是有点肿……不用看好像……” 话说得颠三倒四,紧张得不行。 偏偏,裘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脱下她的内裤,把她迅速并合的腿掰得大开,肿胀得颜色变深的肉唇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被极低的空调温度吹得软肉隐隐颤抖。 “肿了。” 裘惟竖起一根手指,按在糜艳的肉珠上。 “嗯啊……” 贝玥猛地夹腿,齿间溢出变了调的呻吟,像是要哭了:“别碰……破了……” 从昨晚到现在,她就像是水做的。 裘惟稍微碰碰,她不是喊疼就是直接掉眼泪,娇贵得让他寸步难行。 “我下次轻点。” 他放过娇嫩的阴蒂,手指拨开两片被操得肿胀的肉唇,就看到更糟糕的小洞,周围细腻的软肉被过度摩擦得现在还泛着深红颜色,逼口像是被撑大了,肉褶外翻,被他不经意碰一下就一缩一缩地往里嘬他的指尖。 “宝贝。”裘惟唇角上扬,“我还没纵欲,你就这样,要是我真想玩,你怎么受得了。” “……” 贝玥囫囵地摇着头,不想思考,也不知道怎样回答。被掰开小穴查看伤势已经够让她羞耻,大脑现在一片空白,只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好……好了吗?”她声音颤得厉害。 又看了两眼她红肿的下身,裘惟从裤袋里取出一盒药膏,拆开包装,拧开盖子。 在极度的紧张下,贝玥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激起一阵阵的颤栗。尤其,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时,难掩害怕的反应,努力撑起上身。 就看到他把药膏挤在指腹。 “你骗我……” 贝玥一双杏眸湿漉漉地看着他,里面羞耻与娇赧交织,萌生一层雾蒙蒙的嗔怪。 看得裘惟生出一股燥意,硬生生压下去。 他不说话,她更有底气,揪着这一点不放:“你都买了药膏,还骗我要看下面……” 什么对症下药,他就是借机耍流氓。 贝玥后知后觉地夹腿,被裘惟啧声再掰开,眉眼间浮现几分不耐烦:“别动。” 命令式口吻的作用不容小觑,贝玥瞬间不敢动,怔怔看着他,眸底盛满对他的畏怯。她要是不听话,惹他再来强迫,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不如忍忍过去。 “把药给我……”贝玥伸手去够,“我自己涂就……啊……” 冰凉的触感猝不及防地按在红肿的肉珠上,她颤着身子往后倒,失力地仰躺回床上,只留齿间隐忍的喘息:“不用……嗯……” 裘惟的手指伸了进去。 明明是在涂药,但让贝玥十分慌乱,两条腿不受控地并拢,又在夹住他的手时迅速放开,像是被蚂蚁啃咬,由下身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瞬间蔓延至四肢。 刺激得她浑身泛起飘红的粉红。 裘惟手上的动作并不清白,抹药之余,玩味地戳戳她滑嫩的穴壁,掐两下敏感凸起的阴蒂,在听到女孩愈发急促的哼吟时,毫不留情地收手。 “这样抹得均匀些。” 他冠冕堂皇的口吻不是为了解释,而是故意挑逗。 此刻贝玥的脸娇得如天边艳霞,红透了,双眸氤氲湿意望着他,娇嗔又有憨态。 她总是不承认,但在裘惟眼中,她爱和他撒娇。 尤其在床上。 一副清纯稚嫩的模样,就是对他最猛的春药。 他扯开两颗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眉眼间慵懒又矜贵,透着淡淡的烦躁,“什么时候能好?” 贝玥终于可以撂下腿。 悄悄并起。 侧躺在床上,以倾斜的视线望着他。 窗外阳光刺目,透过落地玻璃照进卧室,大片都打在他侧脸,拢得他俊美五官更为模糊,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但贝玥知道他在问什么。 声音轻得像猫叫:“下周吧……” 她不敢说不知道,在他面前,所有模棱两可的回答都有可能惹他不快,招来祸端。 果然,明确的回答取悦了裘惟。 他抽出桌边的湿纸巾擦着手上的黏腻,轻描淡写:“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和你爸妈说清楚。下周四,我来接你回去。” 无需赘述,他的威胁向来都是轻飘飘的。 却让人不敢拒绝。 贝玥犹豫许久,掌心都快被指甲抠烂了,依旧没找到拒绝的勇气,最终沉沉低下头,像是就此认命。 17.费铭 . 裘惟离开了,贝玥亲眼看着他登机。 那辆曾经频繁引人注目的限量款布加迪随意地被他停下她家附近,连块标准的车位都没有,像是根本不在意车身会不会收到损伤。 阔气得让人心里五味杂陈。 贝玥原路返回,脑子里乱糟糟的,强忍头疼,思考和裘惟现阶段的关系。别说这根本不是双方平等的谈恋爱,就算能名正言顺,她也不想招惹他这样高阶层的男人。 只是他一个人都让她难以应付。 要是再引起他家里人的注意,她的日子彻底没法好过。 想逃,又会被他抓到。 等待她的就是他狠厉的惩罚。 贝玥感觉自己掉进了泥潭,无论怎么努力往前跑,都甩不掉身上沾染的泥渍,早晚被湿泞的环境吞噬。 黑夜难明,白日更是难熬。 短短三天,贝玥瘦了五斤,受失眠所累,食欲大大减弱。等父母出去上班,她浑浑噩噩地睡着,再醒来,热烈的阳光已经翻过云层要下山,天边氤氲橙光颜色,有种垂暮的苍凉美感。 踩着射到房间地板上的暖光,她像行尸走肉一般出来,进浴室洗漱。j ii8 .m 想破脑袋都没想出逃离裘惟的办法。 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乍然响铃。 抓回贝玥飘远的思绪。 她穿上浴袍,就看到屏幕上备注的名字:费铭。 自从给他发了拒绝的短信,到现在是四天,原以为他是默认这段关系的结束,没想到,他一直没放弃。 出于礼貌,她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人。 选择接听。 费铭像是没想到她会接,愣了一秒,语气急切:“贝玥你先别挂电话!我们谈谈好吗?别那么直接拒绝我。” “……” 贝玥被他紧张的情绪带动,瞬间心生羞愧,之前想好的拒绝之词,临到打电话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安静地做了倾听者。 “我现在在你的城市,出来见我一面行吗?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我哪儿做错惹你生气你告诉我,我肯定改。” 费铭像是要失去珍藏已久的宝贝,口吻诚恳,让人应对起来不得要领。 贝玥有点懵:“你……你来南城了?” “刚从机场出来。” 他高涨的情绪平复些许,笑声有点自嘲:“你要是不愿意见我,我现在就得转身回去了。没来过南城,只认识一个你。” “……” 贝玥听得窝心。 问题本就出在她这边,现在费铭找来,她必须和他把话说清楚,免得他再觉得他们还有机会,浪费他的时间。 “好,你在旁边的星巴克等我,我去找你。” 约定好,贝玥赶紧换衣服,想尽快解决还没划上最终句号的感情问题。 赶上下班高峰,她坐的出租车被堵在飞机场外面的路口,半天都没法挪步。不想再浪费时间,她付了钱推门下车。 绕过半条街,她远远看到站在星巴克店门口的高挑身影。 夕阳落下,缱绻出淡黄色的光圈,给他半边肩膀镀了层温暖颜色,相符他本人的亲和气质,看着就会让人卸下防备。 贝玥一步一步走向他。 费铭也看到她,步伐大而快,无一分迟疑。 “怎么瘦这么多?生病了吗?” 他没带行李,只背了白色的腰包,手里却抱着一束新鲜的白荔枝。 干净纯洁,软软糯糯,触感很像棉花糖,散着淡淡的荔枝香味,是她曾经无意间提起喜欢的玫瑰。 贝玥缓慢摇着头,回答自己没生病。 也突然好局促,愧于他所有用心。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和裘惟发生的一切,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躲闪地往后退了半步。 费铭送花的动作僵住,嘴角笑意微凝:“一种见面礼节。” 附近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路过的人会不经意看一眼,让两人都有点尴尬。最终,贝玥没让费铭落面子,权当朋友见面的小礼物,接过这束花。 “谢谢,但以后不用破费。” 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变疏远了。 费铭深吸一口气,没急着问,环顾四周,努力让自己语气轻松些:“好不容易来一趟,给你机会尽下地主之谊,怎么样?” 贝玥点头:“我请你吃饭。” 南城比不上京市繁华,尤其费铭还是身份显贵的公子哥,来到她这里,不图欣赏风景,不图品味美食,只为见她这个人。 贝玥心里一清二楚。 到她觉得味道不错的餐厅就坐,她刚要把菜单推给费铭,就被他婉拒:“你请客,我悉听尊便。” “好。” 贝玥现在对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按照往常的习惯点了单,席间瞬间安静,尴尬得两人面面相觑,又急匆匆避开对视。 始终都是贝玥紧张的独角戏。 沉默许久,她说:“我发的信息都是我决定好的,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 “理由呢?” 费铭始终不解,“你回家之前我们还好好的。” 他不傻,能感觉到当时的贝玥在向他靠近,虽然很慢,但方向是乐观的。 没想到等到一个晴天霹雳。 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抠着裙摆褶皱,贝玥想了想,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我和别人发生关系了,不想……不想在这个时候答应你什么。”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费铭死心。 没想到,几秒的静默后—— “你喜欢他吗?” 贝玥果断地摇头。 她不喜欢裘惟,她怕他。 餐桌氛围静谧紧张,费铭放在桌上的手悄然蜷起,越握越紧,用力到指骨泛白。 “你现在还是单身,和谁发生关系是你的自由。这不影响我喜欢你,此时此刻,我对你什么都没改变。” 他的嗓音低沉果断。